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這樣看著我幹什麽,我臉上長花了嗎?”我一臉的春光燦爛。


    她們兩人對望一下,然後潘小姐問:“你確定你沒事?”


    我反問:“沒事啊,能有什麽事,就劃了道傷口,出了點血而已。”


    “但是……”


    我打斷道:“哪有那麽多但是,就是這樣,也隻能這樣,出了點血而已。這樣也好啊,出點血有益健康,我也免得去獻血了,嗬嗬。”


    我的女神開始說話了:“不好意思,都怪我,不然你也不會受傷了。”


    這話是一語雙關嗎?我表情又是一僵,三分鍾前好不容易才控製好的平靜瞬間被打破,心又開始亂了。這讓我又明白一個道理,人是不可能一夜之間就蛻變的,即便你經曆了天大的事情,接受了最好的教育。蛻變,或者說是成長,必須要有一個過程。


    我又不敢再正視她的眼光了,因為我心亂如麻,我害怕被她看出什麽。


    “沒事了。咦,你們吃飽了沒,吃飽了我們就走了吧,我先去結賬。”我轉移了話題。


    接下來我們再兜了一下風,逛了一下街,潘小姐一直想挑動氣氛,在不斷地找著話題,但換來的隻是我和溫可馨的心不在焉,最後,她也沉默了。


    很詭異地,下半場我們就這樣沉默地度過了,最後散場的時候,她很客套地說,多謝我今天的陪伴,下次有空再一起出來。我說好啊,這次玩得真開心,下次帶你們去吃更好吃的農家菜。


    我們都在自己騙著自己騙著對方,而且還樂此不疲。我心想,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默契了吧?


    我是一個人迴家的,拒絕了她們寶馬接送的好意。一個人走在街頭,靜靜的,忽然下起了下雨,一絲一絲,打落在我頭上。我仰頭,張開嘴,讓牛毛細雨落入嘴中,嚐嚐這雨的滋味到底是甜的,酸的,辣的,還是苦的。最後我愕然發現,是苦中帶辣的。


    “喂,翔子,幹嘛呢現在,出來下,咱喝兩杯。”


    我想醉,然後搜索了一遍認識的朋友,除了曹翔之外,沒有更好的酒友了。


    曹翔到了,單手騎著單車,單手打著單傘,從雨中而來,活脫一猥瑣的大齡單車王子。


    “咋滴,這麽急把哥召喚出來,是失戀了?不對,你丫就一屌絲擼管男,沒有失戀那命。”曹翔把單車停好,一邊收著傘,一邊走來損我:“喲嘿,看你那一臉的衰樣,真受了什麽打擊不成?哥猜猜,是街上看到哪個美女被豬拱了,還是工地包工頭沒有給錢,又或者是被小師妹捶了?”


    “滾粗!什麽事情到你嘴裏都變猥瑣了,簡直就是一人渣敗類。”我給了他一個中指,但無需質疑,他的出現,讓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曹翔就有這功能,和他在一起,總是會不知不覺地讓你忘記煩惱,跟著他一起嬉鬧耍瘋。


    他坐下來,倒茶就往嘴裏灌,然後說道:“說罷,咋了,是身體哪個零件不行了,讓我這個杏林高手給你看看,不治好不收錢。”


    接著他爪子就往我手腕一探,要為我把脈,“嘖嘖嘖,喜脈呀喜脈,恭喜甄先生您有喜了,三日後就可下蛋,可喜可賀!”


    “有你妹,下你妹,賀你妹!”我把手撐在台上,挑釁對曹翔挑了挑眉,“敢掰兩把?”


    曹翔喲嘿一聲,眉毛活了一般在不斷地跳,“小樣,膽挺肥啊,就你那小身板還敢跟哥掰,就不怕用力過猛折斷了噻。”


    的確,身板外在看起來,的確是曹翔這廝比我更有賣相,他一米八五的身材足以秒殺一大群屌絲。


    我沒他那麽高,手臂也沒他那麽粗,但我中學的時候經常打架,又經常幹活,練了一身腱子肉,力氣也不是蓋的,在同齡人裏,同等身材間,少有力氣有我這麽大的。


    我記得有一個格鬥教練說過,看一個人的力量大不大,主要看他的脖子粗不粗,肩膀寬不寬,筋脈粗不粗,很不好意思,這三樣我都符合。


    “少廢話,來還是不來!”我對他勾了勾小指頭。


    “草,在我翔爺字典裏,還沒有不來這個單詞。”他掰住我的手。


    我嘿嘿道:“說好了,誰輸了誰請客。”


    他聽了馬上臉一變,想要撒手,卻被我牢牢握住,他連忙搖頭:“不來了不來了,沒吃那麽飽。”


    我翻了翻白眼,就知道他怕死,於是道:“算了,尼瑪摳門摳到腳趾頭了,我請我請,得了吧。”


    “嘿嘿,哎呀我忽然又飽了。”他不要臉地說。


    我簡直無語了。


    其實我和他力氣伯仲之間,但每次掰起來十次有九次都是我贏,他不和我賭,是明智的選擇。


    “一……二……”


    次次都是這樣,我才念到二,三字還沒出口,兩人都先發力了,十分地無恥。


    我憋足了勁,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要盡全力把曹翔掰倒!


