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食,外麵說莊頭來,溫婉就出去了。留下兩個美女在那裏,東看看,西看看,覺得很新奇。


    希奇過了也覺得沒勁,身邊的丫鬟看了,拿了棋譜過來,兩人下著棋。過了好一會,溫婉才迴來。


    “溫婉,來,來下兩盤。”真真沒殺到六十步,就被梅兒給逼得潰不成軍。溫婉走上前去,兩人對亦了一番,自然是梅兒輸了。


    “真看不出來,我們認識幾個月,我竟然不知道你,棋藝究竟有多高。不過跟你下這幾個月的棋,我的棋藝是長進了不少的。以後還得跟你多多切磋。”梅兒笑著讚歎著。溫婉,確實不是她最初想象的那樣。這些日子接觸下來,雖然她嘴上經常打趣溫婉,但確實不得不佩服。換成是她,是絕對做不到那一步。


    溫婉笑了笑,去裏間取了一本書出來,旁邊的人去拿了搖搖椅跟藤椅出來。溫婉躺在搖搖椅上,拿了本書看了起來,兩人也各自做坐在椅子上,拿了本書,學著溫婉在那看書。


    “小姐,喝茶。“端來兩杯茶。


    “溫婉,讀書有三境界,你可知道是哪三境界?”梅兒覺得有些枯燥,看著溫婉自得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吞、啃、品。吞為生吞活剝;啃乃咀嚼消化,強行吸收;品乃焚香沐浴,如飲醒酬,我這還隻是在第二境界啃階段”


    “嗬嗬,我還以為你到了品的境界呢看著你這樣,感覺像是隱士一般。嚇我一大跳。沒趣味,有畫板沒有,我要畫畫。”真真也看不下書進去,去了箱子裏,拿了繡品繼續繡著。


    “溫婉,你喜歡什麽花色?”真真打算繡個荷包給溫婉,知道溫婉不拘花,最後決定就繡牡丹,高貴大方。給梅兒的自然是梅花了。


    “這裏,可比家裏涼快多了。家裏這會用冰塊都嫌熱,這裏真涼爽。”到了正中午,三個人坐在院子裏聊著天。聊了半個多時辰。


    “郡主說,她要睡午覺去了”溫婉打了個哈欠,進屋子睡覺去了。另外兩個,看了溫婉絲毫沒有當主人公的感覺,無語。


    “小姐,你說,這個郡主也太過分了。是她邀請你來的,怎麽能這樣對待小姐你呢?”綠煙對著溫婉有著強烈不滿。上次本來想求她幫忙,後來竟然該向主母告狀,害得他們都受了一頓打。


    “她就是那樣一個人,把帳子放下來。這裏的蚊蟲確實是比家裏多了很多。呆會把那香也點了。”說完,也上床睡覺去了。


    “小姐,你說,郡主這樣子也真好玩。一點都沒當主人的自覺。”梅兒的丫鬟平兒笑嗬嗬地說著。


    “這才說明她真把我們當朋友看待。要不然,客氣來客氣去,客氣到什麽時候。還要在這裏住一個月呢,要是一直都是客客氣氣,我們怎麽住下去。”說完,讓平兒把帳子裏的蚊子軀趕完,打了個哈洽,也上床睡覺去了。


    等到了傍晚太陽下山的時候,溫婉帶著她們出去,讓她們看幾樣東西。幾個姑娘自然都戴著紗帽了。別人也看不到什麽。


    “我知道,那是禾苗,可是,這是什麽呀?”真真指著田裏,再指旁邊那冒著蔥綠蔥綠的葉子的東西,真真很稀奇地問著。


    “這是土豆苗,就是你們上次吃的。這是郡主特別買進來的種子,現在開始種植。你們上次吃的是不能育苗當種子,所以才做成吃食物。”夏影在旁邊笑著解釋道。


    “呀,這不是西洋人的東西,怎麽在我們這裏也能種?能種出來嗎?會不會不長啊。”梅兒非常奇怪地問著。


    “自然是可以的,隻要種好了,就不會存在問題。這兩種糧食都是一畝可以產1千多斤,要是種植開來。那些老百姓遇上幹旱年,就不怕了,可以救好多人。”夏語在旁邊自豪地說著。


    梅兒不可置信地看著溫婉,她真的不知道。原來京城裏那些傳聞,有真實的相比實在是有天差地別。要不是親眼所見,她是絕對不相信。所謂看人不能看外表,必須得相處長了才能真正了解一個人。


