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洪少遊準備打開門溜之大吉的時候,突然感到身後有人向他猛地撲了過來,一隻手閃電般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電光火石之間,洪少遊本能地抓住了那隻手,漂亮地使出個過肩摔,順勢一下子騎在那人的身上,舉著拳頭就要打下。


    然而就在他眼光注視到這個“敵人”的臉上時,才發現偷襲的這位竟然就是黃巧璿!


    洪少遊趕緊收了拳頭,無比關切地問:“哎呀,小黃你怎麽能夠這樣呢?早就告訴你不要突然在背後拍我的肩膀了,我這裏根本反應不過來啊,怎麽樣?你沒摔傷吧?”


    黃巧璿卻躺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本來自己衝出來,是要找這個色情狂好好理論一下,沒想到這個家夥居然二話不說就先動手了。


    剛才她這一下摔得著實不輕,不過幸虧門口的地板上鋪了地毯,但是她的右腳卻在剛才的那一下裏扭傷了,痛得她就連罵人的心思都沒有了。


    看著身上的黃巧璿蛾眉緊蹙,連聲叫痛,洪少遊也很快就發現了她右腳的異常。


    “哦哦哦,原來你是受傷了,這很簡單,讓我這個共和國的老軍醫給你順便看看吧!”


    說著,他就起身,抓住了黃巧璿的右腳,除去鞋襪,仔細地觀察了起來。


    “你,你幹什麽?”黃巧璿又羞又怒,打死都不會想到,自己的腳會這麽被人拿在眼前細細欣賞。


    “小黃啊,你就不能配合一點?腳部受傷可小可大,如果不及時對症治療的話,可能明天你就走不動道了。”洪少遊一本正經地抓著她的小腳掌,嚴肅地訓斥道。


    多年前從部隊老軍醫那裏學到的精湛醫術,今天終於派上了用場,洪少遊頓時有了一種拯救蒼生的自豪感和成就感,但唯獨沒有對剛才失手誤傷黃巧璿的愧疚感。


    黃巧璿的小腳就放在他眼前,白皙粉嫩、光潔滑膩,真不愧是美女中的美女,就算是一雙腳都美得如此無可挑剔。


    光滑細膩的腳背,玲瓏嬌小,五根有如嬰兒般嬌嫩的蔥蔥玉趾整齊排列,若隱若現的腳踝,將這隻美腳的線條,勾勒成了一副最美麗的畫卷。


    即便是如同洪少遊這樣坐懷不亂、心如鐵石的正人君子,也不禁有了想摸一把的衝動。


    然而,看到了黃巧璿那副痛苦難當的樣子,洪少遊的這份小心思,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他認真地抓著她的腳踝,手指在她的傷處用力推按著。


    黃巧璿感到腳部一陣劇痛,忍不住張口罵道:“洪少遊,你這個色情狂、大流氓、臭混蛋!總有一天,我要將你千刀萬剮!扔進河裏去喂王八!哎呦,好啦,好啦,饒……饒了我吧!快住手!”


    洪少遊不理會她的大聲怒罵,而是繼續認認真真地替她推按傷處,冷不防地上的黃巧璿一下子立起身來,狠狠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這一下洪少遊可真是痛徹心扉,但他卻咬著牙,繼續按著,直到她腳踝上的腫脹處漸漸消退,才鬆開手。


    “小黃,你好點了麽?”他柔聲問道。


    “好?好你媽了個頭啊!”黃巧璿也不顧自己的淑女身份,破口大罵了起來。


    但是說來也怪,她活動了一下右腳,除了還有些許的腫脹感覺,之前的那種強烈痛感竟然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洪少遊見她轉動腳掌,知道她已經無大礙了,便鬆口氣站了起來,告誡道:“你晚上洗完澡臨睡前,再用紅花油塗一下,到了明天早上就會好了。”


    “你還真的學過醫?”黃巧璿雖然有些懷疑,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


    洪少遊忍不住又自吹自擂起來:“那還用說?哥可是咱部隊裏的迴春聖手,牛逼不是吹的,火車不是推的,怎麽樣?你現在感覺好多了吧?”


    “哼,也就那樣吧!”黃巧璿故意擺出了一副兇巴巴的樣子,對洪少遊命令道:“還不快給我把襪子穿上!”


    什麽?把我當你的貼身使喚丫頭了?


