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不會答應你的任何事情。”程程決然說道：“你走吧，現在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說不定一會我會改變主意殺了你，到時候怪就怪你的夫君頭上吧！”
“叮叮——”女子剛一開口就被程程打斷：“不要叫我叮叮，你沒有資格叫這個名字！”
“好吧，程程。”女人歎息一聲：“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也恨你，但是現在我非但不能恨你反而還要求你，程程，我也是要臉麵的人，如果不是到了情非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做這麽低賤的事情的！”
“哦？”程程冷笑：“這麽說來，我應該覺得榮幸了，是嗎？”
“你這麽說，就真的太見外了。”女人長歎一聲：“我的來曆，想必你是清楚的。”
程程點了點頭。
司馬雪霜，當今武林盟主司馬無極的獨生女，自身修為已然不低，更是師從獨臂老人，是獨臂老人的關門弟子。無論是身份地位以及背景，程程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來，是為了向你解釋一件事情的。”司馬雪霜猶豫了一下，目光閃過一絲絕然：“藍蒼月有難！目前能救他的，就隻有你了！”
“哦？不知是他哪位紅顏知己要殺他？”程程冷嘲熱諷的開口說道：“如果是他的姐姐妹妹們，那我可幫不上。再說，我又算老幾？他有師傅撐腰，又有你們武林盟主一家當靠山，還需要我這麽一個柔弱女子幫忙嗎？你若是來奚落我的，那麽恭喜，你很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氣！”
“你——唉，算了，既然你不肯幫，我也不怪你！”司馬雪霜歎息一聲：“隻是，我該說的，還是要說給你聽！——
叮叮，其實，藍蒼月愛的人一直是你！不要急著打岔，我會說明白的。不錯，我是跟藍蒼月成了親，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裏藏著的人一直都是你，那天，你昏倒之後，他幾乎崩潰。雖然是師傅他老人家主持大局，那天的婚禮仍舊變成了一個笑話。而藍蒼月娶了我，也是有原因的。叮叮，你應該知道藍蒼月這二十幾年最大的心願是什麽，不錯，武林霸主！而他為什麽要成為武林霸主的原因你知道嗎？他是為了複仇！他要對付的那個人，無論是勢力還是武功都遠勝於他，單憑他自己的能力，要想複仇隻怕到死也難以完成。父仇不共戴天，他也是不得已的選擇。我知道，雖然他娶了我，但他的心裏卻仍舊有你！隻要你肯答應幫他，我可以退出你們之間，隻求你保留一個小小的位置給我就好，一個小小的位置，哪怕是婢我也不嫌棄！”
“司馬雪霜，我是該誇你偉大呢還是諷刺你愚蠢？”程程仰天長嘯：“你也真看的起我呀！既然他的仇敵厲害至斯，你們武林盟主一家都沒有辦法，我又有什麽辦法？且不說我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我也不會幫的，因為，我恨他！司馬雪霜，你可以走了！”
“那麽，如果我說，我肯完全離開他呢？”司馬雪霜拋出了重磅炸彈：“從你們的生活中消失，永不出現！”
程程忽然沉默了。
說她不動心，那絕對是騙人的。
墨然沉默的看著這兩個女人，一個充滿希望，一個充滿仇恨。
“他，到底惹了什麽仇家？”程程嘶啞的開口了，司馬雪霜聞言大喜。
“要想登上武林霸主的位子，必須要踩過一個人，而這個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聲望都要比藍蒼月高很多。不過，即便如此，藍蒼月也是很有希望的，因為有我們司馬一家的支持，他與那個人都各有五成的機會。據我所知，他跟江公子已經接觸過了，如果江公子支持他的話，那麽藍將沒有一分的機會。”
“直說吧，想讓我怎麽做？”
“那個人，他一直很欣賞你。”司馬雪霜猶豫片刻後卻冷靜的說了出來：“隻要你去求他，他一定會答應的！”
“噢？”程程笑了。
“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司馬雪霜以為程程動心了：“隻要沒有你的允許，我絕不見他！”
“你倒真瞧得起我。”程程笑的越發燦爛。
“叮叮，我知道我要你做這些有些過分，可是我也做出讓步了。”司馬雪霜著急的說道，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臉麵問題了。
