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呂莎和黎安妮都對秦紅殤保持著深深的敵意,無論是說話做事,都有點傷人。


    若說秦紅殤真的動了手腳,那今晚的飯菜他和呂莎也吃了,不也沒有事麽?


    為什麽一遇到不好的事情,就非得把她給牽扯進來?


    再怎麽說,現在大家都算是一家人,和和氣氣地不好麽?


    他的表情立刻就被黎安妮看在了眼裏。


    “怎麽,少遊?你不會真給那個女人迷住了吧?”她的表情立刻就嚴峻起來。


    “怎麽可能?安妮,我洪少遊是那種沒有原則,沒有底限的人麽?”洪少遊立刻爭辯道。


    但是黎安妮早已經對他那一套免疫了,盯著他的眼睛,單刀直入地問:“那你的原則是什麽?底限又是什麽?”


    洪少遊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黎安妮會這麽問。


    說實話,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原則和底限到底是什麽?


    歸根結底,他壓根就是一個沒有原則和底限的人。


    可是,自認為是新一代好男人的代表,洪少遊還是厚著臉皮,無恥地反駁道:“安妮,你怎麽可以這麽問?你這分明是不按套路出牌,這叫我怎麽迴答?”


    “哦,照你的意思?你迴答不出來全賴我了?”黎安妮忍不住笑了起來,但很快就冷靜地警告道:“我可是要警告你,你別看那個秦紅殤低眉順眼的,她當年可是一個非常不簡單的女人。你可別被她的外表所迷惑住了。”


    洪少遊立刻貼心地抱住了她的胳膊,無比誠懇地表了決心:“安妮,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是永遠站在你這一邊。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心是永遠和你在一起的……”


    卻不料黎安妮馬上不高興地瞪著他:“那你的意思,是你的身體會時不時開個小差,出去鬼混一下,是不是?”


    雖然洪少遊確實也有過這種卑鄙無恥的想法。


    但是在黎安妮麵前,他還是堅定地保持著一個黨員的忠貞信仰和高尚的道德情操,毅然地搖了搖頭。


    “安妮,我怎麽可能是你說的那種人?那種人真是,讓我想想都要吐了,這世上怎麽還有這種渣男,簡直就是人性的恥辱,男人中的敗類!”洪少遊一本正經地唾棄著。


    黎安妮也不想和他再糾纏這個話題了,她有些疲倦地伸出了手:“好吧,我累了,不想和你再糾纏這件事了,不過你給我記住你今晚的話!咱們現在就開始治療吧?”


    “好!”洪少遊爽快地答應了。


    他轉頭對著身後的呂莎吩咐道:“莎莎姐,我現在要給安妮施針了,麻煩你迴避一下,關好門!”


    “什麽針灸?還要背著人?”呂莎嘴裏嘟噥了一句,還是順從地走了出去,隨手帶上了門。


    “好了,安妮,你可以開始脫衣服了!”洪少遊笑吟吟地望著黎安妮,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什麽?還要脫衣服?你沒搞錯吧?”黎安妮立刻就喊了起來。


    “你不脫衣服,我怎麽落針啊?難道你以為我的銀針是電鑽的鑽頭麽?”洪少遊反問道。


    換成過去,黎安妮肯定不會相信洪少遊說的話。


    但是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總是在正常水平線之下的。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伸手摸向了睡裙領口處的扣子。


    今天晚上她穿的是一件淡粉色的絲質睡裙,就這麽麵對著洪少遊坐在床邊,一雙白嫩的大腿露在裙下,光潔白皙的肌膚吹彈得破。


    尤其是此刻她這副低眉蹙眼的難受樣子,仿佛就是傳說中的西施捧心一樣,更顯出她的嬌弱和美麗。


    隨著她解開了睡裙領口的扣子,胸前那兩隻雪白的半球立刻露了出來。


    洪少遊很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吞口水的聲音。


    看著黎安妮解開扣子的羞澀樣子,洪少遊隻覺得體內的邪火燒得異常旺盛,恨不得馬上就和她發生點什麽。


    然而,他的心裏卻始終有一個聲音在喊著:你不能亂來!她還在生理期!你是人,不是牲口!


    但是,理性與感性之間,往往隻有一線之隔。


    “好了,別脫了!”洪少遊趕忙製止了她,若是再讓她繼續下去,恐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


    “怎麽,你不是說要先脫衣服才能下針麽?”黎安妮好奇地問。


    “呃,是這樣的,我看你現在全身上下都有點緊繃,要是現在就施針肯定效果不太好。這樣吧,我先幫你按摩放鬆一下吧!”洪少遊趕忙找了一個借口。


    “按摩?”黎安妮不禁想起之前洪少遊自稱是大保健小王子的畫麵,嘴角邊立刻就浮現出了一抹笑意:“好!上次就聽你自吹自擂,說你手工精致、價格公道、童叟無欺,今天就讓我見識一下吧。”


    說著,她就一轉身,輕輕地趴在了床上。


    “這幾天我也確實是很累了,尤其是腰椎這裏,你可得小心一點……”


    洪少遊連連點頭,也趕緊跳上了床。


    坐在黎安妮的身邊,雙手放在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上,開始輕輕按摩起來。


    他對於人體上的各處穴位早就了如指掌,手法也確實相當老練,力度適中,很注意局部部位的按壓和推擠。


    感受到他靈活有力的手指傳來的力道,黎安妮還真是被按得很舒服,索性閉了眼,愜意地說:“少遊,沒想到,你還真是有這兩下子。”


    洪少遊繼續著按摩的動作,笑嘻嘻地說:“安妮,你太過獎了,我大保健小王子的綽號可不是浪得虛名!”


