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著急的喊著我的父母,可是家裏的人卻沒有一點的動靜。不用想爸爸媽媽一定是下地去了,雖然父親是村裏是教師,可是那時的教師可不想現在的教師有工資有獎金還有補課費,那時候一個月38塊錢根本養不活一家子人,所以我的父母和奶奶在外麵開了不少荒地。


    過了好大一會眼睛看東西的模糊才消失。


    畢竟是弄錯的小孩沒有那麽嬌氣,眼睛好也就覺得沒事了!


    我卻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很重好像是貼著什麽東西,摘下來一看原來是一枚銅錢,這枚銅錢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上麵滿是鏽跡,就連上的是文字都有些模糊了,根本看不清楚到底寫的是什麽。


    “這破東西,怎麽在我的頭上?”


    我將銅錢扔到一邊,發現櫃子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兩個饅頭和一碗粥,


    我也是餓了,抓起桌子上的饅頭就啃了一口,可是我發現饅頭上竟然帶著絲絲的血跡。


    好好的饅頭怎麽會有血呢?


    我照了照鏡子,才發現自己可能是上火了,竟然滿嘴是血。


    我去院弄了點水漱口,卻發現二蛋叔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而且還表情慌張的問我我爺爺在哪裏?


    “爺爺昨天不是和你們一起出去了嗎?”


    我抬著頭不解的問道二蛋叔道。


    “你爺爺昨天晚上就迴來了!”


    二蛋叔道,隨後他也不管我,自顧的在爺爺房門外麵叫著爺爺。


    “怎麽迴事,大早上吵吵把火的,見鬼了還是怎麽的?”


    爺爺滿臉疲憊的披著衣服推開了房門說道。


    “宋,宋,宋瑞軍”


    二蛋叔結結巴巴的說道。


    “給你一分鍾,想好怎麽說在說!”


    爺爺抽出了別在腰上的老煙鬥,在門檻上磕了磕看樣子準備抽了一口,我很懂事的拿過了爺爺手中的煙鬥,給爺爺點裝上煙絲點上。


    爺爺看到了我,臉上的疲憊頓時換成了笑容。


    爺爺摸了摸我的頭笑道:“大孫子,你醒了?”


    我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說說到底怎麽迴事?”


    爺爺美美的抽了一口煙問二蛋叔。


    “死人了,又死人了,這次死的人是那個叫老張的司機,而且宋瑞軍還說您是殺人兇手,正帶著一群人往你家趕來呢!”


    二蛋叔話音剛落,宋瑞軍就帶著一群人闖進的院子。


    “我還真是沒有想到德高望眾的衛國叔竟然是村裏害人的兇手!”


    宋瑞軍臉上笑嗬嗬,將手裏抓著的東西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還對身後鄉親們說地上這東西就是我爺爺害人的證據。


    我定睛一看地上的東西竟然是一雙布鞋,當時我就差點沒有笑出聲音來,看來這個宋瑞軍是有點魔怔了,竟然拿出一雙破布鞋當證據。


    “老不死的,這是我從你炕下翻出來的,就說是不是你的鞋吧!”


    隻見裴秀明在一個人攙扶下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而我老爹拿著鋤頭跟在宋瑞軍後麵,旁邊幾個鄉親們拉著他,看來裴秀明的腿就是被他老人家給打斷了。


    “裴二蠻,你個偷雞摸狗的畜生!”


    爺爺看到這個裴秀明竟然進我家頭東西,忍不住罵道。


    “老不死的,這就是你殺人的證據!”


    裴秀明得意道,不過好像剛才的說話的動作太大扯到腿,疼的他齜牙咧嘴的,那模樣看上很是滑稽,引得我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哼,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你就等著吧!”


    宋瑞軍冷哼一聲,瞪了我一眼說道,然後示意他身後的幾個人準備將爺爺抓起來。


    當時我雖然害怕,可是一想到這群人要給我爺爺抓起來,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我一下就擋在了爺爺麵前,對著宋瑞軍大喊道:“不許你們抓我爺爺!”


    二蛋叔幾個人也跟了上來,站在我身邊冷著臉看著宋瑞軍。


    “小王八羔子,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宋瑞軍罵我道,可是他話音還沒有落下,爺爺一個閃身走到他麵前已經是兩個耳光落下了。


    “你罵我孫子是王八羔子,那是不是說我是王八啊!”


    說著爺爺又是一巴掌抽在宋瑞軍臉上,宋瑞軍那張黑乎乎的老臉頓時腫的老高。


    “你???”宋瑞軍被二蛋叔和大家的反應氣的說不出話來,看到宋瑞軍那滑稽


    良久指著爺爺說道:“我有你殺人的證據!”


    說著便讓鄉親們跟著他去廟嶺溝去看看,那裏有我爺爺殺人的證據,而他們的挖掘機司機就是我爺爺害死的!


    “嗬嗬,我倒要看看你能拿出什麽證據來!”