“哦，我是不是應該說感謝呢？”程程眼神中透出了一股冰冷，笑意定格在了唇角，忽然她迴頭對裏麵說了一句：“江森，我終於知道你著急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了，她，已經找過你了吧？”
一聲歎息。
“你走吧。”江森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有了身孕，你剛才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身孕？”程程死死的盯著司馬雪霜尚未隆起的腹部：“你有了——他的孩子？！”
“沒想到，還是瞞不過你們。”司馬雪霜長歎一聲：“我剛才的承諾都是真心的，雖然我有了孩子，但是我們會遠遠的離開這裏。能擁有他的孩子，我已經很知足了！”
“你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程程點點頭，臉上忽然又多了一抹笑容：“看來，我還是有點價值的。不如這樣，你呆在我飄渺閣做一名姐兒，隻要你呆上十年，我就去幫他，如何？”
“你不要太過分。”司馬雪霜麵色一變：“你何苦如此羞辱於我？”
“那也是你不要臉在先！”——一個聲音大聲的從門外傳來，眾人迴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飄渺閣的大管家，諾諾。
原本諾諾來找程程是請示是否開放通渠會所的，今天夜裏就有人打算包下一個房間，可是上麵的三個老板都沒有發話，諾諾也不好做主，隻好專程跑來問一句。誰知道一來就碰上了這麽狗血的事情。
作為助手，必要的擋駕還是要的。
“你一個孕婦，不在家老實呆著做你的胎教卻跑到這裏唧唧歪歪，小心老天讓你生個兒子沒屁-眼。”諾諾眉毛一揚：“剛才我家老大說了，隻要你做滿十年我家老大就去幫你那個忙，不過呢，我作為飄渺閣的主管，可是要提醒你，我們這裏的姐兒可都是絕色佳人，你這樣的貨色在這裏隻配提夜壺，不過呢，看在你跟我家老大相識一場，我就倒貼點錢讓你過過當姐兒的癮好了！要知道，養活你肚子裏的雜種也是要花錢的！”
這話說的，毒辣的很。司馬雪霜再好的修養也忍不住了！
“你你你——”司馬雪霜顫抖著指著諾諾。
“我我我——”諾諾絲毫不客氣：“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生氣的話，孩子一生下來就會沒有小雞雞，不過呢，天生一個閹人送到宮裏正合適！”
“你你你——”司馬雪霜一口氣沒有上來，身體一軟就要昏倒，忽然，一個身影竄了進來，一把扶住了司馬雪霜。
空氣，忽然凝住了。
程程原本帶著笑容的唇角徹底僵住了，手指微微顫抖，逐漸的，幅度越來越大，幾乎如同篩糠。
“你，還有臉來？好，很好，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冰冷的話語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你們都已經送上門來了，不留下是不是太對不住了？”
“叮叮，我不知道她會來找你。”疲憊的聲音藏不住深深的悔意。
“森，替我打發他們，我累了。”空洞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
江森默默的走上前，一把擁住了程程，眼神挑釁般的看著那一對夫妻。
“藍蒼月，程程說，留下你們。現在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要我親自動手？”江森森然一笑：“今天是開張的日子，不要太血腥，就留下你們的一隻胳膊吧。”
墨然站到了一邊，今天，他才是最無辜的，兩方都是自己的親人，他沒法幫任何一人。
諾諾一看架勢，已經升級到了自己無法抵擋的時候了，趕緊跳到了墨然的身邊，看終極對抗。
“江森，你以為就憑你就能留下我們夫妻嗎？”藍蒼月口風一轉，對待江森他完全不必要心懷歉意。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江森邪魅一笑，放開了程程，走了過來。
打架了！打架了！要打架了！
諾諾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不過猜也猜出幾分來了，不說別的，單看程程的反應也猜了個七八分。唉，又是第三者呀！
