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熱情的把費良言帶進了會客廳,費良言的眼光追隨著師意,一直等到轉彎看不到師意。費良言看到師意眼中的意外和驚喜,師意也感覺到了費良言眼中的思念。

    “哎呦,費總您可真是敬業啊,這麽早就來工作了!真是讓人佩服啊。”july滿臉堆笑的看著費良言說。

    “哦,沒有,今天沒有去公司就直接來你們設計院了!”費良言心不在焉的說,不住的看著門口,師意應該會出現吧!

    july看著心不在焉的費良言,心裏一陣竊喜了。july再傻也看得出來費良言的醉翁之意不在工作在師意,但是這樣也好,有了師意著一層關係,這個合作談起來也容易點。

    不一會兒師意端著兩杯咖啡走進了會客廳,不知道因為緊張還是什麽原因。師意走路竟然有點不穩,july趕緊迎上去說:“哎呦,師意小心,小心!”

    july不提醒還好,這一提醒師意更加緊張了。一個不小心的就絆到了椅子腿兒,一個趔趄摔在了地上。咖啡撒了一地,咖啡杯子也摔碎了一地,師意的手上,胳膊上都被碎杯子刺了進去。一霎間,師意胳膊上的血流了出來。

    “啊!”嚇得july一陣的尖叫,然後臉色發白癱坐在了椅子上。

    師意突然的一摔也把費良言嚇了一大跳,看著師意胳膊上的血心疼的要命。趕緊就跑過去把師意扶起來,但是師意好像有些抗拒,看著費良言說:“我沒事,你去看看july怎麽樣了?”

    費良言迴頭看了一眼july,隻見他臉色發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閉著眼睛癱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費良言又看了一眼滿身都是血的師意,猶豫著。師意給費良言了一個倔強的眼神。費良言隻好艱難的做出決定,站起身來走到july麵前說:“喂,喂,你怎麽了?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好一會兒july才艱難的從嘴裏擠出來一句話:“我,我沒事,但是我暈血,你趕緊把師意弄走,我不敢見血!”

    “你真沒事兒嗎?那我就把師意送醫院了!”費良言又反複的問了幾遍。july都是擺手示意費良言趕緊去把師意弄走。

    費良言迴頭走到師意的麵前,隻見師意的胳膊上紮了好幾個碎玻璃碴子。費良言一狠心,說:“師意,你忍一下!可能會有點疼,不過很快就好了!”

    師意艱難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費良言心一橫,猛地一下

    子把師意胳膊上的幾個大的碎玻璃碴子拔了出來。疼得師意呲牙咧嘴的,眼淚嘩嘩的流。

    “師意,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去醫院!”費良言攙扶著師意就慌忙的走出了設計院,費良言打開自己的車門示意師意坐上去,師意猶豫了一下。

    “你發什麽呆啊,快走啊!”費良言著急的說,師意猶豫了一下就坐上了費良言的車。一路無語,費良言在飛速的開著車,師意腦子裏在不斷的思考著,自己就這麽坐上費良言的車,好嗎?自己已經決定把費良言讓給路瞳了,自己這個樣子又算是什麽?如果路瞳知道了,會不會誤會自己?

    師意看著費良言英俊的側臉,認真的表情,迴想著剛才他那掩飾不了的關心。師意的心裏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各種滋味兒都有。

    看著費良言把流血的師意帶走,july才慢慢的恢複過來。july不敢低頭看師意留下的血跡,逃似的離開了會客廳。

    “july,你在哪兒!”剛逃出會客廳的july就聽到了coco在喊自己,原來這一會兒的功夫同事們都來上班了。

    “誒,誒,coco姐,我在這兒呢!”july小跑著到了coco的麵前說。

    “師意去哪兒了?今天早上來我怎麽沒見師意?”coco一邊向辦公室走一邊巡視著四周,“你怎麽了,july?我看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昨天晚上失眠了嗎?”coco無意間看了一眼july,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

    “是這樣coco姐,我剛才暈血了!”july可憐兮兮的說。

    “哦,暈血?你一大小夥子竟然暈血,唉!”coco看了一眼july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不想知道我怎麽暈血的嗎?coco姐!”july小跑跟在coco的身側。

    “怎麽?你誤闖女廁所了嗎?”coco半開玩笑的說。

    “coco姐,你真拿我開涮,你知道嗎?我暈的可是師意的血!你是沒看到師意那一雙手被玻璃碴子紮的喲……”july一邊繪聲繪色的給coco描述。

    coco聽到july說師意竟然出事了,大驚失色,“你怎麽不早說師意受傷了?”coco一邊責備著july一邊著急的走出公司,向醫院走去。

    費良言和師意來到了醫院,費良言飛奔下車,帶著師意來到了急診室。

    “大夫,大夫,快來看看我朋友

    的手臂!”費良言著急的把一個醫生拉到師意的麵前。

    那醫生扶了扶眼睛看了看師意的胳膊,然後著急的說:“胳膊裏殘留的有玻璃碎片,趕緊來診斷室,清理玻璃碎片,處理傷口!”

