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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詩婉可以排除,她還沒恨你,恨到你去死。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張詩蘭不敢說,你考成績出來,可以說是風靡全市了,她嫉妒你,是有可能的。”


    唐槐一聽,眼睛一亮:“這麽說,真的是張詩蘭?”


    “但我迴來前,聽爺爺說,她懷孕了,因為胎兒不穩,在住院。”


    唐槐一聽,抿了抿嘴:“那應該不可能是她了。”


    “唐槐,好好想一想,除了他們,你最近得罪過誰?”


    “我真沒得罪過誰,要說新增的仇人,倒是有一個。”


    “誰?”


    “彭東醫生的堂妹彭彩,她在隔壁開了一家粥店,她……”


    說到這,唐槐突然想到了什麽,倏地起身,衝出餐飲店。


    昏暗的路燈下,深夜了,街似乎沒人經過。


    兩隻小狗,正在彭彩的粥店門口,對著裏麵吠叫。


    粥店關門了,但兩隻狗狗站在那裏,仰起頭,隔著門,對著裏麵吠。


    那樣子,好像在叫裏麵的人開門。


    唐槐出來,景煊也跟著出來。


    見到兩隻狗在門口吠叫,他問:“那是你說的粥店?”


    店門口,什麽招牌都沒有,要不是熟客,真的沒人知道那是一家粥店。


    唐槐詫異地看著兩隻吠個不停的小狗:“是,那是彭彩的粥店。吉利如意為什麽在她門口吠?”


    “很顯然,它們是聞到了跟放火現場一樣的味道。”景煊看著兩隻小小的狗:“這麽小的狗,表現出警犬的潛能出來了。”


    唐槐也很驚訝:“是啊,這麽小的狗,不是隻會找奶喝嗎?景煊哥,你說,它們是不是幫我找到放火真兇了?”


    “這件事,肯定跟彭彩脫不了幹係。”


    “那我們現在要不要去敲門?”唐槐抬頭,疑惑地看著景煊。


    景煊收迴目光,寵溺地看著唐槐我:“你覺得對方會承認嗎?”


    “那怎麽辦?”


    “她不是開粥店的嗎?明天我去喝碗粥。”


    “明天恐怕證據被毀滅了。”


    “證據被毀滅,記憶還在。”


    唐槐笑:“你想用美人計讓她承認?”


    不過想到彭彩看彭東那眼神,唐槐覺得,景煊的美人計應該有用。


    不對,不是美人計,是美男計。


    景煊隻是笑了笑,“把吉祥如意抱迴來。”


    “好。”唐槐走過來,把在吠的兩隻狗狗抱起來,小聲道:“別玩了,該迴去睡了,吵到人家睡覺不好。”


    唐槐覺得自己也是夠開朗的人,餐飲店失火,她和景煊還能笑得出來。


    可能是經曆過生死了吧,這一世,唐槐竟然發現,沒什麽事情,能夠讓她恐懼的。


    她現在,最擔心的是大丫,不知道她燒傷的雙腿,留下的疤痕有多嚴重……


    迴到店裏,看到現場的狼藉,唐槐心情還是有些沉重的。


    柳肖肖全家去了市裏,餐飲店要停業,把熏黑的牆刷過。


    第二天。


    凡是經過餐飲店的人,都好地駐足。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因為停業,沒買到包子吃而感到失落。


    總之,各有各的心情。


    這些,唐槐都不在乎。


    唐槐找來一名工人,在重新刷牆。


    穀佳佳是今天早才知道餐飲店失火的。


    她匆匆忙忙過來,神情緊張地問在看著工人刷牆的唐槐:“有沒有人傷亡?失火原因查出來了嗎?”


    “有三名客人受了傷,昨晚在醫院跟他們談好賠償的事了,今天他們會過來拿錢。大丫兩隻腳都燒傷了,送到市大醫院去做手術了。”說這話時,唐槐的臉沒有多大的表情,一切都是淡定的樣子。


    聽到大丫被燒傷,穀佳佳更加擔心:“這樣,肖姨一家子,不是怪死你了?唐槐,燒傷啊,沒有一個人,皮膚燒傷了不留疤的。”


    一抹淡淡的無奈,從唐槐臉一閃而過:“肖嬸要怪我,我也沒辦法。”


    如果對方是衝著她來的,柳肖肖一家人怪她,她沒話說。


    要是衝著店裏生意好而來的,柳肖肖不會怪她的,因為這個店,柳肖肖也有份兒。


    “元兇是誰?查出來了嗎?”穀佳佳急得跺腳。


    “我又不是偵探,哪會這麽快查出來。”唐槐走進廚房,來到起火現場。


    穀佳佳跟著過來,看著廚房後被燒黑的牆,穀佳佳驚訝:“火是從這裏開始的?”


    唐槐在仔細觀察著現場:“嗯,這堆柴都被燒成灰燼了。”


    “好濃的火水味啊。”


    唐槐搬弄著被燒得差不多的幹柴:“先把這裏清理幹淨,清洗一遍,再刷白灰。”


    今天周六,穀佳佳不用課:“我幫忙。”


    兩個人開始清理現場,在搬那堆幹柴時,唐槐在一堆火灰裏,發現了一枚戒指!


    竟然有一枚被燒過的戒指!


    黃金,有燒過的痕跡,但依然可以看出它的容貌。


    唐槐拿著戒指左右檢查了一下,眼前一亮:“證據!”


    柳肖肖和李東麗不帶戒指,張曉輝和楊經海也不戴戒指。


    大丫和唐麗手指較細,這隻戒指不適合她們戴,而且,唐槐知道她們也不戴戒指。


    這麽貴重的東西,竟然也能留在現場?


    放火的人,有多愚蠢,才把戒指落在這裏?


    戒指戴在手,根本沒這麽容易掉下來。


    唐槐竟然能夠在現場發現戒指,真是天助她也!


    她拿著戒指,來到水龍頭衝洗幹淨。


    穀佳佳跟在她身後,看著她。


    見她把戒指清洗幹淨後,急問:“能看什麽嗎?這隻戒指是誰的?”


    唐槐看著戒指,迴想著每次見彭彩的畫麵。


    唐有明訛她那天,大家都去醫院了。


    彭彩一會兒用左手指著她罵,一會兒用右手指著她罵,唐槐並沒看到她手裏戴戒指。


    彭彩是離過婚的女人,應該不會戴著結婚時的戒指。


    而且彭彩那個時候結婚,夫家未必有錢,買得起戒指。


    唐槐搖頭:“隻看出,它是一隻戒指,其它的,還看不出來。”


    穀佳佳有些挫敗和無語:“我也看出它是一隻戒指,它是一隻戒指有什麽用?能幫我們找出真兇手才是關鍵。”


    “它是關鍵,它是真的黃金做成的,這麽值錢的東西,對方發現它不見了,應該會迴來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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