“藍，不要這樣，我已然對不起她，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忽然，司馬雪霜柔柔開口了，一改剛才的氣憤狀態，一臉的懇切：“你快跟叮叮解釋一下，隻要她肯幫忙，你的事情就有著落了。”
“真偉大！”諾諾小聲嘀咕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偉大呢還是假小人！把自己老公推給別的女人，你腦殼壞掉了吧？”
“你胡說些什麽？！！！！”一股指風沿著諾諾的頭皮擦過，噌——一縷短發從鬢角擦了下來，藍蒼月冷冷的看著諾諾。
原本囂張的可以的諾諾，馬上不說話了。
乖乖，她哪裏有本錢說話呦！
“藍蒼月，你們走吧，我不會幫你的！”一直沒有說話的程程忽然開口了：“我恨你，我會殺了你，但是，你必須死在我的手裏！今天，我不想跟你計較，來日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天的事情，還請忘掉。我對你的傷害，我會做出補償的。”藍蒼月眸子閃過一絲喜悅，對於程程能放他們離開實在是太驚喜了，畢竟，他也沒有把握戰勝江森，更何況邊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墨然。而司馬雪霜有了身孕，實在不合適動手，自己本來已經處於劣勢，又要保護妻子，怎麽算都是必輸之局。
“程程——”
“叮叮——”
“老大——”
無力的揮揮手，轉身離開了。背影，在月色下，是那麽的脆弱，那麽的無助。
“狗男女，你們可以滾了。”諾諾似乎忘記了自己剛才被教訓過了，仗著站在墨然身邊，膽子又開始肥了：“不過你們最好記住，飄渺閣，不歡迎你們！”
藍蒼月似乎沒有聽到諾諾的威脅，扶著司馬雪霜轉身離開，踏出院子時，藍蒼月忽然說了句：“墨然，你迴去看師傅了嗎？師傅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房間內，墨然已然離開，獨剩江森與程程兩人。
“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對不對？”疲憊的聲音透著絲絲寒氣。
“不錯，也是我支持的他們的競爭對手。我說過，我跟他們之間的仇，不死不休！隻要能打倒他們羞辱他們再卑劣的事情我也會做。”江森毫不猶豫的承認：“而且，讓你見她也是為了讓你盡快的死心，程程，不要太天真了！”
可憐的司馬雪霜，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江森自導自演的戲碼。曹毅會對程程有想法嗎？也許會有，但絕對沒有這個膽！其實今天的開張他也派人送賀禮來了，沒有道理不知道程程的身份。隻能說，司馬雪霜太天真了，也太可憐了，為了她的男人，智商徹底為負了。
“叮叮——”女子剛一開口就被程程打斷：“不要叫我叮叮，你沒有資格叫這個名字！”
“好吧，程程。”女人歎息一聲：“我知道你恨我，其實，我也恨你，但是現在我非但不能恨你反而還要求你，程程，我也是要臉麵的人，如果不是到了情非得已的時候我是不會做這麽低賤的事情的！”
“哦？”程程冷笑：“這麽說來，我應該覺得榮幸了，是嗎？”
“你這麽說，就真的太見外了。”女人長歎一聲：“我的來曆，想必你是清楚的。”
程程點了點頭。
司馬雪霜，當今武林盟主司馬無極的獨生女，自身修為已然不低，更是師從獨臂老人，是獨臂老人的關門弟子。無論是身份地位以及背景，程程都不是她的對手。
“我來，是為了向你解釋一件事情的。”司馬雪霜猶豫了一下，目光閃過一絲絕然：“藍蒼月有難！目前能救他的，就隻有你了！”
“哦？不知是他哪位紅顏知己要殺他？”程程冷嘲熱諷的開口說道：“如果是他的姐姐妹妹們，那我可幫不上。再說，我又算老幾？他有師傅撐腰，又有你們武林盟主一家當靠山，還需要我這麽一個柔弱女子幫忙嗎？你若是來奚落我的，那麽恭喜，你很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氣！”
“你——唉，算了，既然你不肯幫，我也不怪你！”司馬雪霜歎息一聲：“隻是，我該說的，還是要說給你聽！——
叮叮，其實，藍蒼月愛的人一直是你！不要急著打岔，我會說明白的。不錯，我是跟藍蒼月成了親，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裏藏著的人一直都是你，那天，你昏倒之後，他幾乎崩潰。雖然是師傅他老人家主持大局，那天的婚禮仍舊變成了一個笑話。而藍蒼月娶了我，也是有原因的。叮叮，你應該知道藍蒼月這二十幾年最大的心願是什麽，不錯，武林霸主！而他為什麽要成為武林霸主的原因你知道嗎？他是為了複仇！他要對付的那個人，無論是勢力還是武功都遠勝於他，單憑他自己的能力，要想複仇隻怕到死也難以完成。父仇不共戴天，他也是不得已的選擇。我知道，雖然他娶了我，但他的心裏卻仍舊有你！隻要你肯答應幫他，我可以退出你們之間，隻求你保留一個小小的位置給我就好，一個小小的位置，哪怕是婢我也不嫌棄！”
