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梁林林,目光呆滯,一直傻笑著。??


    一直蹲在444宿舍的門口,不停的說著話,難道這是被鬼上身了?


    我咽了一口吐沫,迴宿舍拿了一張天罡符出來,可是當我走到44門口的時候,現梁琳琳已經不見了。


    44房門上鎖鏈的鎖頭仿佛在告訴我,剛才根本沒有人來過。


    可是剛才我明明看見,梁琳琳就等在這裏,對著裏麵說話,怎麽一眨眼就不見了?


    我透過444門上的窗戶往裏望了一眼,可是卻沒有現任何問題。


    然後我在樓道裏,轉了一圈,也沒有現梁林林的身影,我突然想到444的問題所在。


    我又跑迴444門口,向著裏麵望了一眼,這個宿舍已經荒廢了至少一兩年了,可是裏麵的桌子椅子甚至床鋪,都是那麽幹淨一點灰塵都沒有。


    大家都知道,一個屋子要是長時間沒人打理,就算關著窗子,一年兩年也會落滿灰塵,可是這個屋子幹淨得有些可怕,就好像有人天天把它擦幹淨一樣。


    難道有幾隻鬼天天打掃這裏?


    一想到此處,我就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在一個一兩年都沒人住的宿舍裏,有三隻鬼一個沒了雙眼,一個沒有耳朵,一個心髒被掏空了一邊流著血一邊打掃著宿舍。


    那場景想想都可怕。


    不過還好,至少那些鬼沒有出來害人。


    這時,突然又有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嚇得我差點沒跳起來。


    “小夥子,別往裏看!”


    這時候一道蒼老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我迴頭一看,那人竟然是宿管大爺。


    我們的宿管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他手裏拿著一個裝滿飲料瓶的蛇皮袋子,臉上帶著慈祥笑容正盯著我看。


    “大爺,這宿舍到底生了什麽事?怎麽會這麽詭異?”


    我忍不住問道。


    “你最好別問,也別查下去,好奇會害死貓的,而我感覺你就是那隻貓。”


    說著老大爺點了一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拎著蛇皮袋子,慢慢的下樓了。


    這個老大爺有些奇怪,他好像知道什麽,可是他卻不說。


    我歎了一口氣,向著宿舍都去,等我迴到宿舍的時候現梁林林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唿唿大睡。


    一瞬間我就懵了。


    剛才我分明看見他在444宿舍的門口嘀咕著什麽,然後我一迴宿舍的功夫他就消失了,可是當我迴來的時候,他卻在床上睡大覺。


    這是什麽情況?


    我推了推梁林琳,問他剛才幹什麽去了,梁琳琳那雙朦朧的睡眼,看了我一眼,有些不高興的問我:“你是不是有病,大早上的不在這裏睡覺,難道去和妹子約會嗎?”


    梁林琳迴了我一句,又自顧的翻了身慢慢的打起了唿嚕。


    這個梁林林還是真是有問題。


    不管怎麽樣,人沒事就好。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咱們宿舍外走去。


    運動完之後,我又去食堂吃了些東西,給梁林琳這頭懶豬帶了一點。


    沒辦法,老師說班裏的人都已經到齊了,看來隻有我和梁林林兩個人住這間宿舍了。


    不過也好,這樣也清靜。


    縣城裏這學校規矩很多,又選班長又選班幹部的。


    當時在村裏的時候,我們整個六年級也沒過三個人,班長,班幹部什麽的完全沒有必要。


    不過現在班裏,已經有五六十個人了,確實應該選一些班長班幹部什麽的。


    我沒想到的事,那天我在廁所看到磕破頭的那個男生,他竟然當了我們的班長。


    不過看大家的意思是都很支持他,可能在這個班裏還有很多老熟人吧!


    那天嘲笑我的那個叫劉冰清的紮著馬尾的女孩,成了學習委員。


    接著,又是什麽體育委員,勞動委員,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官。


    然後在老師帶領下我們領了軍服,老師說迴去休息明天開始軍訓,然後就讓我們解散了。


    梁琳琳看著潘瑾曦扭著細腰離開,忍不住感歎道:“這身材,這氣質!”


