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本在睡覺,忽聞敵襲,衣服都沒來得及穿,準備協助宗門搜捕入侵者,但剛出門就碰上了幾個黑衣人,於是一番搏鬥,把他們的夜行衣都撕下來了一件,最終在我神乎其神的劍法下,幾人被製服,被我關押在了地窖。”


    “然後我就準備換上衣服前去稟報宗主,碰巧此時你們就過來了!”吳安硬著頭皮附和了一句,又說道,“這位師兄不愧是當過十幾年的捕頭,憑借這麽點線索就還原了事實真相,師弟佩服。”


    不佩服不行啊。


    聽聞吳安稱讚,那當過捕頭的師兄十分得意,一副老子十幾年的捕頭當然不是白當的表情。


    “師弟辛苦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們吧!”眾人一擁而上,打開地窖,把那幾個蒙麵人揪了出來,一頓拷打,得知了他們的身份目的。


    上官謀覺得有些蹊蹺,以吳安的修為,就算七星劍法大成也製不住無量宗的幾個高手吧?但這幾個蒙麵人也說不出因為所以,渾渾噩噩的。


    於是這個功勞隻好算到了吳安頭上,上官謀吩咐道:“吳安。”


    吳安當即行禮:“弟子在。”


    “擒拿入侵者有功,獎勵1000功勳值,再接再厲!”上官謀嘉獎了一句,就帶著人走了。


    吳安再也站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今晚發生的事,恐怕拿給那些說書人都要瓢了嘴,不過萬幸的是,最終都圓滿解決了。


    不過話又說迴來,我忙死忙活一晚上,檢驗了宗門防禦力量,緝拿了入侵者,這老謀子就獎勵一千功勳值,勉強能兌換一粒中品血丹,打發叫花子呢?


    萬幸的是金幣賺得不少,吳安洗了個澡,甜甜睡去。


    七星穀外,一個和吳安體型差不多的蒙麵人正在小聲唿喚著同伴:“大胖,二瘦,你們在哪兒?今晚行動取消,咱們撤吧……撤吧……”


    隨後兩天,吳安倒是安分了不少,金幣商店刷新後,迫不及待的查看起適合入手的東西。


    這一批商品質量很高,吳安恨不得全都買下,但金幣有限,一番取舍過後,吳安選中了《大鵬展翅》和《造化丹經·血境卷》這兩個商品。


    大鵬展翅與吳安掌握的蜻蜓點水類似,乃一門身法玄技,但前者是血境極品的品級,絕非後者可比,而且大鵬展翅的描述很霸氣,“扶搖直上九萬裏”,雖然這有誇張的成分,但稱之為血境最強身法是一點都不過分的。


    至於造化丹經,並非玄技,而是記錄了世間一切丹藥的藥方和煉製方法的書籍,有點類似荒域大典,屬於經驗類書冊。


    倘若灌頂了造化丹經,吳安豈不是可以成為丹道大師?金幣商店出售的丹藥可遇不可求,吳安自己煉丹才是長久之道,所以這造化丹經來得恰到時候。


    隻可惜,吳安的金幣隻有四千多個,大鵬展翅售價3000金幣,造化丹經卻要10000金幣,吳安不知是繼續攢錢買造化丹經,還是先把大鵬展翅買了。


    錢到用時方恨少啊。


    最終,吳安咬牙買了大鵬展翅,無量宗弟子入侵的那夜讓他有了心理陰影,就算自己幹不過別人,也一定要做跑得最快的那個。


    灌頂之後,吳安掌握了大鵬展翅的訣竅,加上有蜻蜓點水墊底,他熟練了片刻就得以掌握。


    蜻蜓點水可以一躍丈高,但這大鵬展翅輕鬆一跳便三丈,甚至還可以借助風力再飄個幾丈,這還隻是因為吳安境界不高的關係,倘若到了血境七八階,恐怕一飛衝天都有可能。


    大鵬展翅施展起來飄逸若仙,不愧是血境最頂尖的身法玄技,吳安在山間遊蕩,玩得不亦樂乎。


    ……


    這天,上官謀喚來了天璿穀長老:“算算時間,差不多要舉辦攀登天山的活動了?”


    天璿穀長老怔了怔:“宗主,以天璿穀的財政狀況,恐怕今年舉辦不了。”


    “這攀登天山的活動可是祖師爺傳下的,怎能說不辦就不辦?再說了,連個小小的活動都辦不了,傳出去還不被江湖恥笑?”上官謀訓斥了幾句。


    天璿穀長老低著頭不吭聲,一副你怎麽說都可以,咱反正沒錢舉辦。


    上官謀翻了一記白眼:“跟藏經閣一個德性,這樣吧,我給你們出個主意,今年攀登天山額外加個規則,隻有在一炷香的時間裏登上天山,才能計入名次,發放獎勵。”


    “當然,為了不落人口舌,難度上升了,獎勵也翻倍意思一下,反正後麵也沒有弟子能完成。”


    上官謀說到這兒,見天璿穀長老的眼神不對,喝道:“你什麽眼神?”


    天璿穀長老幽幽說道:“我記得前不久您也是這麽對藏經閣說的。”


    上官謀老臉一紅,斥道:“那能一樣嗎?攀登天山憑借的是修為,吳安那血境二階的半吊子爬一半就得給我掉下來!”


    天璿穀長老認為就算吳安不行,萬一其他弟子又爆個冷門呢?所以一直不同意。


    上官謀最終說道:“這樣,若是產生了獎勵,由我負責行了吧?”


    天璿穀長老這才喜笑顏開:“屬下遵命。”


    “一個個窮得跟要飯的一樣!”上官謀咕噥了一句,又說道,“對了,你們天璿穀有多餘的糧食沒,給我天樞穀提五百斤救個急。”


    天璿穀長老一臉駭然,到底誰才是要飯的?


    商討了一些細節,上官謀吩咐道:“話說迴來,我夜觀天象,明日大雨,也不用挑了,就這天舉辦攀登天山的活動吧。”


    天山本就筆直如刀,雨水淋濕過後,濕滑無比,更是增加了難度,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天璿穀長老和上官謀都嘿嘿奸笑了起來。


    ……


    不少內門弟子為攀登天山這項活動準備了許久,但今年遲遲不見召開,眾人也知道宗門的狀況,大概是不舉辦了,因此失落惆悵。


    結果今天,天璿穀忽然宣布了要舉辦攀登天山的活動,而且時間就定在明天,可把大家高興壞了,但又聽說今年的規則與往年不同,加上了時間限製,要求在一炷香的時間裏登上天山之頂。


    弟子們也不蠢,聯想到前不久那變態的文化考核,搞不好又是宗門在作秀啊,他們明著不敢說破,但一個個表示不想參加。


    吳安也不願參加,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更何況去爬這麽高的山峰,萬一掉下來摔死了呢?


    所以人數統計上來,總共十人不到,宗主當場發了火,下令道:“除了外出執行任務人員,必須參加。”


    就這樣,到了攀登天山活動的這天,上百個弟子集合,本就氣勢不高,又下著大雨,一個個像落湯雞似的縮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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