闞世勳惋惜說道:“可惜,西漢皇陵墓葬的珍寶現在還拿不出來,我還想美事兒,想與齊建龍聯手做一次大單,看來是沒機會了……”


    賀良非常震驚!遠遠不止是吃驚那麽簡單了!他震驚的是,齊建龍隱藏的那麽深,不僅涉獵毒品和軍火走私,還涉及走私東方國文物。


    從表麵看,軍營裏剛毅的齊團長行為舉止,怎麽也不能與黑社會的犯罪分子聯係在一起。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充滿了正氣,難道是一種表象?


    賀良突然感覺到人心的險惡,齊建龍的音容笑貌似乎還在他耳邊縈繞著,這個開朗樂觀,講義氣的齊團長給了他戰友般的溫暖和關愛。


    想想齊建龍幹的這些事兒,賀良怒火中燒!最不能容忍的是被人利用和戲耍,使他攪和到黑社會火並的漩渦之中。


    突然,賀良從褲子上的刀鞘拔出鋒利的匕首,在闞世勳的眼前晃了晃。賀良咬著牙,匕首的刀刃在闞世勳的臉上鋒利而又陰冷,刀鋒起處滲出了一條血絲。


    “我最恨欺負女人!你這種男人不配活在世上,抓了姚政委還傷害她。你玩的更好,竟然在她身上綁了炸彈!簡直是該殺的節奏!有種你衝我來,拿女人做什麽文章?”賀良越說越生氣。


    “賀良先生我錯了,不是欺負她,我是喜歡上姚政委,真心想讓她當我的老婆,不過這丫頭性子太烈,咬斷了我的一截手指,一怒之下才打她幾下……現在姚聰聰怎麽樣了?是不被炸彈炸死了?”


    賀良見闞世勳左手無名指包著的紗布,一陣冷笑:“姚政委還有個身份可能你還不清楚,她是拆彈專家……”


    闞世勳頓時驚掉了下巴!因為這種炸彈在他的手上已經使用了幾十個,屢試不爽,沒人能夠破解!


    這種炸彈非常特殊,四個管子顏色不一樣,其實炸彈保險鎖就在綠色的管子裏,很多人沒見過這種新型炸彈,以為這四個管子都是炸藥,就沒人敢碰。所以,到後來都找不到安全鎖無法破解。


    闞世勳嚇得哆哆嗦嗦,看來賀良這次是要玩真的了。


    賀良說道:“處理掉你這種人渣我嫌髒了手,還是讓東方國的警察處理吧!”


    他手裏抓著一個支錄音筆:“這就是證據。”賀良拿起闞世勳的手機撥通報警電話,隨手扯下窗簾撕成條,把闞世勳結結實實的捆在別墅露台鐵柵欄上。


    賀良不想亂殺無辜增加自己的罪責,畢竟東方國的法律和黑三角和伊斯塔爾地區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基地那裏殺人也算戰爭損耗的一種形式而已,東方國的法律當不得兒戲。


    別墅的守衛們都被賀良點了穴道動彈不得,眼看著賀良大搖大擺的離開。


    警笛聲離別墅越來越近,賀良消失在夜幕中。


    正走著,手機突然響起:“我是你的戰友齊建龍,鄧文迪要跟你說話。”


    賀良一拍大腿,這真是百密一疏!他原以為鄧瘸子在齊建龍特戰團養傷萬無一失,沒想到齊建龍外表忠厚,私下裏非常歹毒陰暗。他竟然把鄧瘸子當做要挾賀良的人質。


    鄧瘸子在電話裏說道:“排長啊,不要迴來,這輩子我也忘不了你,和你做一迴兄弟,今生我都滿足。”聽電話裏的口氣,鄧瘸子像在做最後的訣別。


    賀良罵道:“你他媽給我好好活著!我不會扔下任何一個兄弟的!”


    電話一端,鄧瘸子泣不成聲。


    齊建龍一把搶下電話:“賀良啊,趕快歸隊吧!你這活兒幹得很漂亮,我正要給你嘉獎,向上級部門申請赦免你的罪行,將功抵過,如果你願意,我推薦你做我們團的總教官,全麵指導特戰團的日常訓練。”


    “謝謝齊團長的美意,這份兒心思我領了,你知道我平生最恨的三種人嗎?”


    齊建龍哈哈大笑:“咱們都是好兄弟,有話敞開心菲直言不諱吧!”


    “那好吧,我恨的三種人,第一種人,拿朋友當猴兒耍,暗中使絆子。第二種人,表麵上仁義道德,心裏藏汙納垢,幹著見不得人的勾當。第三種人,是別人對我的要挾,尤其是拿我的親人和戰友要挾我!”


    齊建龍道:“兄弟這話說的未免有些偏頗啊!人活在天地間,為了什麽?為了吃,為了喝呀!還有我們追求的生活,不知道你想過沒有,像我們特戰這種特殊的職業,說不定哪天就一命歸西,還不如趁早做一點原始的資本積累,為了以後享受生活。”


    此刻,賀良全然明白了,齊建龍已然攤牌,毫無隱瞞。


    齊建龍道:“賀良,雖然我們今生不能成為一路人,但是我還要感謝你的幫助,你幫我的弟弟齊建華報了仇,殺了王斑,這就是我最大的欣慰,我不能動手做的事情讓你這個朋友替我出手辦好了。”


    賀良怒道:“收起你那一套!你還好意思說?我原以為你是一個正義的人,我才願意舍身相助。可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什麽?倒賣軍火、倒賣文物、倒賣毒品沒有一樣你不參與的!你根本不配穿著這身軍裝!”


    齊建龍不甘示弱:“賀良,做人要講良心的,別忘了你是階下囚,沒有我的運作和努力你能獲得自由嗎?不知感恩反而還來責怪我?真是辜負了我的一片美意!原本,我想給你申請一個特赦名額,看來你不需要了。”


    賀良說道:“都怪我,當初瞎了眼,錯把你當成優秀的軍人,講義氣的兄弟!我們之間來個了斷吧!”


    “好啊,隨時恭候!有什麽本事,盡管衝我來吧!”齊建龍不屑一顧的樣子讓賀良十分的惱怒。


    齊建龍說道:“你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早就派人在闞世勳的房間裏裝了攝像頭,哈哈。”


    此時,賀良才感覺齊建龍這個人不是一般的陰毒。即使一起合作夥伴,他也要監視起來。


    一切來的順理成章,有句話叫圖窮匕見,鳥盡弓藏,賀良覺得這兩個詞用在自己身上非常的恰當。現在他考慮的不是個人的安危,而是擔心戰友鄧瘸子的死活。


    沿著金陵湖畔的長堤,賀良找到一處亭子,坐下來欣賞著湖邊的夜景,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方案。


    靜靜的湖水,兩隻白鷺衝天而起!


    賀良大驚,這種鳥黑夜就會隱匿在草灘休息,半夜三更為何驚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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