“司馬雪霜，我是該誇你偉大呢還是諷刺你愚蠢？”程程仰天長嘯：“你也真看的起我呀！既然他的仇敵厲害至斯，你們武林盟主一家都沒有辦法，我又有什麽辦法？且不說我沒有辦法，就是有辦法我也不會幫的，因為，我恨他！司馬雪霜，你可以走了！”
“那麽，如果我說，我肯完全離開他呢？”司馬雪霜拋出了重磅炸彈：“從你們的生活中消失，永不出現！”
程程忽然沉默了。
說她不動心，那絕對是騙人的。
墨然沉默的看著這兩個女人，一個充滿希望，一個充滿仇恨。
“他，到底惹了什麽仇家？”程程嘶啞的開口了，司馬雪霜聞言大喜。
“要想登上武林霸主的位子，必須要踩過一個人，而這個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聲望都要比藍蒼月高很多。不過，即便如此，藍蒼月也是很有希望的，因為有我們司馬一家的支持，他與那個人都各有五成的機會。據我所知，他跟江公子已經接觸過了，如果江公子支持他的話，那麽藍將沒有一分的機會。”
“直說吧，想讓我怎麽做？”
“那個人，他一直很欣賞你。”司馬雪霜猶豫片刻後卻冷靜的說了出來：“隻要你去求他，他一定會答應的！”
“噢？”程程笑了。
“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司馬雪霜以為程程動心了：“隻要沒有你的允許，我絕不見他！”
“你倒真瞧得起我。”程程笑的越發燦爛。
“叮叮，我知道我要你做這些有些過分，可是我也做出讓步了。”司馬雪霜著急的說道，此刻她已經無暇顧及臉麵問題了。
“哦，我是不是應該說感謝呢？”程程眼神中透出了一股冰冷，笑意定格在了唇角，忽然她迴頭對裏麵說了一句：“江森，我終於知道你著急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了，她，已經找過你了吧？”
一聲歎息。
“你走吧。”江森從裏麵緩緩走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你有了身孕，你剛才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身孕？”程程死死的盯著司馬雪霜尚未隆起的腹部：“你有了——他的孩子？！”
“沒想到，還是瞞不過你們。”司馬雪霜長歎一聲：“我剛才的承諾都是真心的，雖然我有了孩子，但是我們會遠遠的離開這裏。能擁有他的孩子，我已經很知足了！”
“你實在是太看得起我了。”程程點點頭，臉上忽然又多了一抹笑容：“看來，我還是有點價值的。不如這樣，你呆在我飄渺閣做一名姐兒，隻要你呆上十年，我就去幫他，如何？”
“你不要太過分。”司馬雪霜麵色一變：“你何苦如此羞辱於我？”
“那也是你不要臉在先！”——一個聲音大聲的從門外傳來，眾人迴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飄渺閣的大管家，諾諾。
原本諾諾來找程程是請示是否開放通渠會所的，今天夜裏就有人打算包下一個房間，可是上麵的三個老板都沒有發話，諾諾也不好做主，隻好專程跑來問一句。誰知道一來就碰上了這麽狗血的事情。
作為助手，必要的擋駕還是要的。
“你一個孕婦，不在家老實呆著做你的胎教卻跑到這裏唧唧歪歪，小心老天讓你生個兒子沒屁-眼。”諾諾眉毛一揚：“剛才我家老大說了，隻要你做滿十年我家老大就去幫你那個忙，不過呢，我作為飄渺閣的主管，可是要提醒你，我們這裏的姐兒可都是絕色佳人，你這樣的貨色在這裏隻配提夜壺，不過呢，看在你跟我家老大相識一場，我就倒貼點錢讓你過過當姐兒的癮好了！要知道，養活你肚子裏的雜種也是要花錢的！”
這話說的，毒辣的很。司馬雪霜再好的修養也忍不住了！
“你你你——”司馬雪霜顫抖著指著諾諾。
“我我我——”諾諾絲毫不客氣：“別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生氣的話，孩子一生下來就會沒有小雞雞，不過呢，天生一個閹人送到宮裏正合適！”
“你你你——”司馬雪霜一口氣沒有上來，身體一軟就要昏倒，忽然，一個身影竄了進來，一把扶住了司馬雪霜。
空氣，忽然凝住了。
