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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彩無彈窗免費!這個世界上,表現得和藹可親溫柔如水聖潔如光,但本質上卻是傷心病狂心狠手辣惡毒兇殘的笑麵虎,其實還是存在的。這種人反而比那些把兇惡掛在臉上的標準反派可怕得多,放在哪裏都是危險性極高的個體。平心而論,娜迦女祭司艾特夏拉小姐認為自己其實就是這個類型,她能夠一邊愉悅且開懷地笑著,一邊把違反自己意誌,亦或是辦事不利的亞龍人,乃至娜迦同族一點點撕成碎片。正是憑著這種想病嬌便病嬌的蛇精病作風,她很快便成為幾位黑海領袖中相當有權勢的第一位,底下的核心部下的忠誠度也是相當高的,至少一個個都應該過九十了。


    不要管這樣的忠誠度是不是靠著恐怖統治維持出來的。娜迦嘛,蛇嘛,蛇精病一點才會顯得有統率力嘛。我們必須要接受這樣的設定。


    可同樣的,也或許是艾特夏拉小姐就是一個病嬌,才更清楚病嬌的可怕,於是乎,她看著一邊笑眯眯一邊隨手一巴掌把自己帶著鱗片的臉給扇腫了的疾風,才更加畏懼。


    “別擺出這麽一副見了變態殺人狂似的嘴臉嘛。我必須要說明一下,疾風一點都不變態,也絕對不病嬌,隻是單純有很重的暴力傾向而已。”看著對方那泫然欲泣畏畏縮縮的表情,陸希也擠出了一張誠意滿滿的親和力十足的營業用笑容,和顏悅色地道:“您知道這方麵區別在哪裏嗎?病嬌是心理和精神結構不穩定的表現,在暴力因子爆發出來的時候,看上去雖然血腥殘忍,但其實本身體是完全不受控的,所作出的一切行為也絕不是在完整理智思維之後的產物。而疾風則大大地不同,無論她是扇您耳光啊,用拳頭捶您啊,用魔法給您電擊治療一下啊,亦或是最後拿著鈍刀給你剝鱗去骨,然後再活生生地做成生魚片在撒點芥末,最後在火山烤什麽的。以上的一切聽起來很勁爆,但都是她在完全可控的理智下完成的。這就是秩序陣營和混亂陣營的根本區別了。不可控才是最危險,難道不是嗎?”


    麻蛋,您這麽說我反而更覺得恐怖了好不好?娜迦祭司眼巴巴的看著陸希,差一點就哭出來了。


    “您看,硬核的dc粉都把小醜才視作布魯斯?韋恩的大敵,而貓頭鷹法庭其實是一群裝模作樣的逗逼。這就是秩序邪惡和混亂邪惡之間天與地之間的差距了。”


    雖然我聽不懂您說的那些人到底是誰?但為什麽聽到我小心肝噗通噗通的了。


    “嗯,本姑娘又成了秩序邪惡了啊!我是裝模作樣的逗逼真的對不起你了。哎呀呀,在陸希這裏,我的屬性和陣營總是在莫名其妙的變化呢?另外,我才不會把別人活生生地剔生魚片呢。”疾風甩了陸希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眯著眼睛對艾特夏拉笑著,笑得非常治愈:“別害怕啊!艾特夏拉小姐,陸希這孩子是個喜歡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壞孩子!我絕對不會活生生地剔生魚片的,更不會燒烤,請您相信我!”


    言外之意就是死了就能剔了嗎?祭司小姐如此這樣地想著,覺得自己沒有“哇”的一聲哭出來也絕對是自己意誌堅定的表現了。


    戰神在上,您的子民對您的一片忠心,您能看到否?


    “……可是,疾風小姐,生魚片確實隻有活生生剔下來的才好吃,燒烤一下不就毀了嗎?”精靈少女一本正經地糾正道:“人家雖然不怎麽能吃肉,但怎麽做才好吃還是很清楚的!”


    所以說該在意的地方是那裏嗎?你是精靈嗎?你真的是精靈嗎?話說你們在做生魚片亦或者烤魚的時候,有考慮過食材的心情嗎?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崩潰的。艾特夏拉對自己道。身為戰神子民的榮譽將會被踐踏,身為黑海最有前途的年輕領袖的自己也將失去了一切的驕傲和尊嚴!


    必須要讓你們這些卑劣的不信者們知道,戰神的子民,永不為奴!


