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竹擰著眉起身道:“妃姒你來瞧瞧。”

    花妃姒坐到在床邊,伸出玉手搭在肖瀟的脈上細細的切脈。朱紅麵紗遮不住的秀眉蹙蹙,一雙明仁還不是觀著肖瀟的麵色,卻不停歎氣。

    “妃姒姐姐,怎麽了嗎?肖瀟難道命不久矣?”

    我注意到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已不是愁眉,化成深深的驚訝。

    花妃姒幽幽的歎口氣,搖著頭道:“非也,肖瀟中的毒不深,隻是?”

    “隻是什麽?”

    竹屋裏響起兩個人的聲音,一個聲音是我的,另一個聲音則是深沉的隱忍。

    花妃姒看了看我,又別具深意的看了看重生,無奈的搖頭歎氣著。

    迴過頭去看竹哥哥,與花妃姒是一樣的神情,我心緒又一陣的恍惚。難道,難道鉤吻之毒還沒解,又有什麽劫難要將在臨海郡?

    咬咬牙道,我走到花妃姒的麵前眼神堅定:“請姐姐但說無妨,夢兒承受的住。”

    花妃姒的視線越過我直接看著我身後的羽軒竹,後者輕輕的點了點頭。

    “其實肖瀟中的不是鉤吻毒。”

    這句話如我所料,心中沒有太多的訝異,隻是平端的多處許多的沉悶。

    花妃姒頓了頓,小心看著我的臉色。她不敢再說下去,怕愛臨海郡甚於自己生命的我一時承受不住。

    我無奈的苦笑道:“請妃姒姐姐繼續說下去吧,夢兒、、、、、、夢兒聽著。”

    花妃姒猶豫著,擔憂的看著我,卻不再言語。

    重生雖擔心肖瀟的傷勢,卻也礙於我在場,不敢相問。

    等不到花妃姒的迴答,我隻能去問羽軒竹。

    “竹哥哥,請你告訴夢兒肖瀟中的毒是什麽?不管是什麽,夢兒都有權利知道。”

    羽軒竹深知我的脾性,展開那把繪著翠竹的紙扇:“肖瀟中的毒脈象上看不是鉤吻花毒,而是中了一種名為相思豆的毒。”

    “相思豆?”我低頭細思忖:“是傳說是心有相思之苦的人,落淚樹下,難以化解,最終凝結而成的相思豆嗎?”

    羽軒竹點頭稱是:“中了相思豆的人會發生腹瀉,惡心,嘔吐,昏迷,再依照肖瀟中毒的時間推算,正是中了相思豆之毒無疑。”

    “可有解法?”

    花妃姒徐徐說道:”相思豆雖毒,卻不比鉤吻花毒,能解。”

    能解,卻隻是搖頭歎氣,莫不是又有什麽疑難:“如何解法?”“要止吐止瀉,再給患者補充一些體液便可。”

    “就隻是這樣?”

    花妃姒肯定道:“就隻是這樣。”

    “那為何你們不直言相告,而是唉聲歎氣。”

    “因為這與鉤吻花毒的解藥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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