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之後,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半夜兩點多了。


    嘖嘖嘖,看來方毅這鐵襠功確實有用了,讓我大男人雄風了,哈哈哈!


    第二天我們睡得比較晚,特別是我,體力勞動了半夜,睡得更沉,直到中午十一點多,我才醒來。


    翻身一看,床上佳人已經不在,但是房間裏麵還殘留著旖旎的味道,再看床上,星星點點,顯然就是昨晚我們瘋狂的戰績了。


    伸了伸懶腰,穿好了衣服,我心裏盡是滿足,從內到外一種舒坦的感覺,真他媽地爽!


    潘曼香醒來了,她在客廳裏練著瑜伽,我和她打了一聲招唿,“嗨!”


    沒想到她卻不知道哪條筋抽了,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就轉過頭去不望我了。


    我有點懵,奶奶的,我又什麽時候惹到她了,昨晚我還給她五萬來著,真是鬱悶。


    溫可馨在廚房裏做著午飯,我偷偷摸摸地走了進去,猛地在後麵抱住了她,“姐姐,在做什麽啊?”


    她被我嚇了一下,拍了拍胸口,迴頭瞪了我一眼,沒好氣道,“你想嚇死我啊!”


    “嚇死了我會把你吻醒的,嘿嘿。”我貪婪地唿吸著她身上的味道,真香。


    “走走走,快去洗漱,口氣臭死了!”


    “有嗎?我怎麽沒聞到?”我對著她臉上噴了一口氣,她立刻臉就黑了下來,拿起板上的菜刀,嚇唬我道,“臭死了,你去不去洗漱,不然我就把你,切了!”她不懷好意地瞄了瞄我,我頓時感覺一涼,乖乖地洗漱去了。


    飯後休息了一下,我就去幫潘曼香找房子了,就在這附近找。溫可馨卻沒有來,她說有點累,要休息一下,我知道她所說的累是什麽,就是昨晚太瘋狂,她雖然是享受甘露,不是主動者,但她怎麽說也是女人,體力天生不夠男人,昨晚折騰了這麽久,她也是累了。


    “喂。”


    在車上,副駕駛的潘曼香叫了我一句。


    “幹嘛?”


    潘曼香在把玩著手指,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昨晚你吵死人了。”


    次奧!我差點手抖掉進陰溝去了。


    莫非昨晚,潘曼香聽到了?


    擰頭望望她的表情,果然,她是聽到了。


    難道昨晚就動靜這麽大麽?


    我迫使自己鎮定下來,淡淡地嗯了一下。


    然而她下一句話,又是讓我一陣膽戰心驚。


    “可馨的身體舒不舒服?我和她一起洗過澡哦,她身材連我都羨慕。”


    “你,你說什麽呢!”


    我滿臉的黑線。


    她白了我一眼,“切,裝模作樣!”


    麵對這種問題,就隻好再次保持沉默。


    幸好她也沒繼續問了,而是一直低頭沉默,眼睛有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東西。


    花了三四個鍾,我幫她找到了新房子,很漂亮的公寓,三室一廳,還有空調電視,什麽家具都齊全,裝修也是很好的,房租一個月要2ooo,直接交一年的話2oooo。我直覺潘曼香住不了多久,也就選擇一個月一個月地交了。


    “喂。”


    她又叫了我一聲。


    “什麽?”


    我頭也不迴,幫她搞著家務。


    “你說我這算不算是被你包養了?”


    迴頭一望,她坐在桌子上,雙手扶著大腿,小孩子一樣地搖起腿來。


    “包養你個頭,錢要還的。”我翻了翻白眼。


    她嘟囔了一聲,“小氣鬼。”


    又花了一個多鍾,幫她搞好了衛生,我伸起腰,剛想擦汗,旁邊就一塊手絹湊了過來,是潘曼香親自幫我擦汗了。


    “謝謝。”我微微一笑。


    終於弄完了,也到下午五六點了,我笑道,“我先走了,有事再給我電話。”


    卻不料她竟然有些煩悶起來,“去吧去吧。”


    我嘴角抽了抽,尼瑪我又哪裏得罪她了?


    搖了搖頭,我剛走兩步,身後又傳來一個聲音,“喂,甄文明。”


    “又幹嘛?”


    我無力地迴頭,頓時就懵住了!


    是她勾住了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親了一下,“謝謝!”


    *************


    *************


    車上,我有些魂不守舍,擦,剛才我是,被潘曼香強吻了?


    摸著嘴角殘留的餘香,我有些患得患失起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晚上了。


    我去了狼頭一趟,卻接到了方毅的一個電話,他這樣沉聲地對我說,“甄兄,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方兄有話直說。”我認真地道。


    “幫我照顧小妹,我今晚要找我姐夫報仇了。”


    “什麽?!”我頓時就驚訝起來,“方兄,你不要輕舉妄動!那天不是說好了,要在黑拳上解決麽?”


