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裏顯得很樸素，完全與一個仙帝的墳墓不符，更別說是神的墳墓了。而且，整個大殿空蕩蕩的，竟然什麽都沒有。
“汪！金毛大猩猩，你的畫像怎麽印在這裏了？”
大黑狗突然看著大殿的牆壁怪叫了起來。
火眼金猿翻了翻眼睛，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出於好奇，他還是靠近過去。這一看，他頓時驚住了。
高大無比的牆壁之上，乃是一幅幅壁畫。而壁畫中的那個主角正是火眼金猿。
這是一個與眼前火眼金猿一模一樣的妖族。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絕對不是眼前的火眼金猿，因為這個天妖神墳墓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
顯然，這裏的壁畫也有著悠久的曆史。
大殿的一麵牆壁，全部都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壁畫。而整個牆壁的壁畫，卻又大致分成了三個部分。
陳皓走過去，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火眼金猿的故事，一幅幅壁畫，將火眼金猿從出生開始刻畫，一個個強大的敵人，一次次驚心動魄的戰鬥，一個個險死還生的畫麵，不斷的呈現在陳皓三人的麵前。
看著這些壁畫，陳皓三人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幅幅動態畫像一般，仿佛看到了壁畫中的火眼金猿如何曆經千難萬苦才逐漸成長起來的畫麵。
“這個火眼金猿是壁畫的主角，而這裏應該就是天妖神的墳墓。那麽也就是說那個天妖神有可能是火眼金猿的先輩？祖宗？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火眼金猿還很有可能得到天妖神的傳承！”
陳皓心中突然想過了這個想法。同時，他看向旁邊的火眼金猿，發現火眼金猿也是一臉激動的樣子。顯然也有如此猜測。
“這裏是，汪！這個火眼金猿太恐怖了。一人單挑上萬妖王啊。”黑狗的驚叫聲傳來。
陳皓與火眼金猿走了過去，卻是看到這一副壁畫乃是第一部分中的倒數第二個壁畫。
壁畫中，火眼金猿全身金芒璀璨，全身浴血，猶如一個天神一般。而他的身邊卻是一個個數之不盡的妖王。在火眼金猿的腳下，卻是一具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
正如大黑狗所說的一般，這個火眼金猿正在以一敵萬，打的天崩地裂，伏屍萬裏。
天妖神乃是從修真界中，一個普通的妖族逐漸強大起來的。
在壁畫第一部分的倒數第二幅壁畫當中，天妖神全身浴血，猶如一個妖神一般以一敵萬！實際上，天妖神麵對的高手又何止隻是一萬？
除卻那些妖族強者之外還有許多的人族修士。無數修士，幾乎全部都是妖王這個級別的存在。
看著這個壁畫，陳皓三人甚至可以想象到當時的那一戰是多麽的恐怖，多麽的壯烈慘烈。
天崩地裂，大地沉沒，血流成河。無數強者隕落，被天妖神擊殺。天妖神越大越恐怖，越戰越勇！
最終，擊殺了無數強者之後，到了最後一個壁畫。
最後一幅壁畫沒有戰鬥，年輕時候的天妖神就站立在一座山峰之巔，而無數妖王甚至修士均匍匐在山峰之下，表示臣服。
天妖神以一己之力讓這個世界的所有強者臣服了。打的他們臣服，一統了這個世界！
“這樣的生活才是熱血，這樣的人才是男人啊！”
看到天妖神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妖族經曆各種險死還生的戰鬥，最終以絕對的戰力一統這個世界，陳皓三人就感覺到全身熱血沸騰。
