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這畫麵略香豔,景萱覺得自己快冒鼻血了。

    論老公長得太好看的危險性。

    她閉上眼,不停地告訴自己,景萱,矜持,矜持。

    就這樣閉著眼閉著眼,不一會兒又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薑寒已經醒了,半抱著她躺著,側著臉看她,一雙眼又黑又深邃,景萱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往後縮了一下,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薑寒及時撈住了她,挑著眉看她,“我很嚇人嗎?看你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景萱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撇撇嘴,“大早上的,你不睡覺看著我幹什麽?還離那麽近……”不受驚才鬼嘞!

    他撈起床頭的手表給她看,“十一點了,我在看你能睡到什麽時候。而且……你睡相太差了!”

    還不是你大早上壓我身上,不然我早就起床了好嗎?景萱白了他一眼,“有嗎?我怎麽不知道!”

    得,還嘴硬,薑寒看著她那副明明已經默認卻還死不承認的傲嬌樣兒,忍不住笑了,不急不緩地開口,“是嗎?昨晚還被你踢了一腳,在腿上,要看嗎?”

    景萱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甕聲甕氣地開口,“誰要看!”

    薑寒把她的身子扳迴來,看著她,“能起床了嗎?還是你想做點什麽?”

    景萱立馬從床上蹦了起來,被踩著尾巴似的,“我什麽都沒想!”

    一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

    薑寒隻不過想逗逗她,看她這樣子,倒是樂了,“你剛剛在想什麽?”他折起身,光著上半身,因為常年鍛煉,肌肉緊實,看得人血脈噴張。

    景萱保持純潔的微笑,搖頭,眼神落在他身上,她不想看的,可是控製不住啊,瑪德,她竟然想湊上去摸摸手感。

    大早上的就想耍流氓,再次論老公長得太好看的危險性。

    景萱跳下床,準備跑路,薑寒卻一把抓住她,撈迴來,她跌了一下,跌進他懷裏。

    他挑眉,“沒想?”

    景萱搖頭,迴答地斬釘截鐵,“沒想!”

    他“哦”了一聲,“我倒是想了。”

    景萱還沒理解他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他就下了床,隻穿了一條平角褲去找他的衣服,哦,天,剛起床,心髒還很脆弱呢,別這樣嘛!

    景萱別過頭,怕自己真的流鼻血。

    然後……她發現了另一個

    問題,“咦,我睡衣去哪了?”

    瑪德,她怎麽光著。

    薑寒迴過頭看她一眼,確定她是真的不記得了,不由默了一瞬,也是服,昨天折騰了大半晚上,她竟然什麽都不記得。

    於是他若無其事地迴過頭,語氣極其平淡的告訴她,“你自己說熱給脫了,脫完你的還脫我的,所以……我們兩個都光著。”他側頭瞥了她一眼,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景萱張大了嘴巴,一副我不聽我不信的樣子,薑寒餘光看見她的樣子,不禁彎起了唇角。

    事實上,昨晚從醫院迴來,她開始發汗,大概是覺得熱,一直踢被子,他開了暖氣,她給關了,他怕她再受涼,就壓著她,結果睡著睡著她突然折起身,二話沒說開始脫衣服,最後脫得隻剩下內褲,然後躺在床上就又睡了,他試著喊了她一句,沒反應,弄得他一頭黑線,這丫頭發癔症呢!

    沒睡多久,大概是覺得挨著她的他身上也太燙了,就摸索著去脫他的衣服,他被驚醒,開了床頭燈去看她,她卻連眼都沒睜,本來他從醫院迴來,天已經快亮了,隻脫了褲子,穿著襯衣躺下了,這會兒她正解他的襯衣扣子,那小手,撓得他一愣一愣地,看她解的困難,就幫她全解開了,不知道她要幹什麽,結果她脫了他衣服扔了出去,然後又抱著他睡了。

    昨晚折騰那麽久,他是真的大寫的服氣。

    景萱愣神的片刻,他已經穿上了褲子,襯衣扣子還沒係,拿了她的衣服給她,“穿上,我們去吃飯。”

    她不接,直愣愣地看著他露出的腹肌和胸肌,不誇張,但看起來很有力量的那種。

    不行了不行了,好想試試手感。

    薑寒又說了一句,“穿衣服,愣什麽?不想穿?”

    景萱終於找迴了理智,“我為什麽脫你衣服?”昨晚沒做什麽春夢啊,怎麽做這麽禽獸的事。

    薑寒笑了,單腿跪在床上,給她穿衣服,“誰知道呢,我還想問你呢!做夢了?”

    景萱鼓著腮幫子,“才沒有。”

    他笑了!

    長這麽大,第一次有人伺候她穿衣服,那感覺,有點微妙。

    她犯懶,就任他幫她把衣服穿好了。

    然後她忽然抱住他的腰,腦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其實早上我很早就醒了,你壓在我身上,誘惑力太大,我念了八遍心經呢,然後就睡著了。”

    她覺得還

    是交代的好,反正是自己老公,也不丟人。

    喲,這會兒坦誠了!