    溫婉笑著,她可沒這麽大的節操。隻是覺得,反正成本也不高,就讓他們折騰吧否則,要是她不答應,老師鐵定不放過她,她每天耳朵都得受荼毒。所謂不能想不能念,否則立馬就出現。瞧,這轉眼就看見了她的老師大人了。


    “丫頭,我今天早上聽莊頭說,你過來了。我還以為他跟我開玩笑呢,沒想到,你還真過來了。還帶了兩個朋友過來。”宋洛陽穿著一身粗布衣裳走過來,手上還扛著一把鋤頭,鋤頭那頭還挑了個簍子,估計簍子裏放了什麽東西,看起來不輕。是從山腳下走的過來。


    “宋先生好。”夏影看著兩女疑惑的樣子,笑著叫了一句。


    “世叔好。”兩人驚異了,這個黑黑瘦瘦的,竟然是天下聞名的大學者,宋洛陽。這太恐怖了,他跟個老農可沒什麽區別。


    “哈哈,迴去吧,你來了,今天晚上正好要加餐了。帶酒來了沒,晚上可要喝喝小酒了。”溫婉看著老師像個頑童一般,笑著看了一眼夏影。夏影讓一個侍衛接了宋洛陽身上的東西。


    “先生,你這簍子裏的是什麽?”梅兒看著簍子裏的,竟然是一隻動物,滿是血,驚奇地問著。


    “這是小麅子,我弄到的。今天晚上有很好的下酒菜,你們也有口福”宋洛陽也沒矯情,把簍子給了旁邊的侍衛。


    溫婉看著這個活寶老師,在鄉下,天天跟莊頭一起,這迴曬得跟個老農沒什麽區別了。天天窩在鄉下,讓他迴去也不迴去的。


    “溫婉,除了土豆,好象還有番薯吧?”梅兒奇怪地問道。宋洛陽樂嗬嗬地帶著兩個姑娘,告訴她們哪個是番薯苗,哪個是土豆苗。兩人很是認真的辨認了一番。


    當天晚上,吃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當然,宋洛陽是少不了酒的。溫婉陪著他老師小酌兩杯。兩位姑娘是不敢喝酒的。


    梅兒膽子稍微大一些,笑著問道“宋先生,溫婉好酒,是不是向你學習的呀?溫婉,你這麽喜歡喝酒,是不是想先生學習的。打算當一個真正的隱士,每日在花叢田園裏,小酌兩杯,也是一種樂趣?”


    宋洛陽嗬嗬地笑著說道:“這丫鬟,雖然喝點酒。但是酒量忒差的。最多能喝一小杯,否則就醉了不可。還有,她可不是學好,這丫頭喝酒完全是她自己喜歡,可不是我這個老師帶壞的。”


    溫婉聽了眯眯笑,沒有出言反駁。兩姑娘也都沒說話。如果是在城裏,這個明顯就不符合規矩。但是這裏是鄉下,周圍的丫鬟婆子很多。加上宋洛陽乃是天下的名士,名聲綽越,倒也沒惹得兩位姑娘的下人說什麽。


    用完膳,宋洛陽準備走。


    梅兒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試探地問了一句。“宋先生,聽說你的琴藝乃如神曲。不知道我們,有沒有這個耳福?”


    宋洛陽這會心情很好,應了要求彈奏了一曲。梅兒見著他答應了,眼睛亮亮的,等曲子一完,就想拜宋洛陽為師。可惜,宋洛陽給拒絕了。梅兒也不沮喪,仍然很開心。


    ‘有屋數間,有田數畝,用盆為池,以翁為臆,強高於肩,室大於鬥,布被暖餘,犁羹飽後後,氣吐胸中。屋子前栽碧梧,後種翠竹,前讞放步北用暗窗。春冬閉之,,以避風雨,夏秋之陰,以蔽炎樂蒸烈之爽。人生如此,當為人生之最,才不為虛度此生’宋洛陽談完琴,也不急著走了,一手拿著小茶壺,靠在搖搖椅上說著,樣子極為愜意。


    旁邊三個人,都聽得津津有味。


    “溫婉,今天中午,我們自己來烤番薯吃,好不好?”梅兒說完,真真附和。溫婉點了點頭。


    到了中午,溫婉讓取了番薯過來,讓她們自己進廚房。一個火,弄了個半天都生不起來。旁邊的人手把手地教,好不容易火起來了,火又太大,一邊熟了一邊生的。弄了半天,幾個人的得肚子咕咕叫。


    最後沒奈何,隻得弄人隨便弄點飯過來吃了事,


    “我就不相信,我會烤不好番薯?”梅兒的拗勁上來了,溫婉笑著讓一個農戶家的女子上來教導她。折騰到晚上,終於烤出了番薯出來,掰開來,金黃金黃的肉,吃得是滿嘴都是香。


    對於烤番薯的活動,兩人是熱此不疲。


    這日,是陰天,溫婉笑著筆畫了幾下:“郡主問你們,要不要去釣魚。這裏不遠處有一條小河,可以去釣釣魚?”


