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一日大仇不報,那麽我就一日不去對溫可馨表白。我要等到把廖明豪踩在腳底,跟上次他對我一樣,打電話叫溫可馨過來,讓她親眼看看,我不是無能,我是隱而不發,我有一天也能把對方踩在腳底,狠狠地蹂躪!如此之後,我才把溫可馨追求到手。


    我知道,我這個想法或許是極端了點,完全沒有必要這麽做,但我心底一直有個聲音,一定要讓溫可馨看看,我能夠把廖明豪,她的前男友,踩在腳底!我很想看她,當看到我把廖明豪踩在腳底時的表情,是高興呢,是驚訝呢,還是憤怒?


    或許是我太小氣了點吧,總耿耿於懷於那次自己被高帥富踩在腳底,被溫可馨看到,讓她看到了我的無能和狼狽。又亦或是這本來就男人的通性,不願意在自己喜愛的女人麵前差人一等,總喜歡把自己最威猛的一麵展現給她。


    我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噓寒問暖,父母的嘮叨叮囑,讓我這個在外麵闖蕩的不孝子,在這冷漠的社會,由心感到一種濃濃的溫暖,這份嘮叨的親情,是除了父母,任何人都給不了我的。這讓我暗中發誓,一定要出人頭地,在社會上拚出個人樣來,然後衣錦還鄉,報答父母,他們兩老對我二十多年無私又操盡了心的培養。


    上次我和曹翔住院,娘哭得一塌糊塗,而爹這個和田地莊家打了幾十年交道的農夫鐵漢,也落下了大顆大顆的眼淚。我很心疼,同時也很埋怨自己,為什麽這麽無能,長這麽大了還讓爹娘操心落淚。


    最後的時候,爹偷偷告訴我,說我娘前陣子不小心病了,受了點風寒,整天叨念著我,叫我有時間就迴去看看她。


    我說好,等忙完了手頭的事,一定迴去。


    是啊,我已經有三個月沒迴過家了,從開學到現在,就沒迴去過,倒真有點想念家裏那條老黃狗,還有母親的家常菜了。


    人都是這樣的,在小時候經常呆在父母身邊,就反感了,想要出去闖蕩,脫離父母的嘮叨。但當你出去久了,跌得多了,吃得苦多了,倒開始想念被父母嗬護的味道了,聽到父母的嘮叨話,覺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


    有一句話這樣說,人走遠了,就累了,就會想常迴家看看,找一個最安全溫暖的避風港,好好睡一覺。


    本來以我現在的年紀,是還不到這個程度的,但我這三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讓本來就不完美的我,變得傷痕累累,變得多情善感,變得心累體勞,很想找一個充滿愛的地方,好好舔一舔傷口。


    女神再次出現了,但沒表示什麽,就是消除了尷尬和芥蒂,重新恢複之前的朋友關係。不對,不止朋友關係,是比朋友再好一點的關係。我稱這種朋友為曖昧男女朋友。


    至於桃桃,我實在是不想負了她,每一次和她在一次,每一次和她親熱擁吻,我都還是如第一次一般,那麽怦然心跳,那麽迷醉進去。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除了這樣,我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麽好辦法。


    看哥對我還真不是蓋的,他三兩天就來看我一次,和我吹牛,和我喝酒,和我勾肩搭背,和我一起在ktv鬼哭狼嚎。


    “草!真爽!真他媽爽!”


    在ktv包廂裏,就我和看哥兩人,一起唱完一首世界第一等,看哥哈哈大笑,可惜他的唱功實在有限,嗓子又破,五音不全,加上那首歌是閩南歌,他一個東北老唱起來鬼叫似的,讓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他摟著我的肩膀,大手緊緊抓住,讓我的肩膀都有些疼痛。


    “哈哈,阿文啊,你打架的本事還行,唱歌的本事倒不怎麽樣啊。”看哥對我豎起小尾指。


    我翻了翻白眼,看哥這死東北佬果然夠不要臉,明明是他唱得跟鬼叫一樣,倒反打一耙,損起我來了。


    “看哥,下次火拚的時候,你還是衝第一個吧,也不用帶刀,保管把對方打得屁滾尿流。”我認真道。


    “為啥?”看哥笑問。


    “因為你的臉皮,厚得連子彈都打不進去,手榴彈都炸不開一個坑,更不用說那些低級的刀槍棍棒了,這嚇都把他們嚇尿了,哈哈……哎哎哎,別介別介……您這一拳下來,兄弟我可就扁了!”