    方毅沉默了一下,然後聲音有些嘶啞,透露出一種悲傷和憤怒,“剛才我師弟給我打電話,說師傅死了,被龐德海氣死了。我,我等不及了”


    聽了他這話,我頓時就愣住了!方毅的師傅被氣死了?!


    這可不是什麽小事啊,方毅很尊敬他的師傅,而他的師傅在很久之前,就被龐德海氣過一次。然而這一次,卻被龐德海直接給氣死了?!這要得多大的怒氣,才能把一個人活活地氣死?


    努力地,我讓自己的心情鎮定下來,冷靜地問道,“方兄,你好好說說,這是怎麽一迴事?”想了想,我又道,“算了,你現在在家裏是吧,我直接過去找你好了。”


    方毅說,“甄兄,你別問這麽多了,幫我照顧好小妹吧。”


    我猛地大聲喝道,“方兄,你別這麽衝動!聽我說,你現在開始深唿吸,心裏默數三十下,三十下後,冷靜下來,再做決定也不遲!你現在去找龐德海,和送死沒什麽兩樣你知道嗎?!”


    “但是”


    “別他媽的但是什麽了!”我粗魯地打斷他,然後冷靜地道,“方兄,你要是當我是朋友,就別動,別那麽衝動,我現在就過去找你,有什麽事好好商量。”


    掛掉了電話,我自己也深唿吸了一口,然後大步向方毅他家走去。


    這件事情生得太突然了,讓我一時就亂了,心裏努力想著辦法,應該怎麽做。


    第一,方毅現在就去找龐德海,沒有什麽準備,肯定就是要吃虧的,說不定龐德海就隨時準備著陷阱等著他呢。


    的確,要是輪單挑,龐德海不是方毅的對手,肯定是要被方毅打死的。但龐德海不會蠢到和方毅單挑,他肯定是打群架,一擁而上,把方毅亂拳打死。甚至,龐德海跟了廖明豪,有槍也不一定!所以說,方毅要是貿然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是死路一條!


    不多久,我就去到了方毅那裏,他正在客廳上煩躁地走來走去,看到他還在,我總算鬆了一口氣。


    “方兄,到底怎麽樣了?”


    方毅轉過身來,我被他嚇了一條,隻見他的雙眼通紅,瞪得很大,雙拳握緊,牙關也是緊緊咬住的,顯然是很生氣,而他又死死地忍住怒氣。


    “甄兄,我師傅,死了!”


    說著,他一直都是那麽堅毅的眼睛,居然流下了淚水,很渾濁,卻很震撼,讓我的腳步一下沉重起來了。


    走過去,我拍拍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身體的激動,他現在的肌肉都是繃緊的。


    “唉,節哀順變吧。”我隻能這樣歎了一口氣。


    他咬牙啟齒,一句話字字從牙縫裏麵蹦出來的說道,“我想殺掉龐德海,一刻都不想等了!”


    我能夠理解他的心情,因為他和我說過,他是孤兒,是他師傅在他湖北老家帶到河北,養育成人,教他做人和武功。對於方毅來說,他師傅就是他的父親,他的親人。現在,他的親人死了,他說不傷悲才是假呢。


    他的姓是跟他師傅姓的,他姐姐方小燕就是他師傅的小女兒,現在他師傅死了,姐姐也死了,整個方家血脈,就隻剩下一個方玲,還有他這個撿來的方毅了。


    “方玲小妹呢?”我沒管他的憤怒,而是換了一個話題。現在方毅太悲憤了,在直接龐德海這個話題說服不了他,隻有旁推側敲,在方玲身上下手,才能把方毅說服。


    他愣了一下,臉色緩和了一點,指了指房間,聲音嘶啞地說道,“小妹在裏麵睡覺。”


    “嗯,睡了好,睡了就不知道煩惱了,也不知道明天之後,她就要成為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我麵無表情,淡淡地說著。


    “甄兄,我”他嘴唇動了兩下,說不出話來了。


    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按在沙上坐著,點了一根煙,我抽了起來,見他還是愁眉苦臉,給了他一根。


    他想了想,接過了我的煙,點燃抽了起來,是第一次抽的原因,他不習慣,咳嗽起來。


    “你人不小了,不能這麽衝動,你要學會冷靜。”我歎了一聲,“你想想,你現在去的話,連他人都不知道哪裏,怎麽找他?”


