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我會接到二蛋叔的信,二蛋在信上寫著我爺爺的墳地出事了,被好多黃鼠狼給圍了起來,在信上他說那些黃皮子好像,要占領我爺爺的墳地,在那裏打窩。???


    當時看完他的信,我有點不相信,因為黃鼠狼這東西,已經很久沒有在村子裏出現了。


    再說爺爺的墳地有一條蛇王,難道那些黃皮子,活得不耐煩了嗎?去招惹那麽一條大蛇?不過現在想想好像已經到了冬天了,我不知道那條蛇王會不會冬眠。


    我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不過也沒有多想。


    既然是爺爺的墳地出事,我還是要去迴去看一看,本來這幾天就想迴村裏看一看,人不能忘本,那個村子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況且爺爺的墳地還在那裏,也不要迴去祭拜一下。


    我沒想到二蛋叔的信,居然說,爺爺的墳地被一群黃皮子給圍上了,黃皮子這東西,雖然冬天的時候會進村子裏麵,偷一些雞吃,可是圍墳地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不過我和若若還是立馬的從縣城趕迴了村子,師傅並沒有跟來,這幾天師傅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看他的神情,他好像很傷感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唉聲歎氣,我就不知道他為什麽傷感。


    劉冰清迴到了市裏的家,當時我有些好奇,她為什麽要來到我們這個小縣城來上學?在市裏各大學校不是更好嗎?


    不過這小丫頭片子,卻沒有告訴我為什麽。


    師傅說我們大了,要自己闖蕩一番,不能總在他的羽翼的庇護之下,我們總要成長,總要曆練,他和我父親十二三歲就開始出去闖江湖,而我們現在都已經十六七歲了,早就應該有一番作為了。


    村子還是那個我記憶中的村子,由於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雪,整個村子都被大雪覆蓋了,我們走在進村子的路上,雙腳踩在雪上,出嘎吱嘎吱的聲響,聽上去也別有一番韻味。


    北方的冬天還是比較冷的,有好多小孩兒穿著厚厚的棉襖,帶著大皮手套在村口堆著雪人。


    他們口中所出的白色哈氣和被這大冷天凍得通紅的臉,讓我想起了小的時候,冬天下雪我總是自己一個人在院子裏默默的對著雪人,那時候的我沒有一個玩伴。


    這時候,走在我身後的若若突然叫了我一聲,我迴頭想問他到底是怎麽迴事,可是在我迴頭的一瞬間,一個雪球在我眼前越放越大,冰冷的雪直接砸到我的臉上。


    我沒想到若若會突然來這一手,被她手中的雪球砸了個正著,而若若對我做了一個鬼臉,然後嬉笑著跑開了。


    爺爺去世這兩年我沉穩了不少,可是那時我還年少,被若若這麽一逗,也是玩心大起,我將懷中的小白放在地上,搓了一個雪球向著若若跑去,可是若若此時已經跑出去了很遠,一邊跑一邊還出銀鈴一般的笑聲。


    她的笑聲在這個銀裝素裹的世界之中顯得格外清靈。


    就這樣一個追一個跑,我們向著村子裏走去。


    村裏的街道,早就已經被大家打掃了出來,雖然是土路,但是顯得很幹淨。


    家裏的煙筒上還冒著煙,顯然老煙鬥此時一定在家,果然老煙鬥坐在爺爺屋子的炕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燉兔肉。


    青狼無精打采的臥在炕的旁邊,看到我來了,他很興奮的朝著我搖著尾巴慢慢的跑了過來。


    當老煙鬥看到我們迴來的時候,他很驚訝,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眯著眼睛看著我,“小心兒,你們迴來怎麽不提前打一聲招唿?”


    當時我就覺得很奇怪,難道二蛋叔沒有把我們迴來的事情告訴老煙鬥嗎?


    我將心中的困惑,告訴老煙鬥,老煙鬥一聽到二蛋這個名字就氣不打一處來,因為他也懷疑是二蛋害死了我的爺爺,不過隻是沒有證據而已。


    老煙鬥一邊抽著煙,一邊罵二蛋,直到他把那一煙袋鍋子的煙抽完了,他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事情有些蹊蹺,不過這些天我一直沒有去,青龍山上轉悠過,所以不知道那邊的情況。”


    老煙鬥連帶鍋子在桌子上磕了一顆,他額頭上的皺紋都擰到一起了,“二蛋根本就沒有在村子裏麵住,他怎麽可能知道村裏的事情呢?”


