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的初中叫做第二鎮中,在我們這個小縣城算是不錯的初中了,當然這不僅對一些想學習的好學生來說,對那些不想學習的人來說也是天堂。?


    為什麽呢?


    因為這裏這個縣城最戀愛率最高的中學,沒有之一。


    有的人說這裏以前是亂葬崗,學校經常會生一些靈異事件,許多陰氣重女生都會找男生做男朋友,說是男生的陽氣可以幫助女生辟邪驅鬼。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來聽我們宿舍的老大哥梁林林說的,聽完我一陣嗤之以鼻,要是男生的陽氣能過驅鬼的話,那豈不是隨隨便便找幾個人男生就可以把鬼給嚇死了,那還要道士和陰陽師做什麽?


    我記得那天的天氣很好,雖然是九月可是秋老虎的餘威還在,明媚的陽光照在身上感覺火辣辣的,路上的行人都忍不住的加快了腳步,時不時的還抹一把汗。


    我背著重重的行囊走進校門,可是剛一進門,覺得有一陣冷風吹來,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畢竟報道的地方就在陰涼處。


    報了到,然後在一個學長的帶領下去了宿舍樓,看著周圍高高的教學樓和道路兩旁的垂柳我忍不住的驚歎,活脫脫一副土包子的模樣。


    不過我怎麽感覺大家都在看著我,我疑惑的看了他們一眼,現他們都裝著時髦的短褲t恤,手裏拎著輕便的手提箱,再看是我,雖然身上穿的是我最好的一件衣服,可是白襯衫還是有些泛黃,褲子也破破爛爛的,而且我身後還背著一個大包裹。


    “土包子!”


    “土鱉!”


    不時還有幾聲嘲笑傳來,不過我也沒在意。


    當穿越了大半個校園來到我住的宿舍前的時候,我差點沒罵娘,這個宿舍樓也和前麵的差點太多了吧,前麵的宿舍樓都鑲嵌著鋥亮的瓷磚,而這裏是活脫脫的危樓啊,房子舊不說,而且裏麵還黑的嚇人,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那個學長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滿,對我說道:“沒辦法新人入學都這樣,熬一年吧,以後就好說了!”


    我住的446宿舍,本來以為我是第一個到學校的,沒有到有人比我更早,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的t恤衫,藍色的牛仔褲,不苟言笑的靠在雙層床的下麵那張床上看書。


    送我來的那個學長看了旁邊一眼,拍了拍的我肩膀對我說道:“兄弟,自求多福吧!”


    然後他對我說還要去接新人,然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奇奇怪怪的?暗自嘟囔道,不過卻背著包裹進了門。


    看書那哥們看我進來,頭都沒抬,隻是死死地盯著手裏的書。


    “不愧是重點高中,還沒開學,就這麽用功了!”我看了一眼那個長得白白嫩嫩的哥們,心道。


    我也沒去管他,而是打開了自己的包裹,開始整理起自己的床鋪來。


    收拾好床鋪,我坐在床上無所事事,突然想到老煙鬥在我走的時候,塞給我一包大棗,讓我路上吃。


    可是顛顛簸簸的大巴車,顛得我一陣頭暈目眩,根本沒顧上吃。


    不過正好,趕了半天的路我也可能也餓了,拿出了大棗自顧的吃了起來。


    我將大棗遞到那個人麵前問他吃不吃。


    那個人抬頭瞥了我一眼,然後一把將大棗拿了過去。


    他抓了幾個大棗放在嘴裏狼吞虎咽,一邊吃還一邊吧唧著嘴我說道:“兄弟,這是山裏的棗吧,真甜啊!”


    他這反應讓我一時間有點不適應,我對他點點頭說:“是,是在山上打的。”


    他一邊吧唧嘴一邊將一顆棗胡吐出去很遠,對我說道:“我叫梁林林,兄弟,你叫什麽?”


    “劉,劉凡心!”


    剛才還很高冷,現在話多的就像村裏的二傻子一樣,這變化的度我還一時間有點不適應,有些結巴地迴答道。


    “兄弟,是不是你也聽說了?別怕,大哥會法術,大哥可以保護你。”


    梁琳琳一邊吃著,一邊說道。


    不過我被他說的有點蒙,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你在說什麽?”


    我皺著眉頭問他。


    “難道你沒聽說過二鎮中的鬼事?也對,一看你就是從山裏來的,今天大哥就給你講講二鎮中的鬼故事!”


