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ajus餐廳樓下的車庫,一輛低調的奔馳停靠在最角落處。


    司宸雪看著手裏的照片,冷冷一笑,手指迅速舞動,迴了個簡訊。


    “對,圓臉的那個,你們可要跟好了,小心她身邊隱藏著的保鏢!”


    他身旁,一個年輕男子皺了皺眉:“司先生,我不明白,你既然承諾了,會將姬青青小姐帶到姬家,為何還要把那枚藥給他?還有,這孟子衿小姐,大概是對司宸宥沒半點威脅吧?你抓她有什麽用?”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有些事情,大意了一次兩次之後,就必須從長計議,曲線救國……而我與阿宥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過問!”


    司宸雪突然麵色一冷,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給姬先生傳話,讓他老人家,等著就好!”


    年輕男子不滿地握拳,卻等司宸雪走遠了才恨恨一錘方向盤。


    “等著?等來一個殘花敗柳,那對姬家還有什麽屁用!”


    要知道,姬青青這枚棋子,她本身對姬家而言,是多麽的重要,除了傳承,還有她的身份,還有她體內那幾乎是百毒不侵的血液……


    可如今,她最寶貴的處子之血,怕是早就沒了吧?


    arajus餐廳二樓,長廊上兩個男子交換了一個眼神,其中一人開始抱著胳膊繼續站在走廊盡頭,拿著手機偽裝打電話。


    另一人,則是走到公共衛生間,換了一套清潔工的服裝,開始工作。


    早已身處該餐廳三樓的阿斌,一雙犀利的眸子的緩緩從這兩人身上移開,不動聲色地繼續監控著四周,一邊掏出黑色特製的手機,給阿傑發了一條信息。


    與此同時。


    仲家。


    許婉婉剛走進房間,就被麵前的男人嚇了好大一跳。


    “晨維,你這是在做什麽?”


    “等你啊!”


    仲晨維的聲音很是溫柔,但是此刻,他全身上下的穿著打扮,卻讓許婉婉感覺溫柔不起來。


    她扶著門柄的手,立刻就軟了。


    可是,再轉身想要奪門而出,卻發現,門鎖已經被仲晨維的手機控製,鎖上了。


    腰部隻圍著一條毛巾的仲晨維,看起來像是剛洗過澡。


    他的身材一直都很好,在半年前許婉婉就親自證實過這一點。


    但現在……


    許婉婉緊張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天色尚早,立刻道:“我突然想起來,那盒子上還有一條最新的線路圖大概、大概得與竇先生說一下,晨維你先放我出去!”


    “這個不急!”


    仲晨維微微一笑,揚了揚手裏捏著的軟鞭,一步一步地朝許婉婉走來。


    “竇伯伯不是和你定了時間,每天早晨十點在公園裏打太極麽?現在可是下午,你若是有什麽想要與他說的,用我的手機打電話也行!”


    走到許婉婉麵前的時候,他腰上的毛巾微微一滑,許婉婉便不出意外地,看見了那條可怕的,差點將她折磨死的特殊內.褲。


    “不要……晨維,求求你!”


    許婉婉拚命的搖著頭,死拽著門柄不鬆手。


    自從訂婚那一夜,知曉她與阿城之間的事情後,仲晨維就沒有再碰過她一次。


    但是他不碰她,卻能用別的東西來替代他碰她啊!


    那種變.態的東西,若不是親眼所見,親身經曆,許婉婉就是做夢都想不到,這世界上竟然還能有人發明這種鬼東西。


    尤其是,在竇先生來過家裏,要仲家人好好待她之後,仲晨維對她的方式,就更加變態了。


    在父母麵前,在外人眼裏,他都是那個溫柔多情的翩翩公子,可是一旦迴到了他們的房間裏,他便能拿出各種新奇的東西來折磨她。


    “晨維,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其實從頭到尾,我和阿城之間,本就什麽都沒有,真的沒有,我自己是醫生我自己很清楚,哪怕我真是喝醉了,他有沒有碰過我,第二天我不可能不知道啊!”


    “嗯,我相信你!”


    仲晨維一點也不遲疑地迴答,手卻溫柔地,毫不留情地,將許婉婉的手指,從門柄上一根一根地摳下來。


    “婉婉,別怕,我隻是想,和你好好的親熱親熱!”


    他頓了頓,又溫柔的笑道:“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這樣了嗎?恨不能早早就進了我的家門,天天與我在一起,時時刻刻都能溫存,你看,現在不是如願了?”


    說著,他手裏也不知是什麽時候多出了一條鏈子,動作迅速地將許婉婉扣在了床上。


    隨著一聲窗簾拉上的聲音,整個房間頓時被黑暗籠罩。


    除了許婉婉的嚎叫,便再也沒了其他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仲晨維一臉饜足地走出房間,反手關上了臥室門。


    “少爺,該吃晚餐了,少夫人呢?”仲家的傭人剛好鋪開了餐桌。


    “少夫人她身體不適,想要多睡睡,晚餐就不必了,明早給她煲湯,好好補補!”