    洪少遊本要發作,但一想她的受傷畢竟是因自己而起,也就隻能壓著火,拿起絲襪,一手握著她的右腳,穿了起來。


    方才他一心治傷,心無雜念,此刻一碰到她柔軟溫膩的足踝,不由得一陣心蕩神搖,再看黃巧璿的臉上,也是羞紅滿麵,這下子心裏竟然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忍不住伸手在她光滑的腳麵上,輕輕撫摸了幾下。


    好在黃巧璿也沒過多計較,等他穿完鞋襪之後,這才扶著他慢慢站了起來。


    “你胳膊上沒事吧?”黃巧璿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小事情了,你沒事就好!也不看看哥是誰啊?天下無敵的共和國戰士,哈哈哈哈!”洪少遊哈哈大笑著。


    “你明天上班的時候,要注意一點,我聽說馬主任今天吃了大虧,肯定要想辦法整你!說不定還想把你給你攆滾蛋!雖然黎總說了,一定要提拔你,但是畢竟還有一個程序上的時間,你可千萬不要給他抓到把柄,知道麽?”黃巧璿關切地提醒道。


    洪少遊倒是完全沒把那個馬主任給放在眼裏,不過他還是對黃巧璿此次的關心,報以微微一笑。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竟然發現之前的那個房東大媽就站在門邊上,一臉的神色慌張,像是考試作弊被抓到的學生一樣,有些手足無措。


    洪少遊一下子心裏雪亮,敢情這個好事的大媽並不死心,跑到門口來偷聽了。


    “呦嗬,我還當是誰呢?原來是您啊 ?怎麽樣?在門口聽得帶勁不?嗬嗬,是不是咱大爺已經上歲數了,在某些方麵已經力不從心了?哈哈,大媽啊,您以後不妨也學學上網,那上麵就有不少聲色並茂的好片,也不用勞煩你這麽挖空心思扒門縫了。”


    要說嘴狠,誰能比得過鄰居大媽?


    但是,那也得分誰,遇到了洪少遊這樣牙尖嘴利、巧舌如簧的家夥,即便是一向以彪悍著稱的房東大媽,此刻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她沒好氣地擺了擺手,罵罵咧咧地灰溜溜跑開了,身後隻留下洪少遊那一長串嘲諷意味十足的笑聲。


    早上六點鍾,錦城集團售樓處的保安辦公室內,一臉陰鬱的馬主任正獨自一人坐在桌前抽著悶煙。


    昨天自己這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江湖,居然在洪少遊這條小陰溝裏翻了船,簡直是見了鬼了。


    伸伸手摸了下被喬四那些手下揍過的臉,到現在還是腫脹疼痛、苦不堪言。


    但更要命的是,公司一把手被人找上門來當麵威逼恐嚇,這種萬分緊要的時刻,自己這個保安部主任竟然不在現場。


    末了還被洪少遊檢舉揭發出了他酗酒曠工的罪行,而且是當著黎總的麵,這可到底咋辦啊?


    雖說黎總迴來以後也沒說啥,但是公司上上下下早就暗流湧動,謠言更是傳得滿天飛。


    其中傳得最邪乎的,就是說黎總打算對保安部動個大手術,讓這次出盡了風頭的洪少遊,來接自己這個保安部主任的班,而自己則隻能退居二線了。


    作為公司的老臣子,馬主任本來也對這些不著調的傳聞嗤之以鼻,但三人成虎、眾口鑠金,他也不禁有些惴惴不安起來。


    最主要的,是昨晚自己剛抱著老婆寬衣解帶、上下其手的時候,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


    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馬主任在公司裏的那個神秘靠山。


    要說馬主任也算不容易,上山下鄉十幾年,大好的光陰都浪費在了祖國西部邊陲的大好河山了,好不容易返城迴家,靠著扒門頭送禮的功夫,才搭上了公司裏這個大靠山。


    別看他在人前風光,但一看到這位神秘靠山的電話,立馬就變身成了《熊出沒》裏那個接到王老板電話的光頭強了,要多慫有多慫。


    靠山很生氣,問題很嚴重,在電話裏沒給馬主任一句好話,把他訓得和個孫子樣。


    害得馬主任隻能忍氣吞聲,像個童養媳一樣陪著好話。


    好歹,靠山的氣順了,才給他爆了點大料。


    “公司高層已經決定了,針對這次事情要好好處置一下相關責任人,你作為直接領導是首當其衝。這也不能怪我沒幫你說話,主要是你那裏有個什麽洪少遊太不開眼了,怎麽能往自己領導的身上抹黑呢?太沒有組織性、紀律性了!”


    “這件事不好弄,要知道,堡壘總是最先從內部被攻破的,怎麽辦,你自己好好想想清楚吧!”


    放下電話,馬主任一聲歎息。


    好歹自己也是幹了十幾年的老臣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還有疲勞是不是?


    怎麽辦?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與其等著黎總找來興師問罪,倒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先把這個小子先給掃地出門,以絕後患。


    想到這裏,馬主任開始迴憶起洪少遊在這裏上班時的“斑斑劣跡”來。


    衣冠不整、遲到早退、上班抽煙,還經常趁早午休時聚眾賭博,這其中哪一條揪出來,都是把他開除迴家的有力罪證。


    “小子,別怪老子不仁義,要怪就隻能怪你太出風頭。沒聽過那句話麽?風頭出得太多,小心到最後連頭都沒了。”馬主任老辣地掐滅了煙,陰險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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