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著顧念兮的臉頰,還有那輕聲細語的模樣,簡直比對待聿寶寶還要溫柔。


    這未免,讓聿寶寶有些醋意大發。


    於是,聿寶寶趕緊湊上前,拉了拉老爸的褲腿,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此刻正躺在談逸澤懷中睡的迷迷糊糊的顧念兮看,那意思好像是在說:老爸,我要的是媽媽陪我看二黃,而不是讓她到樓上睡!


    奈何,聿寶寶的小眼神攻勢,貌似又被他家老子給自動屏蔽了。


    “我睡著了?”顧念兮打了個哈欠,在談逸澤的懷中伸了伸懶腰,順勢又將自己的手給環在談參謀長的脖子上取暖了:“一腦袋的數字有點亂。”今天,在雲閣順便看了下賬本,感覺腦子現在都快要被那些數據給撐爆了。


    感覺,還是呆在談參謀長的懷中最舒服了。


    於是,某女人又抵不過對談某人身上的誘惑,在他的懷中亂蹭著,尋找著她最愛的那個角度。


    聿寶寶又看到了老媽霸占了自己安在談參謀長身上的窩,又抓了抓談參謀長的褲腿,照常示意著:談參謀長,我要看二黃,快讓媽媽帶我去。


    無奈,愛妻心切的談參謀長,此刻眼裏還怎麽容的下別人?


    聽著老婆嘟囔的那些,談某人心裏真的心疼了。


    將懷中跟個小貓似的亂動談的女人給按緊之後,談逸澤將她打橫抱起,隨後便朝著樓上走去。


    邊走,男人還不忘和顧念兮說:“想睡就睡吧。以後想睡覺別躺在沙發上,會著涼的!”


    而且,還會被小色魔掀開裙子的!


    “嗯,老公你要陪著我睡覺!”某女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通常都跟個無尾熊似的,喜歡勾著他的身子睡。


    知道這一點的談逸澤,聽著她提出的要求也不意外,隨即勾唇一笑,道:“好,都聽你的!”


    很快,這樣恩恩愛愛的身影就消失在談家大宅的樓梯口。


    看著老爸老媽消失的方向,聿寶寶一臉的憋屈。


    談參謀長,說好的看二黃的表演的。


    可你一見到老媽,好像什麽玩意都忘記了!


    再度瞅了一眼沒有人影的樓梯口,聿寶寶一臉的憋屈,隻能屁顛屁顛的跑到院子裏和老爺子玩。


    不過這小家夥從這一天開始也清楚了一件事:在他家談參謀長的麵前,他這個兒子是一文不值的!


    隔天,顧念兮這個前任明朗集團的代理總裁便是近一年多來,風靡大江南北的雲閣特色食管的神秘老板的新聞就登載在各大報紙和雜誌上。


    上麵,還有幾張顧念兮之前代表明朗集團參加各種商業活動的時候,媒體上捕捉到的照片。


    照片和報道說的真真切切,不過到最後還補充上了這麽一句話:“目前為止,還沒有得到顧念兮,也就是前明朗集團的代理總裁的親口驗證!”


    雖然報紙上這麽說,但這一則新聞還是同樣在這個城市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瀾。


    而最難以消化這個消息的,便是舒落心了。


    坐在明朗集團剛剛設立的慈善部門的經理辦公室裏,舒落心一大早就開始閱讀秘書送來的那些財經雜誌。


    以前,這些新聞她是不那麽關注的。


    就算看,她也隻挑著有自己兒子或是和明朗集團有關的報道看。


    可自從在明朗集團上任這個所謂的慈善部門經理,舒落心每天都會認認真真的將各大財經報都給研究一遍。


    這,當然是想要讓自己以後能多給明朗集團出謀劃策,好穩定現在的地位。


    隻是舒落心萬萬沒想到,這陣子因為繼承人爭奪繼承權過後,股市行情一路走下坡路已經好一陣子走下坡路的明朗集團今兒個又上了財經報的頭條。


    隻是,這報道上卻沒有人讓她欣喜的內容。


    而是顧念兮是這全國遍地開花的雲閣的幕後老板?


    這對於現在的舒落心而言,無疑是絕地反擊。


    這樣的消息一走漏,對於明朗集團自然是不好的。沒準明天的股價,又會繼續下跌。


    這該死的顧念兮,沒想到她舒落心已經將他從這明朗集團給攆出去了。這會兒,她還是能跑出來繼續危害明朗!


    是的,在舒落心的眼裏,這報紙上的最後一句話,無非就是顧念兮炒作的噱頭。


    無非,是利用和這小雜誌的主編還是副主編有什麽屁大的關係,就讓人家寫出了這樣一篇報道。


    至於顧念兮和雲閣的關係,在她看來壓根就不存在一丁點的可能!


    顧念兮是有先前談建天給她的那幾項工程,可在舒落心的調查中,顧念兮壓根就沒有將這些樓房對外出售。


    她的手上,怎麽可能有那麽多的流動資金來支持雲閣?


