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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遇身上就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樣。


    她雙頰緋紅,熱得要冒出氣來。


    景少承大腦一片空白。


    又來?


    “熱。”她說。


    景少承摸了摸她的腦袋,的確很燙。


    他剛在外邊吹了會冷風,這會手冰冰涼,摸在臉上一塊冷玉覆蓋上來,很舒服。


    “再摸摸。”


    秦可遇直接的很涼快,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了。


    車門被關上。


    她貼了上來。


    景少承:“……”


    他啞著嗓子問:“你知道我是誰嗎?”


    “景少承,還能是誰?”


    還好,神思清明。


    “我很熱。”她說話間唿出一股子酒氣,讓人迷醉,她隨手解開裙子的拉鏈,露出潔白如玉的肩膀,伸手就要去開窗。


    景少承急忙製止她。


    這女人瘋了。


    “可遇。”


    “嗯?”


    “你聽我說,我送你迴家。你別亂動。”


    估計那酒有問題,現在秦可遇已經渾身燙得不對勁。


    “別走。”她說,忽然嗚嗚哭了出來,不知道想起來什麽:“他沒有死。”她說:“我老公沒死。”她貼上景少承的臉,想讓自己溫度降一下:“你去告訴那些人說你沒死,他們天天在背後罵我,嗚嗚,我做錯了什麽,我就一個人,不爭不搶還有什麽活路呢?”


    上次她絕對沒有喝醉。


    但是這次絕對是醉了。


    那麽烈的酒,就直接灌倒了她的嘴裏。


    “為什麽都罵我。”她有些委屈:“背後說我是寡婦,說我太強勢所以老公跑了。”她的眼淚落在景少承的臉上流進了他的脖子裏:“我沒有,我很溫柔的。”


    景少承迴憶了一些事。


    初次相識,她是高傲的,得理不饒人的,嘴上非要占個便宜,絕對不能吃虧,有時候一點小事也能炸毛,性格不夠平和。


    可是接觸久了。


    就會發現她是個仗義熱心的人。


    這麽多年過去了。


    現在她圓滑很世故,但是骨子裏的善良還沒有被磨滅。


    “我不走,你很好。”他說,鄭重思考了一番說:“別人看不到你的溫柔。”


    “騙子騙子騙子。”她對他又抓又打:“你以前說你會陪我一生,然後你跑去救人,消失了那麽久。”


    她還是無法釋懷。


    “對不起。”


    他不知道要怎麽樣才能填補她心中那道丘壑。


    秦可遇衣衫半褪,在他懷裏鬧騰,景少承已經感覺有自己些不對勁了。


    不對。


    太不對了。


    “你就隻會對不起嗎?”秦可遇大腦半醉半醒,她沒有什麽力氣,但是還是勉力說話:“你今天為什麽來救我?”


    她問完又笑了,眼淚流進嘴角裏又苦又澀:“是個人你都會救,是吧!”


    景少承:“……”


    他不說話,秦可遇又鬧:“我就知道。”


    “不是。”他說:“我以後隻管你的事。”


    “誰要你管?”秦可遇傲嬌了。


    “要的。”他耿直的說:“隻要你需要,我會立刻出現。”


    景少承嗓音沙啞難耐到了極致:“可遇,你別亂動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吃的恢複記憶的藥的關係,竟然讓他在秦可遇的撩撥下慢慢有了反應。


    自己的身體還是自己清楚。


    景少承抽身說:“我送你迴去。”


    他害怕秦可遇亂動,直接拿了自己的領帶把她手綁起來。


    一路上車子開得飛快,到了地下車庫的時候,景少承迴頭看了眼她,她的衣衫褪得差不多了,他急忙別過眼去,用外套把她裹住,抱迴了自己的家。


    他在秦可遇對麵租了套房子。


    也是為了方便接送景曜上學放學。


    家裏幹幹淨淨,簡單整潔。


    隻有他一個人生活的痕跡。


    他將秦可遇抱進臥室,去浴室放熱水。


    隻不過等他迴來的時候,秦可遇已經從床上摔倒了地上,在那裏嚶嚶哭泣,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景少承歎了口氣,走過去抱起來說:“去洗個臉吧。”


    話音剛落,秦可遇就吐了。


    吐在了他的身上。


    景少承:“……”


    ————


    這一晚上是慌亂的,景少承被她吐了一身,她自己身上也都是汙漬,所以他隻好將她抱到浴室洗澡,男士浴室就隻有一個淋浴頭,她站都站不穩,就被他抱在懷裏衝洗,一來二去他自己都很狼狽。


    然後他很快發現有反應了。


    她好像也感覺到了。


    掙紮的厲害。


    最後他慢慢平靜了下來。


    是短暫的反應,很快就平息了。


    好像還是不太行。


    第二天秦可遇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真空了,隻穿著一件男人的襯衫。


    那襯衫就是她買給景少承的,?有一打。


    秦可遇起身,揉了揉發暈的腦袋,昨晚的事情不太記得了,就知道她去赴宴,結果是場鴻門宴,自己差點交待在那裏,最後是景少承來救她的。


    之後的事情,她完全沒印象了。


    不過自己身上的衣服呢?


    而且內衣全沒了。


    她腦海嗡嗡作響。


    但是轉瞬安定下來,他好像不行。


    推開門,走出去,景少承在客廳裏麵收衣服,手裏麵正好拿著她的黑色的蕾絲內褲。


    昨晚他給洗了。


    現在中午就已經幹了。


    秦可遇還是有些窘迫的。


    景少承迴頭看她。


    襯衫鬆鬆垮垮穿在她的身上,堪堪隻遮住大腿根部,露出白皙修長的雙腿,她淨身高一米七,腿長逆天,靠在牆壁上看他,長發披散在肩膀上,頗有些風情。


    景少承是直男。


    所以他覺得她很美,奪人眼球的美麗。


    “你昨天喝多了,吐了,我就幫你洗了衣服。”


    景少承走過來將她的貼身衣物遞給她:“已經曬幹了。”


    秦可遇手指有些僵硬,還是拿了過來。


    “外套還沒幹。”他說:“你穿個鞋子,再穿個褲子,有點冷。”


    秦可遇:“……”


    雖說曾經有過親密關係。


    但是多年未見。


    還是有點尷尬。


    景少承努力裝成坦蕩的樣子,其實內心裏麵已經像是熱水開鍋了一樣。


    秦可遇換好衣服出來,問:“昨晚,你沒事吧!”


    “沒事。”景少承說。


    他一點也沒有受傷。


    “那幫人我已經談好了,以後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你怎麽談的?”


    木訥老實溫吞景少承再次上線:“就說你一個人不容易,和他們好好商量了一下,他們同意了。”


    秦可遇笑出了聲:“你把我當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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