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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槐正在給病人把脈,聽了景煊的話,她一驚:“你說什麽?”


    景煊早上送唐槐來醫院後,就迴去了。


    他要出門來陪唐槐吃午飯時,柳肖肖慌慌張張找到他,告訴他,穀佳佳在觀音山被警察逮捕了。


    因為她殺了人!


    景煊把這些跟唐槐說了,唐槐整個辦公室的人聽聞,都不相信穀佳佳會殺人。


    唐槐對陳娟和王春蘭說:“你們把我排班表換一下,下午沒看的病人,讓他們去找彭醫生。”


    然後,她和景煊匆匆忙忙來到市監獄。


    現在,穀佳佳被當成重犯關了起來。


    重犯就是被單獨關在一間屋子,裏裏外外,都有著特警在看守。


    重犯是不會輕易被探監的,唐槐能夠探監,全是因為景煊這個身份。


    當然,對方也看在犧牲的景華份上,看在景華遺腹子景亦君的份上,頂著上頭的壓力,讓他們探監。


    他們不是傻子,能夠為軍人,生下兒子,還把兒子培養得這麽乖巧的女人,不可能是殺人犯。


    而且穀佳佳是藝人,公眾人物,說得不好聽點,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狗仔隊暗中監視著,她怎麽可能在觀音山殺人?


    他們不相信,可是證據又指向著,穀佳佳就是殺人犯。


    在重犯探監室。


    穀佳佳和景槐夫婦,gerry,亦君見到麵了。


    一見麵,唐槐就急問:“你沒帶蠍子?”


    亦君也擔心穀佳佳,他衝上來:“媽媽!”


    他想要抱她,可是監獄有規定,隻能探監,但探監的人不能跟犯人有肢體接觸,亦君被獄警攔住了。


    他站在那裏,淚眼汪汪地看著穀佳佳:“媽媽……”


    看到他這樣,穀佳佳心痛極了,她眼眶一熱。


    她坐下,他們之間,隔著一條,很長的長方形木桌子。


    穀佳佳看著亦君,勉強地給他微笑:“亦君乖,媽媽沒出去前,你都不準哭,知道嗎?”


    亦君撇著嘴:“媽媽,你沒有殺人,你不會殺人的。”


    “當然,媽媽怎麽可能殺人呢。”說完,穀佳佳望向唐槐:“死者是藍有安,跟康太太一起到醫院鬧事的那個女子。”


    唐槐一聽,臉色一變:“什麽?藍有安?!!”


    她和景煊也是在監獄外麵才跟gerry和亦君碰麵的,他們急著見穀佳佳,唐槐都沒來得及向gerry問清楚狀況。


    她對穀佳佳說:“你不要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仔仔細細跟我說一遍。”


    “我跟竹蜻蜓念完咒經就分開去廁所了,在廁所那邊的拱橋端,一位老尼姑在砍柴……”


    穀佳佳一字不漏的,把在觀音山發生的事,仔仔細細,清清楚楚地跟唐槐說了。


    唐槐聽完,心情凝重:“也就是說,插在藍有安胸口上的那把鐮刀,有你的指紋?”


    穀佳佳點頭:“嗯,就是這樣,警方才下了逮捕通知,把我關押到這裏來了。”


    “觀音山,根本就沒有尼姑!”唐槐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穀佳佳:“我不是把蠍子給你了嗎?你出門讓它跟著呀!”


    穀佳佳現在懊惱,後悔也沒有用了,她不帶蠍子,是因為,蠍子不是她的,蠍子隻能在她口袋或者包包藏著,它不能進入她的丹田。


    她又想著,蠍子放在家裏,她和亦君不在家時,要是有那種怪聲音響起,它可以知道。


    唐槐把蠍子給她時,就是讓它抓怪聲音的,她出門帶上它做什麽?


    自從景華走後,她連吉祥都不帶了,吉祥和如意,現在在餐飲店當著保鏢呢,看管著店鋪。


    “這是一場陰謀。”景煊蹙眉,淡淡地看著穀佳佳。


    “誰都知道是陰謀,但證據就擺在眼前,警方已經調查了,兇器上,隻有佳佳的指紋,而且她還是最後一個,跟死者待在一塊的,警方也了解過了,死者生前,在益民醫院,跟佳佳發生過衝突。這些,對佳佳是非常不利的,想還她清白,洗去她的罪名,就必須把真正的兇手找出來。”gerry淡淡地開口,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字字都像錘子,捶打在每個人的身上。


    警方那邊,看的就是證據,沒有證據,老天爺說是陰謀也沒有用。


    而暫時,警方調查的結果,樣樣都在指證著穀佳佳是兇手。穀佳佳的殺人動機是什麽?


    是她們曾經發生過口角,在益民醫院發生個衝突,有證人可以證明,她當時跟死者,差點就要動手打了起來。


    聽了gerry的話後,唐槐沉吟了一下,然後皺眉問穀佳佳:“你跟藍有安怎麽發生衝突了?”


    gerry似乎帶著責怪地看了一眼唐槐:“還不是因為你的事!”


