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屢次三番忍不住想要主動和女人發生關係呢?而且每次都在黎家?不對,我根本不可能那麽沒有自控力,那麽不要臉!為什麽之前在咖啡會所的時候,我沒有這麽衝動!對!我肯定是被人下藥了!”


    正是因為剛才他的腦子裏閃過這些話,所以洪少遊才堅定地認為,這就是剛才自己產生那種強烈的原始衝動的真正原因。


    作為一個一向以坐懷不亂柳下惠自居的耿直青年,他是死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


    也正是因此,他才停止了胡思亂想,倒退著向後,慢慢退出了秦紅殤的房間,並輕輕帶上了門。


    “洪少遊,你是最棒的!在如此巨大的美色誘惑麵前,你再一次保住了你的節操和貞操,我為你驕傲,為你自豪,我簡直都要忍不住高歌一曲《男兒當自強了》!”


    帶著這樣強烈的自豪感,洪少遊走迴了自己的房間。


    而此刻,躺在床上甜美睡著的秦紅殤,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有些氣憤地狠狠揪著被單的一角,鼻子裏冷哼一聲。


    此刻,在江東市北郊的一處三層小洋房門外。


    根據之前道上關係人的指引,陶大業敲響了門。


    一個叼著香煙的女人將門開了一條縫:“找誰?”


    “我來找金老大,我之前是和喬覆水喬四爺一起混的,我叫陶大業,之前和他聯係過。”陶大業低著頭說。


    那個穿著紅色睡衣的女人瞥了他一眼,轉頭問了一下裏麵,就打開門放他進來了。


    一進門,一股強烈的血腥味就猛地傳了過來。


    幾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正低頭用抹布擦拭著一樓的地麵。


    依稀可見水泥地麵還殘留著鮮紅的血跡,斑駁的白牆上也有不少地方濺上了血跡。


    幾個粗壯的北方漢子拖著幾個沉重的紅白條紋編織袋,向門外走。


    在和陶大業擦身而過時,不經意地對他冷冷看了幾眼。


    他們拖得很吃力,其中一個人走著走著,不小心在地上絆了一跤。


    他拖著的編織袋也翻倒在地,一隻手竟從沒拉緊的拉鏈口內冒了出來。


    那家夥趕緊起身,將那隻手塞迴到編織袋內,繼續拖著袋子走向大門。


    陶大業感覺自己來得很不是時候,這裏顯然才發生過一場驚心動魄的血腥事件。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先離開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男人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大約四十歲左右,胡子拉渣,麵相兇惡。


    “老大,這些要怎麽處理?”其中一個拖著袋子的家夥轉頭問。


    “老規矩,拿出去喂狗!”那個中年男人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一邊若無其事地迴答。


    “你原來的老板,是那個喬覆水吧?”那中年男人對著陶大業問。


    陶大業連連點頭,弓著腰對著那中年男人伸出了手:“是金老大吧,我就是陶大業,之前是跟著喬四爺的。現在,我替溫少做事。”


    “哦,溫世鈞啊?”那中年男人沒有和他握手,而是掏出了自己的電話:“他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陶大業猶豫了一下,但是看到那中年男人剃刀般鋒利的目光時,禁不住心頭一寒,趕忙將溫世鈞的號碼報了出來。


    電話接通,那中年男人一臉平靜地對著電話說:“溫少吧?我是金東勁,我想你應該知道。”


    溫世鈞那邊一愣,似乎是沒想到這個金東勁會直接打電話過來,過了好幾秒後,才迴了一句:”嗯,我是溫世鈞。”


    “我現在正和你的手下陶大業在一起,有空的話,咱們出來見個麵吧?”金東勁很直接地說。


    溫世鈞那邊又愣了一下,過了一會才問:“那個,陶大業在你旁邊吧?”


    金東勁將手機遞給了陶大業。


    陶大業剛把手機放到耳邊,說了一聲喂,就聽到溫世鈞壓低著嗓門低吼道:“陶大業,你這是搞什麽鬼?讓你辦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還沒等陶大業迴答,金東勁就不耐煩地一把搶迴了手機:“溫少,不要這麽婆婆媽媽了。有什麽事,還是咱們親自出來見一麵吧。”


    溫世鈞那邊再度陷入了沉默。


    金東勁疑惑地拿著手機又喂了幾聲,便轉頭對陶大業問:“你們老板是個聾子?怎麽老半天不說話?”


    “好吧!十五分鍾後,在銀屏大酒店一樓見。”說完,溫世鈞就掛斷了電話。


    “富二代都是這種暴脾氣?”金東勁自嘲地笑了。


    陶大業大著膽子說:“金老大,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上次在盛大店打了你手下的人是……”


    “我的手下?”金東勁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便說:“你是說小光頭對吧?剛才你不是才和他見過麽?”


