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手中的那顆紅豆,質堅如鑽、色豔如血、形似跳動的心髒,紅而發亮,不蛀不腐,色澤晶瑩而永不褪色。其外形及紋路,皆為“心”字形。真的是大心套小心,心心相印。

    “月夜飄雪染紅豆,紅豆淺泣心涼透。涼透相思人黃瘦,黃瘦不知緣何愁!(出於李清照相思豆)”殷紅入血的相思豆,是受盡相思之苦的人為此留下的血淚。

    相思豆,因相思而得名。可是愁又如何,淚又怎樣呢。就算你愁斷了柔腸,過去的隻能過去,覆水難收,真情難覓。

    花妃姒將相思豆放在手心細細看來:“你這顆相思豆是哪裏得來的?”

    “是我給重生哥哥打掃床鋪的時候,拾得的。”秋葵不明所以的望了我們一眼才繼續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經秋葵這麽一說,我才發現我來此已久並沒有看見重生的身影:“重生現在人在哪裏?”

    “重生哥今日一早就進山了。”

    “他進的是那座山?是今晨幾時進山的?”

    肖瀟迴想著說:“重生哥走到時候我還沒醒,隻記得他是在天沒亮的時候就走了,好像是在寅時。(又稱黎明、早晨、日旦等:時是夜與日的交替之際。)看他離開的方向方向應該是後山吧?不過他去幹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今晨寅時,那麽早?“他去後山做什麽?”

    “這我就不知道了,”肖瀟一臉茫然的說:“我問過重生哥,他隻是說有事,並沒有說是什麽事。”

    “後山?後山!”反複的推敲肖瀟說的後山:“你中毒那次是不是就是在後山?”

    “中毒、、、、、、是的,就是在後山。”

    後山,中毒,相思豆、、、、、、當這三點在我腦海連成一條線的時候,重生的性命隻怕堪憂了。

    肖瀟小心翼翼的問著,就怕問的重了會擾了我:“夢仙子,怎麽了嗎?”

    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看著羽軒竹,然後一字一字的說出:“那個蒙麵人可能就在的後山,如果真的如我所料,重生的名恐怕就、、、、、、”

    接下來的話我沒有說,我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肖瀟和秋葵的臉,讓我沒有力氣再說下去。

    擔憂,濃厚的擔憂化成鐵青色的臉。

    秋葵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緊緊抓住那一根浮木:“那怎麽辦?重生哥哥會不會,會不會就迴不了、、、、、迴、、、、、、”她哽咽著,流淚著,不敢說出最後的那個字,怕說出口就真的會變成那樣。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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