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傢夥就好像百寶箱一般,從自己的肚子上的毛髮裏,念念有詞的又掂出無數個瓶子,盒子,甚至還極為認真的將所有明細登記在一張紙上,專業的卡在了桌麵。


    再然後,才信心十足的對靈鳶道:「主人,您所要的東西已經全部準備妥當。」


    衛玠劍眉微挑,眉宇間隱隱變色,「你這隻小動物,是什麽物種?竟然如此聰明,還會挑選藥材?」


    甚至還說著他聽不懂的專業話,他敢肯定,他聽不懂,卻不代表靈鳶聽不懂。


    那小傢夥連話都能說,可見其實力何等的強大?


    可是偏偏他看不透它是什麽物種,甚至就連實力,也瞧不出來。


    「你說小冰啊?它不是什麽物種,也不是什麽靈寵,它就是一隻狐狸犬,很聰明吧?」


    靈鳶一臉憐愛的拍了拍小傢夥的腦袋,在它傲嬌的目光下,露出疼惜的表情。


    「乖,累壞了吧,快迴去休息休息,等我這邊忙完了,還有你的忙!」


    小冰翼點點頭,白光一閃,已是消失在她的手心,看的衛玠又驚又好奇。


    既然不是靈寵,又怎麽會說消失就消失呢?


    既然不是靈寵,它那亂七八糟的調調,她怎麽就聽得懂呢?


    衛玠的好奇,完全就擺在了明麵上,靈鳶就算是想忽略,怕也不能,最後,索性無視掉。


    尼瑪,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麽要告訴你我身上存留至今最大最大的這個秘密?


    多虧有了小冰翼這麽個全能小助手,靈鳶想要什麽,隻需要動動嘴,空間的守護神就會在第一時間將她所需的素材擺上來,真說比機器人還要使得順手,也難怪某人會那般的欣羨了。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靈鳶把她研究出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藥水,竟然全都餵給了他,讓他徹底感受到了被小白鼠還要可怕的水深火熱啊!


    這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要死的感覺,到底什麽鬼?


    這一會兒打顫,一會兒控製不住的發抖,又是因為什麽?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可是自打喝了她的藥,就好像活在雲裏霧裏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量也就罷了,還有靈魂出竅的感覺,這個丫頭,究竟是在做實驗,還是在坑他?


    可憐的衛玠,偏偏還不敢問出來,就怕哪句話不對卯,得罪了她,那他這般費力的討好,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衛玠的坐立不安,靈鳶如何會看不出來?


    尤其他那憋屈如小媳婦的樣子,讓她想笑卻不能笑,「哼,死鴨子嘴硬,我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


    靈鳶究竟有沒有存在報復心呢?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有這麽一個可以讓她大展拳腳,且不被他懷疑的機會,身為鬼醫的她,如何會放過?


    她做實驗是真,逗弄懲罰他也是真,總之,她可以在既研究了藥物又懲罰了他的前提下,盡情的坑害他。


    衛玠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這麽一折騰,竟然五天五夜沒有合眼。


    五天五夜啊,這個沒良心的丫頭,拿到研製出來的藥物之後,興奮的跑了出去,完全將氣喘籲籲靠在樹幹上的他忘了個一清二楚。


    可憐他五天五夜不眠不休,滴水未進,哦,也不是,起碼喝了一肚子的藥水。


    這又拉又吐的感覺,簡直要死了!


    「我的天,你怎麽樣了?」沒想到最後跑過來關心他的,竟然是玉痕這個死對頭。


    衛玠很想給他甩個臉子,可他這會兒別說走了,就是起來都困難,看的玉痕猶豫了好半晌,才朝他靠攏了過去,順勢為了把了脈。


    這一把脈不得了啊,驚得玉痕一下子就跳起三尺高:「哎喲我去,我以為你是被感染了呢,這才幾天啊,就瘦成這樣,臉色還這麽難看,白的嚇人不說,身體還這麽的虛,靈鳶那丫頭到底對你做了什麽啊?」


    「也沒做什麽,頂多讓我拉的直不起腰罷了!」


    衛玠說的輕鬆,可是聽在玉痕的眼裏,卻是又驚又嚇:「你這女人,分明是打著研究解藥的機會,公報私仇啊,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衛玠深眸冷光一閃,偏頭瞪著他,「她知道報復,說明對我還在意,若是連看都不想看我一眼,那才可怕!隻不過是拉的脫水罷了,又沒掉命,爺不在乎,隻要她願意,我仍然願意當她的藥爐!」


    「你腦子沒燒壞吧?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來?」


    玉痕倒抽一口涼氣,老天,這若是普通的拉脫水也就罷了,衛玠是什麽實力?那可是天階巔峰啊,天階巔峰的實力才不過五天不見,就成了這幅鬼樣子,這個靈鳶,到底下了多狠的毒手啊?