    梁琳琳看了我一眼,好像機關槍似的說道,好多吐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安全距離,坐到自己的床上,抹了一把臉上的吐沫星子,等待著他的下文。


    梁林林說他已經是這個學校的留級標兵了,說我們這個宿舍樓以前是女生宿舍樓,後來改成了男生的。


    “為什麽改成男生的?”


    我忍不住的問道。


    他把脖子伸到我麵前,十分陰森的說道:“因為這個宿舍樓死過人!”


    他說以前的時候這棟樓裏有一個女生穿的紅衣服上吊死在了廁所裏,當時警察來的時候,她的屍體早涼了,那舌頭伸的老長,臉色鐵青,眼睛都要爆出來了。


    警察想去她的宿舍了解一下情況,可是推開他們宿舍的門之後,頓時一股血腥味傳來,隻見宿舍,的另外三個女生,都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有的被杵瞎了眼睛,有的被割掉了耳朵,有的還被挖掉了心髒,當時鮮血都流成了一地。


    而且宿舍的牆上,用紅色的血液,寫著一排排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文字就好像鬼畫符一樣根本看不懂。


    警察提取了牆上的血液,和四個女生的血液,現牆上的血液根本不是四個女生之中任何一個人的血液。


    雖然學校將那個宿舍重新裝修了一遍,可是住進去的人不是瘋掉就是死掉。


    這件事傳得沸沸揚揚,學校費了好大勁才將它養下去。


    然後將這裏改成了男生宿舍,又請道士封了那個宿舍,說是男孩子陽氣重,可以鎮住宿舍裏的冤魂。


    總是這樣,咱們這個宿舍樓也是怪事連連,經常可以聽到外麵的樓道裏傳來當當的高跟鞋響。


    聽完了梁林林的話,又想起了那幾個女生的死法,我覺得這事沒有那麽簡單,牆上的文字雖然我沒有看見,但是我感覺那個和祭獻的形式差不多。


    我問梁林林,當時出事的是哪個宿舍?


    梁林林看了我身後一眼說道,就是隔壁444宿舍。


    怪不得送我過來那個學長讓我自求多福呢!


    不過我倒是想去看看那個宿舍有什麽古怪,我推開宿舍門,向著444走去,現444的宿舍門已經被鎖鏈給鎖上了,門上還貼著幾張黃符,黃符之上鐵畫銀鉤,我能感覺這符篆是真的,而且畫符人的修為還不低。


    我透過玻璃向裏麵看了一眼,現裏麵似乎有些不對勁,可是哪裏不對勁,我卻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


    當我又想往裏麵看一眼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了。


    “兄弟,別看了,好奇害死貓,走,今天大哥高興,請你喝酒去!”


    說這梁林琳連勾肩搭背的把我拉走了。


    他沒有帶我去食堂,而是帶我去了外麵的一個小餐館。


    “老板,兩瓶啤酒,一盤花生米,一盤炒土豆絲,兩大碗米飯!”


    梁林林好像對這裏非常熟悉,進門就對著老板大喊道。


    飯桌上,梁林林一直讓我嚐嚐這裏的啤酒,我現在推脫不了,就喝了一瓶,不過我感覺還挺好喝,畢竟以前在大山裏沒喝過這樣的好東西。


    梁林林酒量也不怎麽樣,才一瓶啤酒下肚,就已經開始胡話滿天飛了,一直說著二鎮中的妹子如何如何。


    無奈,我隻好架著往宿舍走的方向又去。


    其實我也喝的有點腦袋懵,驚鴻一瞥,竟然現我們宿舍旁邊444宿舍,好像亮著燈。


    我揉揉眼睛,仔細看了一眼,才現是我看錯了。


    好不容易迴到宿舍,我叫梁林林扔到他在床鋪上便去洗漱了。


    雖然梁林林告訴過我,不要自己去洗手間(學校裏水房和廁所是連著的!)。


    可是現在的我對自己還是有些信心的,畢竟,村子裏那麽多大風大浪我都經曆過來了,更別說眼前這些小打小鬧了。


    我在水房刷牙,牙杯被我放倒了水房的石台上,隻聽一聲清脆的落水聲,放在石台上的牙杯之中,竟然有一滴血液在慢慢的擴散。


    我暗叫不好,抬頭往上看了一眼,現有一張臉色鐵青的臉,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她的舌頭伸的老長,凸起的眼睛滿是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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