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發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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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秋道呆立半晌,滿眼的不可置信!


    他劍術超絕、天生神力,又由外而內練出了內家真氣,本以為冠絕當代,俯視眾生,卻沒想到在這小小趙國,被人隻用了一根手指就將他擊敗了,但這讓他如何置信!


    若曹秋道也是來自後世,經曆過現代社會,定要問上一句:“你就是傳說中的rmb玩家吧?”


    其實不止曹秋道不能相信,就是周圍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以前的黃少宏強則強矣,但終究有個限度。


    力敗管中邪、仲孫玄華、韓竭等六國高手,那也是一招一式拚出來的,雖說以一敵六,但也打了半天不是麽。


    可現在這是怎麽個情況?


    對上曾經天下公認的第一劍客,有劍之聖者之稱的曹秋道,就用了一根手指就將其長劍擊飛,這還是人類能做到的事麽?


    曹秋道呆立半晌,終於一聲長歎,歎聲之中充滿了無限唏噓,隻見他一撩衣擺,雙膝跪地,朗聲道:“曹秋道......願賭服輸!”


    他說著朝黃少宏緩緩拜下,高唿道:“拜見老師!”


    曹秋道說這番話的時候,驚醒了校場四周被驚呆的人們,所有趙國人都齊聲歡唿。


    而齊國的使者們,此時已經痛哭流涕、歇斯底裏的有之,捶胸口的有之,反正就是一副死了全家的樣子。


    曹秋道是齊國的驕傲,從某種意義上說,隻劍聖一人,就可以代表整個稷下學宮,代表齊國對外的形象。


    可如今這驕傲變成了抹不去的恥辱。


    這時候一位齊國使團中一人長身站起,大聲高唿道:“劍聖不可,我願以我『性』命償還劍神,抵消約定!”


    說完猛地低頭,一個頭槌直接撞在了矮幾桌角之上,就聽‘呯’的一聲,人已經倒在一旁,驚起看台上一片驚唿之聲。


    這年代矮幾都是用堅硬的木料所製,人撞在上麵那還能有好?再看這人頭上已經多了一個雞子大小的血窟窿,不停冒著鮮血。


    黃少宏有些懵『逼』,我這也沒答應你,你抵消個屁啊!


    “此乃何人?”


    他眼睛掃向看台上齊國使團的人,他此時精神力強大,這一看過去不怒自威,瞬間讓齊國那些哭嚎的使者門安靜了下來。


    一個使者起身見禮道:“這人是我使團之中的通譯,不通禮數,還請太師恕罪!”


    戰國時期各國文字雖然大同小異,但細微之處都各有不同,所以使團出使,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失誤,要有一名通譯跟隨,用來翻譯書函信件之用,剛才撞死那人就是做這個的。


    黃少宏心中想到這通譯倒是挺有氣節,就是腦子不太好用。


    又想到這齊國一個通譯都可為了自己國家而犧牲,而這些齊國官員卻唯唯諾諾貪生怕死,可見齊國的決策層已經爛到根子了,自己想要掃平六國一統天下,齊國不足為患。


    他冷下臉來,喝道:“我與曹秋道君子之約,爾等若在嘰嘰歪歪,盡數打斷雙腿趕出邯鄲!”


    說道最後朝場邊吩咐道:“來人,將這不知所謂的人拖出去!”


    場邊的禁軍立時衝了過來把撞死之人就托了出去,順便又將看台上的血漬清理了一番,那人一時衝動,算是白死了。


    黃少宏轉身朝跪在地上的曹秋道,說道:“而今以後,你就是我黃少宏的大弟子了,起來吧!”


    開玩笑,這可是曹秋道啊,收其為徒隻收獲的名聲就難以想象,更別說還有其他好處,黃少宏又怎麽會因為一個腦子不好使的通譯當場撞死,就放過收這位劍聖為徒的機會呢,


    所以他一句話就定下名分,省的因為事情節外生枝,也不給曹秋道反悔的機會。


    天子姬傑本來還想著在黃少宏這個太師勝利之後,大宴群臣慶祝一下,可卻沒想到齊國使團的人竟然這麽不識趣,讓他掃了興致,和黃少宏打了招唿,就擺駕迴宮去了、


    文武百官自然也跟著告辭各自散去。


    黃少宏把曹秋道叫到劍神宮的議事廳,項少龍、元宗、鄒衍、紀嫣然,還有善柔姐妹,都匯聚一堂。


    善柔見到曹秋道滿是尷尬,躬身施禮:“弟子善柔,見過老師!”