    “真有那麽好看嗎?”


    我忍不住嘀咕道。


    “色狼!”


    這是那個叫劉冰清的女孩瞥了我一眼道。


    我有些無奈地小聲嘀咕著:“又不是我看的,看著我罵幹什麽!”


    這時我們的班長蔣才勳,走了過來,對大家打了一聲招唿,然後說道:“同學們,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大家到時候在校門口集合!”


    說完我們就一起迴了宿舍,把衣服放在床頭,我無所事事的又翻起那本陰陽符篆。


    我翻遍了整個書也沒找到,和444房門上一樣的符篆,我感覺有些奇怪。


    不過老煙鬥說天下符篆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不可能每一種我都認識。


    大約下午四五點鍾的時候蔣才勳就帶著一群人來了我們宿舍,叫上我們一起去吃飯。


    本來我不想去的,可是一想這些同學以後可能要在一起呆上三年,我還是換了一件衣服和他們一起出門了。


    蔣才勳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服,帶著我們向學校外走去。


    集合了女生,然後找了一個看上去還不錯的飯館要了滿滿登登的好幾桌子菜。


    看著桌子上滿滿當當的雞鴨魚肉,我有些土鱉的想到這得花多少錢呢?


    不得不酒是一個好東西,男人之間喝一頓酒,是增進友誼的最好方式。


    雖然我們當時都不能喝,兩瓶啤酒下肚已經說話,都有些大舌頭了。


    “不能喝,還逞能?”


    鄰桌的劉冰清瞪了我一眼說道。


    “我說我們的大學習委員,你怎麽老針對我凡心兄弟?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這一桌的就數將才勳喝的最多,他臉上通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劉冰清被他這麽一問,又白了我一眼,然後默默的吃起飯了。


    這一頓飯吃的時間很長,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大家才散去。


    女生宿舍是離教學樓不遠的新樓,而我們男生的宿舍則要穿過一個破舊的土操場。


    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當走過土操場的時候,一陣尿意上來。


    紛紛說要尿尿,將才勳的意思,尿尿就原地解決得了。


    我看了一眼四周說這樣不好吧,雖然已經很晚了,還是有零星的幾個人從我們旁邊經過。


    梁琳琳指了指,操場東邊的樹林說道:“要不我們去那裏吧!”


    “還要走那麽遠的路!”


    蔣才勳抱怨了一聲,但是還是和大家一起過去了。


    我們幾個人掏出水管開始放水,陣陣的放水聲在安靜的夜晚裏顯得格外的響亮。


    這是我們旁邊的樹林裏突然傳出來的一陣女人的嗯嗯啊啊的聲音,那聲音千嬌百媚,好像帶著無線的誘惑力,差點讓我想入非非。


    “我草,居然有人在這裏打野戰?”


    蔣才勳滿臉壞笑的小聲說道。


    雖然當時我年齡不大,但也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


    “要不我們去看看?”


    其中和蔣才勳是一個宿舍的,帶著一副眼鏡有些瘦小的男生滿臉猥瑣的說道。


    “這黑燈瞎火的看個屁呀,還不如在這裏聽牆角呢!”


    蔣才勳說道。


    不過那女生的嗯嗯啊啊聲隨著一道男人的衝刺聲音就消失了。


    “我操,五秒男嗎?”


    那個小眼鏡滿臉猥瑣的說道。


    我感覺四周陰森森的準備叫上幾個人離開,可是小眼鏡,突然慘叫了一聲坐到地上,指著前方說,“臉,人臉!”


    可是我們看了看四周,根本沒有人臉的出現。


    大家都說小眼鏡是看錯了。


    也沒多想,一起迴去了宿舍,可是我看了一眼那個樹林感覺陰森森的。


    我們軍訓就是在土操場上麵,可是當我們吃完中午飯迴來的時候,現那天我們尿尿那個小樹林,已經拉上了警戒線,還有兩個警察看在那裏。


    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林中竟然現了一具沒有穿褲子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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