修士，特別是男修士，哪個不想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哪個不像天妖神一般一統這個世界？
隻是，卻又有誰能夠做到？
看著天妖神，陳皓是自愧不如。不僅實力上，其他方麵也是遠遠不如啊。
天妖神從一個小妖族成長到統一一個世界的超級強者，一路之上遇到的危險何其多？僅僅壁畫中勾勒出來的危險就讓陳皓等人看的驚心動魄了。況且，天妖神的真正經曆的絕對不隻是壁畫中的這些。
這些壁畫恐怕隻是天妖神所有經曆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第一部分壁畫的最後一幅壁畫中，天妖神統一了他那個世界之後，並沒有在這個世界停留多久，然後便撕裂虛空，飛升天界了。
原本陳皓以為，像是天妖神這種驚才絕豔的強者飛升至天界之後，便可以一飛衝天。
隻是，當看到壁畫中第二部分，也就是仙界部分的時候，陳皓就鬱悶了。
與第一部分幾乎如出一轍！
戰鬥，浴血，拚命，險死還生！
甚至，在仙界中，天妖神的經曆更加的驚心動魄，更加的危險。在壁畫中，陳皓就看到有多次天妖神都命懸一線，幾乎隕落。
仙界巨頭！
一幅一幅壁畫看了下去。
見到天妖神飛升之後，戰鬥就沒有停頓過。而且同時，隨著天妖神的實力越來越強，他的敵人也是越來越強。
舉世皆敵！
陳皓無語了。
這個火眼金猿天妖神可真是一個比他還要能夠惹禍的存在。去到哪，那就會發生戰鬥，血流成河。
“不對，這些好像並非是天妖神願意的，他似乎也是被迫的。”看著看著，陳皓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天妖神雖然強大，但是卻也不可能整天去惹是生非。而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針對他，欲要將他鏟除。
這一切，天妖神都是被迫戰鬥，他實在抗爭！
“到底天妖神做了什麽事情？竟然惹得仙界的出手也要出手將他鏟除？”陳皓心中沉吟著。
很顯然，仙界的那些巨頭不希望天妖神這個妖孽一般的存在繼續強大起來。或許天妖神的潛力能夠威脅到他們？
或許天妖神有什麽秘密？
一切都不得而知。
最終，天妖神一路戰鬥，踏著無數仙界強者的屍體登上了仙界的巔峰。
這一天，天妖神大戰仙界各大巨頭。這一場戰鬥十分的艱難，麵對著無數成名已久的仙界巨頭，無數深不可測的仙帝級別的存在。
天妖神卻是怡然不懼。
這一戰打的天崩地裂，甚至連仙界的一方都被打破了。
天妖神的強大實力終於爆發。縱然麵對著的都是成名已久的仙帝級別的存在，天妖神依然殺了個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這一戰，最終天妖神慘勝！無數仙帝直接被擊殺，隕落。最終，殺掉了多個仙帝級別的存在之後，天妖神更是越戰越勇，最終安然離開。
從此之後，天妖神成為名震仙界的仙帝，是為天妖帝！
至此，天妖帝已經成了氣候，仙界各大巨頭雖然恨不得想要滅掉他，但是卻也無能為力。
仙界部分的壁畫到此為止。
天妖神終於成為了天妖帝，一個坐鎮仙界的超級巨頭級別的存在。與其他大門派的天才弟子修煉成為仙帝級別的存在不一樣。
一路走來，天妖神幾乎沒有時間好好潛修。在這條路上，他永遠隻有一個人！
一個人，一個腳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天妖帝這個級別！麵對著無數巨頭的扼殺，他最終還是依靠著自己堅韌不拔的意誌給強大起來，最終名震仙界，在仙界中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仙界那些巨頭為何要扼殺天妖神？
而天妖神有什麽秘密？
陳皓不得而知，因為天妖神的壁畫中並沒有這方麵的消息。
