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縣城的時候我就見羅平不爽,現在到了省城雖然沒有看到過這家夥,可是羅家將羅雨韻嫁給浙北那個花花公子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浙北這樣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肯定不如龍天靠譜,雖然龍天也不是很靠譜。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龍天可沒少坑我,他在學校惹出麻煩就會報上我的名字,前幾次可把我坑慘了。


    可是現在兄弟有難,我怎麽能夠見死不救呢?


    我打了一盆涼水,衝了衝身上的汙穢,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帶好蛟龍筋,又將五帝錢和星符帶在了身上。


    洗髓成功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師傅不知道去哪裏了,一大早就不見了蹤影,到是若若自己在家,和若若打了一聲招唿,我便想和龍天一起出門。


    可是若若卻滿臉含笑的看著我,看著她那張眼睛眯成月牙形狀的笑臉,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若若屬於那種人長得漂亮還冰雪聰明的女生,就和射雕英雄傳之中的黃蓉一樣。


    看來她早就知道今天我們出去的目的,她什麽都沒有說,隻是直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上帶著壞笑。


    我滿臉無奈,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隻得帶上若若出門。


    “放心吧,你帶著我絕對不會後悔的!”


    若若像一隻輕靈的小鳥一樣跑到我身邊,抓起了我的胳膊,不過她卻在我毫不注意的情況下狠狠的掐了我一把,她的指甲都透過襯衫先到我的肉中了,疼得我呲牙咧嘴。


    龍天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便問我怎麽了,我隻得苦笑著說沒事。


    羅平與浙北兩大家族分別在省城的南北兩麵,羅家居於省城南方,浙家居省城北方。


    由於是訂婚儀式,所以地點定在了浙北家裏,浙北家裏很富有,是搞房地產的。


    我們三個人坐上出租車,向著浙北家裏走去。


    到了浙北家裏我才知道什麽叫做富有,因為他家的莊園比我們的小村莊還要大,而且莊園之中全是看上去十分奢華的三層小樓。


    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豪華的建築群,忍不住感歎了幾句。


    龍天對我說,省城這個地方寸土寸金,土地幾乎全部是用來蓋高樓的,可是浙北的家裏卻用土地改成了一棟棟小樓。


    此時莊園的大門外麵已經晚上拉大大的橫幅,橫幅上麵寫著浙北和羅雨韻的名字和各式各樣的祝福語。


    觀察了一下,我們便往裏麵走。


    “你們是幹什麽的?有沒有請柬?”


    門口的幾個保安攔住了我們,其中一個腆著啤酒肚的中年保安一看我們是從出租汽車上下來的,立馬變了臉色打著官腔,質問我們道。


    請柬是什麽東西?


    一瞬間,我懵逼了,以前村裏有喜事的時候,大家都會去幫個忙,然後在東家吃飯,我根本沒有聽說過有需要請柬的。


    “鄉巴佬,沒有請柬,你們來湊什麽熱鬧,趕緊哪裏來的,滾迴哪裏去!”


    剛才那個中年保安就麵色不善,聽到我們沒有請柬,他臉色變得更加倨傲了,擺了擺手讓幾個小保安將我們轟出去。


    他鼻孔朝天的模樣就是一個宋瑞軍的翻版。


    本來我們是來浙北和羅雨韻的訂婚儀式上搗亂的,沒想到一進來就遇到了難題。


    “媽了個巴子的,你他娘的,看不起誰呢!”


    龍天的倔脾氣上來,氣勢衝衝的就要向著那個保安動手。


    可是這時若若卻攔住了他,沒想到她居然從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個紅色的請柬。


    那個中年保安在見到紅色請柬的一瞬間立馬變了模樣,肥碩的身板挺得老直,他檢查了一下請柬,然後彎著腰將請柬交到若若手中,而且態度十分恭維。


    看到變臉比翻書還快的中年保安,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並沒有說話。


    走的時候,龍天卻是十分得意的碎了一口中年保安。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若若手中的請柬到底是怎麽來的。


    可是穿著一身火紅色連衣長裙的若若,用她眯成月牙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十分俏皮的說道:“你猜?”


