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帝正雨心裏,墨家的人都是妖精,尤其是兩年前在得到墨家的那些資料的時候,全部帝家人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不要問為什麽,因為……太特麽的欺負人了!

    帝正雨覺得,她要是遇上那樣的婆婆,第一個辦法就是搶人,搶了她兒子,氣死她,各種氣死她。

    但墨翰義這段時間的表現,她真的是要崩潰了,因為他好像很愛他媽!

    “一起吃個飯,就讓你如此緊張?”

    他依舊溫文爾雅,全身上下的氣質都是溫柔的不像話。

    和七爺的溫柔比起來,墨翰義身上更多了一股沉穩可靠的氣質。

    對,就單單跟他站在一起都會感覺到可靠……

    “誰緊張了?”

    別人說緊張,在帝正雨的字典裏,緊張是非常丟人的詞兒。

    要知道,這些年,她和那些可靠的男人也是無疑了,帝家多少事兒都是她出麵去解決。

    在這帝家中……

    唯獨也就一個思恩比較脆弱一點,但也被帝家打磨的跟個女漢子有的一拚!

    “不緊張,那就一起吃飯吧?不然我會認為你在怕我。”

    “開玩笑,我會怕你?”

    看著帝正雨幾乎要炸毛的模樣,墨翰義更深的笑了。

    他的笑永遠都是那樣如沐春風,讓人根本不忍拒絕。

    帝正雨深深壓下心裏那種暴走的衝動,證明自己絕對不丟人,很別扭的上了墨翰義紳士為她打開的車門。

    “想吃什麽?”

    墨翰義開車很平穩,一個人從駕駛的技術上就可以看出他的性格。

    他太穩重,就是開車這樣的小事兒就可以看出他的沉穩。

    很難想象,這樣一個沉穩的男人,竟然會看上帝正雨這樣火爆性格的女人。

    “牛排吧。”

    想了想,帝正雨隨意的說道。

    說真的,她就沒想要和墨翰義一起吃飯。

    要說,在之前,其實她還是有些看上他的意思,但現在……絕對沒那心思了。

    帝正雨看似大大咧咧的性格,但對於家人,她是絕對很在乎,爺爺的態度都那樣了,她的考慮自然也多幾分。

    “正雨,上班累嗎?”

    “還好!你不必叫的這樣親熱,我不習慣。”

    帝正雨的話,墨翰義並不在意,萬事開頭難。

    更何況帝正雨這樣性格勇猛的人,要是不下點猛藥的哈,指不準就將自己給坑進去了。

    ……

    餐廳中,墨翰義依舊溫柔。

    將切好的內排放到帝正雨麵前,細微的舉動,讓帝正雨瞬間有種戀愛的氣氛。

    可是和墨翰義嗎?

    她可以嗎?爺爺會答應嗎?爸爸會答應嗎?很難想到,帝正雨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困擾。

    “我們,試試吧!”

    “啊?”

    墨翰義很優雅的吃著牛排,說出的話卻是將帝正雨轟炸的四分五裂。

    懵逼的帝正雨,很無辜的看向墨翰義。

    原諒她,真心沒懂!

    “這世上,除了我,大概也沒人要你了。”

    “什麽?”

    原本還好好的,因為墨翰義這句話帝正雨瞬間吃不下飯了。

    這句話太猛,炸毛的帝正雨幾乎是將整個餐廳的寧靜都給打破了。

    麵色微怒的看向墨翰義,幾乎都不敢相信這勁爆的話是從這個溫潤的男人口中說出來的。

    對於帝正雨的炸毛,墨翰義放下手中的刀叉,很優雅的喝了口紅酒,而後看向帝正雨。

    那眼神,溫柔的幾乎能滴出水來,原本在怒意中的帝正雨慢慢放下了心裏的情緒。

    錯覺……

    她覺得一定是錯覺,一定是她剛才聽錯了,墨翰義這麽紳士的人,一定不會說出這樣的話才對。

    “難道,你認為你還有人要?”

    “墨翰義你到底什麽意思?”