不過不論如何，天妖神都始終是依靠著自己的實力，用自己的雙手一步一步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陳皓不由的肅然起敬！心中對這個天妖神很是崇敬。而陳皓身邊的火眼金猿更是一臉崇拜之色。畢竟，天妖神也是火眼金猿，乃是他的族人，他的同輩。
甚至，連一直叫囂著要吃掉天妖神遺體的大黑狗也是沉默了。對於天妖神這個超級強者，他們有的隻是尊敬，沒有任何褻瀆之心。
“這樣的強者，又是如何隕落了的？在仙界中，天妖神幾乎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又怎麽會隕落了？”
帶著不解與疑惑，陳皓來到了第三部分壁畫中。
第三部分壁畫，隻有一幅壁畫。
天妖神繼續浴血，腳下躺著無數的屍體。一股股衝天的殺氣似乎透過壁畫衝擊而出，甚至陳皓還可以聞到壁畫中傳出來的血腥味道。
“這些人都要比仙界的那些巨頭還要強大。難道，天妖神已經飛升到天界了？”陳皓有些震驚。
仙界並不是最高的世界位麵。而在仙界之上還有一個天界。天界才是所有修士的最終歸宿。那裏是神的世界！
天妖神已經成神了。
那些躺在他腳下的屍體都是神，天妖神的實力竟然已經可以輕易滅殺神這個級別的存在了。
陳皓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繼續看著壁畫。
隻是，麵對著這些實力強大無比的神，天妖神雖然還是那麽的強大，那麽的無敵。但是卻也看到他受傷了。
突然，虛空中一隻大手猛的蹦碎了天穹，對著天妖神便迅猛轟擊過來。
在這一刻，陳皓瞳孔猛地一縮，似乎從壁畫中感受到了那隻大手的恐怖，那種滔天恐怖的氣息，讓陳皓幾欲窒息！
甚至，壁畫中的天妖神的麵色也凝重了起來。
這個出手的肯定是天界的強者。縱然是天妖神也不能小覷的強者。
壁畫中，天妖神衝天而起，迎向了虛空中那隻轟擊下來的大手。
不堪一擊！
下一個畫麵，天妖神剛剛衝上去，但是卻是很快就被擊退開來。壁畫中，天妖神的胸口處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被那個大手一擊擊碎了心髒！
天妖神被重創了！根本就不是那個出手的天界強者的對手。
陳皓繼續往下看。
天妖神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這是陳皓第一次見到天妖神有驚慌之色。此時的天妖神身受重傷，單手撕裂虛空，逃逸了。
而那隻大手卻依然不想放過天妖神，徑直追進了虛空中，欲要將天妖神給擊殺。
壁畫到此嘎然而止，再也沒了下文。
壁畫倒刺結束了，難道天妖神就這麽隕落了？
陳皓心情有些沉重。
雖然他與這個天妖神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出於對一個強者的尊敬，特別是天妖神還是一個草根強者，一步一步走來，直至飛升至天界，他的每一分力量都是他踏著無數強者的屍體，浴血無數次才得到的。
這樣的強者才讓人尊敬。
這樣的強者隕落了，也是一件十分遺憾的事情。畢竟天妖神並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徒。他殺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就是如此。而且，那些人都是欲要擊殺天妖神的人，天妖神殺的人雖多，但是絕大部分都是反擊而已。
“難道天妖神就這麽隕落了嗎？”
火眼金猿的心情十分沉重。畢竟，天妖神乃是他的先祖。
本來有著這麽一個強大的先祖，他是十分高興的。可是看到最後卻發現，他的這個先祖卻是被人擊殺了。
他心中自然不甘，自然憤怒。
“天妖神應該沒有被那個人擊殺。否則哪來的天妖神的墳墓？”陳皓思忖了一下，沉聲說道。
天妖神的墳墓在這裏，這裏可是凡人的世界！當時的天妖神已經是神！