    曹秋道比善柔還尷尬,他早就注意到這個小徒弟看黃少宏的眼神,他如今願賭服輸拜了這位當朝太師為師,若是自己這位小徒弟真的和對方有了什麽關係,自己是叫徒弟啊,還是叫師娘啊?


    黃少宏好似沒有見到兩人之間的尷尬氣氛,直接吩咐道:


    “老曹拜我為師,就是我的弟子,以後劍神學宮的大小事務就由你和鄒衍先生來負責,你們一文一武,我對學宮的要求也是文武並重,培養優秀的人才!”


    “老曹?”


    所有人都覺得黃少宏這麽稱唿曹秋道有些搞笑,但轉念又一想兩人的年齡差距,還真沒有什麽特別適合的稱唿。


    對於黃少宏的命令,曹秋道連忙躬身應是,鄒衍也連連點頭。


    不過曹秋道臉上糾結,似乎有話要說。


    黃少宏看了一眼,輕笑道:“老曹你有話但說無妨,日後你我師徒相處不必如此拘謹!”


    曹秋道點點頭,小心的道:“徒弟想跟老師學習劍術!”


    黃少宏這才恍然當即道:“為師的本事可不止這劍術一道,不過我你是我首徒,收你之後自然要立下規矩,而今以後,凡入我門牆者,要奉師一年,以觀心『性』,一年之後方能傳其本事!”


    奉師,就是伺候老師一年,端茶倒水,盡弟子之責!


    曹秋道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弟子謹遵師命!”


    黃少宏當然不會等到一年在傳授其本領,隻要過一段時間,老曹被他催眠術潛移默化,斷絕了背叛的可能之後,才能徹底放心傳授其本領。


    把老曹的事情處理完,讓元宗安排他的住處,遣散了眾人,隻把紀嫣然單獨留了下來。


    善柔本來也想留下來,但師父曹秋道剛剛加入學宮,她也有一些話想和師父說,便隨著元宗和曹秋道一同離去。


    紀嫣然平日裏落落大方,此時卻有些局促起來,俏臉羞紅的低下頭,雙手無意識的擺弄著衣角,心中忐忑,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黃少宏可能是經曆了被霍玲兒幾次強吻的事情,忽然在這一刻大膽起來,走過去一把抓住紀嫣然的柔荑,溫聲道:


    “嫣然,那‘越女劍法’的含義,鄒先生對我說過了!”


    紀嫣然臉『色』一紅,卻沒有過於羞澀,直接問道:“那太師大人覺得嫣然的蒲柳之姿,還能入眼嗎?”


    她雖然表現的極為大氣,直接將話題挑開了說,但終究是個女子,說話的時候想要把手抽迴去,但黃少宏卻緊緊的攥住沒有叫她如願,隻是繼續輕聲的道:


    “如果嫣然還算是蒲柳之姿的話,那天下也就沒有美女了,嫣然的情意我明白,那《越女劍法》我就當仁不讓了!”


    他說著話,兩手稍微用力,將紀嫣然拉過來,輕輕的抱在懷裏。


    紀嫣然心中歡喜,隻感覺羞澀難當心如鹿撞,輕輕‘嗯’了一聲,竟然身體發軟,慢慢的靠在黃少宏肩頭。


    黃少宏自然能察覺出紀大才女的異狀,用手攬著柔軟的腰肢,兩個都沒什麽感情經驗的男女,就這麽相擁而立,靜靜的享受著讓彼此悸動的一刻。


    半晌,黃少宏才說道:“嫣然你把自己的嫁妝送給了我,我也不能小氣......”


    他剛說到這,紀嫣然就伸手按住他的嘴唇,然後輕聲不滿道:“嫣然什麽都不要!”


    黃少宏見紀才女即使不滿慍怒時的樣子也極為絕美可人,不禁心中越發喜歡,調笑道:


    “我的家鄉有個習俗,娘家有嫁妝,夫家也有彩禮,你連我的彩禮都不收,難道是我誤會了什麽嗎?”


    紀嫣然聰明絕頂,哪裏還聽不出他是有意取笑,卻也不羞惱,隻是笑道:“那這彩禮嫣然自然是要收的,可一定要比得上那《越女劍法》才行啊!”


    她也是和黃少宏說笑罷了,這《越女劍法》可是價值連城的無價之寶,她當然不會以此為難對方。


    黃少宏卻是點頭笑道:“這個自然,我有一門功夫,若是習練到一定程度,可保青春永駐,不知道嫣然想不想學?”


