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挑戰賽也已經過去了半月了,當初排名第四的鬆寒非常輕易就得到了一個屯長的職位。


    果然,武苑裏的模擬軍官不是完全沒有用的,有了屯長的職位,平時鬆寒的資源用度,都比普通的學生高出一個等級。


    而且武苑裏珍藏著許許多多的樁功以及其他的武術功法,有了屯長的職位,雖然權限還不如教官,但是也能夠查閱一部分。這不,就這幾天,鬆寒又搜尋了一門“猛虎”樁來練習自己的爆發力量。不同的樁功有不同的站姿,訓練到的身體部位也不一樣,猛虎樁就是一個低伏的姿勢,在爆發力量上有著自己獨到的訓練成果。


    或許有人會感覺驚訝,為什麽在武苑裏樁功這麽不值錢。那是因為,每一門樁功修煉的時間都是曠日持久的,而且基本上的樁功都能修煉到練體巔峰,其餘的人等練他們從開始練武就使用的樁功的時間還不夠,哪有時間練別的。


    但是鬆寒的情況又不一樣,他年紀輕輕就達到了練體頂峰,(可見當初羌族的那枚“補燮丸”實在是珍貴異常)單一的練一門樁功對他的進步已經不能滿足他了。而且現在還處於身體快速發育的時期,就這麽幾個月,鬆寒的身高又拔高了寸許,這個時候隨便練點什麽樁功,都能夠讓人增長不同位置的氣力,鬆寒的追求,也是要讓自己更加的全能。


    說起來容易,要像鬆寒這樣,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就達到練體巔峰的人又有幾個呢?所以這兒的幾個屯長無一例外都比鬆寒大個五歲以上,對樁功需求也就沒這麽大了。尤其是元力武者,樁功幾乎已經沒有任何效果,對他們來說,現階段最重要的,還是增強自己的元力。


    當然了,這裏的樁功再不值錢也是武術秘傳,武苑還是叮囑了來挑選武術的屯長們絕對不能夠外傳。


    “鬆寒,你出來啊,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你出來啊。”就當鬆寒在自己憑借名次分到的小院子裏練習“猛虎勢“的時候,門外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楊興你煩不煩,都第八次跟我挑戰了,你不夠輸的嗎?”鬆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楊興沒有敲門就做了不速之客,直接從院牆上翻了過來,一臉興奮的說:“我找到辦法對付你了,別廢話,讓你嚐嚐北地鋼槍王的厲害。”


    鬆寒無奈的拿出自己的兵器,一把長劍,這下他們都用的是真兵器。因為楊興發現鬆寒出手總能夠有極端的克製,不會傷到人,而自己,永遠也傷不到他,甚至連汗毛都碰不到,所以就放心的用起了冷兵器。


    兩人對立抱架,這次一向喜歡搶攻的楊興居然讓鬆寒先進攻,不客氣的鬆寒就一個“乘風破浪”揮劍刺去。楊興這次卻沒有用甩槍術,反而是穩紮穩打的用自己的搶的長度優勢防守鬆寒,讓他不能夠進入自己一丈之內。


    鬆寒很驚訝,這樣穩健的方法讓自己一下子沒辦法找到破綻,確實一時之間沒辦法弄倒他。不過,久守必失,才數十息,鬆寒就找到了破綻,一劍掛在了楊興的頭頂。


    “哈哈哈,果然有效,比之前多撐了好久,你給我等著,下次還有新招!”楊興被打敗了,但是卻一點都不難受,反而手舞足蹈的在原地扭來扭去,一點都沒有世家子弟的樣子。


    鬆寒失笑的搖了搖頭,楊興不知道,在絕對的實力(作弊)麵前,什麽招式都是沒用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中午飯我就在你這吃了,吃完我們倆一起練武。”楊興死皮賴臉的就要在這蹭飯,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在被鬆寒虐的過程中,莫名其妙就有了一種對他的信賴和親近。


    至於為什麽要留在這兒吃飯,是因為鬆寒呆了幾天之後,實在是忍不住這兒的糟糕夥食,直接把家裏會做飯的小梨妹妹帶過來了,不僅會做飯,還會做荷爾蒙,這多好!


    至於為什麽能帶女人?武苑隻要你肯給錢,就可以給安排,就是這麽墮落。而鬆寒這個小院子也是屯長可以挑的裏麵最大位置最好的,至於原因,自然是因為鬆寒給錢最多,那些世家子弟也沒有土豪賺的多啊!


    “你去把韋諸他們幾個叫過來,中午一起喝點小酒。”


    “誒~得嘞。”不知不覺中,本來就沒有很多世家子弟架子的楊興,也融入了鬆寒他們這個圈子裏。


    ......


    喝酒的時候,楊興、韋諸,以及寒門子弟中幾個較有本事的人物,都像鬆寒表示,最近有世家在拉攏他們,開出的條件不僅僅有金錢美女,甚至還可以給他們安排在這畢業後的官位。


    鬆寒隻是神秘的搖了搖頭,讓他們少安毋躁,自己會給他們更好的出路。就在他極具個人魅力的說服下,大家都聽從了他的吩咐,可見這個小團體的絕對領袖是誰。


    為什麽鬆寒不緊不慢,因為他已經是太尉府的人了,其他的世家也知道他的立場,不會在這兒為難他。而鬆寒所想的也就是把自己的兄弟們全部都塞進太尉府的陣營內。這樣以來,不僅能夠得到太尉勢力的賞識,還能給兄弟們爭取一個更好的日後條件。至於更深次的原因嘛,嘿嘿,鬆寒自然是想要日後方便挖牆腳咯,你看看這幾個小弟,是聽自己的還是太尉的?


    當天晚上,鬆寒就和武苑的苑丞有了一個深入的交流。沒錯,武苑苑丞陳章就是鏍侯一係的旁支子弟。


    陳章也對鬆寒有著很深的好感,要不然也不會在晚飯時間把鬆寒叫到自己這兒來用膳。


    “鬆寒你果然讓我放心,一下子就拉攏了這麽多武苑裏的優異人物,二爺他一定會十分開懷。”陳章也覺得鬆寒的這些小兄弟們確實是值得培養。


    “大人謬讚了,隻不過我還是希望既然我給他們承諾了,就能給他們一個遠大的前景。”鬆寒也沒忘記給兄弟們要好處。


    “放心,在太尉旗下,他們都會有自己的好出路。”


    兩人又是一頓相互吹捧,日常商業互吹。


    “說實話,鬆寒你是不是之前的罪過誰呀?”陳章神秘兮兮的問道。


    “哦?小子尚且年輕,有時候為人處事有不當之處,還望老大人給予指正啊!”


    “你知道之前有人請托來讓我刁難你,不過被我嚴詞拒絕,我哪是這樣打壓學員的人。”陳章撫摸著長須,義正詞嚴。


    “大人重恩,無以為報啊!”


    兩人又是推杯換盞一番,陳章才神神秘秘的透露請托的人好像來自於衛尉府。


    衛尉府?


    難道還是上次那個二公子?這人這麽賊心不死的嗎?那麽上次那個運輸隊長是他派來的嗎?這陳章願意為了我得罪衛尉二公子,還是有點意思的。


    但是陳章的心理活動是,一個衛尉府的庶子而已,有什麽資格命令老夫,真以為他是嫡子啊。鬆寒可不一樣,鬆寒是陳潛的好友,這可是太尉大人最中意的鏍候一係繼承人啊,未來的侯爺的好友和一個沒什麽繼承權的庶子,陳章自然分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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