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文在這裏說謊了,他明明看到的是淩思穎主動要粘著夜墨寒,卻被夜墨寒拒絕了。看著自己的妻子粘著別的男人,這也是陳子文憤恨心理變態的原因之一。


    但是,在這裏,為了欺騙孟思雨,讓孟思雨對夜墨寒死心,他捏造了這樣一個謊言。


    “你說謊,你說謊!”孟思雨尖叫著哭喊起來。


    陳子文就勢抱住孟思雨,說:“我沒有說謊,我親眼看見的,我的妻子和我所愛的人都愛著夜墨寒,讓我怎麽不難過?怎麽不瘋狂?所以,我才做出了瘋狂的舉動啊!”


    陳子文開始為自己洗白。


    孟思雨的心被巨大的痛苦所擊打著,她的思緒混亂。思穎喜歡夜墨寒,她是知道的,隻是時過境遷,她都漸漸淡忘了,原諒了。


    她萬萬沒想到,夜墨寒居然和思穎暗度陳倉了,她最愛最信任的男人啊。


    孟思雨的心太痛苦,以至於她沒有辦法去分析陳子文所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就這樣稀裏糊塗地落入了陳子文的圈套裏。


    夜晚來臨了,房間裏隻有一張床,孟思雨執意不肯上床,她害怕陳子文會對她動手動腳。陳子文隻是說:“就是因為所剩的錢不多了,所以,隻能租這樣一個單身公寓。思雨,委屈你了。等我賺了錢,一定讓你過上從前的好日子。”


    這話說的孟思雨的心裏竟然產生了一絲絲的感動。


    “你過來睡吧,坐著睡對身體不好,不然,讓我坐在椅子上熬一夜吧。隻是擔心明天找工作,怕是精神狀態不好,找不到工作了。”陳子文說著站起來,走到孟思雨的身邊,要拉她上床。


    孟思雨搖了搖頭,咬著嘴唇,看著窗外的月亮。


    陳子文索性也不走了,坐在孟思雨的腳前,就這樣看著她。一直靜靜地看了好久。


    孟思雨被他看到受不了了,說:“你幹嘛?”


    “我看美人如畫。”陳子文笑著說。


    陳子文的話常常讓人分不出哪一句是真情,哪一句是假意,但是,他說這話,絕對是真心的,他第一眼看到孟思雨的時候,就被她驚豔了。


    不得不承認,陳子文很會撩。但是,孟思雨不接受這種撩法,她依舊轉過頭去,不理陳子文。


    孟思雨終於忍不住,昏昏睡去,不理會陳子文一直坐在自己腳邊。她真的是累極了,這一覺,她睡得很香甜,似乎是適應了和陳子文相處的模式,心裏不再有一根神經繃著了,又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理,死都不怕,還怕其他的嗎?


    生活再苦,也要堅持。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孟思雨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床上睡了。陳子文已經不在了,早餐放在桌上,下麵還壓了一張紙條,是陳子文寫的:思雨,我出去找工作了,你在家好好休息,早餐是按你喜歡的口味買的。


    陳子文這樣的架勢連淩思穎都曾被感動過,更何況孟思雨這個心地極其柔軟的女子,在陳子文這樣溫柔的進攻之下,她本來對他極其厭惡的心理,也多多少少有些消散了。


    孟思雨打開早餐,果然都是按自己喜歡的口味買的。接下來的一整天,她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好,隻是無所事事地坐在那裏,放空著自己的思想,她不看電視,不看手機,她想斷絕和外界的一切聯係。


    淩家處在一片低迷的氛圍中,雖然小風被接迴來了,財產也保住了,但是,孟思雨沒有迴來,無論是她自己不想迴來,還是被陳子文挾持,都令大家感到難過。


    淩太太在麵對小風的時候,是強顏歡笑,但是小風卻哭著要找媽媽。淩太太的淚隻能在背地裏暗暗地流,在明麵上,還得抱著小風,安慰她說媽媽很快就會迴來了。


    但是,小風經曆了這樣一場綁架,明顯是受驚了,她幼小的心靈已經敏銳地捕捉到一些什麽,因此,她不接受淩太太的安慰,依然哭鬧著。


    淩太太對此是手足無措。


    夜墨寒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打擊,他從來沒有這樣子,臉色蒼白的,虛弱的躲在房間裏不肯出來,甚至連小風迴來了,他也沒有多看一眼。他好像對這個世界絕望了。


    淩思穎和張寒陽幾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受到傷害虛弱的夜墨寒身上了。事實上,他的情況確實很嚴重,在小風迴來的那天晚上,夜墨寒開始發燒起來了。


    他的嘴唇發白幹裂起皮,臉卻被高度的體溫燒的通紅。


    淩思穎得知夜墨寒發燒後,帶著水和退燒藥急匆匆地進入了夜墨寒的房間,想要去照顧他。可是,不想,眼前的一幕卻令她又是驚訝又是生氣。


    夜墨寒躺在床上,燒的迷迷糊糊的,張寒陽已經在夜墨寒的頭上放了一塊濕毛巾以便降低體溫,這倒沒什麽,可是,令林思穎感到不快的是,張寒陽竟然坐在床上,讓夜墨寒的頭枕在他自己的腿上,一隻手還摟著夜墨寒。


    淩思穎不知道怎麽搞的,覺得氣打不一出來,她板著個臉走進去,把端著的水和藥“砰”的一聲重重地放在桌上。


    張寒陽被這聲音震到了,他抬眼看了一眼淩思穎,便不再理她,又把所有的關注力都集中在夜墨寒身上。


    淩思穎更氣了,她從小養成的大小姐脾氣雖然因為陳子文的事有所收斂,但是,根深蒂固的東西是很難改變的。


    但張寒陽可不是陳子文,他從小在富裕的家庭長大,是被捧在手心裏的大少爺,他根本不理淩思穎這個茬。


    淩思穎見張寒陽沒有反應,好像她不存在的樣子,氣嘟嘟地來到床前,氣勢洶洶地說:“你一個大男人,抱著我姐夫也太不像樣了吧。”


    張寒陽看也不看淩思穎,淡淡地說:“你知道是你姐夫,就應該離他遠一點。”


    他這懟起人來可是毫不客氣的,淩思穎氣得滿臉通紅,說:“你又什麽權力說我?這是我家。”


    “我說你了嗎?”張寒陽抬頭冷冷地看著淩思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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