    聽完老煙鬥的話,我吃了一驚,二蛋居然沒有迴村子,那麽他為什麽要寫信告訴我爺爺的墳地要被黃鼠狼給占了?


    難道二蛋一直在村子裏潛伏著,我想了一想確實有這種可能。


    要是他不在村子裏他為什麽要把我和若若騙迴來呢?


    把我們騙迴來對他有什麽好處?


    不過這麽長時間我一直在思考著這些事情,感覺二蛋不是什麽壞人,可是他為什麽要留給我那樣的信,而且他也不在村子裏,現在看來,二蛋並不是像我想象的那麽簡單。


    “小心兒啊,別怕,有我在那個二蛋還能翻了天是怎麽樣?”


    看到我愁眉不展的樣子,老煙鬥安慰我道,隨即他讓我去取兩副碗筷來,因為我們趕了一天的路,一點東西都沒吃。


    老煙鬥去爺爺的酒窖之中,拿了一壇老酒出來,老煙鬥說我們爺孫倆要好好的喝一杯,畢竟我和老煙鬥有幾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過麵了。


    看著酒盅子裏麵那黃色的老酒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因為那天師傅問我的場景還曆曆在目。


    不過老煙鬥卻沒有灌我的意思,他笑著對我說冬天喝一點酒可以暖身子。


    我心一橫,將酒盅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可是老煙鬥著一副痛心疾的樣子,他忍不住罵道:“小心兒,這酒是用來品的,你這樣和豬八戒吃人參果有什麽區別?”


    老煙鬥那心疼的模樣,逗得若若笑的花枝顫抖。


    不過老煙鬥處理這些野味確實有一手,他燉的兔子非常香,現在想來還是迴味無窮。


    外麵白雪皚皚,可是火炕之上卻非常的暖和,怪不得村裏的老人總會說上一句老婆孩子熱炕頭,也許這句話就是當時的寫照吧。


    吃了一些東西之後,我們拿上了一些東西向著青龍山走去,此時的青龍山上麵已經掛滿了白雪,不過山上的鬆樹還鬱鬱蔥蔥的。


    “大雪壓青鬆,青鬆且挺直!”


    若若看著山上那些被雪壓住的青鬆,忍不住感歎道。


    我看了他一眼,現她也眉眼帶笑的在看著我。


    不過我在青龍山附近的雪地上,確實現了不少動物的腳印,看腳印的大小,確實好像是黃皮子留下的,而且那腳印密密麻麻的好像確實有不少黃皮子在圍著青龍山。


    看來二蛋在信上說的果然不假,確實有不少黃皮子來青龍山,不過上了山之後卻沒有現黃皮子的腳印,顯然那些黃皮子隻是在山下轉悠著,他們根本沒有來山上。


    不過我卻不知道這些黃鼠狼,為什麽要在青龍山腳下留下這麽多腳印,老煙鬥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的腳印,他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大雪覆蓋的青龍山,我們隻能借助那一棵棵大鬆樹一點一點的往上挪。


    等到了山頂,我現那條蛇王,根本沒有找地方去冬眠,而是繼續盤在那棵大鬆樹上麵,他看到我們來了,睜開那拳頭大小的眼睛,瞥了我們一眼,然後就閉上眼睛。


    看到那條大蛇並沒有冬眠,我連連稱奇,可是這時候老煙鬥說話了。


    “臭小子,一點見識都沒有!”


    老煙鬥一邊抽著煙袋鍋子,一邊對我說道。


    我也沒有頂嘴,隻是白了他一眼,對他做了一個鬼臉。


    老煙鬥見我這副表情,用他幹枯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腦袋,然後他告訴我,大蛇根本是不會冬眠的。


    我當然不信老煙鬥說的話,因為老師說過蛇是冷血動物,到了冬天它必須冬眠,因為冬天溫度低,它的體溫就低,體溫低它會失去行動能力。


    老煙鬥看我一臉不相信他的話的樣子,然後給我講了一個故事,是他年輕的時候他和爺爺一起去關東的時候看到一條足有卡車長的大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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