    莊子旁邊有一條小河,河裏的魚不少。兩人聽了,自然是高興不已,立即答應開來,讓人收拾。這邊已經準備妥當了。


    藍色的天,綠油油的禾苗,鬱鬱蔥蔥的山林。真正的綠柳滔滔,一派田園風光。幾個姑娘,拿著漁具,來到小河邊,放下凳子,開始弄漁具。溫婉這邊則早就弄好了,左手握著雨杆,右手慢悠悠的把魚線甩進水中,再坐迴凳子上,靜靜地看著魚漂。


    兩外兩姑娘看著溫婉的架勢,也不再說話。心裏都有了一番衡量,這姑娘的架勢,可真如隱士一般。不過很快拋了這念頭,得看看,今天誰能釣上第一條魚上來。


    “溫婉,這都小半天了怎麽還沒一條魚上鉤?”真真的話剛說完。


    溫婉“唰”地站了起來,猛力向上一挑竿,一條半尺長青色的鯽魚隨之騰空躍起,跟隨著魚線被摔倒在草叢上,還不停地跳躍著。夏語忙拿了盛了水的木桶過去,把魚取下來。


    夏語上好魚餌,溫婉把魚杆扔迴到河裏,繼續慢悠悠地。沒一會,魚漂又動了,一提,一條七八兩重的草魚。溫婉覺得今天運氣真不錯。


    “溫婉,是不是魚兒還認人啊。怎麽就上你的鉤,不上我們的鉤?”真真抱怨萬分。剛說完,梅兒豁地站起來,提了雨杆一甩,一條半斤來重的銀白色鰱魚在草地裏蹦跳著。


    “不行,我不說話了。你們都釣上了,就我沒釣上。”真真頓時有危機感了。三個人都一心一意地看著魚杆。


    “小姐,有了有了。”真真還沒說話,旁邊的綠煙興奮地叫起來了。兩人迴頭一看,浮漂動了兩下,但被她這麽大聲一叫,水麵劇烈晃動了一下就沒動靜了。真真不甘不願地抬竿一看,蚯蚓果然已經不見了。雨勾上空了。


    “釣魚要耐心,魚兒剛上鉤的時候千萬要沉住氣,不可大聲說話。否則魚兒會跑的。”梅兒在旁邊小聲說著。


    “哦。”真真並沒有責怪綠煙,有些沮喪,不過很快又點燃鬥誌。


    一個上午,溫婉釣得最多,這也正常,她經常釣魚的,有經驗了。梅兒次之,最後是真真,也釣了兩條魚上來。


    “都拿迴去嗎不跳字。看著要打道迴府,真真問著。溫婉搖了搖頭,讓丫鬟把木桶裏的小魚苗都放迴河裏去。


    “這是釣魚人的規矩,小魚要放生。這樣,以後才有魚可釣。資源要懂得循環利用。”旁邊的夏影笑著解釋。


    “今天吃水煮魚片,紅燒魚,清蒸魚,自然還有一些其他菜來配”兩個人吃著自己釣上來的魚,直唿過癮。


    自此,兩個小女人天天都盼著陰天,能跟溫婉一起去釣魚。兩人覺得,在那河邊,坐在那,麵對藍藍的河水,背後高山田莊,說不出的詩意與愜意。釣上的魚還能做成吃的。聽得溫婉耳朵都起了繭子沒辦法,隻得傍晚的時候再帶他們去,過一番癮。


    “郡主,淳王有信件過來。”溫婉有些奇怪,這會應該不會有事情,做什麽巴巴地送信過來。看了信件,溫婉沉思了好一下,才進了屋子裏。到很晚才出來。


    “溫婉”梅兒想進溫婉屋子,被夏影給攔住了。說溫婉正在處理事情,她不方便進去。梅兒訕訕的。


    信裏是淳王跟周王提出的,仍然是上次溫婉拒絕的事情。現在明月山莊的生意極好,想要在莊子上多蓋些房子。因為有避暑暖冬的效果,這兩年的明月山莊暑假跟寒冬的生意特別的好。今年的生意如往年一般好,甚至更好了。好多人已經提前預定了房間。莊子裏之前規劃好的房子不夠住,周王跟淳王說想要加蓋兩棟房子。


