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飛升的新人裏出了這麽兩個美人兒。”跟在謝征鴻和聞春湘身後的那位魔將修士眼睛放光的看著兩人,暗暗感歎自己交了好運。


    這些日子他見到的那些飛升的新人一個個不是老頭子就是麵目平庸,像這麽兩個年輕又好看的還真不多。而且這麽兩個新人居然還自己主動跑了出來,不在安全的地方呆著,反倒跑到外麵來,那就怪不得他了。


    不能將他們都殺了,但是折磨人的方法還是有的。


    正當這位魔將修士暗暗想著要如何將這麽兩個新人弄到手的時候,謝征鴻和聞春湘卻突然停了下來。


    “閣下追著我們二人跑了這麽久,想必也累了,為何不出來相見呢?”聞春湘高聲說道。


    魔將愣了一會兒,第一反應就是這兩個新人想要詐自己出來。畢竟這兩個人修為比他低了了一個檔次,發現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既然敢冒著風險對新人下手,就不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這兩人身上既然有那麽多黑晶,也保不齊身上有什麽上好的仙器。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既然閣下不出來,那麽就隻好用些特別手段將閣下請出來了。”聞春湘冷笑一聲,手中罡雲滾動,大手一揮,就朝著魔將所在的位置飛去。


    那罡雷行至半空,威力越發增加,在靠近魔將的位置之時竟然突然炸開,一時煙雲四散,弄的那魔將灰頭土臉。


    還真被發現了?


    這位魔將修為的魔修身上魔光一閃,瞬息就出現在謝征鴻和聞春湘身邊,臉上卻還帶著笑容,“在下尹玉石,見過兩位道友,剛才是誤會,誤會。”


    誤會?


    “哼。”聞春湘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偷偷摸摸的跟了我們這麽久,你和我說是誤會?既然是誤會,剛才我叫你的時候你怎麽不出來?”


    尹玉石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這位道友,你要是這麽說可就沒意思了。有時候該裝傻的時候就要裝傻。”


    “不過是見我們兩人好欺負過來想要撈些好處罷了。廢話這麽多作甚?”聞春湘冷冷道。


    尹玉石見對方半點也不給麵子,心裏也有些火氣,不過是些剛飛升的新人罷了,就算天資不錯又能如何?在仙界可不是有天資就能活得下去的?飛升之人又有哪一個是笨人了?


    當即尹玉石就施展了一個神通,“去!”


    隻見一道黑色的光圈從尹玉石手中飛出,輕而易舉的就將聞春湘和謝征鴻兩人捆在一處。


    竟然會如此容易?


    尹玉石沒想到自己會一招製敵,但想想自己乃是魔將修為,對付這麽兩個新人難道還用得著多費功夫不成?想到這裏,尹玉石笑了笑,上前想要將這兩個新人拿下。可走到一半,心裏卻感覺到一陣不對勁,奇怪,怎麽從頭到尾都是一個修士說話,還有一個怎麽沒有說出半個字來?


    不好!


    尹玉石終於知道自己疏忽了什麽,但哪裏還來得及?隻見周圍的環境登時虛化了起來,原本邊上的那些屏障物一個個都消失不見。


    他竟是被困在了陣法中?


    怎麽可能,他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見過陣法出現的痕跡,他到底是何時中的招?


    尹玉石心中驚訝過後,連忙穩定住心神,小心翼翼的打量起四周來。就算他被困在了陣法之中,應該也沒有什麽了不起。那兩個新人受修為所限,不一定能夠將他困住多久。終日打雁反倒被雁啄了眼,隻歎他太過小看這麽兩個新人了。


    “幹的不錯!”靈帝眼前一亮,對這兩人越發的看重起來。


    在聞春湘和謝征鴻趕路的時候,似乎就發現了後麵有人追蹤,隻是奈何修為有限,難以確定人數和方向。隻見這兩人暗暗交換了一個神色,謝征鴻便將買來的那些材料不動聲色的渡給了聞春湘,讓他沿路暗暗布下陣法,而謝征鴻則是一人分飾兩角,有說有笑的聊天,分散後麵跟著的尹玉石的注意力。


    這個陣法在仙界很是實用,名為“清一幻境”,此陣法雖然基礎,但變化無窮,最是考驗仙人陣法水平,它發動的要訣在於快,如此才能無聲無息的將敵人卷入其中。而一旦入陣,便難以出來,稱得上是仙人居家必備的防禦陣法之一。


    陷入這陣法之後,在裏麵哪怕是呆上千百年,在外麵也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可對於陷入此陣法裏的人來說,過去的時間確實實打實的,若是一直被困在其中,少不得就要被耗盡壽元而死。