    “好!”


    傭人雖然一臉疑惑,卻不敢多問,立刻將菜都從廚房端出來。


    五分鍾後,生活極有規律的仲啟明夫婦鍛煉歸來。


    看到餐桌上獨自坐著的仲晨維,陳希媚臉色便沉了沉。


    “她又不出來吃飯?這竇先生的事情還沒辦好呢,就先嬌貴上了不成?”


    按理說,訂婚並不等於結婚,就算訂婚了,許婉婉也不該提前這麽早就住在仲家。


    可如今竇先生不但要求許婉婉住在仲家,就連她那學校,都替她請好了假,可以不用再去上課。


    因此,陳希媚就算一百個不願意,也不能表露出來。


    “行了,別管那麽多了,反正家裏隨時都有吃的,也餓不著她!”


    仲啟明瞟了一眼兒子的臉色,便明白了七八分,哄著陳希媚先坐下了。


    “嘖,這還沒結婚呢就多難伺候的,以後結婚了還怎麽過?”


    雖然還是不爽,但看在老公的麵子上,她也隻能忍了。


    畢竟,那竇先生,如今可是連著三天都光顧了仲家的後花園。


    隻是不知道,那什麽破鐵盒子到底有啥好研究的,她也私底下仔仔細細看了七八次,不就是兩根破鐵絲,外加一張紙嗎?


    她真的懷疑,那不過是姬家搞的障眼法,或者噱頭,為的就是打響自家名聲而已。


    噘著嘴,陳希媚又恨恨地掃了一下二樓。


    若不是因為竇銘,那小賤貨哪裏能進了她的家門!


    此刻,在二樓臥室的許婉婉,好容易才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撲到門邊才發現,臥室門早已被反鎖。


    “放我出去……”


    她欲哭無淚地拍打著門,喉嚨沙啞得聲音都發不出。


    手機早就被仲晨維收走了,除了每天早晨,他會陪著她去後花園見竇銘外,其餘時間,她要麽無法脫離他的視線,要麽,便是在這間臥室內,遭受非人的折磨。


    今天早晨她在暗示,訂婚完也該去學校上課的時候,竇銘對此充耳不聞。


    仲晨維則表示:“若是你早一些,將竇伯伯要的東西弄出來,那麽我自然會讓你迴學校上學,不然的話,還是住在家裏安全一些!”


    不用問,這便是軟禁的意思了。


    所以,她就算是砸破了這扇門,估計也走不出這個家門。


    看著這棟像是牢籠的房子,許婉婉才第一次感覺到,有些後悔了。


    當初若是聽許雅茹的話,不與仲晨維在一起,竭力挽迴與姬青青的關係,便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結局。


    現在想來,姬青青對仲晨維放手放得那麽快,必定是早看透了他這不是人的家夥……


    可現在,她就連給許雅茹打電話的機會,都沒有。


    “姐,你好毒……”


    許婉婉咬著牙,蹲在門邊流淚。


    “姬青青,你明知道仲晨維是這樣的男人,卻竟然狠心,眼睜睜地看著我跳火坑,你真的好狠……”


    她明明有無數次機會,可以阻止自己與仲晨維訂婚,卻隻是不痛不癢地提了兩次,讓自己不許見仲晨維,偏偏不說明原因。


    分明就等著她向這個火坑跳呢!


    這幾年她對自己的好,都是個假象!


    許雅茹說得一點兒也沒錯,當年她走失,必定是姬青青故意為之,目的,就是讓她這個姬家女兒,永遠無法與她爭家產,奪傳承。


    “好,既然你這般做得出來,也別怪我無情無義!”


    等明日,那竇銘再來,她便索性將自己知曉的鐵盒地圖,全部畫出來給他。


    哪怕隻換一個自由,也值得了。


    可,現在的問題是,就算她決定出賣姬家,但那鐵盒的打開方式,她隻見過一次,即便是知曉上麵確實有地圖,以她的水平,是否能將那地圖給畫下來呢?


    許婉婉緩緩地抬起頭來,擦了擦眼淚。


    她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這東西是從哪裏來的?


    從她迴到姬家後,就隻見過這鐵盒子一次。


    那時候,鐵盒子可是在姬文臣手裏,後來姬家出事,姬青青帶著她輾轉,搬家,流浪,最後投奔覃家,可她手裏,她的行李,從來沒有帶著這樣一個鐵盒子啊!


    “難不成,姬青青她也曾迴到了老房子?”


    但,月季苑那個老宅,她早就翻遍了啊,也從未見過這鐵盒子。


    那這東西,到底是從哪裏,落入了竇銘手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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