    穀佳佳也把為什麽跟藍有安發生衝突的事跟唐槐講了一遍。


    唐槐聽聞,覺得其中蹊蹺顯然而見:“你剛跟藍有安發生衝突,藍有安就在觀音山死去了,那個時候,她不應該跟著田喜兒還有康史待一塊,聽取田喜兒逼問康史關於我股份的事嗎?”


    “你跟藍有安是第一次見麵,想必,她對你的情況,並不是很清楚,除非她追星,把你當偶像,然後對你有深入的了解,才知道你到底有多愛著景華。”


    景煊扭頭,深深地看著唐槐:“可藍有安是死者,她知道佳佳愛著景華也是她的事,現在是兇手,似乎對佳佳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還緊緊地抓住了她心裏活動,引誘她到宇華殿去。兇手,有可能就是她身邊的人。”


    “你最近……有得罪過誰嗎?在劇組或生活當中,有沒有跟演員,或工作人員發生過不愉快的事?”唐槐看著穀佳佳問。


    根據她對穀佳佳的了解,她所知的,是沒有!


    穀佳佳搖頭:“沒有。”


    在這方麵,她連想都不用去想,她到底得罪過誰。


    自從景華走後,她發生自已懷孕了,她非常愛惜肚子裏的孩子。


    在生亦君前,她都沒有再工作。


    而那個時候,阿柯一心想挖走鍾星,剛好鍾星跟大燃解約了,阿柯把心思都放在鍾星身上了,沒有刻意給她接工作。


    一直到亦君哺乳期過,她才恢複工作。


    她帶著亦君到劇組工作,劇組的人知道亦君是景華的骨肉,對她和亦君倍加照顧。


    她演技又好,唱歌跳舞,樂器更是樣樣在行,老演員新演員都佩服她,崇拜她,哪會刻意去為難她?


    她排期滿的時候,有劇本找上門來,自已沒時間演的,她會推薦公司的新人過去,這樣的情況下,她不知道做了多少迴了,人人都誇她人美心善。當然,這是表麵的,私底下,有人眼紅她,嫉妒她的也不是沒有,可是都沒有跟穀佳佳正麵發生衝突,那些人也隻是在心裏嫉妒嫉妒,絕對不會想過要陷害她。


    穀佳佳實在想不出來,誰跟自已有著這麽深仇大恨,要殺一條人命來陷害她。


    這個陷阱,真的設得天衣無縫,連兇哭,都是她的掌紋和指紋。


    難怪當時,那個老尼姑戴著塑膠手套,為的就是不把自已的指紋沾染上去。


    而且她遞還鐮刀給對方時,對方接過刀尾,並沒有拿刀柄……


    她隻是上個廁所出來,對方就用這把鐮刀,把藍有安殺害了。


    真夠速度。


    “想查出兇手是誰,隻有找到那三名老尼姑。”唐槐道。


    gerry聽聞,冷哼一聲:“談何容易,尼姑是裝扮到觀音山的,麵對佳佳時,肯定也不是真麵目,就算用真麵目視人,在觀音山也找不到人了。”


    gerry看著穀佳佳:“當時,也隻有她見過尼姑的模樣,我問過觀音山的人了,他們都形容不出來老尼姑的模樣,而且當晚會有表演,表演者提前到了觀音者,換了戲服,化了妝,到觀音山的人,更不會把心思放在幾個普通的老尼姑身上。”


    唐槐聽聞,歎了一口氣,蠍子聞人的氣息是非常準靈的。


    當時穀佳佳要是帶蠍子過去,蠍子肯定能從藍有安身上聞到不屬於她的氣息。


    然後隻要兇手出現在他們麵前,蠍子就能找出兇手來。


    聽到唐槐的歎氣,亦君稚嫩的聲音帶著哭腔:“大伯娘,媽媽是不是沒救了?”


    唐槐伸手過來,溫柔地摸著亦君的頭:“別擔心,大伯娘會想辦法救媽媽出去的。”


    “得抓緊時間。”景煊強調:“我想,穀佳佳殺人這件事,很快就會被記者大肆報道,她將會成為,全國三岸關注的重犯,鬧到中央去,中央會格外關注,有證據證明穀佳佳沒殺人還好,隻要證據足夠證明她就是殺人犯,肯定會很快就執行槍決的。”


    大家都很擔心穀佳佳,並沒有人因為聽到景煊這番話去懷疑什麽。


    對於這個,穀佳佳也是比較擔心的,她緊張地看著景煊:“如果證據確鑿,找不到新的證據證明我不是殺人兇手,我多久就會被執行死刑?”


    穀佳佳這麽一問,唐槐,gerry和亦君的目光,都朝他看了過來。


    景煊搖頭:“我不清楚,有過案例,證據下來,馬上執行,沒有緩期。”


    gerry一聽,眸光深邃,裏麵帶著堅定,他看著穀佳佳:“我不會讓你被槍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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