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炭,從今天開始我父王說,讓你跟著我學習,知道了嗎?意思就是從今天開始,你都得聽我的。從今天開始我,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必須做什麽,知道沒?”燕祁軒聽了,囂張瑄叫著。


    溫婉上下打量了燕祁軒一眼,就這樣樣子,還想當自己老大。燕祁軒被溫婉這樣子打量得心裏頭起火了,一隻大手抓過去,準備教訓教訓溫婉,讓他長點記性。


    冬青忙攔住,鼻道“世子爺,公子是府邸裏的貴客。王爺吩咐小


    的,要好好照顧公子,不能讓公子受到任何損傷。”


    燕祁軒氣唿唿道“少用父王來壓爺。爺不怕。給我上。”燕祁軒身邊的一幫隨從誰都不敢衝上去。


    溫婉看著他一臉暴虐樣,都不興理他,繼續走。他現在可是一個孤傲,目中無人的才子。


    燕祁軒身邊的長隨低聲道“世子爺,這小子一瞧就是個練家子,奴才們哪裏是他的對手。你得當心了。世子爺,表公子可是府邸裏的貴客,要是王爺知道了奴才們二十大扳子打是逃不了的。世子爺,你就饒了小的們吧!”


    燕祁軒絲毫不聽勸,要是今天不能馴服他,以後還怎麽管製得了他。燕祁軒讓隨從將冬青圍起來。自己對上了溫婉。指著溫婉道“你以後要聽我的話,聽見沒聽見?”


    溫婉聽完望著他。


    燕祁軒見他沒理會“我說,以後你做什麽都要聽我的。聽見沒?要不然,我揍死你。”


    溫婉見著,要是不給這個家夥一個教訓,以後有得煩了。向他走去,燕祁軒挺著腰,揚著頭。卻不知道溫婉抓著他一隻手,他剛想問著做什麽,腦袋一蒙,四腳朝天躺在地上。


    燕祁軒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著旁邊一堆同樣呆滯的隨從,茫然地問著“剛,才是怎麽迴事?”


    他身邊一個比較老實的隨從說道“剛才,剛才江公子,將世子爺一把摔在了地上。”


    燕祁軒看著越走越遠的背影。怎麽可能,那黑小子,可是比自己要矮了一個多頭去了。怎麽可能一招就把自己摔在地上。想到這裏,


    立即追上了上去。


    “喂,黑木炭,你剛才是怎麽做到的。告訴婁,你是怎麽做到的?你是不是會妖術?”燕祁軒像看怪物一般看著溫婉。


    溫婉不理他。


    燕祁軒攔著溫婉道“說,剛才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燕祁軒不接連問了三次,溫婉還是一句話都不迴。燕祁軒怒叫著“喂,你怎麽不說話?你是啞巴不成?”


    這可就犯了溫婉的喜諱了。


    溫婉隻得憋一口氣“說什麽?”


    “天拉,你說話,真的好難聽,跟鬼在叫一般的聽著咯得人難受死了。”燕祁軒看著溫婉半天不說話,沉不住氣了。剛才遠點還好,這會就在旁邊,真是受不住啊!


    溫婉這會“說話,確實是難聽,聲音沙啞又粗糙,聽得人咯咯得難受。反正正常人,都不願意聽她說話。


    “你見過鬼呀?神經。”溫婉甩過頭去,很是孩子氣子一把。


    “是難聽嘛,我說的是實話呀,說實話也不行。”燕祁軒覺得自己很無辜,什麽時候在王府裏,他都不能說話。在王府裏,他是老三好不好。除了父王母妃,他可是最大的了。


    冬青在旁邊解釋道“世子爺,我家少爺有喉疾,所以說話就有些難聽。而且少爺不能多說話,一說話喉嚨就跟燒著火的難受,所以一般沒有什麽重要的話,都由我來代答的。”


    燕祁軒錯愕地看著道“哦,這樣啊,我就說嘛,人說話怎麽可以跟鬼叫一般的難聽。原來你不能說話呀!這麽難聽。以後還是少說為好了。”燕祁軒自己把自己挖坑裏了。後來溫婉就以這句話迴複燕祁軒,基本上都不跟他“說話”


    溫婉看著這個不知道說人話的人,氣結。這個破小孩,怎麽這麽不可愛,長得這麽漂亮,內裏卻這麽粗俗的。淳往的家教呢,高貴,應該也是高雅的吧,怎麽這樣。溫婉鬱悶了。


    燕祁軒見著話題好象不對,趕緊掰正過來“我問你,你剛才到底是怎麽把我摔倒在地上的?”溫婉看了一眼冬青。冬青忙答道“世子爺,小的會些功夫的。我們公子有時候沒事,也跟小的學了幾招。公子這招也是我教給他的。


    我們家公子,就會幾招。世子爺要願意學,小的教你。”說完,看著溫婉,希望公子真會幾招才好。


    燕祁軒沒好氣地說道“我才不用你教。不過,瞧這你這麽瘦瘦小小


    的,沒想到還有兩下責說好了,以後要聽我的,知道嗎?”