    衛玠冷笑一聲,「我看壞腦袋的是人是你才對,廢話那麽多作甚?既然來了,就扶我起來,送我迴去。」


    玉痕腦門後滑下一條黑線,「切!我還以為你要待在這裏,等候你的那個毒女繼續實驗呢!」


    衛玠聽言,正在起身的動作一頓,抬眸猶豫的看著他:「哦?她說了?」


    玉痕:「……。」


    尼瑪,這算不算被硬塞了一口狗糧?靠,虐狗竟然虐到這裏來了,這衛玠果然不是一般人。


    這哪裏是追妻啊,這分明是找虐才對,夫妻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如此重的口味兒,他們家小顏顏不會學了去吧?


    嘶……,不成,他必須未雨綢繆一下才行。


    說著,將已經托起的衛玠重重的丟在了地上,頭也不會的跑了,可憐的衛玠失去重心,狼狽的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開口,遠遠的就傳來玉痕不負責任的唿喊。


    「兄弟啊,那啥,你先等我一下下,我有點私事要處理,一會兒就過來,一會兒就過來!」


    衛玠以極其難堪的姿勢趴在地上,看著玉痕一陣風似的背影,氣的咬牙又切齒:「玉痕,算你狠!」


    話雖連著說了,可是你仔細聽就會注意到某人磨牙的聲音,可見這次的恥辱,某位大爺真的記恨上了。


    而另一邊,拿到研究成果的靈鳶立即被等候多日的哥哥們給包圍住了。


    「怎麽樣?怎麽樣?真的管用嗎?快,給我一粒讓我嚐嚐,什麽口味兒的?」


    華貿幼稚又激動的聲音讓靈鳶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五哥,你可真夠奇葩的,都什麽時候了,你竟然還在計較這是什麽口味兒的,怎麽的,苦了你還不吃了是吧?」


    「吃,為什麽不吃,妹妹研究出來的,就是比黃連還苦,我也要吞下去了!」


    靈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到底還是稀罕這個和她年齡差不了幾歲,行事乖張的小哥哥:「喏,我特地給你做的,草莓味兒的,喜歡不?」


    『嘎嘣』一聲,華貿看也不看就吞入了嘴,牙齒碰撞的聲音,讓靈鳶聽了個正著,好氣又好笑的同時,不忘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五哥,再急也不能急成這個樣子?你就不怕我給你的是毒藥啊?」


    華貿翻了個大白眼兒給她,繼續咀嚼,等把一大片草莓味兒的藥片咽下去之後,才笑的如同白癡一樣看著她:「還是那句話,妹妹給的,毒藥我也吃。」


    靈鳶被他這句話莫名戳中了淚點,鼻子一酸,眼眶就紅了。


    其他幾位兄長一看,紛紛對華貿橫眉冷對起來,「你就不能幹點正常人幹的事?」


    「我怎麽就不正常了?我說的哪一句話不正常?你們可別亂冤枉我,我,」


    「好了好了,幾位哥哥別爭了,我沒事,就是五哥太讓人哭笑不得了,喏,這是大家的藥,大哥你負責派發一下,也順便都出去試試效果,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大批量的煉製,」


    沈肆心疼的看著她,「你都五天五夜沒合眼了,先去休息一下,這事也不是能急來的,還有,你將你需要的藥材都羅列出來,如果可以的話,配方……?」


    「配方不行,不是我小氣,也不是我自私,而是我也要防著點,誰知道龍帝國還有沒有居心不良的人等著咱們呢?不小心不行的。」


    「至於藥單,我已經寫好了,喏,這上麵有至少三十種,你們分發給各國,讓他們盡量大膽的收,這裏有四大瓶的成品,一個國家可以先分一瓶,讓他們試試效果,這樣才能給他們足夠的動力。」


    靈鳶絮絮叨叨的聲音裏,五個男子漢越聽心裏越震驚,原本他們還有些擔心,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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