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三天,費良言真是過的度日如年。劉靈珊時時刻刻的看著自己,費良言多想迴一趟四合院,看一看師意的傷口怎麽了。但是劉靈珊每次看到自己想離開,就會像一個跟屁蟲一樣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邊,左一個良言哥哥,右一個良言哥哥,整的費良言真是哭笑不得。

    楊林蕭給費良言的三天時間眼看就要過去了,費良言還是沒有理出來一個頭緒。費良言一直不去看師意,除了因為劉靈珊纏著自己以外,更重要的還是自己真的迴去了,見到師意不知道說什麽。

    這天劉靈珊又一早的就來到了費良言家裏,要和費良言一起去上班。

    孫慧嫻笑著說:“靈兒啊,幹脆你就住在阿姨家裏算了,反正你早晚都是費家的人。也省的現在每天這麽辛苦的來迴跑著,麻煩!”

    劉靈珊紅著臉低下了頭不說話,心裏在暗自竊喜。

    費良言看到這兩個人竟然又聊起大天來,就不耐煩的說:“還走不走了啊,不走我可是要走了!”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不會說話,人家靈兒這麽辛苦的跑來接你上班,你看你的態度!”孫慧嫻批評起來費良言。

    “阿姨,我走了啊!”劉靈珊趕緊低著頭趕上費良言的腳步。

    “臭小子,你可不準欺負靈兒啊,否則我可饒不了你!”孫慧嫻臨走還警告費良言。

    費良言無奈的搖了搖頭,和劉靈珊一起出了門。

    坐上車的費良言習慣性的一摸口袋,手機竟然忘帶了,一定是落在家裏的餐桌上了。於是就下車迴家,準備拿迴自己的手機。

    剛剛進門就聽到母親在給誰打電話,費良言也沒有在意就直接走向餐桌。孫慧嫻打電話太認真了,以至於沒有聽到費良言腳步聲。

    “錢大夫啊,你可一定要幫幫忙,到時候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就說我是癌症晚期。你說的對,你是醫生,有職業道德,但是我這不是有需要嗎,你就幫我開一個**明證明我得了癌症晚期就好了……”

    拿到手機正要離開家的費良言無意間聽到了母親打電話,心裏咯噔一聲。母親沒有得絕症,原來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騙局。騙自己放棄釀酒坊,騙自己乖乖的去公司上班,騙自己乖乖的接受劉靈珊。費良言生氣極了,想立馬走到母親麵前,質問她,為什麽這麽騙自己。但是費良言忍住了,費良言沒有去揭穿母親,隻是悄無生息的離開了。

    走出家門的費良言,看到了正在車裏等

    自己的劉靈珊。突然就感覺到一陣惡心,自己生平最討厭別人騙自己,更何況是拿著自己的感情做文章,欺騙自己。

    費良言冷冷的開車門坐進車裏,看著副駕駛的劉靈珊。

    “良言哥哥,快走啊,馬上就要遲到了!”劉靈珊提醒道。

    費良言沒有接話,隻是扭頭直勾勾的看著劉靈珊,生氣的說:“說,你們為什麽要騙我!?”

    “騙你?我,我,怎麽會騙你啊?”劉靈珊一聽費良言的話,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難道自己的事情敗露了嗎?心虛了一下,再也不敢直視費良言的眼睛。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費良言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張嫂醒了嗎?

    “說,為什麽要騙我?”費良言根本不相信劉靈珊的辯解,又重複了一遍。

    “我,我,是,我……”劉靈珊心想,***,反正他也知道了,自己索性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從怎麽設法接近他,怎麽設計加害師意,怎麽開車撞的張嫂,都告訴他,看他能拿自己怎麽樣?

    “說,你為什麽要和我媽一塊兒騙我說我媽的了絕症?!僅僅是為了讓我去公司上班嗎,還是還有別的陰謀?”看著劉靈珊吞吞吐吐的表情,費良言就猜的**不離十,母親的病就是假的。

    “哦?”正準備把事情和盤托出的劉靈珊一下子驚住了,什麽?孫慧嫻裝病?自己怎麽不知道,我說這次費良言怎麽乖乖的去公司上班,原來是孫慧嫻的主意啊。

    “良言哥哥,我不知道啊,阿姨生病了嗎?”這次劉靈珊確實沒有說謊,她確實不知道孫慧嫻裝病的事情。但是費良言到這時候了哪會相信劉靈珊。

    “你,下去!你們好好對一下口供去吧!”費良言生氣的對劉靈珊說。

    劉靈珊心裏暗暗的慶幸,辛苦自己沒有把事情都說出來,否則到時候收場都沒辦法收場。但是劉靈珊依舊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委屈的想要解釋。可是費良言已經下車,來到副駕駛把車門打開,劉靈珊無奈隻好下了車。