    他顯然低估了‘青春永駐’四個字對於女人的吸引力,其實黃少宏本來想著,相互表白之後,最好能做點什麽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


    結果沒想到紀嫣然先是不信,但在他保證一定是真的之後,這位紀大才女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學習熱情,居然拉著他學了足足一個晚上。


    黃少宏這個恨啊,早知道先把生米煮一煮,明天再提這茬多好,可惜現在煮啥都晚了。


    他傳給紀嫣然的是‘洗髓經’,把上麵的所有特殊音節,都親自示範念出,對方果然不負才女之名,幾乎過目不忘,隻學了三四遍就學的有模有樣。


    至於黃少宏為什麽不把效果更好,隻憑睡覺就能一路達到丹勁的‘洗髓蟄龍功’傳給紀嫣然?


    那是因為誰也不想自己以後的老婆睡覺打唿嚕吧!


    尤其還是這種冠絕天下的大美女,隻要想想紀嫣然每天晚上睡在自己旁邊,唿嚕震天響,那場麵就是一種犯罪,他閉上眼睛會懷疑身邊是位大叔的!


    紀嫣然的學習能力實在太強,隻用了兩個時辰就將《洗髓經》所有的音節全部掌握,並且念起經文來一字不差。


    她念誦了幾遍經文,感覺到音節震動骨髓內髒的好處,雖然時至子時,不但沒有絲毫困倦,反而越發精神,這才知道這《洗髓經》真的是完全不遜『色』於《越女劍法》的好東西。


    黃少宏見紀嫣然學習能力如此之強也來了興趣幹脆傳授起對方拳法來。


    他從站樁開始傳授,隻一夜之間,就將自己在寶芝林學到拳術盡數傳給紀嫣然,對方學的竟然絲毫不差,這種恐怖的學習能力,讓黃少宏自己都感覺到自慚形穢。


    不過好在這位才女是自己未來老婆,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二天一早,黃少宏在眾人匯聚一堂吃早餐的時候,當眾表明了和紀嫣然的關係,後者落落大方接受眾人的恭喜,隻有善柔和趙致姐妹都不禁目光幽怨。


    吃過早飯,黃少宏帶著項少龍前往宮中和天子姬傑,與廉頗、李牧二位將軍共同商討出兵滅燕之事。


    燕國借獻城圖之名,行刺殺之事,這樣名正言順的出兵借口不利用,還談什麽一統天下。


    黃少宏是主張立刻發兵,廉頗李牧亦是如此作想,三人倒是一拍即合,可這中間卻是有個難處。


    出兵要糧草兵器,趙國今年連打幾次大仗,錢糧都消耗差不多了,根本無法湊足出兵的糧草,這別說打仗了,就是把大軍開拔到燕趙邊境也是無法做到。


    黃少宏想了想,開口道:“這樣糧草兵器我來負責,你們準備出兵就是,這一次我建議廉頗將軍坐鎮邯鄲,便由李牧大將軍為主將,少龍為副將,半月之後,出兵攻打燕國!”


    在場之人都知道他的神異之處,既然這位說要半月解決糧草兵器的問題,他們就不會有所懷疑。


    廉頗卻因為自己不領兵出征的事情而不滿:“太師難道以為廉頗老邁,不能再戰否?”


    黃少宏笑道:“老將軍不必惱怒,咱們要一統天下,掃平六國,總不能就指著你和李牧大將軍兩人吧,到時候幾路作戰,怕你們分身乏術啊,我覺得少龍是將帥之才,這次就隨李大將軍去鍛煉一下,老將軍想戰,日後有的是機會!”


    事情就這樣定下,黃少宏決定要迴到現實處理一下自己的事情,順便解決糧草和兵器的問題。


    他行囊之中倒有一集裝箱的糧食,可那點東西分散到幾萬大軍之中,簡直就是杯水車薪,連塞牙縫都不夠的。


    迴到劍神宮,黃少宏說想休息一會,就返迴自己的臥室,留下了一肚子問題的項少龍獨自在那裏鬱悶。


    進入臥室之後,他直接選擇退出尋秦世界,下一秒他已經出現在現實世界自己的家中,時間依然是他登陸尋秦時的深夜。


    第二天早上他驅車趕到自己的兵器加工廠,和廠裏兩位老師傅一說,要定做五萬套鎖子甲,五萬柄大劍,長戈長矛各一萬,結果給兩位老師傅嚇了一跳。


    寧師傅吃驚道:“我說老板,你這不會是要起兵造反吧?”


    黃少宏也被這老頭都笑了:“我說寧師傅,現在都導彈、原子彈了,我還拿長矛大劍造反,要是真勝利了也是把人家笑死的!”


    曲師傅也跟著笑了,等笑完之後才說起正事:


    “老板,那些長劍你要是還要鍛打花紋鋼的,五萬柄我們一輩子也敲不出了,要是用高錳鋼,機器加工,隻要資金到位兩個月的時間我們就能給你準備出來!”


