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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沒有練過啊?馬誌豪小時候跟他爺爺跑過部隊,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揮兩拳還是揮的,可是你一拳都沒揮過,你有打得過他嗎?”蠍子雖然很期待唐槐把馬誌豪打趴在地,可是想一想,唐槐沒練過啊,打架又不是做生意或者讀書,用腦就行了。


    “你不是可以幫我嗎?那晚打大狼時,你在我腦裏說著,我的動作就到位了。”


    “主人,我覺得你還是去練一下,再去天台跟馬誌豪單打。”


    “我上午逃課去練怎樣?”唐槐開玩笑的道。


    “好啊!有我的幫助,你肯定能一擒十的!”蠍子語氣略帶興奮。


    唐槐:“你不會來真的嗎?”


    蠍子不解了:“來真的怎樣了?我就是要來真的!主人,隻要你聰明,隻要你用心,一個上午,你就可以學很多招式了!怎麽?你不想學兩招防身嗎?”


    “想!”


    “上午兩節都是英語課,你上不上都一樣了。第三節又是體育課,你也可以不上的。主人,去跟周老板請假,就說你傷口突然發炎了,很痛。”蠍子給唐槐出了主意。


    “蠍子還學會說謊了,不過我越來越喜歡了。好,我現在就去跟班主任請假,好好學兩招,把馬誌豪打趴在地上。”


    “要狠狠蹂躪他,讓他還敢不敢這麽囂張!”蠍子給唐槐打氣。


    唐槐要去練兩下子了,拿著紙條,走到馬誌豪身邊時,把紙條往他麵前一扔。


    看都不看馬誌豪一眼,直接走出教室。


    馬誌豪隻覺得眼前一閃,抬頭看是唐槐,不屑地撇了撇嘴。


    低頭時,發現課本上有一張小紙條,他好奇地打開一看。


    是唐槐那個女人留下的嗎?


    她約他到天台?


    去天台做什麽?


    馬誌豪把紙條給了同桌劉強華看:“應該是唐槐那個女人給的。”


    “是什麽?”劉強華拿過紙條一看,挑眉:“他讓你一個人到天台?想幹嘛?”


    “約我打架?”馬誌豪自以為是的問。


    “在學校打架,會被開除的。”劉強華想了想,道:“要不,找校長一起去?”


    “你傻啊?校長在,她還敢打嗎?”


    “可以讓校長躲起來。”


    “這不是君子所為。”


    劉強華噗嗤一笑:“你竟然說君子?君子跟你搭嗎?”


    “一個女人約我幹架,我還要找校長,你是讓唐槐那個女人好羞辱我嗎?”


    “那你真的去了?”


    “去!”馬誌豪道:“我們一起去!她不是想打架嗎,咱就滿足她!”


    “紙條上可是你一個人去,不然你就是小狗!”


    “我不是小狗!要做我也是大狼那樣的狗!”


    “……”


    ——


    中午。


    同學們都在忙著自己的午飯去了。


    這個時候,太陽當頭,不會有人跑到天台上的。


    而且,教學樓,又是暨楠中學,最高的一棟。


    站在別的樓頂,看不到天台中間的環境。


    說了這麽多,就是想告訴大家,天台是好辦事的地方。


    馬誌豪五人行到來時,唐槐已經一個人,坐在樓梯口那裏,悠哉悠哉地吃著雪條。


    這五毛錢一條的雪條,還挺好吃的!


    見馬誌豪帶著一群人上來,唐槐噗嗤一笑,看著馬誌豪:“不是讓你一個人來的嗎?怎麽?怕我一腳把你踢下樓,所以帶上幫手?”


    唐槐一腿伸直,一腿曲著,那坐姿,有點狂狷,有點野蠻,還有點慵懶。


    一看她這架勢,就知道是來幹架的。


    馬誌豪沉著臉,冷道:“多人打架才刺激。”


    唐槐吃著雪條,“你們是想五對一?”


    “不是你想找打的嗎?”馬誌豪繞過唐槐,走出天台:“要打就快點,爺沒時間陪你玩!”


    “嗬嗬……”唐槐冷笑一聲,“有時間放狗,沒時間陪我玩?我真懷疑,你阿媽生產時,是不是被人換錯了孩子。”


    “逞口頭之快沒用?讓我們看看你的本事吧。”馬誌豪猖狂地道。


    唐槐壞壞一笑,剛練了兩下子,他們一起來了,剛好,可以拿他們練練手。


    唐槐起身,一口把剩下的雪條給吃完了。


    她瘦小的身子,散發著一股狂狷的氣息,隻是馬誌豪等人更是囂張,忽略了她這股氣息。


    一到天台中間,他們二話不說,就向唐槐衝了過來。


    還一起上呢!


    唐槐吞下口水還沒融化的雪條,蠍子對她說:“主人,放心打吧,附近都沒有人看到。”


    “好!”唐槐揚了揚唇,眸光一片清冷。


    馬誌豪,趙國,今天就要把你們打成孫子!