    原本還安慰自己是錯覺,現在帝正雨是真的不淡定了。

    雖然她身邊的桃花少的可憐,但將自己嫁出去,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吧?

    但這人,你瞅瞅他說的都是什麽話?

    “帝家對我們墨家人的看法,我想大概是有些偏差,但這不影響我們試的決定,你覺得呢?”

    “我不想和你試。”

    “那你能將自己嫁出去?”

    “你……墨翰義你到底什麽意思?”

    墨翰義的兩個問題,徹底惹怒了帝正雨,這人說話就不能正常點?

    沒人能想象,一個及其

    溫柔的男人,在麵對你說出一些讓你根本無法接受的事兒的時候,那畫麵,是個人都會崩潰。

    毋庸置疑的,現在帝正雨就處在崩潰邊緣。

    “沒什麽意思?就是收留你。”

    “你……”

    帝正雨是要被氣懵了!

    要是墨翰義知道思恩曾經在墨琰車上說過一句墨家都是萬年滯銷貨的話,就不造他是否還能淡定的用這樣的方法追帝正雨。

    他追人的方法……真是夠特別!!

    “墨翰義,你夠了,別以為我帝正雨離了你就嫁不出去,我告訴你……”

    “三個月。”

    “什麽?”

    “三個月時間如何?你如此有自信,就三個月把自己嫁出去。”

    “我憑什麽聽你的?”

    “三個月後你若是沒將自己嫁出去,我們就……同居!”

    對帶著不高於的話,墨翰義充耳未聞,甩出這句讓帝正雨幾乎全程懵逼的話來。

    這句話,也真的夠有威力,至少現在帝正雨是被轟炸得在原地完全無法反應過來。

    同居?

    這兩個字,帝正雨腦海一片空白,久久無法迴神。

    她再次覺得自己聽覺出了問題,不然為何會聽到墨翰義說這種話?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嫁不出去?”

    “誰說的?三個月就三個月,誰怕誰!”

    帝正雨大概是被氣懵了,完全鑽進了墨翰義的圈套。

    聽到她同意,墨翰義心裏笑翻同時也無奈,真不曉得她這些年是如何精明的,如此經不起激!

    後知後覺的帝正雨也恨不得咬斷自己舌頭,她這是做什麽?

    竟然進了墨翰義這麽荒唐的坑。

    “就當我沒說過。”

    “我認真了,記住了……三個月沒嫁出去,我們就同居。”

    帝正雨真的無奈了,這頓飯也吃的是完全無味。

    看了墨翰義一眼,她知道,三個月要是將自己嫁不出去,這人指定就爬上了自己的床。

    心裏默默的崩潰,還在不停的翻找著大概可以和自己結婚的人,無奈……木有!

    ……

    藍景,帝蘇已經被墨琰接迴來。

    這讓電燈泡的

    帝蘇有些受寵若驚,他還以為爸比會巴不得他在墨宅,然後他和媽咪在家想怎能樣就怎麽樣。

    沒想到晚飯後墨琰就一個人將他從墨宅給帶走。

    “爸比,你不擔心我會和你搶媽咪?”

    帝蘇天真的話,墨琰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就他這小不點,搶的過麽?

    墨琰的眼神太過赤果!帝蘇畢竟小,他雖然懂事兒,但智商還是在孩子階段。

    對於墨琰這眼神,他看的並不是很明白。

    “小子,帶你迴來可不是讓你搶媽咪的。”

    “哦。”

    帝蘇還是很天真的看著他,等到著他的下文。

    也隻有和帝蘇這孩子相處後才知道,其實這小子一點也不天真,整個就一個小魔頭。

    “寶貝,雖然曉得你是個電燈泡,卻也要將你帶來身邊,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小蘇蘇很可愛的看著墨琰。

    對於自己爸比這樣深沉的話,表示各種不懂。

    墨琰很認真的將他抱在懷裏。

    “因為……爸比想和你在一起。”

    “恩?”

    “你不想和爸比生活在一起?”