    這陣法因為這樣的效果被廣為流傳,可能夠施展出來並且能夠困住比自己還強大的敵人的卻不多。它太複雜了,對於陣法師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可聞春湘不同,他每打出一道法決幾乎都沒有任何猶豫,滿臉都是對自己的自信和謝征鴻的信任。


    若是其中和謝征鴻的默契少了一些,或者是聞春湘不能一次性成功的將這陣法布置好,反倒還要受反噬之苦。但兩人布置的很是完美,那個尹玉石表現的並不算差,唯一的錯誤就是將這兩個新人看的太低,一步錯,滿盤皆輸。


    然而靈帝此刻將自己的修為壓製在大羅金仙巔峰的水平,如今又將注意力放在謝征鴻和聞春湘身上,自然也就沒有發現這清一幻境裏的蹊蹺。


    那尹玉石在仙魔兩界來往多次,對仙界的東西也知之甚深,很快就察覺了這陣法的奧妙。然而等到他準備破陣而出之時,陣法中忽然有一抹紅光閃過,頓時將他全部的心神都吸引了過去。


    以他魔將的修為竟然還會被某件東西吸引,這到底會是什麽寶貝?


    心中的貪欲戰勝了謹慎之心,尹玉石順著那紅光走去,發現地上擺著的竟然是一顆手指甲大小的紅珠?


    晶瑩剔透,漂亮的惑人心神。


    “這是什麽?”尹玉石彎腰想要將那紅珠撿起,然而手指剛剛碰觸那紅珠,整個人的精血就不受任何控製的被這紅珠吸幹。堂堂一魔將修為,眨眼之間就被這人紅珠吸的幹幹淨淨,半點屍骨都沒有留下。


    紅珠吸食了這魔將之後,顏色更加剔透,驀然消失在陣法中,迴到了聞春湘的洞天之中。


    聞春湘不露聲色的將紅珠收好,暗暗感歎了一聲它的厲害。若不是修真界裏的靈氣不足以讓這紅珠蘇醒,恐怕整個修真界都要敗在這紅珠手中。季歇臨死之前將這東西扔給他,也不知道是安的什麽心?但他此刻心中又是感謝這紅珠的。如果不將它用處,那個尹玉石馬上就會破陣而出,到時候對他,對小和尚都可能帶來滅頂之災。


    他和小和尚既然選擇了自由,不願意受到哪些門派團體的庇護,就勢必要有防身的東西!


    “小和尚,怎麽了?”聞春湘微笑著看著謝征鴻問道。


    “隻是感覺這裏似乎還有一個人。”謝征鴻靜靜的看了聞春湘許久,久到聞春湘都要以為謝征鴻發現了什麽,卻不想謝征鴻將視線移開,轉而說了這麽一句。


    “哦?還有人?”聞春湘有些好奇。


    “小僧試試便知。”說完,謝征鴻掐了個法決,周身光明大放,一道無比輝煌的亮光衝天而起,將這一方天地都撐滿開去,強光之下,周遭一切都幾乎無所遁形!


    靈帝不想謝征鴻來了這麽一遭,卻也知道自己此刻若是被發現恐怕再也不能取得兩人新人,幹脆化作了一團白霧,任由這強光將自己給穿透,半點也不做抵抗。


    若是她沒有記錯,這應該是佛教多聞天王的招數之一,難道這謝征鴻會是多聞天王一脈的弟子不成?


    靈帝不知,謝征鴻在來飛升池接聞春湘之前去的正好是多聞天王弟子開設的一場佛會,佛會之中那弟子就以自家師尊的這一招為例子,細細的講了一些門道。謝征鴻結合自己的記憶和這弟子所講,慢慢嚐試著將這招還原,竟然也真的用了出來。隻是終究是第一次用,又並非正統的招數,終究有些不足。


    謝征鴻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便將光芒一收,重新看著聞春湘道,“應該是小僧多慮了。前輩,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去那繡金吉祥花的隕落之地為好。”


    “那我們就啟程吧。”聞春湘看了一眼四周後,便同謝征鴻一道迅速消失。


    靈帝鬆了口氣,凝聚身形出現,暗暗的抹了一把汗。


    要自己真是大羅金仙的水準,說不定還真被這兩個小家夥發現出點什麽端倪來。不過也正因此,靈帝反而更加想要將這兩人拐道他們靈修天去。若是好好培養,指不定一千年後自己能弄出兩個仙君來,對他們靈修宮也是一大助力。這樣的好苗子可不多見!