    而曹翔也不賴,他一張狗臉漲得通紅,卯足了勁和我彪,我估計他連翔都快要擠出來了,嘴裏不斷發出嘿,嘿的吆喝聲。


    我兩旗鼓相當,都彪滿了力量,短時間內誰也奈何不了誰,始終在六十度到一百二十度之間來迴移動。


    我相信,就是一顆鐵丸,都要被我們兩個給搓扁了不可。


    半分鍾過後,我們的體力都不見了七成,隻剩一口不認輸的氣在那裏吊著。我們彪力引來了不少的圍觀眼光,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我們的表演,有兩個小孩子甚至跑過來為我們打氣。


    現在我們拚的就不是爆發力了,而是體力,持久力。


    又過了近十秒,我一聲暴喝,來了最後的大爆發,終於把他狠狠掰了下去。


    “嘖嘖嘖,沒意思沒意思,高手寂寞啊。”我對他豎起一個尾指:“騷年,迴去搬磚練個十年八年,再來跟叔叔比吧。”


    “切,小人得誌語無倫次,哥這是讓你知道不?要是哥彪起來,你丫小夥滾早就被哥拗斷了,哼。”他還是那副明明輸了都嘴硬的欠揍樣。


    出了這一通力,流了一身的汗,我感覺舒服多了,豁然開朗不少,和曹翔互損喝酒,好不快哉。


    他沒有問我因何憔悴,因為他知道,如果我想說的自己會主動說,如果我不想說,他問也是白問。鐵哥們不僅僅要能為兩肋插刀,還要深知你的脾性,知道什麽話該問不該問,什麽事該做不該做。我這麽多朋友中,也就曹翔最了解我,也最合得來。


    下午迴宿舍小睡了一覺,然後晚上就迴粉城了,要看場子。


    “文哥,你迴來了,今天一天沒見著你,去哪裏玩了?”


    我剛一迴來,桃桃就立刻迎上來,貼心地給我泡了一壺茶。


    她穿得依舊那麽性感,一身得體緊身的ol服,上衣解了兩顆紐扣,露出一些雪白肌膚,貼身的上衣勾勒出完美的形狀,唿之欲出,十分的誘惑。再加上她妖豔的氣質,勾人的眼神,還有散漫整個辦公室的體香,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讓我這個老初哥心跳不由加快起來。


    “嗯,見了個朋友。”我細細品茶,然後打開電腦,登錄qq,聽起音樂。


    因為上次的事情,桃桃變得沒有那麽大膽了,這讓我這個賤人心裏反而有點小小的失落起來。


    我喜歡聽經典老歌,類似王菲,張學友,張國榮這些實力派歌手,一首乘客和吻別如何都聽不膩。或許你這幾天聽膩了,再隔幾天迴來再聽,一樣帶感。


    在之前我是喜歡聽流行歌曲的,類似周傑倫徐良汪蘇瀧這些年輕歌曲,但這陣子就無感了,轉型鍾情於90年代經典老歌。我心想,這應該是我變成熟了吧,在兩個月以來,我的心理年齡以不正常的速度增長了。


    高架橋過去了,


    路口還有好多個,


    這旅途不曲折,


    一轉眼就到了……


    王菲悠揚好聽的聲音,從高品質音響裏傳出來,十分地有感,我靠在老板椅上,閉著眼,舒舒服服地聽著這首王菲的《乘客》。


    兩隻小手輕輕貼在我兩邊太陽穴,溫柔地幫我按摩著太陽穴,輕輕的柔柔的,很舒服,舒服得我要呻吟出來。


    是桃桃。


    這次我沒有拒絕她的好意,我依舊閉眼,享受她的服務。


    “文哥,你有心事。”她輕輕說。


    我輕嗯了一聲:“你感覺出來了?”


    她輕聲道:“能說給我聽嗎?”


    我搖頭:“等有合適的時候吧。”


    桃桃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騷,很騷很媚的那種,但相處久一點,我發現她其實不算太騷,隱隱覺得她的騷是故意表現出來,仿佛是挺有故事的一娘們。


    或許這隻是我的一種幻想,因為我沒有接觸過太多的女人,更沒有遇到過桃桃這種恨不得把你整個人都吞進肚子的女人,我不敢妄下結論,說不定她就是那種閱盡群男的黑木耳,玩一套勾引玩得是爐火純青,造極登峰。


    我是絕對不相信,桃桃第一眼就喜歡上我的,我沒有那魅力,她也沒有那麽膚淺。她勾引我,不是李連勝的意思,就是她自己認為我有前途,想要求包養。對於她這種混跡於煙花紅塵之地的女人,心思是無比地敏感,眼光是十分地賊,手段是相當高明的。


    我不敢和她糾纏,我沒有那本事,因為我怕會玩不過她,真正陷了進去,成為一個凱子。


    十點,有個小弟進來報告,說白虎堂堂主陳誌南到了,在包間等著我,請我過去一聚。


    我早就預了他會找上門,沒有半點驚訝,帶了幾個人就過去了。在我的地盤,他還敢動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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