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想要過豪門少奶奶的生活了?”


    男人結束之後,就離開了。不一會兒,他已經穿戴整齊。


    劉雨佳好像也見慣了這樣的事情,在男人離開之後,她便暴露在別人的視野中。


    對此,男人好像一點都不在意。


    而女人,也早已看透了這一點。


    在這男人的眼中,她劉雨佳也好比一個傀儡。


    隻能一輩子,生活在他的操縱杆之下。


    什麽人權,什麽人格尊嚴,在他麵前都跟屁似的。


    一放,咻的一下就沒了!


    看到男人已經提好褲子,爽過之後跟個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人一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女人也隻能找來自己剛剛新買的那兩套衣服,換上。


    剛剛在這個男人的瘋狂下,她身上的那一件已經明顯被扯壞了。而且上麵現在都是他們歡愛的氣味,劉雨佳壓根一點都不想聞到那個味道,那隻會讓她惡心。


    “……”


    聽著男人明著諷刺自己,劉雨佳也沒有當麵反駁。


    也對,她劉雨佳以前做夢都想要加入豪門當少奶奶,過著人上人的生活。


    可談逸南和舒落心卻也讓她領教了,少奶奶的生活可不是誰都享受的起的。


    現在,她壓根都不做這個夢了。


    可這個男人,卻再度將她逼到了風尖浪口上。


    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再度逼著她站在懸崖上。


    踩錯一步,便有可能是粉身碎骨。


    “和談逸南好好處著,想方法幫我拿到明朗集團的控股權!要是讓我發現你背地裏在搞鬼,小心我將你的皮給罷了!”男人威脅的意味實在明顯。


    這樣的他,一點都看不出互是剛剛和她劉雨佳有過愉悅的男子。


    不過劉雨佳已經對於提上褲子瞬間轉變的男人習慣了。


    所以對於他此刻的威脅,女人壓根都不在意。


    掏出化妝鏡,對著鏡子裏的那個自己好好塗抹一番,把男人剛剛欺壓上去蹭掉的口紅也給補上之後,女人才繼續開口:“你那天不是也見到那姓舒的老女人,她不是那麽好對付!她要是不想讓我跟她兒子在一起,我做什麽都是白費!”


    以前,她就在這一點上吃過虧。


    重來一遍,劉雨佳變得小心翼翼。


    可她的小心謹慎卻讓這個男人唾棄:“這簡單,有我這個表舅在,還怕她不答應不成?你就把心放肚子裏,找機會幫我把明朗集團的控股權給弄到手,到時候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這次,男人倒是將她的利益好處擺在最明顯的位置。


    看樣子,這明朗集團他還真的是非得到不可了?


    “我就不明白,明朗集團對你來說,有什麽好的?”劉雨佳詫異的看向男人,憑他現在在這個位置上,有什麽東西是得不到的?


    “明朗集團雖然沒有什麽好的,但我知道這可以牽製得了一個人就行!”


    前天晚上接到密報,說是那個男人竟然隻是中了幾槍,現在已經迴國內修養了?


    這事情對於他梁海而言,非常不妙。


    他當然也不會傻到以為,這談逸澤都在那邊呆了那麽長時間,會不帶點什麽東西迴來!


    這樣,也就意味著他梁海現在處於被動的位置了!


    情況,越來越朝著不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了!


    他必須在談逸澤出手之前,先把自己保護好。


    把明朗集團搞到手的話,他也是希望借明朗集團來牽製談逸澤。


    雖然明知道這男人和他父親生前的關係並不是那麽好。


    可總歸是自己的父親,難不成這談逸澤還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家老爹闖下來的天下,到了別人的手上不成?


    “什麽人?”


    劉雨佳其實也好奇,這個男人的敵人到底是誰。


    為什麽,非要明朗集團不可!


    不過,這男人顯然沒有想要和她分享屬於他的秘密的衝動。


    抬眸看了她已經穿戴整齊之後,他說:“這就不是你該管的問題,總之盡快把舒落心給控製了,拿到明朗集團的所有權。該給你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會少!”


    其實,這個男人一向很少直接將利益擺在陳雅安的麵前。


    而現在這麽一擺出來,已經讓劉雨佳明顯這個男人非常緊迫。


    知道現在自己也是這男人非常重要的一個砝碼,劉雨佳卻連慶幸都沒有,直接抬腿就朝著門口走。


    而在她即將走出這個包廂的時候,她聽到了身後的男人和她說:“這邊已經沒你的事情了,你可以迴去了!記住,你隻有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要是辦不到的話,那你也可以滾了!”


