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開在奈河的彼岸花,宿命注定了我的孤單。普通的花兒在綻放時還有葉兒淚陪著,就算過了花期,枯萎了,也還有葉兒來憐惜。而我呢,花開時孤零零的開著,花落時寂靜的落下。奈河的河麵飄著一朵又一朵的殘瓣,每個人來憐,也沒片葉兒來惜。

    不像那些凡間的朵兒,花兒,從含苞待放初始,就有那些多的人抬起頭看一眼。陽光下,花兒開出一盞盞的今生的燦爛宿命,綠葉兒伴著,還有風兒嬉戲著。甚至還有那些多的人來賞,在書裏留下了它們永遠的短暫。唯有我這一朵花開在地獄,看著一個又一個魂從奈河的那邊走過,從始到終都每個人會看一眼。

    “啊~~~”慘叫聲從南方傳來,不絕於耳,偏首看去看到臨海郡的天空有一道太過璀璨的紅光。

    羽軒竹從樹下躍上,站在我的身邊:“怎麽了?”

    皺著眉搖頭道,擔憂從眉心散出:“好像是臨海郡出事了。”

    我從樹上翩然飛下,停在嬈媚的身前:“臨海郡出了什麽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嬈媚、雪無塵一再阻止我和羽軒竹迴到東湖,其中必有隱情。剛剛臨海郡上方的紅光紅的詭異,莫非那裏出來大事。我開始後悔,不該因為我對嬈媚的愧疚,而拿全臨海郡的百姓來補償。萬一臨海郡的百姓因此遭了什麽大禍,我萬死也難辭其咎。

    嬈媚抿著唇,猶豫著不知該如何說起:“仙子,我、、、、、、”

    逼近嬈媚,我追問著原委:“事到如今,你究竟還有什麽隱瞞?臨海郡的那聲慘叫你也聽到了,如果百姓們因此遇難,你要我如何自處?”

    “仙子放心,剛剛那聲慘叫不會是百姓的。臨海郡很太平,不會有什麽難的。”雪無塵牽動嘴角邪笑著,眼睛裏恨意隱伏。

    嬈媚怒斥著:“不可對仙子無禮,此事與仙子無關,你不要遷怒仙子。”

    “你說下去,”阻止嬈媚的斥責,這件事我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請雪公子將此事說明白,若是殘夢的錯,殘夢必將改過。”

    雪無塵仰頭大笑著,一滴淚從眼角溢出。劃過他完美的五官,隱進在發絲間。心被重重的振蕩,這樣的男子,居然也會流淚。

    羽軒竹也從樹上躍下,不明所以的看著雪無塵:“雪兄何以發笑?”

    “何以發笑,”雪無塵怔怔的看著羽軒竹,淚染紅了雙眼:“問的好,問的真好。你居然問我何以發笑?那我可否請教一下,你為何如此無情呢?”

    雪無塵指劍問天,狂妄的笑著:“妃姒啊妃姒,你等了三千年,值得嗎?值得嗎?”

    “妃姒?此事與妃姒有什麽關聯?”羽軒竹劍眉皺起,不明自己疼愛的妹妹怎會與此事扯上關聯。

    嬈媚的吳儂軟語散在風中,無力蒼白:“剛剛那聲慘叫,是妃姒娘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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