    聽了宋瑞軍的話,爺爺大步的走在前麵朝著廟嶺溝的方向走去。


    那個司機的屍體就那樣直愣愣的跪在水邊,就連詭異姿勢都跟昨天死得那個司機一模一樣的。


    宋瑞軍也注意到了鄉親們的反應,他得意的笑了起來,對著鄉親們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後說道:這兩個司機其實都是爺爺害死的,


    “哼,你們說人是衛國叔殺的就是衛國叔殺的?鬼知道是不是你們做的手腳?”


    二蛋叔冷著臉問道,不管到哪裏,劉二蛋都是我爺爺的堅決的擁護者。


    而爺爺好像沒事人一樣,在水邊看著兩個人的屍體,嘴裏還喃喃道:“不應該呀,怎麽會這樣?”


    最後,爺爺好像想起了什麽,在昨天死的那個司機身上翻了半天,然後起身走到宋瑞軍身邊,一把抓住他的領子,冷著臉問他,昨天那張黃符呢?


    宋瑞軍支支吾吾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氣得爺爺將它扔到地上,徑直的向簡易工房走去。


    過了一會兒,也冷著臉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張,燒得隻剩一半的黃符。


    “這是你燒的?”


    也把黃符扔到地上,冷著臉看著宋瑞軍。


    “你在說什麽我根本聽不懂!”


    宋瑞軍吐了幾口嘴中的沙子,從地上爬起來說道,不過他的眼神有些閃躲,不敢看爺爺冷冽的目光。


    看到宋瑞軍的表情,我有些疑惑起來,再想起昨天做的那個夢,那個黑乎乎的身影分明就是宋瑞軍無疑,難道這個司機是他害死的?


    可是當時畢竟隻是一個夢,我說出來大家一定不信。


    “就憑這些你們就說人是衛國殺的?我還他媽的還說人是你們殺的呢?”


    老煙槍斜叼著煙鬥一邊說話一邊走到眾人前麵,煙鬥隨著他的嘴唇一動一動的看上去特別有喜感。


    那條叫青狼的獵犬跟在老煙鬥身後,然後很是慵懶的趴在地上,高貴的好像一個王者一般。


    老煙鬥走到兩具屍體麵前擺弄了一番,對著爺爺說道,兩個人的腦袋不是野獸咬掉的,好像是被人什麽人活生生的擰掉的。


    “不對。”老煙鬥看了看兩人的雙手後,又十分震驚的說道,這兩個人的脖子是他們自己擰下來的。


    老煙鬥是這十裏八鄉有名的老獵人,對傷口的判斷自然沒得說。此話一出,人們之中立馬炸了鍋,人自己把自己的腦袋給揪下來,這怎麽可能,這根本就是鬼殺啊!


    大家都知道一個人就是力氣在大,也不能將自己的腦袋揪下來,因為沒有人能這麽狠,就算有還沒等揪下來,力氣就跟不上了,這是人體本能的自我保護。


    “這個老不死的簡直就是扯淡。”


    裴秀明聽到老煙鬥的話,好像聽到的什麽笑話一樣,忍不住罵道。


    老煙鬥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看了裴秀明一眼,趴在地上的青狼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向著裴秀明衝去。


    扶著裴秀明的人一看獵犬向著自己撲來,急忙躲到一邊去,這條青狼在村子可是兇名遠播,以前村裏進狼的時候,它曾經獨自幹掉了一頭頭狼,那和成人大腿粗細的骨頭在它口中就好看是塑料的一樣,一口咬斷粉碎。


    裴秀明一個中心不穩摔在地上,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青狼,直接嚇尿了褲子,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老煙鬥吹了一聲口哨,青狼便放下了裴秀明,乖乖的迴到了老煙鬥身邊。


    我記得小時候的,我見到老煙鬥的口哨絕活之後,死皮賴臉的要他教我,可是我學了好幾天愣是一句也沒有學會。


    “大家看!”


    老煙鬥抓起了一個司機的手說:這人的指甲上留著不少的人皮,他又拿過來擺在屍體前麵的人頭給大家看了看,上麵確實有幾道帶著血跡的手指印。


    “哼,自己他們自己能把自己的脖子卸下來,你哄弄誰啊!”


    宋瑞軍冷哼一聲,然後讓大家一起去看爺爺殺人的證據。


    這時候我發現工地的簡易房四周被散了鍋底灰,剛才我們到的時候根本沒有仔細的看這裏,注意力全被那局屍體給吸引了。


    黑灰之上有兩個淡淡的腳印,宋瑞軍將他手中的爺爺的鞋子慢慢的放在腳印上,發現爺爺的鞋子和灰上的腳印一模一樣。


    爺爺竟然來過這裏而且踩到這些草木灰上,要不然這些灰上不會有爺爺的腳印。


    難道殺這個司機的人竟然是爺爺?


    當時我隻感覺自己世界觀都崩塌了,爺爺竟然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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