    費良言和師意一起來到了診斷室,醫生和護士忙碌起來。護士用鑷子把傷口裏的玻璃碎片一個一個夾出來,痛的師意冒了一身的冷汗。費良言在旁邊看著師意痛苦忍耐的表情,開始自責起來。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去風向標,師意就不會送咖啡,不送咖啡就不會摔倒,不摔倒就不會傷到胳膊。費良言內疚起來,自己怎麽像一個掃把星一樣。

    醫生和護士足足的在師意的胳膊上清理了半個小時才把玻璃碎片清理幹淨,師意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浸濕了,汗珠順著額頭向下流。費良言也感覺這半個小時像過了半個世紀一樣,那種煎熬比自己受傷還要痛苦。

    師意的胳膊被包紮起來,兩條胳膊被紗布纏的像兩個大粽子一樣。費良言陪在師意在病床上休息,突然聽到護士來病房喊了一句:“大夫,大夫,vip病房的孫長江血壓和心跳出現異常,緊急唿救!”

    正在病房裏查房的大夫一聽趕緊把病例收起來,小跑著離開病房。費良言和師意都看著醫護人員小跑著離開病房,費良言還遺憾的說:“這醫院裏啊,唉,每天都有人去世!”

    師意心裏咯噔一聲,孫長江?孫爺爺不就叫孫長江嗎?不,不,一定不是孫爺爺,一定是和孫爺爺重名的孫長江?

    費良言看到了師意表情的變化,就關切的問:“怎麽了師意?是不是胳膊疼的厲害?”

    師意心事重重的看了一眼費良言說:“孫爺爺的名字就是孫長江!”

    “什麽?不是吧!孫爺爺?!”費良言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來就知道孫爺爺,卻不知道孫爺爺的名字叫做孫長江。

    師意越想心裏越是感覺不安,師意起身就向vip病床走去,費良言跟在師意後邊不住的提醒:“師意,你慢點,你胳膊上還有傷!”

    在開水房打開水的南方一出門就看到了慌慌張張的師意,師意的兩條胳膊包的像一個粽子一樣,後邊跟著一路小跑的費良言。

    南方看著師意去的方向好像是老爺子病房,心想,不好,師董還在病房裏。於是南方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師道然的手機號。

    “嘟嘟---嘟嘟---”可是師道然的手機遲遲沒人接聽。這可把南方急壞了,這可怎麽辦

    ?如果被師意撞見師董在老爺子的病房裏,所有的秘密不都暴露了?師董這麽多年的心血不就白費了?不行,自己堅決不能讓師意見到師董。

    可是眼看師意就要走到老爺子的病房了,於是南方放下手裏的暖瓶,百米衝刺一般的跑到病房門口,擋住了師意的路,大聲的說:“師意,師意!你怎麽在這兒?你的胳膊怎麽了?”

    顯然師意看到南方很意外,說:“南叔叔,你怎麽在這兒?你生病了嗎?”

    南方尷尬的看了看師意,說:“是啊,最近南叔叔總是感覺自己這裏疼,哦,不是,是這裏疼,我就來看看醫生!”

    “哦,檢查結果出來了嗎?沒事吧!”師意關切的問道。

    “哦,沒事,沒事,大夫說我是勞累過度造成的,多休息就好了!對了,你的胳膊怎麽迴事兒啊?”南方看著師意的胳膊關切的說。

    “南助理?!你認識師意啊?”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費良言驚奇的問道。

    壞了,壞了,我隻顧著阻擋師意進病房了,怎麽忘了後邊還跟著費良言這個家夥?費良言對於自己可是很熟悉啊。怎麽辦?怎麽辦?我該如何說才能讓這個聰明的費良言不起疑心?

    孫長江的血壓突然升高,心跳加速,把守在一旁的師道然嚇得不輕,趕緊就按了緊急求救按鈕。醫生們很快的跑到了病房,師道然就那樣木然的站在一旁看著醫生們對孫長江實施各項急救措施。

    師道然緊張極了,萬一老爺子有什麽三長兩短,自己怎麽向師意交代?心情極度緊張的師道然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的手機響。

    “病人家屬,請你離開病房,我們要對病實施急救!”護士走過來對師道然說。

    師道然隻好退到了門口,不想卻在門口聽到了南方大聲的喊了一句師意,師道然心想,師意這個時候怎麽會在這裏?

    “病人家屬,請你馬上離開病房!”護士有一次催促了師道然。

    但是師道然依舊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如果出去萬一師意認出了自己,不就全露餡兒了?

    師道然就站在門口,一動不動,護士無奈的隻好說:“那好吧,請你保持安靜,不要打擾大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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