    溫婉之前拒絕,就是考慮著擅自加蓋房子會破壞原有的整體建築物的美感。所以非常堅定地否決了這一提議。裏麵每一棟建築物都是規劃好的,現在貿然加房子,會破壞整個格局,會留下瑕疵。。


    不過要是讓生意就這麽外流,也可惜。所以她做了個變通,在河左右兩邊,還有在山上讓多搭建些草棚。夏天住草棚,反而住在裏麵更清涼,而且讓進行嚴格的處理,不會有蚊蟲毒蛇等物。那些是文人墨客更是喜歡的東西。就是練武之人,也是極為喜歡的。因為在上麵,更涼快。很快,在明月山莊上,大大小小建了三百來個這樣的草棚屋,住在山中的人,很有山中居士的味道。一推出來,大受歡迎。連那個紈絝子弟,也都跑過去要求過一把新鮮的勁頭。


    居住還有條件限製,那些文人墨客如果可以提詩賦詞,通過評審,評為前五名,第一名可以免除這段時間全部的花費。後麵四名,可以不要給住宿的錢。之後的一些時日,很是熱鬧了一番。


    另外一邊就不受限製。先來先住,後來沒房子也沒辦法。其他沒定好的人砸多少銀子都搞不定。想越了規矩去另外一邊,那是絕對不允許的。給再多銀子都不允許。


    很快,這裏聚集了大量的文人墨客。連蘇相跟海大學士都趕去湊熱鬧了,在裏麵呆了兩天。迴來以後讚歎著說到,住在山中,一纜眾山小,風淡雲輕,景色宜人,心曠神怡。的確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有了兩位大文豪的話,明月山莊的名聲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那財,更是滾滾而來。


    “溫婉,沒想到,你在這裏的日子,過得這麽悠閑。我決定,以後每個夏日,都來這裏。”真真樂嗬嗬地說著。


    這段時間,三個人每天早上起來都是爬山,吃完早餐活動活動,再就是看書、練字、刺繡、繪畫、釣魚、興致來了自己動手作飯。兩個女子,在這了一個月裏瘦黑了不少,不過看上去,更為健康了。


    可是,俗話說的好,越是開心快樂悠閑的日子,過得越是快。


    “現在已經是八月初八了,再過七天,就是十五了,該迴去了。”兩人很舍不得,在這裏的日子,痛快舒心。迴去又要被束縛住了。真是舍不得,不過舍不得也得迴去。


    “你們不是要去采蘑菇嗎?他們已經有消息了,知道最近一個地方有蘑菇,要是你們願意,明日就去采蘑菇。後日初十,我們再迴去也不遲,你們說呢?”溫婉詢問兩姑娘的意見。兩人當然同意了。


    “溫婉,還有多遠啊?我真是走不動了,真的不行了,要歇會。”梅兒一屁股坐在旁邊的石頭上,什麽禮儀都沒了。拿了袖子直接擦著額頭上的汗。跟著她來的丫鬟也直擦汗。


    “是啊,溫婉,還有多遠啊,真的好累啊,走不動了。”真真喘出粗氣說道。都走了一個來時辰了,腿都有些微微的抽筋,要再不到,真要讓人抬著上去了。咳,真的不是一般的累啊。不就為了采點蘑菇,真是受折騰啊。


    “再走大概一刻鍾就可以到了。”一個農婦看著兩位嬌小姐擦著汗,他們的東家卻是臉不紅,氣不喘的。心下暗暗搖頭。


    溫婉也是搖頭“表小姐,華小姐,郡主說你們的身體太弱了,以後得多多鍛煉才好。要不然,成了弱不禁風的樣子。以後,有的是藥吃了。中藥,那味道真是難以忍受。”


    溫婉忍受了三年多了,還得繼續忍受下去。她是真不想喝,一逮著機會就想倒,可是夏影就跟幽靈一般。其他都可以商量,可是那藥,每天都看著她喝。她真覺得自己好可憐啊。不能說話就不能說話,也沒多大的關係。現在不也過得好好的。


    真真跟梅兒也都知道溫婉每天都要喝,為的是治她的啞疾。都低著頭不說話,這個話題,不宜多說。這也算是溫婉唯一的遺憾。咳,要是小時候沒送到鄉下,就不會有這樣的事了。


    一群人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兩位小姐的速度,實在是龜速啊)。一到目的地,那位農婦還沒開口,真真則驚喜地叫著“看那,那有蘑菇,快,把籃子給我,我要采蘑菇。”


    看見了蘑菇,所有的疲勞全都消失了。最先入他們眼的,就是一朵五彩的蘑菇,兩人一下變得神采熠熠。梅兒邁著大步走上前,想采摘。跟隨來的兩位農婦其中一位,走到她們身邊“小姐,這些五顏六色非常漂亮的蘑菇,是有毒的,不能采。吃了會死人。”