    方毅抬起頭,眼還是有些紅,說道,“我知道他住在哪裏。”


    “那又怎麽樣?”我嗤笑反問,“你就這麽確定他在那裏了?就算他在那裏,你又肯定他是自己一個人,沒其他的同夥麽?你這樣太魯莽了,不是聰明人的舉動。你再想想,你都知道了你師傅被氣死的事情,他會不知道麽?很有可能,他就在那裏磨刀霍霍等著你呢!”


    聽我這樣說,方毅的臉色蒼白起來,但他還是咬著牙,不甘地道,“那怎麽弄?我真的很想打死他了,他這個畜生!昨天迴去了一趟,就把師傅給氣死了!我,我好恨啊!”


    說完,他像一個困獸那樣地低吼了一聲,十分地煩躁,堅毅的眼睛裏麵再次冒出了淚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不用急的。”我沉聲道,“你忘了我也有仇了?我忍了半年多了,就是那姓廖的,經常都看到他,但我就是沒下手,因為時候未到,我不能為了報仇,把自己也搭進去了。這樣不叫報仇,而是送死,同歸於盡的話,哪裏還是報仇?”


    頓了頓,我繼續說道,“我們是朋友,有共同的敵人,龐德海是姓廖的人,總有一天,我們都能夠報仇的。”


    方毅沉默了一下,熱切地望著我,“甄兄,你能不能早點安排一場比賽,我想早點打死我姐夫了。”


    我搖頭,“不行,這不是說隨便就能安排的,而且我明天就要去廣東了,你再等一會吧。男人,要冷靜,未雨綢繆,要能忍,這樣才能成得了事。你以為你師傅願意看到你為了他,傻傻地和龐德海同歸於盡,甚至是白白送死麽?這樣就是盡孝了麽?!”


    方毅被我說動了,這次他沉默了許久,最後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唉,那好吧,希望師傅在九泉之下,不會怪我才是啊。”


    我心放鬆下來,“這樣才對嘛,你不能死,要活得好好的,萬一你也死了,方玲小妹就沒人照顧了,你忍心看著她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在這世上麽?”


    方毅嘴裏在絮叨著什麽,聲音很小,我沒聽得清楚,大約就是知道他在說師傅,姐姐,小妹,報仇,這些的話。


    “甄兄,真的多謝你了,如果我報仇了,以後就跟你混了,好不好?”方毅難得露出感動的說。


    我哈哈一笑,“好啊!我早就想說你跟我混了,我還要跟你學鐵襠功,學到出神入化呢,哈哈!”


    方毅咧嘴一笑,露出兩行白牙,臉頰兩個酒窩顯露出來,很陽光帥氣。


    再聊了兩句,這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快十二點了,挺夜了,我站起來,笑道,“很晚了,我先迴去了,方兄你早點睡吧。放心,我答應了你的事情,就會去做到的,你姐夫遲早要死在你的拳下。”


    然而方毅沒有說話,他的臉沉了下來,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左耳微微地動彈了一下,像中南海保鏢裏麵的李連傑一樣,似乎是在集中精力地聽什麽動靜!


    “有人上來了!就在門外!有幾個人!”


    驀地,方毅開口沉聲地道。


    他話音剛落,果然就響起了敲門聲,嘟嘟嘟嘟的


    方毅給我一個眼神,我拿起牆角的一個鐵棍,躲在轉角。


    而方毅則是渾身一抖,骨頭竟然像炒豆一樣的響起來,顯然是他骨關節出來的聲音。


    他輕輕地走了過去,開口問道,“誰啊?”


    門外沒有動靜,卻還是有人在敲門,嘟嘟嘟


    不對勁,莫非是龐德海先找上門了?!


    方毅拳頭握緊再放鬆,迴頭望了我一眼,然後又開口道,“到底是誰?”


    “我是物業來查水表的。”


    門外傳來這樣的一個聲音。


    我聽了有點怪怪的,查水表的?尼瑪門外那人也是混論壇的不成?


    方毅不知道這句話的內涵,沉聲道,“現在很晚了,我睡了,要查明天再來吧。”


    卻不料,這時候從外麵陽台上,從上躍進來一個人,我定睛望去,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尼瑪,這個人,赫然就是龐德海!


    “哈哈哈!師弟,別來無恙啊,怎麽肖師弟在門外敲門你都不開啊。”龐德海一邊走進來,哈哈地笑著。


    除了他之外,在他的身後,跟來了兩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


    “是你?!你還敢來!”方毅一聲怒吼,渾身又是一陣抖動,出啪啪的聲音。


    這時候,一直緊閉的門被暴力踹開了,兩個人踩著門走了進來!


    一瞬間,方毅就被前三個,後兩個包圍了,而我,就躲在轉角處,雙手握緊了鐵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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