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燕景衣並不說話,隻是轉身去拿了桌子上的酒,倒了兩杯後,遞給了陳立果一杯。陳立果看著燕景衣手上的酒,半晌都未曾動作。燕景衣輕輕道:“子卿。”子卿是嵇熵的字號,燕景衣從未交叫,今日一出口,那低沉的聲音便讓陳立果的身體微微發麻,他咽了口口水。燕景衣道:“我知道你生氣,但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其他儀式已是省了許多,隻是這合巹酒卻是萬萬不能省的。”燕景衣說了這些,陳立果才發現自己竟是也穿著一身喜服——隻是燕景衣穿的是新郎的,他穿的是新娘的。擺放在桌邊的銅鏡雖然算不得清晰,但也映照出一張顯得有些嫵媚的臉龐,平日裏溫雅的一張臉,卻因為那一抹胭脂,一筆描眉,顯得嬌豔動人起來。陳立果心想果然化妝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燕景衣見陳立果不說話,便坐到了他的旁邊,他說:“今日雙喜臨門。”陳立果道:“雙喜?”燕景衣微笑:“今日燕之瑤大婚。”陳立果第一反應是他的份子錢還沒送出去,那是不是就是省下來了,第二反應是燕之瑤結婚是不是他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第三反應才是——燕之瑤結婚,那為啥他穿著喜服??燕景衣道:“我叫人好好算了算,今日的確是個好日子,既然如此,不如我們的婚禮,同她一起辦了。”陳立果:“……”這就是燕景衣為什麽要迷暈他十幾天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選個好日子?這個理由他決不能接受!這禮服他不喜歡這個款式!他要自己選!燕景衣道:“子卿,喝酒吧。”陳立果這才從憤憤不平中緩過來,他看著麵前身穿紅衣,眼角眉梢都是柔情的燕景衣,隻覺得怎麽都看不厭,於是他伸出手,握住了那一杯合巹酒。酒自然是好酒,雖然有些烈,陳立果因為身體問題,許久未曾碰酒水,這一沾,便紅了一張臉。他說:“你這是何必。”燕景衣道:“過了今日,你便是我的人,這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我。”陳立果歎氣:“我從未怪你。”“我知道,我知道。”燕景衣輕輕的舔去了陳立果嘴角的酒漬,語氣又柔又軟,“子卿以國為家……”陳立果微微喘息,竟是覺得身體開始發熱,他很快就想到那酒裏肯定是放了什麽東西,才讓他出現這種情況。燕景衣說:“子卿,我好歡喜。”陳立果身體無力,被燕景衣伸手一推,就倒在了床上,他低咳一聲,道:“我不明白。”“我也不明白的。”燕景衣覆了上去,用早已準備好的紅綢將陳立果的手束縛在了頭頂,然後認真道,“明明當初隻是覺得有趣,為何嚐了味道後,卻三年都沒有忘掉。”陳立果撇過頭,咬住了唇。燕景衣說:“我想大概是沒嚐夠——可迴來了,嚐夠了,卻更舍不得放手了,子卿,你說我該怎麽辦?”“你是聖上。”陳立果淡淡道:“怎麽辦,還用得著別人同你出主意。”“也對。”燕景衣道,“所以,子卿你不會怪我吧?”陳立果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說的淡然,可這話在燕景衣耳朵裏,卻多了些諷刺的味道。嵇熵,這個本可以在朝堂之上大放異彩之人,卻是被他毀了,他不但奪了他的身體,還要抹去他的存在。燕景衣說:“你不恨?”陳立果道:“恨什麽?”燕景衣道:“恨我,恨大燕,恨毀了你的世道。”陳立果沉默了下來,心裏默默的想,明明是你的鍋,人家世道是無辜的好嗎。燕景衣道:“你為何不說話。”陳立果說:“我不恨。”他說的坦然,這也的確是他心中真實的情感,可偏偏就是這樣的態度,卻讓燕景衣感到完全無法忍受。你毀了一個人,自然是不可能奢求得到他的愛,可是恨呢,他竟是連恨也得不到。一時間,燕景衣恨極了眼前人的淡然。不過很快,燕景衣便笑了起來,他說:“子卿,那便讓我來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寬容吧。”合巹酒在身體裏發酵,紅浪翻滾,好似良宵。陳立果看著頭頂上的刺目的大紅喜色,燕景衣吻著他的唇,低低的喚著,子卿,子卿。陳立果被這名字喚迴了幾分神誌,他想,他到底不是嵇熵不是子卿,所以,隻能在心中暗歎,有性生活的日子賊他娘的爽。陳立果想到如果他迴到了原來的世界,也能對著某個人拍拍胸膛,自信的說:“老子和其他人爽了,老子一點都稀罕你了。”燕景衣並不知道陳立果腦子裏胡思亂想了什麽,他恨不得將眼前人的血肉都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讓他一刻也不能離開。一夜之後,日上三竿。陳立果是被燕景衣吻醒的,他醒來後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直到燕景衣慢慢把他抱起來,才慢慢恢複了精神。“子卿。”燕景衣摸著陳立果的臉頰,柔聲道,“昨夜可開心?”陳立果不語,臉上卻浮起一抹紅暈。燕景衣見狀笑道:“我還有禮物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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