    看哥眼一瞪,我趕緊躲開看哥輕飄飄的拳頭,嘻嘻笑著。


    看哥哈哈大笑:“阿文你大爺的,連哥哥都敢損是吧,小心大爺我把你整哭了不可,哈哈。”


    其實看哥的人挺好的,他外表看起來雖然很粗獷,兇神惡煞的,又滿嘴粗口,出口草娘閉口日比,但他這人對兄弟很好,就真的這麽講道義,會對你掏心掏肺。


    我不知道他對其他兄弟是不是也這樣,反正他對我就真的很不賴,做老大能做到他這個份,就真的很稀有了。


    “來來來,喝酒喝酒!”


    看哥舉杯,和我碰杯,然後一口幹掉,直接見底。我沒他那麽猛,那是差不多半瓶啤酒的量了,我中間得喘一口氣,才能見底。


    “哈哈哈,爽快!”看哥真的很豪壯,給我的感覺就和電影裏的那些大胡子俠客一樣,大腕喝酒,大聲說話,對人真摯坦誠。


    都說物以類聚,並不盡然,有時候是紅花專找綠葉,鮮花專插牛糞,內心陰暗的人就喜歡和坦蕩豪爽的人一起。我很卑鄙,我很陰暗,看哥很豪爽,看哥很坦蕩,我喜歡和他在一起吹牛喝酒。


    這或者就是一個在黑暗中呆久了的人,向往陽光,喜歡在陽光下照曬沾點陽氣吧。


    “看哥,要叫兩個姐兒來樂樂不?”笑著問道。


    他搖搖手,“別了,今天不想娘們,就想找兄弟你喝喝酒,解解悶來著。”


    這還真是奇了怪了,看哥這廝可是一等一的老色狼啊,無女不歡的渣,每一次過來都是要找娘們的,怎麽今天不找了?難不成是最近太頻繁,鐵棒磨成了針?


    我壞壞一笑,調侃道:“看哥是日多了,腎虛了?嘿嘿,我這裏可有些猛藥哦,猛得很,保準你一顆下去,從晚上幹到天亮,哈哈。”


    和看哥這種粗魯而又沒內涵的粗人說話,那話就得粗,不能像和曹翔說話那樣,說是藍色小藥丸。


    “草!別幾把瞎說,你看老子是那種需要吃藥的人麽,別說我吹,要我認真起來,三個俄羅斯大馬也不是老子的對手!”看哥大聲道。


    擦,看哥果然是老淫蟲啊,縱橫嫖壇這麽多年,連俄羅斯大馬都不放過……


    看哥有心事,在他喝得有些高了,話多了之後,我感覺出來了。心事,還是那種比較傷感的心事。我很好奇,能讓看哥這種極品人渣,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人傷感的,到底迴事怎麽樣的心事?


    不過,他不說,我也不好問。


    做兄弟的,就要懂兄弟。


    我和看著之所以能處得這麽好,一點沒有大哥和小子的心理等級差距,那就是我看得比較透,也把看哥的性子抓得比較準,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哥哥,很自然地相處。什麽話該說就說,什麽玩笑該開就開。


    “阿文,咱好久沒練過了,走,去陪哥哥練一練,出了力,流了汗,好睡覺。”


    看哥所謂的練,那就是去附近的一家拳擊俱樂部打拳擊,戴上護具,拳腳對練。


    看哥是真的有心事,估計是不知道出了什麽事,而且還是不小的事,雖然我知道這練一練就是挨揍,但我還是心甘情願地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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