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在一間鋪滿廢紙屑的華麗房間裏,腹黑宅男邢必言手扶繃緊的額頭,喃喃自語道。


    作為是一個腹黑宅男,邢必言無疑是快樂的,可以隨心所欲、沒心沒肺的去大聲歡笑、吹牛逼。但是作為一位君王,邢必言無疑是孤獨、寂寞、憂愁的。在這個異時空世界,邢必言沒有像東漢時期陳蕃那樣,有一位可以在他漫漫人生道路上警示、培養、指導的好爹爹。古人也說過:“一個好漢,三個幫。”但是邢必言身邊有什麽可以幫助他名臣賢士呢?一個都沒有、就連一點點的狐朋狗友也沒有。或許你會說那不是有個二狗嗎?哎,二狗、二狗,現在的二狗,始終隻是二狗;二狗的智力、學習能力或許遠超其他克隆人,但是二狗想要做到名臣賢士的地步,卻還有走很多、很多的路,經曆很多、很多磨難,並不是自己花幾枚傲嬌的帝國時代金幣,買幾本《論語》、《孟子》、《大學》、《中庸》、《尚書》、《禮記》、《周易》、《春秋》扔給二狗,二狗的智力、思維與為人處世能力,好像就可以乘著東風快遞,蹭蹭的往上飆、飆到妖孽那般的程度。


    邢必言在一張密密麻麻的紙上,重重的寫下了——閱曆、經驗與傳承!


    “上那裏去尋求閱曆、經驗與傳承呢?”邢必言麵無表情的自問自言,又言道:“對岸嗎?”。“嗬嗬”;邢必言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現在還沒到那個時間,條件也不允許自己這麽做!”苦惱——“或許自己可以學下;不,自己不能那麽做,美洲大秦帝國不是前世的蘇俄,自己也不是什麽斯大林,自己沒有斯大林的豐富資源去消耗,自己也沒有冷酷到可以把學者類型的知識分子,投到殘酷的戰場上進行鍛煉的意誌。自己能夠狠下心把那些帝國菜鳥投入修羅場,已經是嚴重違背了自己的良知,更別說再把什麽學者、科學家、政治家投進去磨練。”


    “再等等吧!”言必,邢必言把那張密密麻麻的紙,狠狠地揉捏成一團,扔到昂貴的木質地板上。


    苦惱!苦惱!最後,還是苦惱......


    時間就像擱在房間裏麵的那座哢嚓哢嚓走個不停的大笨鍾,一圈又一圈的在那裏輪迴個沒完沒了,但是誰有能奈何得了時間呢?


    砰、砰、砰!


    “請進!”邢必言收起苦惱的思緒,換上另一副甜蜜蜜的笑容。


    噔、噔、噔.....


    “小白,你不喜歡這些木質地板嗎?很好、很強大,本君改明就把它們全部拆了,劈了拿去當柴火燒。”邢必言一副很紳士的模樣說道。


    “很可惜,小白很喜歡這些名貴的木質地板,隻是不喜歡這些名貴的木質地板的主人而已。”一位辦公室秘書打扮的冷豔女郎冷眼說道。


    “為什麽呢?要知道這些名貴的木質地板的主人,可是一位很暖心、很暖心的紳士哦!”邢必言變身成為了豬哥,大言不慚的喃喃說道。


    辦公室秘書打扮的冷豔女郎把手中的一疊文件,重重的往邢必言辦公桌上一放:“本小姐知道你這位厚顏無恥的紳士,是個很暖心、很暖心的紳士,簡直暖心到想幫助本小姐暖被窩的地步。哼,可惜你這位紳士再怎麽裝也是大尾巴色狼一枚。”話畢,辦公室秘書打扮的冷豔女郎很嫵媚的丟了一個衛生眼,搖曳著蜂腰、翹臀,帶著她那對玉女峰昂首而去。


    邢必言也不阻攔冷眼女郎小白,帶著勝利的高傲姿態離去;隻是在冷眼女郎嫵媚的背影消失後,道了句:“真是一個迷人的美人兒!”邢必言剛感歎完畢,那位消失了的冷豔女郎又出現在了門外,依然是帶著高冷的姿態,對邢必言說了一句:“我敬愛的國王陛下;你的午餐是在奢華的餐廳裏享用,還是給你送到這間華麗的辦公室裏?”


    “我敬愛的國王陛下;你的午餐是在奢華的餐廳裏享用,還是給你送到這間華麗的辦公室裏?”邢必言癡迷的重複了一遍,然後淡淡的迴了一句:“我們就在這裏用餐好不好?”


    望著空蕩蕩的門框裏麵,再沒閃現出那位嫵媚的身影。邢必言才收起癡迷的淡淡笑容,換上苦瓜臉迴憶起小白的過往。小白嘛!全名就是薑小白,薑小白又是怎麽來得呢?當然是邢必言冒著財政嚴重枯竭的壓力,全力建造神秘的上古黃帝軒轅廟收獲的禮物。這個禮物呢?說實話,真的對腹黑宅男邢必言和一窮二白的美洲大秦帝國,都有莫大的重要意義。首先,沒有神秘的上古黃帝軒轅廟,邢必言在傲嬌的帝國時代係統選購裏麵,隻會擁有純爺們克隆人的購買權,而沒有軟妹子克隆人的購買權。


    現在大家明白了邢必言,為什麽在窮困潦倒時期,還要全力建造神秘的上古黃帝軒轅廟了吧!