    薑寒笑著摸她的腦袋,“你可以叫醒我,然後我可以滿足你。”雖然當時剛睡著,但太太有需求,他怎麽說也會賣力點的。

    景萱正想抒情一下呢,畫風瞬間被破壞,她一拳砸在他胸口,“滿足你個頭!”

    薑寒悶聲笑了,把她拉開了點,開始係襯衣扣子。

    她忽然湊了過去,“我來我來,友好互助。”

    然後……她終於心願滿足,摸了摸他的腹肌。

    嗷,手感真不錯!

    兩個人下樓的時候已經快十二點了,方姨盯著兩個人看了片刻,緩緩搖了搖頭,“年輕人啊,真是胡鬧!”

    景萱一頭霧水去看薑寒,用眼神問他,“啥意思?”

    薑寒挑眉,用眼神迴她,“自己體會!”

    方姨早上準備了粥,可是遲遲不見人下來,這會兒又重新準備了。

    景萱餓了太久,這會兒食欲大開,吃的很是歡暢。

    薑寒卻忽然敲敲她的碗,“一整條魚都快被你吃光了,不許吃了。”

    才多大一條魚,景萱不滿,“為什麽?”那眼神,分明是控訴。

    作為一個酷愛吃魚的人,放著美食不讓人張享用,簡直是酷刑。

    方姨在廚房收拾東西,隔著玻璃門窗聽見兩個人的對話,探出頭來,“萱萱你聽阿寒的話,昨晚發那麽高的燒,剛退燒就吃這麽油膩的東西不好!”

    剛剛就想著景萱愛吃魚,竟然忘了她剛病愈,不能吃太多。

    唉,老了,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

    她不由看了一眼薑寒,嗯,這孩子對景萱是真的好,昨晚他抱著景萱從樓上下來,她住一樓,穿了衣服出去看,就看見他大步出去的畫麵,後來迴來,累的不輕,景萱一直說胡話,他就有一搭沒一搭地哄著她,燒了水喂她喝,然後又抱著她上了樓。

    景萱從小到大多跟著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住,被寵慣了,有點孩子心性,表麵看起來很穩重,但其實內裏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知道景萱和薑寒領證地時候,她還有點驚訝,覺得兩個人年齡差的有點多,可現在看看,倒是挺般配的。

    有薑寒照顧景萱,她也放心了。

    倒是……她又看了眼薑寒脖子裏的兩道指甲印,唉,到底還是年

    輕啊,真是胡鬧!

    薑寒不像景萱那麽單純,他已經三十歲了,自然明白方姨目光裏的審視包含了幾個意思。

    他仍舊淡定自若地吃著飯,仿佛絲毫沒察覺似的。

    景萱驚訝,“發燒?什麽時候?”

    薑寒塞了一根青菜進她嘴裏,“先吃飯!”

    她“哦”了一聲,吃完飯,跑去問他,聽完後就懵了,還真是,一點都沒印象了呢!

    這會兒她清醒了,薑寒終於逮著機會數落她,“我都好奇你是怎麽長這麽大的,二十多歲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不舒服不會說?沒長嘴巴?這要是你自己住,是不是病死在房間都沒人知道?”

    景萱最怕看見他皺眉的樣子,整個人自帶冰凍係統,怪嚇人的。

    她愣愣地迴了句,“以後不會了。”她低下頭,做懺悔狀,大腦一片漿糊,昨晚的事真的記不起來了,可見發燒真不輕,意識都沒了。

    看著她一副被訓斥的小學生樣子,他又不忍心了,揉揉她的腦袋,“好了,下次我可不想半夜抱你去醫院,我年紀大了,心髒不好!”

    黑線臉,景萱瞥了他一眼,年紀大了?你米分絲聽了會揍你的哦!

    景萱有點好奇,“你沒被圍觀?”

    他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大半夜的,哪來的人。”

    下午的時候,簡書瑤打來電話,“我這邊好了,你把東西準備準備,明天簡氏旗下的十六份報紙和雜誌,都可以為你留一個版麵。”

    那天簡書瑤走的時候,景萱問她,“我想大範圍發通告,你家的報紙的版麵,能留一部分給我嗎?”

    新媒體和紙媒雙線齊下,她想堵死梁桐的路,下手就一定要快準狠!

    簡書瑤一口應下,“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景萱知道她和家裏的關係,並不是太融洽,就跟她說,“如果為難就放棄,再想別的辦法也行,別委屈自己,知道嗎?”

    簡書瑤讓她放心,“我說沒事就沒事,你放心吧!”

    看她斬釘截鐵,景萱就沒再說什麽,隻是沒想到,十六份雜誌和報紙在同一天為她預留一個版麵,這陣仗有點大。

    “瑤瑤,你沒簽什麽不平等條約吧!我跟你說,辦法有的是,你可別把自己搭進去。”

    簡書瑤嗤笑了聲,“你電視劇看多了吧!老頭子再怎麽說也是我爸,他幫我很

    奇怪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和影帝隱婚的日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北途川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北途川並收藏和影帝隱婚的日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