陳立果說:“感謝科技,科技使人類進步。”係統:“……”陳立果還想說什麽,係統幽幽的冒出來一句:“你還記得阮菲菲麽?”陳立果立刻坐直:“菲菲咋了!!”係統幽幽的說:“你再不過去,她就出事了。”陳立果立馬開始穿衣服穿褲子,拿鑰匙準備出門,走之前他看了眼還在沉睡的秦步月,感動的想,好好睡寶貝,等我迴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上章最後係統說要把受變成貔貅,因為貔貅木有屁眼(。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這句話很有道理的。diao字被和諧了,不開心,隻能用吊代替qaq第36章 不想做alpha的alpha(六)身為一個omega,阮菲菲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要尋找一個和自己契合的alpha,組成家庭,生殖繁衍。但這種教育卻並沒有讓阮菲菲變成一個omega該有的模樣,她不但不想生孩子,甚至開始痛恨自己是個omega的事實。明明她可以在其他的領域做的比alpha還好,為什麽就注定了隻能結婚生子?這種想法驅動著阮菲菲做出其他omega無法想象的事,她用了抑製劑,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beta,混入了軍隊,甚至混入了前線。她在醫學上的天賦使得她在工作之中遊刃有餘,絲毫不遜於身邊的人,這個現實堅定了阮菲菲心中的信念——她不要做omega。然而生理上的構造,卻仿佛在嘲笑阮菲菲的天真,當發情期來到,抑製劑失去了本該有的作用,阮菲菲整個人都陷入了崩潰之中。不幸中的萬幸便是,她早早的請了假,離開了軍隊裏,一個人匆匆忙忙的往家中趕去。然而阮菲菲身上屬於omega的信息素,卻在不斷的引誘著周圍的alpha,這濃鬱的信息素已足以讓其他alpha失去理智,阮菲菲甚至能感覺到周遭刺在她身上的目光。這種感覺讓阮菲菲感到一絲絕望,她仿佛是一隻可憐的食草動物,此時正在食肉動物的地盤上狂奔,不過一個頓足就會被食肉動物撕的粉碎。心中越著急,動作卻越慌亂,阮菲菲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她的手掌被擦破,流出了鮮紅的血液——這一絲鮮血簡直好似跑道上突然響起的發令槍,讓一直跟隨者著她的某個alpha徹底失去了控製。阮菲菲發出一聲尖叫,她被人攔腰扛起,視線天旋地轉,抱起她的alpha散發著侵略性極強的信息素,他牢牢的抱著阮菲菲,任由阮菲菲怎麽掙紮也無法從他的手上掙脫。“不要——”阮菲菲尖叫著,拍打著扛起她的人,她的淚水從臉頰上滑落,心中是充斥著難以抑製的絕望,完了——她的人生——結束了。阮菲菲哭泣著,頭腦因為生理和心理的雙重因素變得一片混沌,她難以想象自己若是就這麽被標記,之後該麵臨的到底是什麽。扛著阮菲菲的alpha沒有因為阮菲菲的哭泣產生絲毫心軟,他帶著阮菲菲直接往某個角落走去,阮菲菲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沒了力氣,像一隻破布娃娃似得被人抱著離開,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菲菲,菲菲。”一個低沉且熟悉的聲音響起來,阮菲菲的神誌卻懵懵懂懂,無法理解,她感到一雙手輕輕的擦著自己的眼淚,動作輕柔。“菲菲,你沒事吧。”抑製劑再次進入身體,緩解了發情期帶來的痛苦,阮菲菲逐漸從昏迷中醒來,她的眼睛終於有了焦距,看清了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麽。那個將她擄走的alpha竟然被人用繩子綁在一旁,本該在家中的陸雲棋,此時正擔憂的看著她。“哇!!!”再也忍不住,阮菲菲撲向了陳立果的懷抱,她死死的抓著陳立果,像是抓著最後一根稻草,她說:“救命,救救我!我不要當omega了,不要當omega了!”陳立果輕輕的拍著阮菲菲的後背,安撫著她的情緒。阮菲菲哭的哽咽,她說:“我好害怕,雲棋,我好害怕。”陳立果道:“沒事了,沒事了。”他一邊說,一邊摸了摸阮菲菲的腦袋,道,“有我在呢。”阮菲菲淚眼朦朧的看著陳立果,一直緊繃著的神經和身體全都鬆懈了下來——她在陳立果的懷中睡著了。陳立果抱著阮菲菲,準備迴家。被他綁起來的那個alpha此時一臉憤怒,嘴裏不住的發出嗚嗚聲,陳立果瞅了他一眼,道:“喜歡你一個人,就要好好的追知道不?”那人:“……”陳立果道:“像你這樣的,在我們那裏是會被閹掉的。”那人:“……”陳立果道:“兄弟,我報警了,你保重。”走之前,也沒有把這人身上的繩子解開。那人:“嗚嗚嗚。”陳立果接到了阮菲菲後,火速往家趕,這姑娘身上的信息素就好像大自然裏不斷散發的花粉一樣,瘋狂的吸引著路過的蜜蜂和各類昆蟲,放在外麵不管早被啃的骨頭都沒了。到家後,陳立果正準備開門,卻發現家中的門居然沒關,他微微一愣,第一個反應是阮菲菲出門的時候忘記了關門,走進去一步,卻聽到了秦步月不鹹不淡的聲音:“你去哪了?”陳立果身上一緊,差點被把懷裏的阮菲菲丟出去。秦步月此時的表現,就像個發現妻子和隔壁老王約會的丈夫,他冷冷的掃了一眼陳立果懷裏的阮菲菲,道:“就是為了她?”陳立果:“……”他沒說話,直接把還在啜泣的阮菲菲抱迴了臥室。秦步月目光陰冷,他看著陳立果的動作,雖然沒說什麽,但任由誰都能看出他的不滿。陳立果把阮菲菲放到床上,正欲出去,卻被阮菲菲一把抓住了手臂,阮菲菲眼角還帶著淚滴,看起來十分的楚楚可憐,她說:“別走……”被秦步月盯著的陳立果感到自己的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阮菲菲渾身還在發抖,她說:“我好怕——”陳立果歎了口氣,摸了摸阮菲菲額頭,他道:“不怕啊,我在這兒。”阮菲菲低低的嗯了一聲。“嗬。”見到這一幕,門口傳來某人陰陽怪氣的哼聲,秦步月冷笑道,“你原來真的喜歡她?”陳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