    能滾的話,這對急於逃出這個男人的領地的劉雨佳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可關鍵是這個女人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什麽都辦不好的話,這男人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


    這男人心腸歹毒,屬於自己就算是死,也想要拉著一個墊背的那種。


    所以劉雨佳也相信,他嘴裏的那個“滾”字,可不僅僅隻是個離開的意思,或者還有“死亡”的意思……


    想到這,女人的眸色明顯一暗。


    沒有轉身,沒有迴頭,她大步的離開了這個包廂……


    談逸澤是屬於停不下來的那種人。


    剛剛住進了軍區總院的病房,檢查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開始忙著打電話。


    老胡和其他人都在外麵等候著這個男人電話的結束。


    可病房內的人兒不知道在做什麽,遲遲都沒有讓他們進去。


    顧念兮此時帶著聿寶寶去了外麵,準備給談逸澤買點吃的,順便也給聿寶寶買些牛奶迴去。


    可這聿寶寶一在商店裏看到一個五顏六色的大糖果,就不肯走了。


    他也不會跟其他的孩子一樣,在商店裏大聲哭鬧,吵著媽媽要那大糖果。他隻是眼巴巴的一直瞅著那個糖果,連顧念兮拉著走都是一步三迴頭的。


    最終,顧念兮隻能妥協,給他買了一個。


    “這糖可不能多吃,最多吃一半,知道不?”


    不然談參謀長知道她又讓兒子吃了這麽多糖的話,又要說她了。


    將糖果拿到手的聿寶寶也沒有急著和其他寶寶一樣拆開就吃,一直緊緊的將這個糖拽在掌心裏。


    買了幾個談參謀長愛吃的大饅頭,然後還帶了一些白粥,顧念兮又找來了一些小菜,這才帶著聿寶寶迴到了軍區醫院。


    看到談參謀長的病房門口圍著那麽多的人,她的心裏咯噔一響。


    該不會,談參謀長哪兒不舒服吧?


    顧不得下麵的聿寶寶,顧念兮就自己衝上去了。


    “胡伯伯,是不是我老公不舒服了?”


    “沒有沒有,他在打電話。”


    女人的緊張氣息明顯,老胡趕緊安慰著。


    “他在打電話?那你們都不進去?”沒等老胡迴話,顧念兮已經自顧自的推開了談參謀長的病房門,鑽出一個小腦袋瓜在那邊瞅著。


    果然和他們所說的一樣,她看到了談參謀長在打電話。不過不是拿著手機,而是帶著藍牙耳機。


    “老公!”一溜煙,女人就鑽進了病房。老胡在她身後想要喊住她,都沒來得及。


    要知道,這談逸澤雖然是年紀不大,可他的權威誰都不敢挑戰。


    所以這些人寧願呆站在等著他把電話打完,也不敢輕易進去和這男人硬碰硬。


    看到媽媽已經進去見談參謀長的聿寶寶也不甘示弱,雖然才剛會走路,可小家夥硬是從這大人的長腿下擠了進去。


    “好,那就先這樣。”


    見到顧念兮進來了,談逸澤的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


    這邊和電話裏的人道別,另一邊還用沒有受傷的手指和顧念兮打招唿,示意她過去。


    “幫我把耳際拿掉。對了,你們剛剛去了哪裏?”掛斷電話,談逸澤就用腦袋撞一下顧念兮的。


    好吧,這幾天他無法伸手抱她,見到她都成了這麽雷人的打招唿方式。


    剛開始,顧念兮對著這男人當著別人如此親昵的打招唿方式有些別扭,不過漸漸的也習慣了。


    摘下了他的耳際之後,她摸了摸他那一頭這段時間沒有怎麽修剪的頭發:“帶著寶寶給你買點吃的。你的身體還沒有康複,怎麽現在就開始忙這些了!”看到病房的桌麵上擺放著某個演習方案,女人有些不悅。


    “沒辦法,這個演習是從我沒走之前就敲定下來的。現在還有一些沒有確定。”其實要談逸澤主動去解釋一些東西,真的很難。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能和他說話的人本來就少。


    而他也長時間,讓自己的心處於封閉狀態。


    這樣的他,又怎麽肯主動和別人說這些事情?


    可看到她不開心,他開始也無措,但漸漸的他也學會了主動和她說些什麽。


    按照談老爺子的話來說,娶了媳婦的談逸澤真的變了很多。


    而如此的變化,也讓站在門口圍觀的醫生和護士感到詫異。


    在部隊裏摸爬滾打的男人哪有不受傷的?


    這些年,談逸澤可以算是大傷小傷接連不斷。


    小傷一般男人都沒有看在眼裏,或者就是在部隊裏簡單的包紮下。大傷也不少,所以到這醫院來的次數也不少。這也難怪這軍區醫院的人都對他不陌生。


    不過今天這樣主動和別人解釋些什麽的談逸澤,但是他們第一次見到。


    所以這也難怪,這些人現在就像是哥倫布發現新大陸般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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