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被一個老警察和一個看上去比較年輕的女警察,帶迴了警察局做了一下筆錄。?


    而且他們還把父親的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了一下,我現那確實是父親的身份證。


    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麽父親的身份證會出現在那裏?


    難道說那個廢棄的醫院和父親有什麽關係嗎?


    或者說父親已經死了?


    想到此處,我趕緊問他們,我父親有沒有出事。


    那個女警察紮著馬尾辮,長得很清純,不過此時她卻板著一張臉,她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是怒氣的對我喊道:“那是你父親,你居然問我們有沒有出事!”


    當那兩個警察跟我說到我父親已經失蹤了快一個月的時候,他們滿臉疑惑。


    不過那個女警察竟然懷疑是我父親殺了在廢舊醫院死去的那幾個人。


    而且她還一臉疑惑的看著我,問我是不是幫兇。


    我看了一眼她警服下麵的豐滿,心道還真是胸大無腦,我都沒有去過那家醫院好不好?


    看他們的語氣,好像父親沒有事,不過一想我又釋然了,父親那麽大本事,怎麽會有事?


    不過既然那家醫院有了父親的蹤跡,說什麽我也要去看一看。


    可是眼前這個女警察,好像並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她一直逼問我道:“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倒是那個老警察,一直拉著那個女警察,說這事情應該和我沒有關係,畢竟我現在還是一個半大孩子。


    不過那女警察怎麽會相信,她俏臉帶著冷笑,看了我一眼有些自負的說道:“我查案這麽多年了,就你們這點小伎倆,我用眼睛一看就能看出來,不用說你一定是你父親的幫兇!”


    當時我差點沒笑出來,這個女警察看起來,並不比我大多少,她能當警察幾年?


    不過我當時卻沒有說出來,爺爺說過所有的事物看破不說破,有的時候說破了就容易傷人。


    我沒想到那個女警察居然給我銬上了手銬,讓我在這裏好好反省,想好了就把犯罪的過程說出來,然後他就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我被鎖在椅子上,刺眼的拷問燈搞得我眼睛生疼,一時之間,我竟然又看到了重影。


    不過審訊室的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而我雙手銬在椅子上,隻能直直的麵對這個拷問燈。


    不知道多久,審訊室的大門才會打開,那兩個警察將我放了出去,我一看劉冰清和潘瑾曦居然來到了警察局,想都不用想她們一定是過來給我作證的。


    等我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下午了,我們找了個地方吃口飯,然後迴去了學校。


    晚上放學的時候,我讓劉冰清告訴師傅一聲,我晚上會晚點迴去。


    劉冰清十分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說她知道了,還讓我別和龍天去鬼混,要不然她就會告訴若若。


    若若並不跟我們在一個學校,她在一鎮中,此時她已經上初三了。


    不一會兒龍天就過來找我,而且彭慧還跟在他身後。


    看著現形的彭慧,我眼中滿是驚訝,忍不住問道:“你怎麽還顯著形?”


    沒想到彭慧聽到我的話之後,也是一臉驚訝,她小聲地問我:“你居然能看到我?”


    龍天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問我怎麽了?


    臉色有些不好的,問他:“怎麽讓彭慧顯形跟過來了?”


    “沒有啊!”龍田的臉色也十分不好,他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很是差異的看了四周一眼,然後又問我道,“你能看到她?”


    我終於明白了,我的陰陽眼居然開了,怪不得剛才我在警局,看到層層的重影,原來是這個原因。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聽老煙鬥爺爺一直給我喝他的血,就是為了封住我的陰陽眼,可是現在也沒有封住,我不知道有這雙眼睛到底是好還是壞。


    龍田對我揚了揚手裏的布包,十分得意的說道:“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出吧!”


    而且龍天還扔給我了一根狗皮鞭子,看樣子他以為我會用這東西,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去解腰帶了。


    廢棄的醫院離我們學校並不是很遠,隻有六七裏的樣子,不過現在這個時間已經沒有去那裏的車了,再說那裏是郊區一天撐死就兩趟車。


    我們兩個人隻好跑著過去,不過現在跑步對我來說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由於現在我是住在師傅家,師傅家離學校大概有十多裏的樣子,但是師傅從來不會讓我坐公交車,而是讓我跑步上學放學。


    用他的話說我現在正是處於煉體的關鍵時刻,不能鬆懈。


    當時,我還反駁他說,我現在的身體已經夠強壯了,練體練的應該差不多了吧!


    可是師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撿起了地上的一塊青色石灰築成的磚頭。


    放在院子裏的石桌上,隻見他的手掌輕輕的拍在那塊磚頭上,隻見那塊磚頭竟然慢慢的化成了粉末。


    當時看的我都驚大了眼睛,一直問師傅,這是怎麽做到的。


    師傅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拿著扇子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第二天,我就感覺被師傅拍過那個肩膀,火辣辣的疼,再一看,我的肩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紫了,而且腫起來很高。


    後來師傅對我說,習武之道,當循序漸進,厚積薄。


    而那時的我,就是夜郎自大,滿瓶子不動,半瓶子晃蕩。


    後來我就學乖了,師傅教我的東西我每天都練習,而且我也開始自己跑步上學,放學。


    學校到廢棄的醫院,這七八裏的路程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可是龍天就不行了,這才跑出去四五裏路,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等到了廢舊醫院,龍天整個人都累得癱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看了四周一眼現,這個醫院好像廢棄很久了,好久都沒有人來過的樣子。


    不少院牆已經坍塌了,而且院中已經長滿了雜草,看上去很是荒涼。


    醫院的那扇破舊的木門,在秋風中來迴的晃蕩,顯得有些恐怖。


    休息了一會兒,我問彭慧,她是在哪裏出的事?


    彭慧指了指醫院三樓說道:“就在那裏!”


    我點了點頭,馬上的家夥,提起了還在地上喘氣的龍天,慢慢的向著醫院走去。


    醫院在夜色中顯得特別恐怖,好像一張張開了大嘴的怪獸,等待著我們自投羅網。


    一進了醫院,就感覺四周涼颼颼的,好像有無數張眼睛在盯著我一樣。


    我迴頭望了一眼,那種感覺竟然消失了。


    這個地方果然有古怪!


    由於這是一座老式的醫院,沒有電梯我們隻能,爬樓梯慢慢上去,我們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醫院樓之中不斷的迴蕩,聽上去有些空明。


    隻聽到咣當一聲巨響。


    這時醫院門口的大門,突然被風給吹的關上了,劇烈的影響嚇得我們兩個差點沒有跳出來。


    我們迴頭望了一眼,現彭慧此時已經不在我們身邊了?


    我當時以為我的陰陽眼消失了,她又隱形了。


    所以我教了她幾聲,可是我的生命醫院樓之中迴蕩,可是四周卻沒有任何迴答。


    “彭慧去哪兒了?”


    我忍不住問道。


    龍天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知道,隨即他看了樓上一眼,有些不自信的說道:“難道是上去了?”


    “算了,我們也上去看一看吧!”


    我看了一眼蒙在黑暗之中的樓梯說道。


    我們兩個人接著往上走,可是我突然現了不對勁,我們是兩個人,可是居然有第三個人的腳步聲傳來。


    而且借著朦朧的月光,我的身邊竟然有第三個人的影子,隻不過那影子比較模糊。


    當時,我就心裏一驚,感覺背後涼涼的。


    難道是有一隻鬼,跟在我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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