    這一切的一切的窮兇極欲,次要的目的為了那些犧牲的弟兄。最終目的是為了活著的弟兄,當然也是為了某人自己,能夠早日在異時空的美洲大陸,娶到一位傲嬌純血統華夏女子,全力舍命拚搏的原因。那些錢跟錢都是王八蛋,沒了我們還可以去賺。但是這標準純血統華夏軟妹子,很長時間了還沒有在純爺們麵前晃蕩,那麽邢必言就不得不思考,自己什麽時候該選擇跑路了。


    不過呢?邢必言也很遺憾,這些華夏純血統軟妹子,好是好;但是就像那傲嬌的帝國係統那般,傲嬌的有點難以伺候,根本不像自己那些純爺們兄弟那般淳樸、忠誠!邢必言也不是覺得這些華夏純血統軟妹子,不忠誠;而是覺得這些華夏純血統軟妹子,怎麽那麽像二十一世紀裏,那些得了傲嬌公主病的華夏純血統軟妹子。邢必言百思不得其解,有時候百思不得其解都想去問問傲嬌的帝國時代係統,但是邢必言想到了“傲嬌”兩個字就打消了自己愚蠢的念頭。


    “反正女人嘛!都是拿來寵的,不是拿來撒氣的。”邢必言隻有這樣安慰自己。


    可是不寵這些純血統華夏軟妹子,也沒辦法呀!別以為她們這些純血統華夏軟妹子,沒有了傳說中的丈母娘來撐腰,我們這些純爺們就可以任意欺負她們了。有這樣偉大想法的存爺們,邢必言會拍拍那位純爺們的肩膀,以示自己崇高的慰問;別說這些純血統華夏軟妹子比華夏純爺們高5倍的身價,就說這些純血統華夏軟妹子持有一項特殊選擇權,都能讓邢必言鬱悶得要死、要活,最後束手無策、無可奈何花落去。


    是什麽特殊選擇權,那麽炫酷屌炸天呢?


    我們不說複雜了,就悄悄地打個比方吧!例如,某位華夏純爺們欺負了華夏軟妹子,那位華夏軟妹子要是一時心情想不開,當然你還不能攔著那位華夏軟妹子想不開,你要是真想去硬攔著想不開的華夏軟妹子;那位傲嬌的帝國時代係統絕對會讓你口吐白沫、四腳丫子朝天,有可能第五肢都軟綿綿大半年。為了第五肢別軟綿綿大半年,我們這些純爺們隻好放任華夏軟妹子離去,但我們那些華夏軟妹子又會去那呢?又沒什麽丈母娘家的地方可去。嗬嗬,千萬別這麽想,那些華夏軟妹子肯定、以及確定有地方可去的,那地方就是神秘的上古黃帝軒轅廟。


    神秘的上古黃帝軒轅廟;沒毛病,就是那地方。


    華夏軟妹子去神秘的上古黃帝軒轅廟做什麽呢?


    當然去告我們這些純爺們的刁狀啦!不然你以為還是去給我們做祈禱嗎?


    當然這些華夏軟妹子告我們的刁狀,我們也不會被雷劈、也不會嗝屁掉。隻是我們這些偉大純爺們們,如果沒有在十天半個月裏,向那些被欺負了的華夏軟妹子,端茶倒水、跪粗認錯,當然其中我們這些純爺們的態度,那是必須的端正、再端正,還不得有半點邪惡念頭,不然我們那些被欺負了的華夏軟妹子會給你一紙契約,最後很靦腆的跟你說一聲:“帥哥哥,我們來生再見!”


    嗯!真得來生再見了——我們可愛的華夏軟妹子又迴到傲嬌的帝國時代選項裏去了!


    當然,你還想再見到那位可愛的華夏軟妹子,那麽就得去賭賭自己無上的好運氣了。


    不過,我們也無需三生三世都忍耐這些華夏軟妹子,那傲嬌的爆脾氣。


    嗯!隻需要耐心、再耐心等待,這些華夏軟妹子成為終極丈母娘之後。


    噔、噔、噔.....


    邢必言的思緒被打亂,不過看是冷豔的小白,邢必言也沒說什麽?而且還很有紳士的幫助冷豔的小白,挪開了一把沉重的椅子,好讓端著美味飯菜的冷豔的小白,安安穩穩的坐在自己辦桌對麵享用美餐,當然幫助小白也是幫助自己是不是,畢竟冷豔的小白端來的美味飯菜裏,也有自己的一份不是嘛!可是,讓邢必言有點糾結的是.....


    邢必言:“小白,怎麽隻有一副筷子呢?而且你拿來的飯菜好少哦!還有小白,你知道本君是絕對肉食動物來的。”


    薑小白:“哦,這些都是我自己的午餐,你的估計要自己去奢華的餐廳裏,慢慢地享用了。”


    邢必言:“納尼?”


    薑小白:“剛剛有一位印第安——哦!是歸流的唐人,也就是那位老酋長,好像有事找你!”


    邢必言:“瓦特?”


    薑小白:“我的國王陛下,你是去還是不去呢?”


    邢必言:“我還有選擇嗎?”


    薑小白:“賤人就是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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