    梅兒愣了,這麽漂亮的蘑菇,竟然是不能吃。那位婦人很肯定地點頭道“小姐,民婦不敢騙你。那些顏色特別鮮豔的,都是不能食用的。像這種的,才是可以吃的。”指著旁邊一朵其貌不洋的蘑菇,說著這才是可以吃的。


    真真跟梅兒也不是明明不知也還倨理力爭的人,一聽到這位農婦說得頭頭是道,都虛心接受。每人跨著一隻籃子,在身邊的人解說下,慢慢的采摘下來。


    梅兒看著溫婉穿梭在叢林間,身邊隻有夏影,納悶地問道“溫婉她對這些都知道嗎不跳字。


    旁邊的農婦笑道“這裏沒有郡主不知道的。蘑菇,春筍,冬筍,還有好多些野菜。郡主不僅允許我們可以來山上采摘野菜,包括采摘這些蘑菇迴家吃,還允許拿出去賣錢貼補家用”


    梅兒看著她說起溫婉,那崇拜敬佩的樣子,故做隨意地問道“你很敬佩溫婉嗎不跳字。


    農婦笑著說道“我不知道小姐這是什麽意思。但郡主確實是我們村所有人的大恩人,跟活菩薩一般。郡主沒買下我們莊子之前,我們這幾個村莊啊,以前可是遠近聞名的窮村。自從郡主來了,我們的日子過得是越來越紅火了。誰說起郡主,沒不說是活菩薩。我們每日都給菩薩上香,保佑郡主健健康康,長命百歲,永永遠遠當我們的東家。”


    梅兒聽完,望向溫婉。溫婉此時正采一個紅鉚釘菇。有所感覺,迴頭望去,見著梅兒正在望著她,對著她笑了笑。繼續低下頭,采摘蘑菇去了。梅兒心裏笑了笑,也繼續手沒停下。


    “你說,夏影,我們能把這蘑菇家養嗎?要是如此,可是又一筆很大的收入啊?”要是能人工培植成功,確實,在冬天可就是一大收入。蘑菇的價格不低,暖棚蔬菜在京城裏已經不再流行。這兩年的利益,直線下滑。該換了想頭。


    夏影聽了笑道“這個交給那老巴子去解決。那裏有那麽塊一地。應該能培植成功。”


    迴去的時候,溫婉看著他們實在是走不動了。讓兩位農婦背著他們,可兩位嬌小姐怎麽都不願意。最後到家的時候,都天黑了。溫婉看著他們腳都磨紅了,讓拿了膏藥給他們塗上。晚上還泡了腳。


    晚上吃的,自然是蘑菇了。兩人吃著飯桌上的蘑菇,直歎息。梅兒道“以前總是念著,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隻是念著,沒有真實的感觸。現在看來,確實是辛苦啊。吃一次蘑菇,都能把腳走斷,我以後再不挑食了。”


    真真也真實感受到了一顆蘑菇的辛苦,點了頭。


    鑒於兩人腿的情況,迴去的時間往後推辭了兩天。一直到十二才迴去。出莊子的時候,兩人還依依不舍的。


    溫婉看著笑道“郡主說,你們要是真舍不得,明年再來就是了。又不是沒有機會。走吧。”


    兩個人想想,知道明年再來的希望很渺茫。但是能有這麽一段沒有長輩,沒有規矩的約束,也算是不遺憾了。能過這麽一個月來長的假期,已經是非常難得了。放了車簾,迴去了。


    一迴到京城,溫婉剛進家門。淳王得到消息,溫婉前腳進門,他後腳就登門來找溫婉。說今年的學員入學率很低。比上學期少了一半。其他學校也一如是。


    溫婉笑了笑,當時大家是跟風。現在風過了,學習任務那麽繁重的,自然很多人打了退堂鼓。以後,得把學習課程更改了,要改為比較輕鬆愉悅的課程。之後,笑著說,他們這幾個第一批的開心學園裏的學生,這個學期,將會迴歸校園念書。也就是說,不再搞特殊了。


    淳王一聽,點了點頭說,你有個章程就好。可還是問著要不要降低價格。溫婉搖頭說不能降價,不能低了檔次。留下的都是有資格有財力有背景的人,對學園更有利。那些個高門大戶人家的當家主母,為了自己的女兒好,再多的銀錢都願意砸。更何況,一月也就百十來銀子。一年下來,還不夠她們買一件首飾。


    這幾天忙得歇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所以,更新有些不定時,望見諒。


    .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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