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萬俟千宇離開，轉眼好幾天便已過去，這幾日，鳳戀蝶什麽事也沒做，隻是坐在窗邊發呆而已，麵上什麽表情也沒有，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麽，倒真是急壞了旁邊的秋霜秋楓。隻是兩人見鳳戀蝶除了發呆並無什麽其他的動作，倒也隻是每隔一會便進內室看看就出去了，並不打擾她。
這日。大概是秋菊死後的第五天了，鳳戀蝶終於開口講第一句話，而這第一句話便是，“秋霜，為什麽不告訴我，關於秋菊的事情？你明明知道，我失憶了。”
饒是秋霜，也知道情況不對頭，秋霜驀地跪在地上，清秀的容顏上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天真，而是一片冷凝。
鳳戀蝶看著窗外，似自言又似和旁人說一般，“秋霜，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秋霜抬頭看一眼鳳戀蝶，說道，“十三年了。”
“十三年了麽。我還以為你是昨日新來的新宮女呢。”鳳戀蝶幾不可見的勾勾唇角，突地臉色一冷，說道，“要不然，怎會連我的脾性都不懂？”
秋霜身子一顫，強扯了下唇角，說道，“娘娘，您怎麽了？”
“問得好啊，我怎麽了。嗬嗬、。”鳳戀蝶嗬嗬一笑，眼角卻無半點笑意，“我想了五天，都想不明白，秋霜，你在我身邊這十三年，我究竟是哪裏待你不好了，竟然讓你討厭我討厭的在我身後搞小動作，既然不喜歡我，你早說，我也好早點讓你跟隨其他好主人啊。”
眼淚霎時撲簌簌的落下，秋霜抖著唇說道，“娘娘難道都沒問過奴婢，怎麽可以這麽說呢。您明明知道，在奴婢心裏，您就是天。”
“天麽？”鳳戀蝶淒然笑道，“秋霜，秋菊隻有十六歲，再過三天，再過三天，她就十七了，那麽天真的小女孩，你怎麽忍心連她也陷害呢？”
秋霜勾勾唇角，勉強笑著，說道，“奴婢就知道，以娘娘的聰明，絕對很快就會想到是奴婢做的，可是娘娘，你都沒問緣由，怎就可以定了奴婢的罪呢。”
“你是怨我不夠信任你麽？”
淡淡的語調，卻讓人心驚，秋霜抬頭看著始終不肯望她一眼的鳳戀蝶，說道，“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恨自己沒有直接一刀殺了秋菊。”
“啪！”地一聲響，秋霜白皙的麵上多了一個五指印，鳳戀蝶一怔，眼裏閃過一絲心疼，隨即又被狠厲掩蓋，冷聲說道，“秋霜，你好狠。秋菊還那麽小啊，她一直把你當姐姐看啊，你怎麽就忍心？”
秋霜抬起頭，眼眶紅紅的，淚珠不停滾落下來，唇輕啟，說出來的話，有著數不清的寒意，“如果早些殺了她，娘娘就不會到現在還身中奇毒，就不會到現在還處於這麽尷尬的境地。難道不是麽？秋菊，早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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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抬頭看一眼鳳戀蝶，說道，“十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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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身子一顫，強扯了下唇角，說道，“娘娘，您怎麽了？”
“問得好啊，我怎麽了。嗬嗬、。”鳳戀蝶嗬嗬一笑，眼角卻無半點笑意，“我想了五天，都想不明白，秋霜，你在我身邊這十三年，我究竟是哪裏待你不好了，竟然讓你討厭我討厭的在我身後搞小動作，既然不喜歡我，你早說，我也好早點讓你跟隨其他好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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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麽？”鳳戀蝶淒然笑道，“秋霜，秋菊隻有十六歲，再過三天，再過三天，她就十七了，那麽天真的小女孩，你怎麽忍心連她也陷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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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抬起頭，眼眶紅紅的，淚珠不停滾落下來，唇輕啟，說出來的話，有著數不清的寒意，“如果早些殺了她，娘娘就不會到現在還身中奇毒，就不會到現在還處於這麽尷尬的境地。難道不是麽？秋菊，早該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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