程程原本帶著笑容的唇角徹底僵住了，手指微微顫抖，逐漸的，幅度越來越大，幾乎如同篩糠。
“你，還有臉來？好，很好，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吧！”冰冷的話語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你們都已經送上門來了，不留下是不是太對不住了？”
“叮叮，我不知道她會來找你。”疲憊的聲音藏不住深深的悔意。
“森，替我打發他們，我累了。”空洞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感情。
江森默默的走上前，一把擁住了程程，眼神挑釁般的看著那一對夫妻。
“藍蒼月，程程說，留下你們。現在是你們自己動手，還是要我親自動手？”江森森然一笑：“今天是開張的日子，不要太血腥，就留下你們的一隻胳膊吧。”
墨然站到了一邊，今天，他才是最無辜的，兩方都是自己的親人，他沒法幫任何一人。
諾諾一看架勢，已經升級到了自己無法抵擋的時候了，趕緊跳到了墨然的身邊，看終極對抗。
“江森，你以為就憑你就能留下我們夫妻嗎？”藍蒼月口風一轉，對待江森他完全不必要心懷歉意。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江森邪魅一笑，放開了程程，走了過來。
打架了！打架了！要打架了！
諾諾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恩怨，不過猜也猜出幾分來了，不說別的，單看程程的反應也猜了個七八分。唉，又是第三者呀！
“藍，不要這樣，我已然對不起她，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忽然，司馬雪霜柔柔開口了，一改剛才的氣憤狀態，一臉的懇切：“你快跟叮叮解釋一下，隻要她肯幫忙，你的事情就有著落了。”
“真偉大！”諾諾小聲嘀咕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偉大呢還是假小人！把自己老公推給別的女人，你腦殼壞掉了吧？”
“你胡說些什麽？！！！！”一股指風沿著諾諾的頭皮擦過，噌——一縷短發從鬢角擦了下來，藍蒼月冷冷的看著諾諾。
原本囂張的可以的諾諾，馬上不說話了。
乖乖，她哪裏有本錢說話呦！
“藍蒼月，你們走吧，我不會幫你的！”一直沒有說話的程程忽然開口了：“我恨你，我會殺了你，但是，你必須死在我的手裏！今天，我不想跟你計較，來日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天的事情，還請忘掉。我對你的傷害，我會做出補償的。”藍蒼月眸子閃過一絲喜悅，對於程程能放他們離開實在是太驚喜了，畢竟，他也沒有把握戰勝江森，更何況邊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墨然。而司馬雪霜有了身孕，實在不合適動手，自己本來已經處於劣勢，又要保護妻子，怎麽算都是必輸之局。
“程程——”
“叮叮——”
“老大——”
無力的揮揮手，轉身離開了。背影，在月色下，是那麽的脆弱，那麽的無助。
“狗男女，你們可以滾了。”諾諾似乎忘記了自己剛才被教訓過了，仗著站在墨然身邊，膽子又開始肥了：“不過你們最好記住，飄渺閣，不歡迎你們！”
藍蒼月似乎沒有聽到諾諾的威脅，扶著司馬雪霜轉身離開，踏出院子時，藍蒼月忽然說了句：“墨然，你迴去看師傅了嗎？師傅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房間內，墨然已然離開，獨剩江森與程程兩人。
“你早就知道他們會來，對不對？”疲憊的聲音透著絲絲寒氣。
“不錯，也是我支持的他們的競爭對手。我說過，我跟他們之間的仇，不死不休！隻要能打倒他們羞辱他們再卑劣的事情我也會做。”江森毫不猶豫的承認：“而且，讓你見她也是為了讓你盡快的死心，程程，不要太天真了！”
可憐的司馬雪霜，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一切其實都是江森自導自演的戲碼。曹毅會對程程有想法嗎？也許會有，但絕對沒有這個膽！其實今天的開張他也派人送賀禮來了，沒有道理不知道程程的身份。隻能說，司馬雪霜太天真了，也太可憐了，為了她的男人，智商徹底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