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工裝男子的一瞬間,我愣住了,二蛋一直說是這個工裝男子傷了他,而且這個工裝男子害死了爺爺,難道賓館之中死的人真是二蛋叔,而且二蛋叔是被這個工裝男子給殺害的?


    我想告訴警察,我找到了殺人兇手,可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個工裝男子就不見了,而且我隻知道他穿著一身藍色的工裝,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長什麽樣。??


    我推開圍觀的眾人,一下子追了出去,那個工裝男子,十分悠閑的走在路上,我快步的跑過去想抓住他,可是卻現不論我怎麽跑他都在我前麵,我和他的距離好像根本不會變似的。


    突然那個工裝男子迴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他對我做了一個吸煙的手勢,好像在告訴我什麽?


    我突然想起來,剛才他用的是煙盒砸的,難道煙盒之中有古怪?


    我撿起了地上那個煙盒現煙盒時,現上麵寫著大前門三個字,煙盒還是那種已經停產的大前門,紅藍相間的煙盒,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不過很顯然這煙盒也是用紙劄出來的,因為買的那種香煙盒都會有一個塑料的封皮,可是這個煙盒沒有。


    我懷中的小黑狗似乎非常討厭這個煙盒,把煙盒一爪子拍到了地上。


    煙盒摔到地上被打了開了,我現裏麵好像塞著東西我打開了煙盒,現裏麵有一張紙條,我看了一眼紙條,現紙條上寫著幾個字:小心二蛋!


    這紙條和以前在我枕頭之中現了那張紙條的字跡是一樣的。


    我沒想到,那個工裝男子居然用煙盒給我這樣的提示。


    不過今天晚上我現二蛋也不像是什麽壞人,反而在二蛋眼裏,這個工裝男子是一個壞人,而且二蛋還說是他害死了我的爺爺。


    現在二蛋和藍色工裝的男子,他們兩個狗咬狗,互潑髒水。


    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不一會兒警察就抬著一具屍體走了出來,屍體上麵還蓋著白色的裹屍布。


    隻不過那白色的裹屍布已經被紅色的血液給染紅了,那零星的紅色的血液好像一朵朵妖豔的梅花,鮮血在不斷的衝擊著我的神經,我忍不住走了過去將屍體上麵的裹屍布掀開,現那具屍體竟然是一個赤身**的女子。


    看到死的人不是二蛋叔,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可是警察走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問我要幹什麽。


    我和警察解釋了好久,才說明了剛才我為什麽要看這具屍體。


    其中一個中年警察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最後找到了小賓館的監控,他們才放過了我。


    死的人不是二蛋,可是我還是擔心二蛋會不會有危險。


    等警察走後,我悄悄的走近了賓館之中,賓館的老板被警察帶走去做筆錄了,現在隻有老板娘在看店,我和老板娘打了一聲招唿,然後趕緊走到了我開的房間,現二蛋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走到賓館前台,急忙問老板娘,那個和我一起進來的男子去了哪裏。


    老板娘對我們印象很深,因為他是看到二蛋鮮血淋淋的樣子,她還以為我們是被人追殺的小混混呢,所以她嚇得戰戰兢兢,一直也不給我們開房間。


    最後看了二蛋叔的身份證,她才放下心來,給我們開了一間房。


    老板娘滿臉驚奇的看著我,她說她根本沒有看到二蛋叔出去過。


    房間之中沒有二蛋叔的影子,而且二蛋叔也沒有出去,那他去了哪裏了呢?


    我把房間翻了一個遍,還是沒有找到二蛋叔的蹤跡,好像他根本沒有來到過這個地方似的。


    不過地上的絲絲血跡和一些染血的繃帶好像告訴我,二蛋叔確實來過這裏,隻不過他突然消失了而已。


    難道二蛋叔是從窗子跳出去的,因為賓館的窗子是那種老式的推拉窗子,根本沒有防盜窗,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子。


    我卻看到窗子的玻璃上貼著一張人臉,那人臉渾身是血,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取出了兩枚五帝錢放在手裏,可是那個人臉卻消失了蹤影。


    不過沒有現二蛋叔的屍體就是好事,說不定他現了那個工裝男子,找了一個機會跑掉了呢。


    不過工裝男子為什麽要給我一張讓我小心二蛋的紙條呢?


    工裝男子給我的線索,證明了二蛋是紙人的張的徒弟,可是二蛋叔卻和我說那個工裝男子才是紙人張的徒弟,他們兩個到底是誰在說謊?


    工裝男子和二蛋叔哪個是好人哪個是壞人?我一點也想不明白,不過現在我開始有些懷疑那個工裝男子了,他有什麽事情直接告訴我就好了,為什麽搞的這麽神神秘秘的?


    現在我根本不知道這兩個人誰是好人,誰是壞人,或者說這兩個人都是壞人吧?


    他們隻不過是在打我身上眼睛的主意,他們都在騙我,不過本能的我還是比較相信二蛋叔的話,畢竟是一個村子裏出來的,而他對我還算不錯。


    要是二蛋叔沒有騙我,他真的是被爺爺派出去辦一些事情的話,那麽這個工裝男子就很有嫌疑是壞人。


    不過現在我也不敢確定到底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因為師傅說過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是怎麽想的。


    不過二蛋叔的滅魂針用得出神入化,我倒不擔心他有什麽危險,而我現在有些擔心若若。


    也不知道若若到底去了哪裏,我抱著買來的那隻小黑狗,迴到了剛才我們遇到二蛋叔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等了一會兒,我還是沒有現若若的身影。


    無奈我又跑迴了師傅家裏現師傅家裏還是鎖頭鎖著大門。


    師傅和若若到底去了哪裏?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若若這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找不到若若,我像一隻遊魂一般在街上遊蕩,一邊遊蕩一邊找著若若的身影。


    可是走了好久都沒有現若若,那個時候手機還不是很普及,所以聯係不是那麽方便,在那個時候家裏有個電話就算一個非常富裕的家庭了。


    可是我將師傅家周圍都找遍了,還是沒有現若若的身影。


    如果剛才我不讓若若去找師傅的話,若若一定沒事,我現在有些懊惱,雙手不斷的捶打著地麵,那條小黑狗好像也知道我的心意似的他,嗚嗚的叫了兩聲,然後舔了舔我的鞋子。


    他好像在安慰我,可是現在我感覺我就是一個沒用的廢物。


    現在的我再一次把若若給弄丟了。


    我坐在師傅家門口,想在這裏等著若若迴來,過了好久我也沒有現若若的蹤影。


    月光灑到地上,好像給大地蓋了一層白色的薄紗被子一般,夜晚的城中村很是寧靜,甚至聽不到一聲狗叫。


    我將腦袋有氣無力的垂到自己的膝蓋上,現在的我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狗一般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趴在我腳下的小黑狗突然一陣躁動,他呲牙咧嘴的看著一個方向,嘴裏還出稚嫩的旺旺聲。


    都說狗能通靈,他們對陰氣的感覺特別強烈,小黑狗的這個反應顯然在我們身旁有東西,我看了一眼四周現,果然有一個白衣飄飄的影子站在,離我很遠的地方一直在盯著我。


    我從口袋裏摸出幾枚五帝錢,想看一看那影子到底是什麽。


    小黑狗雖然也很害怕,可是他還是步履堅定的跟在我後麵,時不時的對那影子出一聲稚嫩的咆哮。


    我慢慢的走到那個人影身邊,現那根本不是什麽人的影子,是一隻頭淩亂,渾身帶血的女鬼,而且這是女鬼的我還很熟悉,因為他這張臉,我見過這隻女鬼正是賓館之中死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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