    “你猜我猜不猜?”


    看到若若那張笑臉,我隻感覺自己都要飄飄欲仙了。


    後來若若告訴我請柬是她偷來的,隻不過她卻沒有告訴我具體偷的是誰。


    走在一旁的龍天臉色非常不好看,也對,看到心愛的女子就快成為別人的妻子了,哪個男生能笑的出來?


    我和若若知趣的閉上了嘴,默默的走在龍天身邊,有的時候朋友難過的時候,需要的不一定是花言巧語,隻是默默的陪伴而已。


    浙北家的莊園很大,他們的訂婚儀式是在莊園南麵的空地上舉行的。


    這片空地幾座假山還有成蔭的大樹,這些山和樹木的擺放看起來十分講究,顯然也是經過高人指點的。


    我們穿過了假山,這時才看到訂婚的地點,我沒想到浙北家的莊園裏麵竟然有一個小型的湖泊,湖泊上麵開滿了一株株荷花,看上去非常有意境。


    湖泊旁邊的一塊草坪空地上擺放著一把把紅木的椅子,此時已經有幾個老人坐在椅子上喝茶了,不過我卻在那群老人的身影中發現了師傅,師傅還是穿著白色的唐裝,手拿折扇和那群老人談笑風生,看起來非常的有氣度。


    我想去和師傅打聲招唿,可是若若卻拉了拉我的胳膊,對我搖了搖頭。


    “你是來搗亂的!”


    若若將頭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對我說道。


    聽完若若的話,我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我怎麽這麽笨,既然是來搗亂的,當然不能打出師傅的名號。


    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所以我們三個找了幾把椅子坐著。


    不過以前我根本沒有來搗過亂,心裏慌慌的,可是畢竟是兄弟的事,我強忍著頭皮將自己的腳搭在了前麵的椅子上麵,而且裝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以前我看村裏的小混混找事的時候,都會裝出這副模樣,而且我也學著他們臉上帶起了狠色。


    這時幾個穿著白色旗袍的女子端來了三杯茶放在我們旁邊的小桌上。


    她們看到我這模樣,臉上沒有絲毫害怕,而且連一絲的異樣都沒有。


    我本來想我這樣子她們應該很害怕才對。


    這時若若拉了拉我的衣袖,皺著眉頭問我,“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我們是來搗亂的,當然要裝的兇狠一點!”


    我看了一眼正在聊天的幾個老人說道。


    若若用她白皙的手掌掐了掐我的胳膊,十分無奈的說道:“你這不是來搗亂,好像是小混混來找事兒的!”


    “難道搗亂和找事兒有什麽區別嗎?”


    我有些不解。


    “有的時候我真想把你的腦袋劈開,看看裏麵裝的是不是漿糊!”


    若若十分無奈的說道。


    時間過得很快,賓客已經來得差不多了,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皮鞋擦得鋥亮。


    我穿著普普通通的運動服在這些人中顯得如此鶴立雞群。


    隨著司儀的煽情,賓客的掌聲,很快羅雨韻就出現在了大家麵前,此時的她一身潔白的連衣裙顯得很亮眼,宛如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龍天在看到羅雨韻的一瞬間,眼睛都直了,一下子就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我一看龍天這個樣子,已經下意識的解下了係在腰上的蛟龍筋。


    這個動作看上去十分的不雅,以前的時候龍天打趣我說道:“你小子夠流氓的,每次一打架就會解腰帶。”


    不過此時龍天看到我解下了腰帶,居然對我點了點頭。


    此時我已經想好了,一會兒一定用我手中的腰帶,狠狠的抽浙北和羅平兩個耳光。


    不一會兒,浙北在羅平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過來。


    此時的龍天已經按耐不住了,他大叫了一聲就向著羅平衝去。


    我沒想到龍天居然會如此激動,想了一想也提著蛟龍筋跟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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