他的墳墓怎麽會在極天境裏？而極天境又是怎麽迴事？極天境中的那個極天境之主又是怎麽迴事？
重重疑團出現在陳皓心頭，揮之不去。
天妖神的崛起，一路腥風血雨。
一路走來，無數強者想要擊殺天妖神。但是這些敵人，不論是弱小的修真界的修士還是仙界巨頭抑或是天界強者，都成為了天妖神踏上巔峰的踏腳石。
隻是可惜的是天妖神終究還是隕落了。
崛起的太突然，隕落的太詭異。
其中並牽涉著諸多的陰謀。否則為何那麽多巨頭都欲要將天妖神扼殺？難道真是天妖神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隻要天妖神不是要滅世，就不會有那麽多巨頭要擊殺他，甚至最後倆天界的巨頭都出手了。正是天界的那個巨頭存在才把天妖神給轟殺。
隻是，這一切都像是謎一樣的存在。
“汪！金毛大猩猩，你的畫像怎麽印在這裏了？”
大黑狗突然看著大殿的牆壁怪叫了起來。
火眼金猿翻了翻眼睛，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出於好奇，他還是靠近過去。這一看，他頓時驚住了。
高大無比的牆壁之上，乃是一幅幅壁畫。而壁畫中的那個主角正是火眼金猿。
這是一個與眼前火眼金猿一模一樣的妖族。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絕對不是眼前的火眼金猿，因為這個天妖神墳墓都不知道存在多久了。
顯然，這裏的壁畫也有著悠久的曆史。
大殿的一麵牆壁，全部都是一幅幅栩栩如生的壁畫。而整個牆壁的壁畫，卻又大致分成了三個部分。
陳皓走過去，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火眼金猿的故事，一幅幅壁畫，將火眼金猿從出生開始刻畫，一個個強大的敵人，一次次驚心動魄的戰鬥，一個個險死還生的畫麵，不斷的呈現在陳皓三人的麵前。
看著這些壁畫，陳皓三人眼前仿佛出現了一幅幅動態畫像一般，仿佛看到了壁畫中的火眼金猿如何曆經千難萬苦才逐漸成長起來的畫麵。
“這個火眼金猿是壁畫的主角，而這裏應該就是天妖神的墳墓。那麽也就是說那個天妖神有可能是火眼金猿的先輩？祖宗？如果真是那樣子的話，火眼金猿還很有可能得到天妖神的傳承！”
陳皓心中突然想過了這個想法。同時，他看向旁邊的火眼金猿，發現火眼金猿也是一臉激動的樣子。顯然也有如此猜測。
“這裏是，汪！這個火眼金猿太恐怖了。一人單挑上萬妖王啊。”黑狗的驚叫聲傳來。
陳皓與火眼金猿走了過去，卻是看到這一副壁畫乃是第一部分中的倒數第二個壁畫。
壁畫中，火眼金猿全身金芒璀璨，全身浴血，猶如一個天神一般。而他的身邊卻是一個個數之不盡的妖王。在火眼金猿的腳下，卻是一具具沒有生命氣息的屍體。
正如大黑狗所說的一般，這個火眼金猿正在以一敵萬，打的天崩地裂，伏屍萬裏。
天妖神乃是從修真界中，一個普通的妖族逐漸強大起來的。
在壁畫第一部分的倒數第二幅壁畫當中，天妖神全身浴血，猶如一個妖神一般以一敵萬！實際上，天妖神麵對的高手又何止隻是一萬？
除卻那些妖族強者之外還有許多的人族修士。無數修士，幾乎全部都是妖王這個級別的存在。
看著這個壁畫，陳皓三人甚至可以想象到當時的那一戰是多麽的恐怖，多麽的壯烈慘烈。
天崩地裂，大地沉沒，血流成河。無數強者隕落，被天妖神擊殺。天妖神越大越恐怖，越戰越勇！
最終，擊殺了無數強者之後，到了最後一個壁畫。
最後一幅壁畫沒有戰鬥，年輕時候的天妖神就站立在一座山峰之巔，而無數妖王甚至修士均匍匐在山峰之下，表示臣服。
天妖神以一己之力讓這個世界的所有強者臣服了。打的他們臣服，一統了這個世界！
“這樣的生活才是熱血，這樣的人才是男人啊！”
看到天妖神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妖族經曆各種險死還生的戰鬥，最終以絕對的戰力一統這個世界，陳皓三人就感覺到全身熱血沸騰。
