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可惜。”我點頭道。這黑色麵紗不亞於鐵柵高牆鎖人心。空餘得望穿秋水人嗟歎!人道是紅顏多禍水,哪曉得美人境堪憐辜負好韶光。

    “那她叫什麽名字,多大年紀?”我有些鬱悶道。

    “迴少主子話,咱們血衛大人姓曾名雪衣。年方二十。”倒是跟諸葛擎楓同歲,我心想。

    “為什麽明明是北地宮血衛而不在北地宮裏住?”我向右邊的一個侍者問道。

    “這個小人也不太清楚,小人才來了半年多。李貴是老仆了問他想必知道,”他指指前麵抬轎的漢子。

    我正想問李貴,未及作聲。“小的李貴迴少主子話。剛才您沒問奴才,奴才也不敢隨便搭話,這事還真隻有小人知道嘞!”李貴的樣子很是自豪。

    “那你快說!”我催促道。

    “要說以前血衛可不是,是在宮裏住著的,還不是那年,因為南地宮的女血衛,鳳棲梧大人晚上私自開城門,放跑了關壓在南城中的犯人賀天翔,堡主大怒,發召令,令本城血衛在關城後隻能住所管轄的鄰城。”

    “不太明白,你在細解釋一下。”什麽管什麽還鄰城。

    “哦!你看我真是!少主子才來了不久,這裏的官階規矩,怕是還弄不清,我這麽說您一定聽著糊塗,我細講給您聽,您就明白了。”李貴有些懊悔地說。

    “咱們地宮衛有四等。

    分別是一等衛:血衛。

    二等衛:營衛。

    三等衛:氣衛。

    四等衛:衛。

    先說這一等衛,血衛有四人,分別掌管左城:東地宮,西地宮的東地宮左血衛和西地宮左血衛。

    右城:南地宮,北地宮的南地宮右血衛和北地宮的右血衛。

    左城血衛隻管東地宮和西地宮,右城血衛隻管南地宮和北地宮。

    簡單地講,左衛管東西,右衛管南北。

    白天東地宮左衛,管東地宮中事物,晚上東地宮關城門後,住西地宮,掌管西地宮中事物。這也就是左衛管東西的來由,記往這句話即可。”

    左衛管東西,我默記了兩便。“那右衛管南北,也就是南地宮右衛,白天管南地宮,晚上管北地宮是吧!

    還有晚上南地宮城門,隻有一等衛,南地宮右血衛,才有權打開城門。連此時住在南地宮城中,掌管南地宮事物的,北地官右血衛也無權打開南城門是吧!”我弄明白了所以流利的說著。

    “對!小主子就是這麽迴事。”李貴點頭應道。

    “也走了許久了,還有多遠啊!”我指得是離千葉那還有多遠的路。“沒幾步了,馬上就到,前麵右邊第二家便是楊行走府了。

    “啊!哦!”我打了個哈欠,眼淚也流了出來。”實在困了。

    “少主子,請下轎吧!”李貴放下轎說道。

    我從椅上站起,抬腳邁步下來,向右邊一看,一排人齊刷刷在那裏跪著。應該是迎接我的吧!“拜見少主子,千葉行走在裏麵候您半天了呢!”一個穿紅綾夾襖的小丫鬟“埋怨”道。

    “帶我去見她吧!”我挺直後背,昂首闊步走進一扇鏨銅勒花的紅鬆木門。三兩個小丫頭正在前方小椅上坐著,見我一來都站了起來。“正說您呢!可巧就來了。”

    “千葉行走,小主子來了。”一青縲襦衫碎花布裙的黝黑丫鬟邊向裏麵通報,邊挑起十字吊花簾。

    我走進去,簾垂下,室內異香撲鼻,令人眼餳心醉。迎麵一張大床上臉向內,側躺一白衣女子,黝黑烏亮的長發披散下來,占據了大半床鋪。

    我的目光順著她小巧圓潤的肩,向下遊移到了不盈一握的腰部,再到渾圓挺翹的臀,筆直適中的腿,我靜靜的站在那裏,不忍打破這幅美麗的如詩似幻的畫麵。

    “站在那裏做什麽,我難道還有你香祺妹子好看嗎?”一貫的戲謔語氣。我無語相對。

    “過來吧!在那罰站,讓別人看見傳了出去,還不得治我個以下犯上,不恭之罪。”說著千葉轉過身來,一臉無辜的發難。

    “你…你…哎!”我拿她一點招都沒有。我走近她撥開薄如蟬翼的紗帳,褪去底靴。拉下床邊銅鉤上掛著厚料雲錦床幔,床幃內一下暗了下來。

    坐在床邊背對著她,不作聲。此時我什麽也沒有想,女性特有的清新體香縈繞鼻尖,混合著飄浮的那股異香,讓我的身心出奇的寧靜放鬆。

    “少主子,這燃著的是千年檀木屑混和百餘種花卉的幹燥花蕊,外加安息香,麝香,沉香,迷迭香,冰片,琥珀,鬆脂,柏葉末壓製而成的香餅。有清心安神,益智明目,醒腦伐髓之效。如何?”千葉那清亮的聲音。

    “如在夢中!”我說道。

    “我服侍您寬衣就寢吧!夜已深了。”千葉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雙手從我背後探到腹前解開係著的絲絛,然後牽著衣邊,褪下外衣,內衣。隻餘一條底褲。

    “還往下褪嗎?俊俏少主子。”一貫如前的戲謔語調。

    “如你所願!”不能在一味退讓我道。

    “那我就從命了。”雙手突然伸進我的胯間。

    “啊!”我驚叫出聲,忙扶掉她的手。

    “是你說的如我所願啊!哈哈哈哈!”她笑的花枝亂顫再次宣告了,她的捉狎又一次大獲成功。天哪!那諸葛老爺子是故意的?我才發現!

    那諸葛老爺子想必是料定,就算我來千葉這裏,兩人枕席相對,也不會作出什麽逾越的事來,所以才放心讓我與她獨處一室,甚於同榻而眠。

    畢竟那擇徒五條裏,有一條是規定,此人不能是近過女色之身。但那慕容齊前輩不是離良徒的標準離的更遠?想來那五條也許並是絕對的。而是有主有次,是相對而言,也未可知!

    想及此,下定決心,今天晚上我要連本帶利一次收複我被“踐踏的”的男性尊嚴。我翻身而上,還沒等千葉反應過來,我就將她困在身下。

    她伸出手來掙紮,被我一手抓住手腕,反鎖於頭上壓住。她再有力量,可畢竟是一個女人。幾番扭騰、翻轉較量無果之後就安靜下來。我用空出的右手,撕扯著她身上為數不多的幾件衣裳,絲帛裂錦的聲音,混合著急促的喘吸聲,令人欲加血脈賁張,更加重了下手的力度。

    “少…,嗚!”我熾熱灼燙的唇封住千葉想說的話。狂躁的手撫揉著玲瓏有致的身軀。

    感覺著身下的軀體由僵硬變得柔軟如水,隨著我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的掉落,我最後理智也隨即淪喪,我抬起她的腿,正要開始勢若破竹的征程時,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道旁苦李,為人所棄。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俗語強扭的瓜不甜。好在及時有人“點”醒我。不至於讓我犯下禽獸之錯。著實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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