    “什麽?”陶大業被他說得一愣,忽然想起來剛才從編織袋裏掉出來的那隻手,頓時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別害怕!走走走,到了酒店再說。”說著,金東勁就從旁邊找了件衣服換上,順手給自己的臉上戴上個墨鏡。


    幾個人一起出門,坐上門口停著的一輛瑞虎,開到了銀屏大酒店。


    一進大廳,就看見溫世鈞坐在沙發上,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金東勁旁若無人地坐在了溫世鈞的對邊,他帶來的幾個人也都找了一處坐下。


    金東勁摘了墨鏡,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就是溫少吧?長得還真帥。”


    溫世鈞瞪了麵前的陶大業一眼,努力壓製著怒意道:“謝謝誇獎,其實也就是件小事……”


    “要是小事的話,就不用找我這種人了吧?”金東勁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抽出根煙放在嘴邊。


    溫世鈞意識到這個金東勁很不好對付,眉頭立刻擰了起來。


    “溫少,你別介意啊,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有事說事。”金東勁輕輕吐了個煙圈:“我聽說了,你最近好像和一個叫洪少遊的人,有點麻煩,想讓我幫你,對吧?”


    “沒錯。”溫世鈞點了點頭:“隻要你幫我搞定他,錢不是問題。”


    “溫少,你想得太簡單了吧?”金東勁用小拇指挖了下耳朵,輕輕彈了彈:“這個洪少遊恐怕不是那麽好對付吧?要不然,喬覆水也不會那麽快完蛋了,對吧?”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溫世鈞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溫少,生什麽氣啊?哈哈。”金東勁滿不在乎地轉頭看了看陶大業:“富二代都這麽大脾氣?”


    他突然收起了笑容,一臉認真地盯著溫世鈞:“我可以想辦法,幫你找幾個人來試試,看能不能不聲不響地把這個洪少遊給幹掉。不過,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既然找了人,錢這方麵,你一分都不能少。”


    “你要是幹不掉他,我憑什麽給錢?”溫世鈞怒道。


    “我的人和別的人不一樣,別的人要是殺不了目標的話,還有可能活著迴來。我的人,就算是幹不掉目標,也絕對不會活著迴來。這個答案你滿意麽?”


    “好吧,錢我出!”溫世鈞終於點頭答應。


    “溫少就是爽快,那我們以後,就算是合作關係了,是吧?”


    “你這是什麽意思?”溫世鈞敏銳地意識到他的話裏有話。


    “沒什麽意思,溫少做了這麽大的產業,我知道在明麵上有不少人幫你的忙。但是有些地方,還需要像我這樣的人幫你處理問題。你放心,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隻要你把之前喬覆水的地盤和生意,都轉交給我就行了。”


    “金東勁,你的胃口不小啊!”溫世鈞陰鷙地迴答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溫少,我知道你不會的,你是個聰明人,要不然生意怎麽會做得這麽大?你是瓷器,我和我這些弟兄都是些磚頭罷了。不過呢,磚頭在保命的時候,也是很有用的,你說呢?”


    溫世鈞沉默了一陣。


    他非常不喜歡今天這種完全處於下風的對話,這讓他完全沒有自己之前那種掌控全局的感覺。


    但是,就像這個金東勁現在說的那樣。


    大敵當前,他現在也唯有選擇同這個金東勁合作。


    因此,他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不過,也有不少人在盯著喬覆水那一塊。我可沒辦法完全保證,能讓你順順利利地接手他的生意。”


    “隻要溫少有這個意思就行了,其他的事,我知道該怎麽做。”說著,金東勁就站了起來。


    金東勁對著溫世鈞伸出了手:“好了,既然事情談妥了,咱們不握個手麽?溫少?是不是不給麵子?”


    溫世鈞隻得無奈地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


    金東勁這才帶著滿意的微笑,和自己的幾個手下大搖大擺地出了酒店的大門。


    “溫少,我……”陶大業趕忙上來想要解釋。


    “廢物!”溫世鈞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臉上,轉頭就離開了酒店大廳。


    早上的時候,洪少遊離開了房間,來到一樓餐廳。


    因為昨晚被下藥險些失身的危險,


    所以現在他看這個家裏幾乎所有人的眼光中,都有了一分懷疑。


    呂莎已經弄好了早餐,招唿著讓他上桌。


    考慮到之前這個女人就曾有過下藥的黑曆史,洪少遊還是禮貌地拒絕了。


    走出門,沈龍的a8l已經停在了門口。


    他在門口小心翼翼地擦著車,一米八五的個頭彎腰撅屁股地好像個小癟三,


    洪少遊開始認真考慮,必須得想辦法拉一拉這個發小了。


    所謂一人得誌雞犬升天,雖然沈龍龐大的體型對於升天來說難度太大,


    但是,職位上升一升還是可以的。


    對頭,既然綜合管理部已經更名戰略發展部。


    那麽沈龍從司機的職位脫變成道路戰略規劃師,這也是合情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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