    費良言開著車絕塵而去,留下了劉靈珊一個人呆在原地。

    此時此刻的費良言隻想立馬跑到師意的麵前,大聲說出那三個字。費良言想到這裏,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

    費良言驅車來到四合院的時候,楊林蕭正在給師意包紮。看到費良言進來,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繼續著手裏的工作。

    路瞳站在一旁,看到費良言風風火火的走進

    來,心裏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費良言走到師意麵前,喘著大氣等待楊林蕭把師意的手包紮完畢。然後迫不及待的站在師意的麵前,深情地望著師意。把手裏的東西交給師意,也不說話,雙眼放光似的看著師意。

    費良言不是不說話,實在是什麽也說不出口。隻是希望師意可以理解自己,明白自己的心意。

    師意疑惑的接過費良言遞給自己的小盒子,楊林蕭貼心的接過師意小盒子打開,把裏邊的東西交給師意。師意看了一眼楊林蕭,看到楊林蕭遞過來的是一張紙條。

    師意一看到紙條上的內容,臉色瞬間變了。冷冷的看著費良言說:“不用你專門跑過來提醒我!”然後把紙條交還給費良言,迴過頭對楊林蕭說:“楊大哥,幫我收拾一下行李,我們走!”

    費良言驚住了,這怎麽不是自己預想的場景啊。費良言趕緊就堵住正要轉身迴房間的師意說:“師意,我,這,……”費良言實在說不出來,臉急的通紅。

    “怎麽?催債不成,你還想打人不成?”師意看著臉憋得通紅的費良言說道。

    費良言本就不是那種很善於表達感情的人,雖然在酒吧做調酒師那麽久,練就了一副好口條,但是放在正事兒上還是說不出來。

    師意看著依依不饒的費良言,心裏就來了氣了,今天我真要好好給費良言說道說道。師意對著費良言說:“費良言,我知道我欠你二十萬,但是你也不用輪番換著人來催我吧。我是窮,但是我也不是那種欠債不還的人。你不就是想趕我走,我現在就走!”

    費良言奇怪了,自己什麽時候要趕師意走了,就一把拉過師意說:“你說,我什麽時候要趕你走了?今天你必須把話給我說清楚!”

    師意冷冷的看了一眼費良言說:“你是沒有親自趕我走,但是你不是派你的未婚妻劉靈珊來幫你趕我走了嗎?還拿著欠條催我還債,我有說不還你錢了嗎?未婚妻催完我,你今天又來催我。我說你們兩口有意思嗎?你們家那麽有錢,就非的等我這二十萬辦婚禮嗎?”師意說完倔強的看著費良言。

    楊林蕭拍了一下費良言的肩膀說:“大少爺,是有這麽一迴事兒,我可以作證!”

    說完就和師意一起走進房間收拾東西,留下了一頭霧水的費良言。欠條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什麽時候交給靈兒了?還有,自己什麽時候要和靈兒結婚了?

    費良言呆著了那裏,這根本就不是自己

    想象中個樣子啊。

    費良言就站在那裏看著師意在楊林蕭的攙扶下提著行李一步步的從自己的麵前走過,一點點的走遠。費良言多麽想告訴師意,我從來沒人怪過你,從來沒有想要跟靈兒結婚,師意,我愛你。

    那三個字在費良言的嘴裏打轉,但是始終沒有說出口。費良言就那麽看著師意和楊林蕭一起走出了四合院,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你愛師意嗎?”費良言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費良言抬頭一看,是路瞳。

    “你怎麽沒有跟師意一起走?你迴來做什麽?”費良言冷冷的迴答。

    “如果你真的愛師意,我可以幫你把師意追迴來!”路瞳看著費良言違心的說。

    “不用了,是我自己沒有用,連自己喜歡的女人也保護不了!”費良言垂頭喪氣的說。

    “如果你真的愛師意,你就應該振作起來,做出個樣子給師意看!”路瞳心裏在默默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今天晚上八點,我會把師意約到藍法爾餐廳,到時候就看你的表現了!”說完路瞳便扭頭離開了四合院。

    費良言一遍一遍的迴想著師意說的話,這中間一定是母親孫慧嫻和靈兒在搗鬼。費良言暗自發誓,自己一定要迴去把事情查一個水落石出,給師意一個交代。

    費良言趕緊驅車離開了四合院,向家裏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給師意一個交代,而且要勇敢的向師意說出那三個字。

    路瞳走出四合院,並沒有和師意一起走,而是轉身去了會所。自己已經好幾天沒有去上班了,媽媽桑也已經打電話催了自己好幾次了,甚至已經派人捎信兒給自己,如果今天自己再不去上班,自己就永遠也別去了。

    路瞳一邊走,一邊盤算著今天晚上的計劃,路瞳笑了,今夜一定會有一場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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