    “想。”

    這是實話,雖然他很小,但也曉得一個家要有爸爸媽媽才會算完整。

    不可否認的是,墨琰和思恩能和好在一起,更多的其實也是因為帝蘇的緣故。

    那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帝蘇卻是小小年紀懂事太早,提前促進了他們的感情。

    “你隻要記住,你和媽咪,對爸比來說都很重要,知道嗎?”

    “……”

    墨琰說的是心裏話,雖然很擔心帝蘇迴來搶思恩。

    但還是忍不住要帶兒子迴來。

    在他心裏的那份愧疚,不僅對思恩,而這個孩子也是……

    “媽咪懷孕了,你照顧的好我嗎?”

    兒子龜毛!墨琰原本感概的心思被他掃光光。

    就這麽掃除的一點東西都沒了。

    “你需要我照顧嗎?”

    “需要,我還是個孩子。”

    這天下!

    帝蘇說自己是孩子的時候,墨琰就想到了那些他和自己搶思恩的話,比如……他說要娶思恩,

    現在墨琰心裏就是各種不舒服。

    特麽的他就沒發現他是個孩子。

    “放心,老子會將你照顧的很好。”

    墨琰就不相信了,一個孩子他還照顧不好,這麽多人照顧他們母子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看著墨琰和帝蘇在樓梯口鬥嘴,思恩就忍不住笑。

    沒想到墨琰如此自大的男人也能和孩子計較半天。

    十分鍾了吧?墨琰愣是和孩子在哪裏吵嘴了十分鍾之久,不得不說,這也是需要一定毅力的。

    沒想到墨琰還有這樣的潛質,想想就感覺好喜感。

    和以往一樣,墨琰親自哄帝蘇睡覺。

    從那孩子懂感情以來,哄他的方式就要別致,絕對不是講故事就能哄睡著的。

    “老婆。”

    “恩。”

    “為何蘇蘇不愛聽故事?”

    思恩:“……”這個問題表示她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從有了帝蘇開始,思恩就不曉得哄孩子需要講故事,因為帝蘇完全不需要。

    在很多時候,思恩也覺得寫孩子和別人家的孩子有些不一樣。

    “他說幼稚。”

    墨琰:“……”他自己三歲都不到,說幼稚這兩個字真的好有違和感!!

    不愧是他墨琰的孩子,就連成長曆程也和別人的不太一樣。

    很細心的幫思恩洗澡換上睡裙。

    那小心翼翼的模樣,思恩都快要受不了。

    “沒必要這麽小心,我又不是泥巴捏的。”

    “小心點好,要是你出什麽問題,爺爺奶奶指定捏碎了我。”

    思恩再次懷孕,對墨家來說就是一個補償的好機會。

    大家都抓住這個機會,想要將之前對思恩的惡毒都好好改善。

    其實……

    爺爺奶奶看上去也並非善類,奶奶那精明的性子,當真會不知道當時許嵐做的那些事兒,說到底也是他們年歲都大了,思恩不想計較。

    ……

    雪國。

    皇甫沛寧和帝潔姍的關係也並非改善什麽,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個火山,一個冰山,冰火兩重天,完全就是兩種極端相對。

    “聽說你要去米國參見畫展?”

    “是。”

    畫室中,一個滿身戾氣,一個

    平靜如水,這麽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很難想象這兩人如此相對竟然沒去精神病院。

    在皇甫沛寧心裏,帝潔姍是害死自己心愛女人的元兇,而將她留在身邊的主要原因,是為了……折磨她。

    而在帝潔姍心裏,她無意的過失導致皇甫沛寧失去心愛的人,在他身邊就是還債,不管他對她多過分,她都甘心接受。

    實在承受不住的時候,偶爾也會發脾氣。

    如此兩看相厭的局麵,而他們……卻是無聲無息的在一起麵對了這麽多年。

    帝潔姍記得,她二十歲的時候就到皇甫沛寧身邊,如今……六年光陰,在這六年裏,她最大的感受就是痛苦。

    “可以,不去嗎?”