    若謝征鴻真和傳說中的佛子有什麽關係,說不定也是機緣。她止步於仙帝修為已久,想要更進一步幾乎沒有可能。能夠幫到她的隻可能是第三十三重天之人。而佛子正是第三十三重天的主人之一。


    靈帝起了愛才之心,便不打算繼續這麽跟蹤下去了。


    她掐了個法決,變作一個年輕道人,穿著一身素雅道袍,整個人看上去如清水一般。


    “唉,若不是你們兩個都喜歡男人,我何苦又變作男子?”靈帝暗暗笑了笑,便也朝著那隕落之地飛去。


    繡金吉祥花隕落的地方正是第十重天的某處仙域。


    謝征鴻有南明仙君給的通行證在手,一路上也沒有遭遇什麽麻煩,和聞春湘兩人順順利利的就來到了第十重天。


    隻是相比起前九重天,第十重天裏的新人寥寥無幾。謝征鴻和聞春湘身上屬於飛升池的特有氣息還未消散,一到了第十重天就收到了來自各方的注目禮。


    如聞春湘和謝征鴻這樣的人,哪怕是仙界也是少有。


    相比起修真界,仙人的壽命更長,找樂子的水平也就更高,八卦起來自然更加不遺餘力。


    “竟然來了兩個新人,而且都是靈仙級別的修為,喲嗬,看樣子新人本事不錯,怪不得能來十重天。”


    “不知道是哪家收了這兩人,若是沒有,我倒是想要替我家宮主將人給收了。”


    “看模樣,似乎還是一對道侶呢?這可稀奇,這三十三重天裏,道侶雙雙、飛升的兩隻手可少見!”


    能夠在十重天裏建立仙宮門派的仙人自然不用如其他團體一般去飛升池前堵人,這飛升來的仙人多了去了,時不時的還會有仙人點化一些仙仆,那些仙仆之中也多得是出類拔萃修行有成的,何必和什麽都不懂,棱角都沒有磨平的新人死磕呢?


    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的道統雖說不是小眾,但兩人明顯是道侶還一個是靈修一個佛修,落在別人眼中代表的意味就大了。因此謝征鴻和聞春湘特意花了幾片黑晶買了隱藏氣息的仙器佩戴在身上,看上去才如正常仙人一般。


    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作為兩個新人實在是出眾的很,大部分見到他們兩人的仙人都會過來打個招唿,彼此認識一下,以後若有什麽事情要幫忙或者有什麽東西要交換也可以和他們聯係。明眼人都能看見這兩人都不凡,釋放善意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若是以後這兩人真的有所成就,那時他們慧眼識人。若是中途隕落,他們也沒有付出什麽。


    這十重天裏的仙人幾乎個個都是人精,這麽一路下來,謝征鴻和聞春湘的臉都快笑僵了,但伸手不打笑臉人,他們兩人還沒有自大到和這麽多仙人對抗的地步。


    “唿,不管到哪個世界,這種場麵都難以讓人喜歡的起來。”聞春湘擦擦頭上的喊,覺得應付這些人比他們在對付一個魔將還要難。


    “辛苦前輩了。”謝征鴻笑道。


    “如今我們修為低,也沒有辦法。”聞春湘搖搖頭,“再說,也不算什麽辛苦,隻是有些不喜歡而已。”


    “兩位仙友,請等等。”


    忽然身後傳來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


    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迴頭一看,發現對方是個長相十分俊美的年輕仙人。


    那仙人見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迴頭,臉上閃過一陣欣喜,“太好了,兩位仙友還請幫個忙,出門在外大家都不容易。”


    那男子話一說完,就自作主張的插到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中間,一手挽著一個人的手臂,十分的自來熟。


    聞春湘和謝征鴻都嚐試著掙脫,卻動彈不得。


    “在下靈城,萬物之靈的靈,城市的城,還請兩位仙友不要動,在下匆忙從家中逃離,如今正是躲避的時候。我家中父母有一寶物,尋人那叫一個準。如今也隻有借助兩位仙友身上還未洗去的飛升池池水之氣為我掩護一二,大恩大德,必有厚報!”


    靈城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來曆和困境說的清清楚楚,加上他又是一臉的懇求,聞春湘和謝征鴻雖說有些不樂意被人如此親近,奈何修為不如人,也隻好由他去了。


    三人一路走出城外,靈城才鬆開兩人,擦擦頭上的汗,對著兩人拱手道,“多謝兩位助我。”說著,就要朝著謝征鴻和聞春湘兩人行禮。


    聞春湘和謝征鴻兩人紛紛避開,不受對方的禮。


    仙人對禮節的看重可比修真界裏來得重要,他和小和尚無緣無故的,不能受人家這麽大的禮。再說此人出現的也有些可疑,不可不防。


    聞春湘看著靈城好一會兒,忽然笑道,“閣下少說也是個大羅金仙的修為,我們兩人剛飛升不久,受不起閣下的大禮。”


    靈城恍然大悟,“看來兩位是不太相信我,也是,我出現的的確有些怪異了。隻是事出緊急,我也是沒有辦法,還請兩人見諒,見諒。”


    “仙友說你是從家中逃離,不知這是怎麽迴事?”聞春湘疑惑道,“難道仙人裏也有成家立室之人麽?”