    隻是舒落心卻不知道,顧念兮的樓房雖然不對外出售,也也有業內的人士看重她自己在這幾幢樓房裏隨意的裝修風格。


    所以,這些樓房中有幾十套,已經被人給買下了,還有好幾套是已經付下了定金。


    這樣的顧念兮,還愁沒有流動資金麽?


    但因為舒落心參不透這一點,所以她壓根就沒有將今天報紙上所說的這些,當成一迴事。


    現在,她想到的隻是要用什麽方法來對付此次歸來野心勃勃的顧念兮。


    而與此同時,同樣看到國內今日的重大新聞的,還有此時遠在德國的施安安。


    此時的她,一手拿著報紙,一手拿著牛奶坐在陽台上吹著風兒曬著陽光。


    看到這報紙上所寫的那些,沐浴著陽光的女人勾唇一笑。


    她沒在國內的這段時間,這個女人的變化還真的蠻大的。


    怪不得,當初外公一看到這女人的資料就說,她是隻潛力股。隻要有耐性,這女人的身上能收獲到比別人更多的東西。


    當時,施安安還不相信來著。


    但看到今時今日的報道,雖然上麵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但施安安卻是非常肯定的。


    顧念兮,還真有你的。


    不過能被談逸澤那樣的人看中,又怎麽可能會錯的了?


    想到這,施安安放下了手上的報紙,喝了一口手上的牛奶。


    那腥甜的口感,讓這個女人很不適用的皺了皺眉頭。


    比起這腥甜的牛奶,她還是鍾情於苦澀的黑咖啡。


    隻是她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喝黑咖啡!


    瞅了一眼自己現在已經明顯凸出了好些的肚皮,施安安的嘴角若有似無的勾起。


    肚子裏的寶寶,已經六個多月了。


    再過不久,這孩子就會跟電視上的那些孩子一樣,從她的肚子裏蹦達出來了。


    不同的是,這個孩子將注定沒有爸爸……


    想到自己這個孩子的命運,施安安望著微風吹過,不時發出聲響的沙沙聲的大樹。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施安安也不希望這個孩子到這個世界上來遭這一遭沒有父親的罪。


    檢查出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施安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打掉。


    畢竟,她清楚,駱子陽並不愛她,又怎麽會要了自己的孩子。


    可那段時間,因為公事太忙,她壓根就抽不出時間到醫院做人流。


    到了後來,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時候,她想要到醫院將這個孩子給拿掉,卻在檢查中聽到了這個孩子的心跳聲。


    那一刻,施安安心裏有說不出的感覺。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生命中好像有了割舍不下的東西,所以在當天的手術中,施安安是從手術台上跑掉的。


    之後,她便借口德國這邊有公事要處理,大半年的時間都沒有迴到國內了。


    如果可以的話,施安安打算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將孩子生下來。


    孩子沒有父親不要緊,她施安安可以一個人分飾兩種角色。


    此刻,她對未來還是充滿希望的。


    想到這的時候,施安安伸手摸了摸自己那鼓起的肚子。


    腹中的胎兒也像是感覺到了她的觸碰似的,揮舞著手腳和她示意著。


    感覺到孩子正在和自己互動,向來有著女強人稱號的施安安,嘴角上露出淺淺的弧度。


    那樣的笑容,和商場上的阿諛我詐全然沒有關係,隻是一個母親對於一個孩子的期盼……


    談逸澤這天迴到家的時候,便看到顧念兮正忙裏忙外的。


    奇怪,這女人最近這陣子不是連班都沒有去上,她忙什麽勁兒呢?


    而且,今兒個的顧念兮還買了好些東西,在廚房裏折騰著。


    這邊,還不許劉嫂進廚房,還吩咐了她不準偷看。


    劉嫂看她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便將這事兒和談逸澤說了。


    談逸澤沒有發表意見看法,而是直接走到廚房裏,將正折騰著蝦仁的顧念兮給提出來:“給老子老老實實的交代,你和兒子都不能吃這玩意,折騰這些做什麽?”


    談逸澤說的是蝦仁。這東西是營養價值高,不過礙於他們娘倆對於這玩意都過敏,所以談家大宅一般是不準備這道菜的。隻有蘇小妞在這兒的時候,顧念兮才會弄上。


    今兒個,蘇小妞出門前就說了今晚要和同事在迴d市之前聚一下,壓根就不迴來吃完飯。那顧念兮現在弄這玩意是準備做什麽?


    “談參謀長,您迴來了也不出聲,嚇死人了!”和談逸澤別扭的嘟囔了兩句,顧念兮轉身又迴到了原地,折騰著那些蝦仁。


    之後,她貌似想起了什麽,將手上的蝦子放下,又將手套給摘了,迴到談逸澤的身邊一本正經的問著他:“老公,你說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個人和另一個人的性格,是一模一樣的?”


    “容貌有可能被複製,但性格卻難複製!”說到這的時候,談某人挑眉問道:“你在懷疑誰?”


    “劉雨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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