    想到自己一進學校就被他們欺負,唐槐氣得牙癢癢。


    不發威,真把她當病貓了?


    先把他們打成孫子,再慢慢想辦法收拾張詩芳!


    馬誌豪和劉強華這樣對她,都是因為張詩芳!


    張詩芳才是罪魁禍首!


    十分鍾後——


    五個男生,已經躺要滾燙滾燙的地板上,發出哀嚎聲。


    唐槐像個鬼魅一樣,站在馬誌豪身邊,一隻腳,用力地踩著馬誌豪的胸口。


    馬誌豪想掙紮,可是不知為毛,他四肢發軟,隻有唐槐知道,在打架過程中,蠍子已經在他們身上蜇了一下。


    蠍子的微毒,在他們身上運作,才讓他們感到四肢無力。


    而他們則以為,是被唐槐打傷的。


    他們不敢相信,死都不也相信,五個男生,連一個女生都打不贏!


    唐槐出手很快,像是練了很多年似的!


    連唐槐自己都感到驚訝,自己隻是練了一個上午,出手竟然這麽快。


    動作不能說有多帥,身手有多好,可是出手快,躲閃也快,避開了他們攻擊時,還能順手還他們一擊,真的很爽!


    再有蠍子的協助,她就成了勝利者了。


    他們,已經被她打得鼻青臉腫了。


    她再擺出一副拽樣子,就更像一個囂張的痞子。


    “這是給你們一個教訓,下次還敢欺負我,我就要廢你們一隻手!”唐槐用力踩著馬誌豪的胸口:“要不是看在馬奶奶份上,我現在就一腳把你踩窒息!你現在身上流著我的血呢,敢對我囂張?信不信,我把血取迴來?”


    馬誌豪瞪著唐槐:“血在我身上了,你怎麽取迴來?”


    唐槐蹲下,像個壞男人一樣捏著馬誌豪的下巴,微微地把他的臉抬起來,笑得清冷:“我會拿一把鋒利的刀子,劃斷了你的血管,讓血,一點一點從你身上流出來,讓你慢慢變枯萎,慢慢走向死亡。馬誌豪,你們跟我鬥,嫩了點。我要是想弄死你,分分鍾的事,你信不信?”


    馬誌豪大喊:“女魔鬼!你是魔鬼!”


    聽到她說,要把自己的血管劃斷,讓血慢慢流盡時,再配上她清冷無比的臉色和目光時,馬誌豪覺得唐槐就是一個女魔鬼。


    唐槐笑得如鬼魅,冷道:“沒錯,我就是女魔鬼,我想殺死你,輕而易舉的事。知道我昨晚為什麽不把那條撲上來的狗打死嗎?因為我知道你阿爸也在場,你這麽做,不就是想證明給你阿爸看,我有那個能力打趴你的狗嗎?”


    馬誌豪瞪大眼睛:“是不是你打死大狼和黑豹的?是不是你把我打傷的?”


    “明人不說暗話,不是。”唐槐清冷的笑,如同罌粟花,“不過,我要是想你死,就不會像那個兇手一樣,會留你一口氣掙紮的。”


    唐槐鬆開手,拍了拍馬誌豪氣紅的臉:“記住了,再敢欺負我,我不僅連你都廢了,我還廢了你最喜歡的女人張詩芳。”


    馬誌豪咬牙切齒:“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她一個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麽不敢的?


    唐槐起身,拍了拍手,一臉的嫌棄:“以後打架,要戴上手套。把我的手,都弄髒了。”


    她這話,差點沒把馬誌豪他們氣吐血。


    一個鄉下丫頭,竟然敢嫌棄他們髒?


    唐槐丟下他們,瀟灑的離去了。


    到了下午,馬誌豪五人腫著臉迴到教室。


    見到他們這樣,同學們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媽呀,這是給誰打的?


    唐槐趴在桌子上睡覺,聽到動靜,悠悠轉醒。


    她抬頭,有點睡眼忪惺地看向馬誌豪他們。


    見他們個個都鼻青臉腫的,唐槐心咯噔一響:不好,自己下手重了點,把他們都打成豬頭了。


    馬誌豪狠狠地瞪了一眼唐槐,那眼神,可以殺人了。


    唐槐昂首,給馬誌豪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老師來上課了,見到馬誌豪五人這樣,老師無奈地搖頭,這幾個孩子,又去鬧事了。


    他嚴厲地看著馬誌豪和劉強華:“你們傷成這樣,就不要來上課了!要是你們的家長追究起責任來,學校怎麽交待?你們也老大不小了,天天在外麵打架好嗎?刀子不長眼,拳頭也硬啊,要是被捅死被擊死了,你們對得起你父母嗎?”


    馬誌豪剛想說不是在外麵打架的,是唐槐打的,突然,他耳朵裏響起了一個聲音:“你要是敢說出來,我現在就可以取了你的命,還能讓你……死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這個聲音,很清晰,像機械說的一樣,馬誌豪突然被嚇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他慌得東張西望,那眼神,慌得沒有一點焦距:“你是誰?!你出來,別裝神弄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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