    不管是謝征鴻也好還是靈修宮傳給聞春湘的消息也好,都沒有怎麽提過仙界的事,隻是大致的將仙界的風土人情區域什麽的說了一說。


    靈城見聞春湘詢問,臉上也頗有些不好意思,“不瞞兩位仙友,在仙界之中不說成家立室,隻是互利互惠的雙修而已。”


    “此言何解?”


    “仙友且聽我細說,幾萬年前有仙人在某大能隕落之地得到了一本雙修功法,能夠讓仙人汲取仙界中陰陽二氣增進修為,短短千年,修為便上漲了一個檔次。後來那仙人也因此引來眾人覬覦,想要謀朵他的功法。他百年一不做二不休將功法廣而告之,廣布天下,讓無數仙人受了他的因果,不得不助他一臂之力。但這雙修功法也的確神奇,男男女女皆可使用,沒有半點阻礙。而且雙修之後,往往還會讓女修如凡女一般生兒育女。於是,仙界之中便多少了不少如在下一般的孩子,生來便是化神期,加上仙氣滋潤,時間一到便可去飛升池裏泡一泡成為真正的仙人。”


    說到這裏,靈城又微微有些失落,“兩位仙友也是千辛萬苦修煉而來,自然知道這修真界的艱辛。如我們這般生來享受無數好處,自然也引得不少仙人不滿。甚至因為女修生兒育女,修為往往會大降,因此這雙修功法也就慢慢的被封存起來,隻在一些門派中流傳。可即使如此,仍舊有不少仙人忍受不了長久的寂寞,找相交的好友結為道侶,求來這功法,也如凡間夫妻一般。隻是在前十一重天裏少見的很,在中十一重天裏,這樣的情況隨處可見。也因此中十一重天的仙人很少會願意前十一重天的修士進入,因為我們這些新生孩童的緣故,仙氣已經不如往年那麽充裕了。”


    “這麽說來,中十一重天裏倒是有許多你們這樣的先天仙人了。”聞春湘聽完更覺得奇妙。


    哪怕在修真界之中,女修修行到了金丹期便可免去生育之苦,等到元嬰期之後更是難以生育。不想飛升成仙之後還有這樣的功法讓她們再度擁有了延續生命的本事?


    “是有不少。”靈城點頭道,“不瞞兩位,如今中十一重天裏也不是很安全,常常有後飛升的仙人對我們這樣的先天仙人動手,父母為了我安全,常常將我拘束在家裏,這一次我好不容易修為提升才跑了出來,卻不想這麽早迴去。為了不被抓迴,也隻好厚著臉皮跟著二位了。”


    “這飛升的仙人也不止我們兩人。”謝征鴻聽著這靈城說的有條有理,恐怕也不是假話,隻是他和前輩之間有不少秘密,並不願意和這麽一個未知的陌生人一起行動。


    “可我見到的初次飛升的仙人之中,隻有兩位看上去與我年紀相仿,也……也不是那些老頭子模樣。”靈城的眼神有些飄,“兩位仙友別笑話我,我從小就隻喜歡和好看的人一起。”


    合著是覺得他們兩人好看才跟著他們的?


    這個理由雖然很不靠譜,但聽在聞春湘耳朵裏,卻覺得十分可信。


    他的小和尚本來就好看的不得了。


    “看兩位仙友的方向,莫不是想要那隕落之地瞧瞧?”靈城出言問道。


    “正是。”謝征鴻點點頭。


    “那便好了。”靈城笑嘻嘻道,“兩位仙友,我好歹也有大羅金仙的修為,家中父母也給了我不少防身的寶貝。我們三人一起去總比兩人一起去好。有我在,那些想要對兩人動手的仙人也要掂量一番,雖然不能出手擊殺新人,但折磨新人的法子我見過不少,兩位這樣去隕落之地也十分不安全。而我呢,也需要借助兩位的氣息掩飾一番,如此互利互惠也是好事一樁。兩位仙友,有緣千裏來相會,這麽多仙人裏,我單單碰見了兩位,也是緣分,還請兩位莫要趕我走。而且在下從小在中十一重天裏長大,對那裏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兩位一看便不會在前十一重天久呆,可想要拿到中十一重天的消息也是難上加難。”


    靈城將自己的好處說多了一籮筐,口水都快幹了,聞春湘和謝征鴻對視一眼,算是同意了他的加入。


    此人雖說來的湊巧,但見他行事,也不像是衝著他們兩人而來。不然以他的修為,直接對兩人動手便是。況且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靈城,也就是靈帝在得到兩人同意之後,心裏也暗暗的笑了笑。


    他活了這麽多年,若是這麽兩個小毛孩子都騙不過,他也就不用活了。


    再者,他說的也不是假話,隻是將他們靈修宮裏某位護法的道侶的生平借過來用用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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