    “對了,那個加藤鷹是誰?我之前就想問了,但是一直沒來得及。他也是你們那邊的技師?聽名字像是島國來的。看起來這一行挺有前途的,就連外國人都來幹?”黎安妮一臉舒暢地問。


    洪少遊尷尬地“嗯”了一聲。


    “哦,那他的活兒好還是你的活兒好?”


    洪少遊的臉上更尷尬了,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我想應該是他的活兒更好一些。畢竟,他的經驗比我豐富多了。”


    “是麽?那下次讓他來給我按一下,也好讓我有個比較。”


    “千萬不要!”洪少遊立刻叫了起來。


    他可不想平白無故腦袋上就多了一頂綠帽子,尤其是被那個島國猥瑣大叔。


    “為什麽?是不是你怕自己的技術沒他好?”黎安妮猶自不明就裏地笑著問。


    “不,不是,他已經退休了,不幹這一行了!”洪少遊趕忙解釋著,腦門上滿是汗水。


    “那就太可惜了。”黎安妮也沒有多想,還是閉著眼睛享受著。


    她的睡裙非常柔滑輕薄,按壓在上麵,手指間傳來美妙柔軟的觸感,讓洪少遊越來越無法自控了。


    “不行了,你先在這裏坐一下,我去上個洗手間,然後再幫你施針!”


    說完,他就像做賊似地跳下了床,飛快地跑向了洗手間。


    趴在床上的黎安妮,看著他這副猴急的樣子,也不禁喃喃自語道:“這家夥是怎麽了?”


    望著鏡子裏那個滿臉通紅的自己,洪少遊立刻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水龍頭,低下頭,讓冰冷的自來水衝過自己的腦袋。


    過了好一陣,他才算冷靜下來。


    “我這到底是怎麽了?”他簡直無法相信剛才自己那副幾乎失控的樣子。


    然而,外麵的黎安妮卻大聲催促起來,洪少遊用毛巾狠狠擦了一把臉,推開門走了出去。


    而在另一個房間,當看到手裏那個ipad顯示出的畫麵裏,已經恢複正常的洪少遊正在專心致誌地給黎安妮針灸著,ipad的主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喃喃自語道:“看起來,下次的份量要多加一點了。”


    第二天早晨,就在黎安妮還沉浸在夢鄉中的時候,另一個房間裏的洪少遊已經起了床,認真地穿好衣服走下了樓。


    正在一樓餐廳裏端早飯的秦紅殤,笑容可掬地和他打起了招唿:“你已經起來了?來吃早飯吧。”


    洪少遊禮貌地搖了搖頭:“不了,我得趕緊出去,外麵有車在等著我,對了?黎叔呢?”


    “他還沒起來呢。年紀大了就是這樣,睡得晚,起來得遲。”秦紅殤笑著說。


    洪少遊想到了昨晚的事,不好意思地問:“哦,昨晚莎莎姐沒有找你……”


    “她已經拿了昨晚的飯菜,說是今天要去化驗。”秦紅殤的表情有些黯然,她自嘲地說:“看起來,我已經擺脫不掉這個惡毒繼母的形象了。”


    見她一臉黯然神傷的委屈樣子,洪少遊不免心生憐意,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好人都會容易被人誤解。隻要你問心無愧,又何必介意呢?”


    “嗯,你說得沒錯!”秦紅殤連連點頭。


    洪少遊沒有再和她多說話,而是匆匆走到了門口。


    一輛黑色的奧迪a8l停在了門口,站在車旁的沈龍一看到洪少遊容光煥發地走了出來,眼睛立刻亮了:“老大,你可以啊!都已經見家長了對吧?還有你這身新西服,穿起來可真夠帥的!咦,黎總呢?怎麽沒和你一起出來?”


    “她今天身體不舒服,不用管他,你直接送我去公司就行了。”說完,洪少遊便上了車。


    相比q7而言,a8l這個帶有多媒體控製台的寬敞後排,更人有一種坐進了飛機商務艙的感覺。


    看著麵前座位後靠枕上的液晶電視,洪少遊瞬間就有了一種總裁般的尊貴感覺。


    沒錯,從今天起,自己就要作為錦城集團的一把手來主持業務了。


    隻是現在的洪少遊,還沒意識到一場巨大的風波已經在向他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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