    皇甫沛寧忽然放低的一句話,讓帝潔姍手中的畫筆一頓。

    在皇甫沛寧心裏,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在畫畫,一睜眼就是她的畫,不停的畫不停的畫,他都不曉得她到底哪裏來的那麽多靈感。

    “這些年,這是我唯一僅存的屬於自己的,你也要剝奪?”

    “……”

    她的話,依舊平靜,完全聽不出是一個被囚禁到極致的女人說出來的平靜。

    她也說的也是實話,這些年在皇甫沛寧身邊,她活的並沒有自我,因為對他的虧欠,他要求的她幾乎都放下了。

    唯一,畫……是她的夢想,或者說,是她的生活。

    “剝奪?你認為我剝奪了你的自由?”

    “我沒這樣說,是我自願的。”

    “你最好是這樣想。”

    這樣想嗎?看著怒氣騰騰的皇甫沛寧,每次看到她,他大概都恨不得掐死她的吧?

    如此討厭,為何不願意放過她?

    她不懂,一點也不懂皇甫沛寧為何要這樣做,既然是折磨,為何不放自己離開。

    “我的想法,重要嗎?”

    強忍心裏的酸澀,努力的讓自己表麵平靜。

    大概是壓抑到極致的緣故,所有她的這份平靜看起來似乎有些讓人心疼的扭曲。

    而看在皇甫沛寧眼裏,她這就完全是對他的抗拒。

    對的吧?沒有一個人會喜歡在對自己不好的人身邊生活。

    “你說的對,你的想法,一點也不重要。”

    “……”

    “你原本就是個沒心的

    女人。”

    話落,她手中的畫筆也落在地上,而後承受的是皇甫沛寧如以往一般的略奪。

    而她始終靜靜的承受著,安靜的閉上眼,不管身上的人如何兇殘。

    每次在這樣的時候,她若是反抗,得到的必定是更加難以承受的狂風暴雨。

    原本該是一室溫情,卻是一室彼此悲涼的狼狽。

    “以後,不要在這裏,好嗎?”

    這是她畫畫的地方,以前皇甫沛寧不會的,在她殘破的人生中,這個地方是她唯一的淨土,大概今天她又是哪一句話讓他不開心了吧?

    整個過程皇甫沛寧都不曾溫柔,而在聽到她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再次狠了起來。

    她這是在嫌棄他嗎?

    認為在這裏是髒了她的地方?那他就偏要……

    偏要在她的各個角落留下他的氣息,讓她一點一點去承受這份窒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帝潔姍才從沙發中起來整理自己。

    她很累,疲憊的她甚至不曉得皇甫沛寧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洗手間中……

    看到身上的青紫,眼裏閃爍著水霧,卻是倔強的不肯滑下。

    這是她該承受的,她默默的這樣告訴自己,快了,就快要還完了不是嗎?

    “帝小姐,你在嗎?”

    “在的。”

    聽到傭人的聲音,帝潔姍整理好自己出去。

    就看到傭人托盤中和以往一樣的白水也一盒事後藥。

    看到這,帝潔姍是想也沒想到的拿起那藥盒掏出裏麵唯一一顆藥。

    就著水咽下去,任由胃裏翻騰。

    習慣了,她都習慣了!

    每次在這事兒後,皇甫沛寧都會讓人看著她吃下藥,盡管是習慣了,但心還是忍不住糾纏在一起的疼。

    “先生讓你晚飯去主樓用。”

    “……”

    傭人留下這句話後就離開了。

    在這裏的人,對她的態度都算不上恭敬。

    因為,皇甫沛寧這些年對她的對待,就好像一個隨意就能發泄的女人一般,在他們心裏留下的,就是一個情·人的形象。

    而這些,帝潔姍都不在乎。

    她告訴自己,快了,就快了!

    等到那個期限到

    了,她就離開,時間,大概也不會太多了吧?

    ……

    晚餐桌上,和以往一樣,隻有她和皇甫沛寧兩個人。

    餐桌上的氣氛詭異的厲害,不過這些,也都是帝潔姍習慣了的。

    “你不高興?”