修士，特別是男修士，哪個不想自己擁有絕對的實力？哪個不像天妖神一般一統這個世界？
隻是，卻又有誰能夠做到？
看著天妖神，陳皓是自愧不如。不僅實力上，其他方麵也是遠遠不如啊。
天妖神從一個小妖族成長到統一一個世界的超級強者，一路之上遇到的危險何其多？僅僅壁畫中勾勒出來的危險就讓陳皓等人看的驚心動魄了。況且，天妖神的真正經曆的絕對不隻是壁畫中的這些。
這些壁畫恐怕隻是天妖神所有經曆中的冰山一角而已。
第一部分壁畫的最後一幅壁畫中，天妖神統一了他那個世界之後，並沒有在這個世界停留多久，然後便撕裂虛空，飛升天界了。
原本陳皓以為，像是天妖神這種驚才絕豔的強者飛升至天界之後，便可以一飛衝天。
隻是，當看到壁畫中第二部分，也就是仙界部分的時候，陳皓就鬱悶了。
與第一部分幾乎如出一轍！
戰鬥，浴血，拚命，險死還生！
甚至，在仙界中，天妖神的經曆更加的驚心動魄，更加的危險。在壁畫中，陳皓就看到有多次天妖神都命懸一線，幾乎隕落。
仙界巨頭！
一幅一幅壁畫看了下去。
見到天妖神飛升之後，戰鬥就沒有停頓過。而且同時，隨著天妖神的實力越來越強，他的敵人也是越來越強。
舉世皆敵！
陳皓無語了。
這個火眼金猿天妖神可真是一個比他還要能夠惹禍的存在。去到哪，那就會發生戰鬥，血流成河。
“不對，這些好像並非是天妖神願意的，他似乎也是被迫的。”看著看著，陳皓突然發現了不對勁之處。
天妖神雖然強大，但是卻也不可能整天去惹是生非。而這一切，似乎都是有人針對他，欲要將他鏟除。
這一切，天妖神都是被迫戰鬥，他實在抗爭！
“到底天妖神做了什麽事情？竟然惹得仙界的出手也要出手將他鏟除？”陳皓心中沉吟著。
很顯然，仙界的那些巨頭不希望天妖神這個妖孽一般的存在繼續強大起來。或許天妖神的潛力能夠威脅到他們？
或許天妖神有什麽秘密？
一切都不得而知。
最終，天妖神一路戰鬥，踏著無數仙界強者的屍體登上了仙界的巔峰。
這一天，天妖神大戰仙界各大巨頭。這一場戰鬥十分的艱難，麵對著無數成名已久的仙界巨頭，無數深不可測的仙帝級別的存在。
天妖神卻是怡然不懼。
這一戰打的天崩地裂，甚至連仙界的一方都被打破了。
天妖神的強大實力終於爆發。縱然麵對著的都是成名已久的仙帝級別的存在，天妖神依然殺了個人仰馬翻，血流成河。
這一戰，最終天妖神慘勝！無數仙帝直接被擊殺，隕落。最終，殺掉了多個仙帝級別的存在之後，天妖神更是越戰越勇，最終安然離開。
從此之後，天妖神成為名震仙界的仙帝，是為天妖帝！
至此，天妖帝已經成了氣候，仙界各大巨頭雖然恨不得想要滅掉他，但是卻也無能為力。
仙界部分的壁畫到此為止。
天妖神終於成為了天妖帝，一個坐鎮仙界的超級巨頭級別的存在。與其他大門派的天才弟子修煉成為仙帝級別的存在不一樣。
一路走來，天妖神幾乎沒有時間好好潛修。在這條路上，他永遠隻有一個人！
一個人，一個腳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天妖帝這個級別！麵對著無數巨頭的扼殺，他最終還是依靠著自己堅韌不拔的意誌給強大起來，最終名震仙界，在仙界中闖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仙界那些巨頭為何要扼殺天妖神？
而天妖神有什麽秘密？
陳皓不得而知，因為天妖神的壁畫中並沒有這方麵的消息。
不過不論如何，天妖神都始終是依靠著自己的實力，用自己的雙手一步一步打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陳皓不由的肅然起敬！心中對這個天妖神很是崇敬。而陳皓身邊的火眼金猿更是一臉崇拜之色。畢竟，天妖神也是火眼金猿，乃是他的族人，他的同輩。
甚至，連一直叫囂著要吃掉天妖神遺體的大黑狗也是沉默了。對於天妖神這個超級強者，他們有的隻是尊敬，沒有任何褻瀆之心。
“這樣的強者，又是如何隕落了的？在仙界中，天妖神幾乎已經是無敵的存在，又怎麽會隕落了？”
