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個犧牲主義,所以皇權才是至上的,君要臣死臣才不得不死。


    顧淺羽雖然覺得很蛋疼,但這是古代位麵的特色,不是一人之力能改變的,除非推翻皇權建造社會主義。


    不過就算建造社會主義,人們的價值觀也得要一百多年改變過來。


    “值不值我也不知道,但這是個人選擇跟觀念,他們拿王爺當主上,一心一意的為了王爺。我的命也是被管家救的,他想為我們霍家留下血脈。”顧淺羽,“我也不知道霍家比他家血脈高到哪裏去了。”


    “你我不一樣,他想你活著是想為霍家平反,如果平反了,那些為霍家死的人百年也不會擔一個罵名。”鬱子染。


    “或許吧。”顧淺羽不想在這個問題跟鬱子染過多糾結,她繼續勸鬱子染,“王爺,逃出京城事刻不容緩,胡管家跟魏公子為這事奔波勞累,他們都是想您活下去的。”


    “容我想想。”鬱子染閉上了眼睛,那張蒼白的臉上帶著很重的疲憊之色。


    顧淺羽也沒有再打擾鬱子染,畢竟他剛醒過來,要是再吐口血昏過去就麻煩了,所以她也不敢催的太緊,而是照顧著鬱子染躺了下來。


    夜深下來後,顧淺羽給鬱子染把了把脈,他的脈象還是很弱,嚇得顧淺羽趕緊又喂了一顆護心丸給鬱子染。


    喂完鬱子染藥後,顧淺羽就讓人熄了燈,她躺到了鬱子染的旁邊。


    顧淺羽剛躺下沒多久,鬱子染突然伸過手攥住了顧淺羽的手。


    顧淺羽愣了一下,然後轉頭去看鬱子染,對方雙眼閉著,麵容蒼白平靜,但他攥著顧淺羽的力道卻很緊,仿佛溺水的人在抓住最後一絲稻草。


    鬱子染對鬱墨澤隱忍了這麽多年,他的雙腿,妻兒,還有王府一半人的命都被他這個親兄弟害了,哪怕他心智再強大,麵對這些真相也被傷得五髒六腑的疼。


    現在鬱子染身邊也就隻有顧淺羽,有些痛苦他不能宣之於口,隻能通過這種辦法為自己解壓了。


    顧淺羽沒有甩開鬱子染,她也不擅長安慰人,嘴唇蠕動了好幾下,最後才擠出一句。


    “王爺,你要是難過可以告訴我,拉一下手也行,但就是別在脆弱的時候對我動心思,我隻是敬重王爺,我們是不可能的。”


    人在脆弱的時候就容易對身邊的人敞開心扉,然後動那些情情愛愛,顧淺羽對鬱子染沒哪方麵的意思,她也不希望對方有,顧淺羽最多就是給鬱子染當一個發泄感情的垃圾桶,不能再多了。


    鬱子染沒說話,他還是很用力地攥著顧淺羽的手,顧淺羽的指尖都發白了。


    良久之後,鬱子染才漸漸鬆開了顧淺羽,他的聲音在夜裏顯得格外低啞,“我沒事了,你睡吧。”


    “那王爺也早點睡,我手就擺中間了,這隻手暫時借給你,想發泄就發泄,別悶在心裏對身體不好,然後……我對王爺真的隻是敬重,沒有什麽其他意思,特殊時期抱一塊取暖很正常。”顧淺羽又強調了一遍。


    鬱子染頓時有點哭笑不得,“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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