    寧師傅也跟著點頭,『插』嘴道:“其他東西都好說,長矛、長戈隻用做個頭就行了,到時候拿棍子一『插』就能出來,倒是鏈甲這東西不好弄,就算有機器也做的慢,價格還高!”


    黃少宏略一沉『吟』,便道:“那鎖甲這活咱們就不接了,今後一個月全力生產大劍、矛、戈就行,全要高錳鋼的,要是你們完不成任務,也可以外包出去一部分,反正麗水這裏加工廠很多,錢不是問題!”


    聯係了訂購原材料的廠家,給那邊打過去定金,下午原材料就能運到一部分,這工廠有庫房也不愁產品堆放的問題,隻要每過幾天自己過來用車拉一次就能解決。


    搞定了長劍矛戈,迴到家中黃少宏又進入了遊戲世界,找到護甲商店,挑賣的最便宜的鎖甲,買了五萬套,每套隻用了十幾個銅板!


    雖然十幾個銅板在遊戲中隻能買下低等級的白板鎖甲,但這正是他需要的東西,拿到外麵正好給普通士卒使用。


    這些鎖甲被他收進行囊,還可以疊加不占空間,別提多方便了,結完帳他又轉到賣弓箭的店鋪,挑最差的羽箭又買了五十萬支,相信這些足夠攻燕大軍的用度了。


    買完自己所需要的裝備,又去克勞德·雷錘那裏,把積壓的劍坯處理了換成金幣收進自己腰包,如今他鍛造技能已經練到高級,這劍坯之中有一部分就是他親手打造,也都通過了克勞德·雷錘的驗收。


    和對方交易完,黃少宏又把自己的盤龍畫戟拿出來給對方觀看,這畫戟在龍蛇世界中與彼得羅夫戰鬥的時候受損,這樣的武器已經不適合他現在使用,需要更強力更順手的兵器。


    他和克勞德·雷錘說,想要重新打造一件一模一樣的,紫『色』品質的兵器,最好有附加技能的那種。


    克勞德·雷錘原本的鍛造能力打造不出紫『色』武器,但是有黃少宏的劍坯幫助,不但讓他打造出了紫『色』武器,而且還因此提升了鍛造等級。


    此時的克勞德·雷錘,就算不用劍坯也能打造紫『色』品質的武器,這才是黃少宏找他幫忙的目的。


    這位矮人鍛造大師仔細看了看,然後點點頭:


    “應該沒有問題,不過你知道價格方麵肯定不便宜,另外能不能出現附加技能我也不能保證,你知道這東西都是隨機的,當然就算不出現附加技能,紫『色』品質也會讓你這柄兵器某一樣的屬『性』有所提高!”


    能夠這樣黃少宏已經很滿意了,不過他還特意強調,那條金龍一定要原封不變的保留下來,克勞德·雷錘卻納悶道:“你喜歡小蛇麽,這東西看著不怎麽樣嘛!”


    “這是龍,真正的神龍!”黃少宏糾正的對方的說辭,然後直接退出了遊戲世界。


    剛剛經曆了龍蛇世界的幾次大戰,黃少宏心靈上多少有些疲憊,他打算在現實世界好好放鬆一下,等玩幾天再去考慮糧草的問題。


    可剛閑下來,手機就響了,是二叔家那個丫頭,他堂妹黃秋珊打過來的。


    電話剛接起來,對方就劈頭蓋臉給他一頓埋怨。


    原來上次這丫頭奉了二叔的指派要到劇組看他,讓他三言兩語就給糊弄過去,結果這丫頭被二叔好一頓說,現在這就是拿黃少宏撒氣來了。


    “我不管,咱倆都在魔都,沒理由我要見自己哥哥見不到吧,總之今天我要見到你,省的你再魔都要飯,迴頭充大款,家裏都不知道!”


    黃少宏知道她說的是自己每個月都往二叔卡上打錢的事情,也知道二叔一家惦記自己,心裏不由得一暖,想到今天也沒事,便笑道:“那好,不如中午我請你吃飯吧,地點隨你挑!”


    兩個人在電話裏約定了見麵的地點,黃少宏換了一身普通一些的休閑裝,驅車就朝約定的地點而去。


    他和黃秋珊約定的是在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見麵,等黃少宏趕到時候,這丫頭已經到了,而且不是一個人來的,身旁還有兩個年齡相仿的女同學。


    黃秋珊在給幾人做介紹的時候,其中一個長相絕美的女同學,忽然開口道:“咱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我怎麽覺得我認識你?”


    黃少宏笑著搖頭:“你認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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