帶著不解與疑惑，陳皓來到了第三部分壁畫中。
第三部分壁畫，隻有一幅壁畫。
天妖神繼續浴血，腳下躺著無數的屍體。一股股衝天的殺氣似乎透過壁畫衝擊而出，甚至陳皓還可以聞到壁畫中傳出來的血腥味道。
“這些人都要比仙界的那些巨頭還要強大。難道，天妖神已經飛升到天界了？”陳皓有些震驚。
仙界並不是最高的世界位麵。而在仙界之上還有一個天界。天界才是所有修士的最終歸宿。那裏是神的世界！
天妖神已經成神了。
那些躺在他腳下的屍體都是神，天妖神的實力竟然已經可以輕易滅殺神這個級別的存在了。
陳皓臉上露出震驚之色，繼續看著壁畫。
隻是，麵對著這些實力強大無比的神，天妖神雖然還是那麽的強大，那麽的無敵。但是卻也看到他受傷了。
突然，虛空中一隻大手猛的蹦碎了天穹，對著天妖神便迅猛轟擊過來。
在這一刻，陳皓瞳孔猛地一縮，似乎從壁畫中感受到了那隻大手的恐怖，那種滔天恐怖的氣息，讓陳皓幾欲窒息！
甚至，壁畫中的天妖神的麵色也凝重了起來。
這個出手的肯定是天界的強者。縱然是天妖神也不能小覷的強者。
壁畫中，天妖神衝天而起，迎向了虛空中那隻轟擊下來的大手。
不堪一擊！
下一個畫麵，天妖神剛剛衝上去，但是卻是很快就被擊退開來。壁畫中，天妖神的胸口處被轟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被那個大手一擊擊碎了心髒！
天妖神被重創了！根本就不是那個出手的天界強者的對手。
陳皓繼續往下看。
天妖神臉上露出了驚慌之色——這是陳皓第一次見到天妖神有驚慌之色。此時的天妖神身受重傷，單手撕裂虛空，逃逸了。
而那隻大手卻依然不想放過天妖神，徑直追進了虛空中，欲要將天妖神給擊殺。
壁畫到此嘎然而止，再也沒了下文。
壁畫倒刺結束了，難道天妖神就這麽隕落了？
陳皓心情有些沉重。
雖然他與這個天妖神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出於對一個強者的尊敬，特別是天妖神還是一個草根強者，一步一步走來，直至飛升至天界，他的每一分力量都是他踏著無數強者的屍體，浴血無數次才得到的。
這樣的強者才讓人尊敬。
這樣的強者隕落了，也是一件十分遺憾的事情。畢竟天妖神並不是什麽大奸大惡之徒。他殺的人雖然不少，但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就是如此。而且，那些人都是欲要擊殺天妖神的人，天妖神殺的人雖多，但是絕大部分都是反擊而已。
“難道天妖神就這麽隕落了嗎？”
火眼金猿的心情十分沉重。畢竟，天妖神乃是他的先祖。
本來有著這麽一個強大的先祖，他是十分高興的。可是看到最後卻發現，他的這個先祖卻是被人擊殺了。
他心中自然不甘，自然憤怒。
“天妖神應該沒有被那個人擊殺。否則哪來的天妖神的墳墓？”陳皓思忖了一下，沉聲說道。
天妖神的墳墓在這裏，這裏可是凡人的世界！當時的天妖神已經是神！
他的墳墓怎麽會在極天境裏？而極天境又是怎麽迴事？極天境中的那個極天境之主又是怎麽迴事？
重重疑團出現在陳皓心頭，揮之不去。
天妖神的崛起，一路腥風血雨。
一路走來，無數強者想要擊殺天妖神。但是這些敵人，不論是弱小的修真界的修士還是仙界巨頭抑或是天界強者，都成為了天妖神踏上巔峰的踏腳石。
隻是可惜的是天妖神終究還是隕落了。
崛起的太突然，隕落的太詭異。
其中並牽涉著諸多的陰謀。否則為何那麽多巨頭都欲要將天妖神扼殺？難道真是天妖神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隻要天妖神不是要滅世，就不會有那麽多巨頭要擊殺他，甚至最後倆天界的巨頭都出手了。正是天界的那個巨頭存在才把天妖神給轟殺。
隻是，這一切都像是謎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