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在外孤獨的漂泊了很長時間,他卻知道家是什麽,而有的人和家人在一起住了很長時間,他卻不知道家是什麽。


    其實家就在我們心中,他不是那座房子,也不是和你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人,而是你和親人之間的親情,那種相互的親情,有的時候我認為家是一張網,隻有一家人和睦這張網才會有作用,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家和萬事興吧。


    我們三個人走在離家的路上,這一路我都比較消沉。


    若若白皙的手掌不斷的拍著我的後背,好像在安慰我,拍著拍著她自己也哭了,我牽著她的手,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安慰她。


    小白站在我的肩膀上,也望著遠處的山頭,或許她也在思念自己的母親,思念自己的家。


    隻有那隻海東青咆哮了一聲,興奮的飛向天空,在天空之中,不斷的盤旋著,發出一陣陣鷹啼。


    或許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已經離開家,或許他對家是什麽,一點概念都沒有,隻知道自己應該在天空之中振翅高飛,天空才是屬於他最好的舞台。


    看到海東青興奮的樣子,我心中的難受也消失了不少。


    不管對家有多麽的依戀,我們總是要成長,總是要曆練,不能躲在家的避風港之中。


    我迴頭默默的望了一眼寧靜的小村莊,然後毅然轉身頭也不迴的向前走去。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一隻黃鼠狼,坐上了客車來到了縣城。


    其實小白很好攜帶,別人根本認不出她是黃鼠狼,還以為她是什麽寵物老鼠,寵物貓之類的東西。


    有不少小女孩還一直想要摸一摸她,可是小白似乎很不喜歡她們,躲在若若的懷中,怎麽都不出來。


    也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有些傲嬌。


    倒了幾次車之後,我們又來到了省城。


    我們我的目的地並不是這裏,來這裏就是為了與玉兒還有黎玉蛟會合。


    下了車之後,娑婆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拿出一張三角黃符,點燃了之後,小聲的對著前麵的空地說了幾句話。


    不一會兒的時間,黎玉蛟就開著一輛大型的越野車來接我們了。


    剛才說和燃燒的那張黃符應該有通信的功能。


    “聖女,我們什麽時候去找護心草?”


    黎玉蛟還是比較急切的,我能看的出來,他言語之中對玉兒的關心。


    “我們戴上她,即刻出發,有了帝子的幫助,我們應該很快的就能在無底洞之中找到護心草!”


    說著娑婆帶著我們上了車。


    黎玉蛟迴頭看了我一眼,他並沒有和我說話,也沒有和我吵架,這是在我的印象之中,黎玉蛟頭一次在我麵前這麽老實。


    娑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和若若坐在後麵,小白來到越野車上麵,就好像來到了新世界,她不斷的在我們三個人之中穿行,有的時候還爬到前麵的擋風玻璃上,看著穿梭在公路上的車輛,時不時發出一陣興奮的叫聲,就好像一個對什麽都好奇的孩子。


    “其實我倒是很好奇,你為什麽會這麽有錢?”


    我看了一眼前麵的娑婆,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在我的印象中,娑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富婆。


    “我有沒有錢,關你屁事!”


    娑婆冷哼了一聲,十分高傲的說道,我不知道她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冷淡,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沒有一點在村裏的樣子。


    我訕笑了兩聲,並沒有說話,沒想到黎玉蛟居然搭腔了,他對我說道:“我和玉兒還有聖女總是會去接一些事兒,這些錢全是這麽多年我們看事的報酬。”


    事兒在我們這裏又叫做陰陽病,就是我們常見的撞邪或者鬼魂鬧事。


    這些病症普通的醫生根本看不好的,隻能請專業的陰陽師和道士出手。


    事成之後,事主都會給陰陽師和道士包一個很大的紅包。


    “沒想到給人看事兒,居然這麽賺錢!”


    我忍不住小聲嘀咕道。


    沒想到娑婆,冷哼了一聲,對我說道:“我從15歲開始,就和他們一起接事看事!”


    我沒有想到15歲開始,娑婆就和他們一起出來賺錢了。


    這一點我有些自愧不如,因為15歲的時候,我還在老煙鬥的保護下,對於什麽事情都懵懵懂懂呢。


    我吐了吐舌頭,看了一眼若若,她很是無奈的白了我一眼。


    那一記白眼,嫵媚橫生,一下子我傻笑了起來。


    “你傻笑什麽?”


    若若嗔怒道,隨即白皙的手掌又搭到了我的胳膊上,我知道她又要掐我了。


    “人長得漂亮,做什麽動作都好看!”


    我並沒有反抗,隻是在心中感歎道,雖然我的胳膊和腰上的嫩肉被她掐得遍體鱗傷,可是這對於我來說也是一種幸福,別人想讓她掐,她還不會掐呢。


    婆婆似乎被我們兩個人秀恩愛的模樣弄得有些不滿,她冷哼了一聲,然後輕輕地咳嗽了兩聲。


    若若有些尷尬的收迴了自己的手掌,而我則有些不滿的瞪著娑婆。


    黎玉蛟開車的速度很快,而且很穩,很快我們就在一棟小洋樓前麵停了下來。


    “玉兒就在裏麵!”


    說著黎玉蛟就開門下車,我趕緊跟上,玉兒畢竟是為了搶奪《觀星密錄》才受傷的,雖然不是我讓她們去搶奪那本書的,可是那本書現在在我的手中,怎麽說我心裏還是有些愧疚。


    進了小洋樓,黎玉蛟引著我們向一間臥室走去,一進到臥室我就看到了臉色蒼白的玉兒,她有氣無力的靠坐在床上。


    玉兒的美,和娑婆冰冷的美不同,也和若若安靜的美不同,她是那種嫵媚的美,現在她蒼白的臉又給她的嫵媚增加了一種病態,讓人忍不住想要保護她。


    “玉姐姐,你沒事吧!”


    “姐姐,好些了嗎?”


    兩個女生看到玉兒現在的模樣,都哭的稀裏嘩啦的,她們坐到她的身邊,一人抓著她的一隻手,滿是關切的問道。


    “放心吧,我暫時還沒有事!”


    玉兒有些虛弱的笑道,隻是她的笑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女人之所以是水做的,因為她們十分的感性,遇到一些事情就會忍不住的掉眼淚。


    可是玉兒這蒼白的臉和白紙一樣的嘴唇以及額頭上的細汗,也讓我心裏也酸酸的。


    晚上的時候,我們在玉兒家裏吃了一頓晚飯,若若和娑婆一起下廚,我沒有想到娑婆居然也會做飯,而且她做的菜味道還不錯。


    晚上的時候,我們坐在了一起,商量一下此行的計劃,娑婆訴我們這種護心草近乎絕跡,隻有神農架九大湖旁邊的無底洞才有。


    神農架是天朝最完整,最天然的原始森林,也是傳說中物種最豐富的地方,是天朝四大文明發祥地之一,其中有很多的傳說,最為著名的就是神農架的野人了。


    雖然那個時候電視還沒有普及,媒體並沒有現在發達,可是我也見到過不少報紙說,那裏有野人和其他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出沒,不過那些東西,畢竟隻不過是傳說罷了,不足信也。


    第二天的時候,我們早早的吃過飯,本來我是不想帶著玉兒一起去的,她現在的這個狀態恐怕根本走不了山路。


    可是娑婆卻一再要求此行必須要帶著玉兒,她說神農架有一種東西,那東西配合上護心草才能保住玉兒的性命,當我在想問她那東西是什麽的時候,她卻不說話了。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有什麽東西能夠讓胸口受了劍傷的人複活。


    所以對這次的神農架之行我還是有些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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