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這話我十分讚同!”張寒陽抓住他爸爸的話順杆子往上爬。


    “你少給我打岔!”張天明嚴肅地說:“本來你在咱們公司做的還不錯,我也放心,可是,自從認識了夜墨寒,你怎麽全變了。就說這一個多月吧,你整個人勸黏在夜墨寒身邊,人影也不見,公司也不管了,還幫著他打理工資。本來你結交夜墨寒,和他關係好,我也高興,畢竟,能攀得上他的人沒有幾個,可是,你這樣做可就有點過了啊。”


    “爸,你怎麽扯來扯去怪到墨寒身上了?我們不僅僅是在商業上有合作的關係,更是真正的朋友,他現在遇到了這樣大的困境,整個人都垮了,要不是我在他身邊,他差點就沒命了…..”


    “嘖嘖嘖,看看你說的是什麽話,還要不要臉?不是你在他身邊你就沒命?你以為你是誰!”張天明越說越生氣起來,臉都紅了。


    張太太輕輕地按住了他的手,擔憂地看著父子二人,生怕他們會吵起來。好容易見到了兒子,她可不想搞到不歡而散!


    張天明看了一眼太太,明白了他的暗示,硬生生地讓自己壓抑住怒火。


    其實,現在社會上同性戀流行,在年輕人這裏已經不算什麽了。甚至有些少年人,出於好奇新鮮去嚐試,使得本來不是同性戀的人,也變成了同性戀。


    反正,現在同性之愛已經變成一種流行一種新潮。


    張天明夫婦倆年紀雖然大,從媒體上多多少少也有看到種種的同性戀遊行,以及一些同性戀維權的事情。


    每次看到這種新聞的時候,張天明都為這些年輕人感到心痛,他總是痛心疾首地搖搖頭歎息著說:“這是怎麽了啊?他們的父母怎麽會受得了啊?”


    本來張寒陽和夜墨寒交好,就如他自己說的,他是很高興的。可是,這一個多月過去了,張天明越品越覺得不對味,哪有朋友這個樣子的。


    當時事發去京城安慰他也就算了,作為朋友嘛,發生這樣重大不幸的事,也理應去看看有什麽可以幫忙的。


    但是,接下來在申城的一個多月,張天明漸漸感到有點不對勁了,哪有這樣幫助朋友的,雖然夜墨寒隻身一人再無親人,但是他還有親信,家裏的老仆也有,都可以照顧他的。哪裏輪得到一個外人在那裏長期照顧的。


    以前在媒體上看到的關於同性戀的新聞忽然在張天明腦海裏閃現,他心頭掠過一絲不祥的預感,自己的兒子不會是…..


    他不敢往下想,和老伴商量後,決定給兒子趕快找個靠譜的女朋友,快快地結婚生子,好免除後患。


    正好他多年的好友老蔣的女兒從國外迴來,那天老蔣和他喝茶的時候,閑聊起來,想要在國內找個男朋友,那意思,也是頗有意指自己兒子張寒陽的意思。


    老蔣是蓉城一所最著名大學的教授,為人剛正不阿,不善圓滑奉承,因此雖然在學術上是在國內一等一的水平,但是,在官場上卻混不開。


    按他這樣的資曆,早就該做大學校長了,但是他還是清貧地守著教授的位置,傳道授業。好在老蔣這人心態好,也喜歡教書,和年輕人在一起,因此,倒也活得自在。


    張天明最喜歡的就是找這種清白家世的女孩子做媳婦了。因此,老蔣一提出來的時候,他就趕緊說把自己兒子從申城叫迴來,讓年輕人們見上一麵。


    於是,就有了蔣恩友到張家吃飯聊天的這一幕。


    張寒陽見父親生氣了,也不敢造次,隻是輕聲說:“爸爸,我隻是願意多幫幫夜墨寒而已,您不是以前常教導我說,為朋友要兩肋插刀嗎?”


    “好吧。”張天明強壓怒火哦,有點無奈地說:“反正,你不許再往申城跑了,老老實實待在家裏,管好公司的事,有時間就去找你恩友妹妹聊聊天。她是個優秀的女孩,你能從她身上學到很多東西!”


    “知道了,爸爸。”張寒陽老老實實地說。不是他懦弱,而是因為張天明自從歲數上來後,血壓一直高,張寒陽擔心把他父親氣得怎麽樣了。


    “好了,好了,你看孩子態度不是挺好的嗎?他從申城迴來,也累了一天了,到現在都沒休息,你讓他去休息吧。”張太太打著圓場說。


    “去吧。”張天明揮揮手,有些疲憊地說。


    張寒陽趕緊站起來,迴到了自己房間這個獨立自由的小天地。


    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看看夜墨寒有沒有發信息給自己。但是,讓他失望的是,夜墨寒的那個對話框空空的,什麽也沒有。


    倒是有幾條其他不相幹的人的信息,有些還是夜墨寒的一些朋友關心夜墨寒的,張寒陽一一迴了後,進了浴室,衝了一個澡,呆呆地坐在床上,看著別墅豪華的雕花的天花板。


    這一段時間以來,張寒陽都是和夜墨寒廝混在一起。他為了夜裏方便起來照顧夜墨寒,就和夜墨寒同床而臥,夜墨寒也沒有表示反對。


    雖然什麽也沒做,但是在夜裏,張寒陽醒來的時候,看著夜墨寒那熟睡英俊的臉龐,心裏都會產生一陣欣喜。夜墨寒的容顏是如此完美,如同一塊稀世美玉。


    張寒陽隻要躺在夜墨寒身邊,他的心裏就感到暖暖的。


    那一段時間,夜墨寒的狀況還很不好,半夜常常咳嗽得厲害,一咳就冒虛汗,頭發和貼身衣物都濕了。


    張寒陽就用準備好的最柔軟的毛巾給他擦汗,給他換貼身的衣物。張寒陽在家是公子哥兒,從來沒有照顧過別人,但是,照顧起夜墨寒來,他簡直是無師自通,比最細心的媽媽還細心。


    有時候,夜墨寒會做噩夢,在夢裏喊著孟思雨的名字,哭著驚醒,就靠在那裏默默地流淚,一言不發。張寒陽就用他的胳膊緊緊地環著夜墨寒,想給他一點安慰。


    他知道,此時,任何的言語對於夜墨寒都是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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