    “沒有。”

    不高興嗎?她有資格嗎?所有的一切都握在他手裏,她就是有自己的情緒都沒資格。

    接下來皇甫沛寧的話,卻是足夠讓她放下已經所剩無幾的尊嚴。

    “原本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看來你不需要。”

    “嗬嗬,在你這裏,我還有好消息嗎?”

    看不出來,在帝潔姍心裏,這個人隻要不折磨她,就是最好的消息。

    對於她態度的冰冷,皇甫沛寧並沒放在眼裏。

    依舊自顧自的說著……

    “你的弟弟,叫扶晚宸對嗎?”

    “……”

    陡然的,皇甫沛寧的話,讓帝潔姍拿著筷子的手都是一頓。

    他在說?麵色蒼白的看向皇甫沛寧,麵上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

    弟弟?那個在她生活中已經消失十多年的孩子。

    “你見到他了?他在哪裏?”

    語氣中難掩的是一份急切。

    想到弟弟,就想到臨死之前的媽媽,她說,一定要好好照顧晚宸,可是……後來,在迴去帝家的路上,她卻不小心將弟弟給弄丟了。

    這麽多年,她沒有一刻停止找那個孩子。

    現在聽到皇甫沛寧說起來,她的心就像是找到了光明一般,急切的看著他。

    “恩,見到了。”

    “那他在哪裏?”

    相對帝潔姍的急切,皇甫沛寧倒是比較平靜。

    靜靜看了帝潔姍一眼。

    那眼神目的明確,讓帝潔姍的心也沉入穀底。

    “什麽要求,我都答應你。”

    “上次去救帝思恩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說,可惜……最後的結果讓我很失望。”

    帝潔姍的世界,溫暖的愛並不多,除了那死去的媽媽外,她幾乎沒有感覺到親情的溫暖。

    迴到帝家後,帝家人雖然不曾為難她,但對她都是冷冰冰的。

    人往往可以承受那些無謂的折磨,但對於冷暴力,卻

    是一種沒來由的恐懼。

    而帝思恩讓她感受到的那份溫暖,甚至讓她必須要豁出命去守護那個妹妹。

    當時,知道思恩有危險,她也如現在這般卑微的在皇甫沛寧麵前,說她可以做任何事兒。

    “上次,我也不曾失信於你不是嗎?”

    “可你的態度,讓我不滿。”

    雖然是自願了,但那種豁出去的感覺,讓皇甫沛寧卻不爽。

    他要的是她徹底心甘情願的在自己身邊。

    這些年,不管在什麽時候她都做出的是一副被囚禁的姿態,不能讓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

    這無疑的也挑戰到了皇甫沛寧身為男人的尊嚴。

    “那你說,你需要我什麽態度,我都給。”

    “……”

    “隻要你說,我態度也改還不行嗎?”

    總之就是,我帝潔姍什麽都沒了,你看上的,隻要我有的,都可以給。

    這樣一副姿態算什麽?完全已經沒有自我的感覺,那種感覺,該死的讓人很崩潰。

    “你知道你身上最大的缺點是什麽嗎?”

    “你說,我改變成你認為完美的那個點。”

    “這就是最大的缺點。”

    無條件的答應任何無理的要求,完全沒有自我。

    或許她是有的,畫畫是她唯一守護的領地。

    皇甫沛寧不斷挑戰她的那塊領地,無疑的就是想要試探她的底線到底是在什麽地方。

    這些年,不管要求什麽她都做,偶爾有小脾氣,那對皇甫沛寧來說都一定是太陽的方向出錯了。

    但可惡的是,他就喜歡那個偶爾!!

    這話在大家心裏來說就叫,犯賤!!

    順他的時候,他反而全身不舒服。

    “死性不改的女人。”

    帝潔姍被皇甫沛寧罵的懵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說什麽,她能說什麽?每次說出來,都是讓皇甫沛寧更加的踐踏自己。

    她何嚐不知道自己的脾氣成為了他的挑戰?

    但她往往,就是不願意如他的意。

    “晚宸,過的好嗎?”

    “不好。”

    “你……”

    “你認為我騙你?帝潔姍我告訴你,你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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