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先不要瞪我,我當真不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女子。”歐陽影攤著手,於他拉開距離。


    他以為巫鹹喜歡的上的女子應該更為豔麗,聰明機智過人的,而不是那種清純如紙的女子。


    巫鹹溫和的眸子帶著刺般凝視著歐陽影,說是刺已經不足以他此時的憤怒。


    連夜趕來,他竟然說隻是一時興趣,根本就不知道安樂下落!


    “我給你三日時間,如若找不到她,你就去死。”


    歐陽影縮了縮脖子。


    “息怒,息怒,竟然有這個女子的畫像要找也並不難的。”


    ————一曲安樂,誤終身。——————


    安樂如同往常一樣,過著平靜的生活,隻有她和小若兩個人。


    她坐在書桌前溫習著老夫的給她的書冊,總覺得今日心神有些不寧,目光不自覺望著桌麵上的不倒翁靜靜出神。


    不知道蒼遲夙那個臭小子,近日如何。


    依他的性子大概會在軍營裏吃苦吧,不過她是他活該,再怎麽橫行霸道進了軍營裏就把棱角給磨的光光的,想橫也橫不了。


    不過,他捏的不倒翁真的醜極了。


    小若望著安樂看著桌麵上的不倒翁,嘴角掛著那抹笑,不由替她開心,默默的退下。


    小若聽見前院有聲音吵吵鬧鬧的,還有一大批的腳步聲,似乎往著荷院這邊走過來,她臉色一驚,匆匆的奔向前院。


    隻見是圖晉領著一批的侍衛邁了進來。


    小若見到是圖晉,緊張的麵龐鬆了鬆,恭敬的迎了上去,“圖晉大人,不知您來所為何事!?”


    圖晉禮貌的對小若點了點頭,“小若,小主子她在哪。”


    “小主子在書房裏。”小若發沉平常都是圖晉大人一個人來的,從來不會帶著這麽多的侍衛惹人耳目,“圖晉大人是發生了什麽事嗎。”


    圖晉冷硬麵龐,微微鬆了鬆。


    “皇上要召見她。”


    “皇上嗎?!”小若驚喜,臉上都是喜悅,“奴婢這就領著圖晉大人過去。”


    皇上終於想起小主子,小主子再也不必過這種孤寂的日子了!


    但事實上。


    安樂聽見圖晉的說明,卻是驚異,然後眉頭緊緊的擰起,“圖晉大人,皇上為何要召見安樂。”


    他不是和趙素雲花前月下,歡好的很麽,為什麽要突然的召見她。


    “屬下不知。”圖晉恭敬的垂著頭,抬頭望了望她,“小主子,您叫臣圖晉就行。”


    她輕輕一笑,卻不見起身。


    “小主子,皇上還在等著您,您早早的動身。”


    安樂不情不願的起身,小若給她梳個華麗的發型,挑了衣櫥裏最為華麗的一件衣服。


    安樂上轎,麵對著轎子神色遊移。


    小若跟在後麵,腳步勉強的加快著,不知何時圖晉走到她的身邊,清冷的道,“你不必跟著來的,傷還未好不是麽。”


    小若先是一驚,抬頭望了望圖晉,臉色有些微紅,“圖晉大人,您都知道了。”


    宮裏本來就是藏不住事的地方,但她沒有想到這麽快消息就傳了出去,連圖晉大人都知道了。


    “那小安子已送去崇人府了,以後若再有這種事發生,可告訴我。”他斜眼垂看了看她,後又道,“你受了傷就在後麵,不並急著跟上。”


    “是。”小若紅著臉腳步漸漸變慢。


    圖晉已在安樂轎子的旁邊,護著轎子。


    禦書房。


    安樂再次走進這間禦書房時,她忍不住的打量四周,這間禦書房裏有著她兒時太多的迴憶,六年裏這裏竟然一絲都沒有變,還是記憶裏的那種模樣。


    隻是禦椅上的男子,從黑發變成了白發,一頭銀絲,墨黑的眸子變成深紫色。


    “皇上,臣已將小主子帶到。”


    濮陽紫色的眸子凝視著下方平和的安樂,大手一揮。


    “下去。”


    圖晉掃視了眼禦椅上的濮陽,再望望下方的安樂。


    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皇上竟然從墨發變成了白發,這其中到底是怎麽迴事!?


    可是即便這樣,他卻還記得小主子。


    或許小主子會比他知道更多,圖晉心中這般想著。


    他緩緩退出將禦書房的門給帶上。


    安樂大大的眸子凝視著禦椅上的男子,明明穿著是一樣的龍袍,可是氣息完全的不一樣,濮陽穿上有些妖治的氣息,而帝默黔就是完全的霸氣和冷然,就像是天生的王者,隻手掌握天下的唯我獨尊。


    “你沒有話想要對本尊說的麽。”


    濮陽咧著一抹笑,打量著下方的安樂。


    她閉了閉眼,深吐了口氣,“安樂以為,您會稱“朕”。”


    濮陽深紫色的眸子一閃,薄唇咧起一個弧度,“本尊長的與他那般想像,不利用一樣怎麽行。”


    “竟然如此,您就不該喚我來的。”他這樣召喚她,隻會給她招來鋒芒。


    他手附在禦書桌上,微擰了擰眉頭,“本尊有些迷茫。”


    她微微的抬頭,看了看他。


    他的冷硬麵龐上竟有些迷惑,眉心擰起來的時,是個川字,和帝默黔該死的相似。


    “本尊找到了她,也與她相處了幾日。”他抿緊著唇,“果不其然的,她不記得本尊。”


    “您就是因為她不記得您,所以你感覺迷茫?”


    “不僅僅是這樣。”他眸子嚴肅,“本尊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熟悉感,除了那張臉以外,沒有一絲的熟悉感,找到的,看到的都是另外一個陌生的女子,根本不是朕的言佳。”


    “您不是堅定著要找到她麽,找到她後發現她不是您記憶中的模樣,覺得失望了?”她不自覺露出鄙夷的笑容。


    那抹毫不掩飾的笑容,讓濮陽冷了臉。


    “你在嘲笑本尊!?”他的聲音瞬間冷了幾條線,深紫色的危險地半眯了起來。


    “安樂在想,您是不是太過將她美化了,所以才會覺得如此失望。”


    得不到永遠騷動,得到的到永遠都不懂得珍惜。


    “她有花粉症,本尊的言佳,根本就沒有花粉症,她可以花田裏呆上整整一日都覺得開心。”濮陽臉色不善的瞪著她,涼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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