    溫婉看了他一眼,心裏琢磨開來,還指望這個小家夥帶自己出去,熟悉熟悉環境,借用淳王府裏的招牌用呢!於是點了點頭。暫時答應,想讓自己聽他的,窗戶紙都沒有。


    燕祁軒這才滿意地點頭。再打量了一通溫婉,很是嫌棄地說著“你穿成這樣,也太寒酸了。


    不過,你個子又比我矮,我的衣服你也穿不上。走,讓我母妃給你做幾件漂亮好看的衣裳。要不然,可就丟了我們家的臉麵了。”溫婉很無語小正太的沒眼色,他的衣服雖然顏色不亮麗,但料子確是一等一的好。不過溫婉聽了燕祁軒的話,覺得他還是很有當人的自覺性。這小子,霸道是霸道了些,但人還算厚道。


    燕祁軒想著父王的鄭重交代,覺得這也是自己的份內事。再有,穿得這麽寒酸出去,他也挺沒麵子。帶了溫婉去後院,讓王妃給溫婉做衣裳。多做些好看華麗些的衣裳。


    王妃看著溫婉,身著玄青衣袍,臉上黝黑。看上去黑不溜秋的,與以往的形象是天差地別,要是自己不知情,還真分辨不出來。唯一相像的就是一雙眼睛,當然杏眼的人多的是,就是男的也有很多。所以,不知道內情的人,絕對不會往這方麵去想。


    “你這個孩子。真是不會裝扮。你本來就黑。再穿深色的衣服,像個老頭一般。年輕輕的孩子家家的,應該要穿亮麗一點。穿白色的或者紅色的是最好的。怎麽能穿青色這麽深顏色的衣服呢!”淳王妃看著溫婉樂嗬嗬地說道。


    淳王妃是知道眼前的人就是溫婉的,淳王都跟她說了。原因很簡單,溫婉要借助她娘家侄子的身份的。要連她都不知道,就說不過去了。不過他說這是皇上的意思,他也忤逆不得。


    淳王妃雖然奇怪皇帝跟到底打的這是什麽算盤,怎麽會讓溫婉一個女子裝扮成男子到他們府邸裏來的,但是所謂聖命難違,不接受也得接受了。不過,還是讓兒子離她遠點。女扮男裝,也太驚世駭俗了。


    這樣的人,還是別把她兒子帶壞了。得跟兒子好好說說。王爺說不通,兒子是最聽她話的。可千萬不能被溫婉教壞了。


    淳王因為王妃太嬌慣了燕祁軒,所以瞞著他自己的小心思。王妃羊不知道,這事其實是淳王唆使過來。要是王妃知道起因,非得跟他急眼不可。這不存心讓溫婉禍害她兒子來了。


    溫婉很幹脆地拒絕了紅色。一個大男人穿紅色的,多惡心,感覺像huā公子似的。當然。不能跟那個妖孽比,那個妖孽,穿什麽都好看,就好象衣架子一般。至於白色,他倒是可以考慮。


    “白色、寶藍色、明藍色、玄色、竹青色、雪青色等偏素亮的都可以:其他豔麗顏色的衣服絕對不要,也不要繡海棠等太huā俏的樣式,可以繡一些高雅的。如梅huā或者君子蘭祥雲紋等點綴一二就是1或者什麽都不繡。”溫婉不忘提醒著。


    “你、你……”王妃驚得手上的料子都給掉下去了。溫婉看見王妃這個樣子,不禁笑了出來。也是,一個啞巴突然說話了,就算聲音難聽,但也絕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你們出去玩去吧。”王妃趕緊把溫婉趕了出去。跑去問淳王怎麽迴事。得到〖答〗案後,才鬆子一口氣。


    “王爺,這事是不是太兒戲了。趕緊跟皇上說說,我們可不挑這個事情。”王妃有些疑慮。


    淳王苦笑:“你以為我有法子。要不是為著他,我至於接這麽一個燙手山芋。我是想讓溫婉引導祁軒步入正途。都十三歲的孩子,還每天溜須鬥狗,逛妓院跑賭場,整天都不務正業。交的也全都是一些紈絝子弟。這些年,請了那麽多先生都沒用。放到京學堂,那更是他的天堂一般。以前還好一些,但這兩年,越來越厲害。huā錢就跟流水一般,我就這麽一個兒子,他如果要用正事,再多錢我也願意出。但總不能就這樣荒廢下去。我以後怎麽放心把王府交給他呢!”


    王妃遲疑道“溫婉能帶著祁軒學好?”


    淳王神情緩和了很多“應該可以,祁軒當年的字,寫的那麽差。


    當初也是在溫婉的刺激下才堅持了這麽幾年,勉強能入人眼。有溫婉在一旁刺激他,應該能學好。大不了,我到時候再許給她一些好處。


    溫婉連皇帝都被她哄得把她當寶貝,那樣的手段籠絡這個傻小子肯定是沒問題的。他隻要學到溫婉兩分本事,他這一輩子我也不擔心了。希望他不要辜負我的這一番苦心。”還有一點淳王沒說出去,他讓祁軒跟著溫婉,溫婉這孩子是個重情誼的。如果真是鄭王得位,溫婉必定是身處高位的人。到時候兩人又相熟,等他百年以後,淳王府真有事也有個幫襯的人。


    王妃不怎麽願意,還想勸。淳王爺擺擺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淳王妃隻得作罷。在這個以夫為綱的社會,男人一旦決定的事情,女人是不能質疑,隻能去遵守。就算他們夫妻恩愛,很多事也是有商有量,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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