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夏侯玲被一道黑影撲倒……這到黑影快似狸貓,迅捷兇猛。賀良在瞄準鏡裏看得真真切切,但是他又不能站起來,因為他們的比賽還沒有結束,不能輕易暴露。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槍響!寂靜的原始森林裏飛鳥驚起……賀良不遠處的一個隊員倒在血泊中。這個隊員正是和夏侯玲一起來這裏尋找他的人。


    賀良見自己的隊員瞬間斃命,心疼得直拍大腿。此刻他對南喜石這個冷血殺手更加憎恨!賀良不知道夏侯玲帶了幾個隊員,他更加擔心這些人的安危。狙擊戰法最怕心理受到影響,賀良此時心煩意亂,他極力地調整情緒,壓抑著情感。


    夏侯玲為什麽消失不動了呢?原來夏侯玲剛好從南喜石的身邊經過。南喜石看她是個女人就沒有痛下殺手,而是撲倒了她一巴掌打昏。另外一個隊員用對講機唿喊的夏侯玲和那個死去的隊員,這兩個人都沒有迴音。


    南喜石用夏侯玲的對講耳麥說道:“別找啦,這小妞兒歸我啦!”這名隊員悲憤交加:“趕快把我們的隊長夫人放迴來,不然我非殺了你。”


    “哦,這個人是賀良的老婆。哈哈哈,那可太好了,這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竟然還有送上門的好事兒。”


    “你聽著!如果我們隊長的夫人有任何閃失,我定會把你千刀萬剮,讓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把自己的命保住就不錯!!你的戰友剛才見上帝去了,若是不添亂我就不殺你,趕緊滾!”南喜石憤怒罵道。


    這個隊員實在受不了南喜石的淩辱,他站起身尋找著南喜石的藏身之地……


    一聲清脆槍響,這個隊員也倒在南喜石的槍下!槍響的同時,賀良已經發現了草叢裏的隱蔽的南喜石,他屏住唿吸……瞄準鏡裏的十字中心線精準地切到擺動的草叢中……


    一顆憤怒的子彈怒吼著飛出槍膛,高速旋轉著射向草叢……一顆子彈深深嵌入南喜石的肩頭!肩頭被巨大的衝擊力打的皮開肉綻,南喜石被打得一個翻滾,痛苦地捂著肩頭。他知道,屬於他的時間不多了,他沒有與賀良再鬥下去的資本,唯一的砝碼就是手裏這個隊長夫人了!他解下鞋帶捆上昏死的夏侯玲,從她的口袋中拽出一塊白手帕,塞進夏侯玲嘴裏。


    賀良從草叢中站起身,一路小跑衝向南喜石藏身的樹林裏。跑了幾百米,忽見樹從裏人影一晃一個人站起來,賀良定睛一看,竟然是夏侯玲!


    南喜石藏在夏侯玲身後吼道:“別過來!我們今天比武到此結束吧!算平手吧!你派來的兩個小兔崽子被我幹掉了!賀良,這怪不得我,你不按遊戲規則玩,打死了活該!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悄悄派了幫手,還不惜把自己的老婆搭上!既然你這麽不愛惜她,那就交給我,我會幫你疼她!”他把臉湊向夏侯玲白皙麵龐……


    夏侯玲拚命掙紮著,她的嘴被一塊毛巾塞著,手被反綁。


    南喜石緊緊抓著她的兩條胳膊:“沒想到這小娘們兒還有武功,偷偷襲擊我!你把我打傷了,我把她領走算是咱們之間的了斷吧!我們以後再約戰!如果你贏,女人還給你!”


    “堂堂龍輝獸印得主如此令人不齒!拿一個女人做什麽文章?南喜石,你現在就放了她,我跟你對決!”


    “賀良,別做夢了!你還有資本和我對決嗎?要知道你的把柄在我手裏!隻要我輕輕的一用力,她白嫩小脖子就會斷掉!”


    “據我所知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從不會用對手的家人做文章!這是可恥懦夫的行徑!”


    “碰到你,懦夫一次也沒什麽,有句話叫英雄還得識時務!我受傷了,咱們比不了了,我先把小娘子帶迴去享受幾天再還給你!哈哈哈哈……”


    “你……無恥!”賀良瘋了似的往前衝去……


    夏侯玲吐掉嘴裏毛巾:“賀良!你快迴去吧!他抓了我又能怎樣?我隻屬於你一個人!趕快迴去……不要上當……”


    夏侯玲極力阻止賀良繼續往前衝,南喜石用激將法不成,惱羞成怒打昏了夏侯玲。


    此時賀良心都碎了……心愛的姑娘被惡人南喜石虜去,經曆這場意外,賀良有點兒發瘋了!他端著狙擊步槍,拚命的向南喜石衝去……


    南喜石見賀良眼睛紅了,像一頭暴怒的雄獅,他也有點兒害怕了,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南喜石做賊心虛,挾持親人,這是觸怒底線的行為!南喜石端起狙擊步槍竟然微微的顫抖!


    “砰”南喜石胡亂瞄準照著賀良就是一槍,賀良小腿上被打穿!他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暴怒的獅子,紅著眼睛在草叢裏繼續向前爬行!


    南喜石由於驚慌,他也敬佩和梁是一條漢子,賀良逐漸迫近,南喜石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甩扔出一顆煙霧彈,和夏侯玲一同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聲音在空中飄蕩:“養好傷再來決鬥!我把她還給你——”


    賀良欲哭無淚,他悔恨不聽夏侯玲的話,非要和這個惡人決鬥!他又痛恨夏侯玲,如果他不來幫倒忙的話,說不定已經搶殺了南喜石這個惡人!


    正是由於夏侯玲他們的出現打亂了賀良的計劃,他發揮失常,並且損失了兩個特戰隊員!這兩個人是特戰隊裏的一等精英,戰隊頭等高手竟然在南喜石麵前,走不上一個迴合!


    他心如刀絞,用拳頭狠命錘著大樹!直到雙拳打的血肉模糊!隨手扯下劍袍圍住腹部傷口,緊緊的勒住,扯下一條衣服,把受傷小腿止住血。


    賀良自出世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傷害。他從心裏也更加重視對手。


    當他迴到黑三角,已經深夜。鄭春見賀良傷的厲害,一把攙過來關切問道:“隊長!你怎麽傷的這麽厲害,南喜石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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