    一想到這裏,艾特夏拉就覺得自己已經被折磨得千瘡百孔的身體再次被灌滿了白啊不,灌滿了鬥誌和力量。她奮力鼓起了勁,用力地抬起了頭,睨視著陸希,發出了一聲稍微有些變形,但姑且還算是魄力十足的嗤笑聲。


    “這樣低級的威脅沒有意義!小法師,可愛的小法師,對一個真正的戰神子民來說也毫無意義!您想要問什麽都沒有問題,但前提是要真正學懂什麽叫禮貌……”娜迦祭司撩了撩自己的頭發……好吧,她根本沒有頭發,隻不過是類似於頭發的觸須而已,然後露出了一絲媚笑:“你真的要繼續傷害我嗎?蒂奇?普朗克已經死了,而我們其實並沒有不死不休的衝突,完全可以好好談一談合作的。”


    平心而論,雖然這位娜迦小姐臉上長著細細的鱗片而且還是一張水藍色的臉,但五官的搭配還是滿協調的,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對方的笑容其實還是很有魅惑度的。


    而見多了魔物娘和人外娘,早已經接受了這種設定的陸希,麵對著對方的笑容,也坦率地露出了同樣笑容,然後毫不猶豫地抽出了黎明騎士之劍,直接就掛在了對方的蛇尾上,然後輕描淡寫地一挑。


    一片鱗片,外加一片薄如蟬翼的肉片就這麽飛了下來。而三無四刀流洋娃娃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從什麽地方拿出來了一個盤子,送到了肉片下墜的拋物線上。


    “好讓您知道,我的手藝其實是相當不錯的,而且很早以前大家就在這麽誇我了。”陸希保持著笑容,對呆若木雞的娜迦小姐道:“所謂的生魚片啊,就是要薄到這個程度,才算得上是勉強合格呢。”


    一直到肉皮“啪嘰”地掉到了盤子中,娜迦小姐才終於明白了對方到底幹了些什麽。她這一刻倒是沒有發出慘叫聲,隻是呆呆地睜著眼睛,幾乎連焦距都沒剩下了,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靈魂完全從肉體中飄走了似的。


    “啊!好狠,這就是你所謂的病嬌還有混亂邪惡了吧?”疾風道:“但是我依然覺得,要是我們不在,你不會下這麽狠的手的。”


    “啊!好狠,怪不得陸陸和姐姐那麽投緣呢。在欺負人這個方麵,沒有人比陸陸更有天賦了!”妮可道:“可是人家也覺得,陸陸是做給我們看的呢。”


    “莎莎!”莉姆歪著頭麵無表情,說著新開發出來的口癖設定,但語氣情緒非常明顯的表明了“我頂樓上”的態度。


    “哎呀!真可惜了,本來也算是個美女的。我其實一直想看看娜迦啊蛇魔啊這樣的種族是怎麽玩的,可要是被你玩壞了可怎麽辦呢?”羅莎莉倒是滿臉可惜,這隻還有百合攻屬性的五毒合法蘿莉或許是在場中最“同情”娜迦小姐的一位了。


    陸希表示自己聽不見,他同時也表示因為被疾風和卡琳欺負了太久,所以壓抑得很厲害的s之心,在這個時候能找到目標爆發出來也真是上天保佑啊!


    “您的下半身其實還是蠻巨型的,真要較個真,我應該是能片出100斤魚片出來吧,搞不好就夠我們大家都吃一頓了,這就能讓我操作至少一萬刀。”陸希笑眯眯地道,就仿佛是在和老顧客們聊天吹牛的路邊小食攤大廚似的:“您猜一猜,要被片上多少刀,您才會死呢?”


    “陸陸,到底是蛇片還是魚片可說不清楚!食材不一樣,作法也是不一樣的!”


    所以,到底是該吐槽的就是哪裏嗎?可憐的祭司小姐終於哭了出來,當然,並不是那種情緒崩潰地嚎啕大哭,而是那種絕望到無計可施的低沉嚼泣,眼睛呆滯地睜著,任由淚水從眼眶中滑了下來,這可真是一個我見猶憐啊!或者說,除了哭,她便實在是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表情來表達此時的心境和狀態了。


    就憑這個表情,要是不知情的人一看,都會覺得陸希和他的小夥伴們才是反派吧?於是,越來越像個大反派的他便又揚了揚手中的劍,微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腦袋,順便揉了揉那一頭秀發……或者說是一頭觸須。必須要說明的是,觸須的手感其實還是蠻有趣的。


    “我可沒把你怎麽樣啊?作為一個戰鬥在第一線的軍事長官,這麽一點點小傷至於這樣嗎?”


    肉體上的傷害不值一提,但最關鍵是精神上的啊!娜迦祭司小姐用驚懼的目光看著陸希,下意識地便哆嗦了起來,仿佛整個都變成一隻食草動物。過了將近一分鍾,她總算是恢複了一點點神智,便勉勉強強地深唿吸了一口,吐了一個粗氣,擠出來了一個哀求的笑容。


    “您想要問什麽,請隻管開口!我知無不言。”


    “您終於明白此時的立場了,這可真是太難得了。”陸希表示調教順利自己表示很滿意,便向那邊的妮可點了點頭。精靈少女咯咯一笑,伸手釋放出一道溫潤的綠光,在艾特夏拉蛇尾的傷口上抹過,那道觸目驚心的瘡口頓時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愈合了,甚至連疤痕都看不見……當然,雖然傷口愈合了,但被削掉的肉和鱗片卻是沒那麽容易長迴來的,一條水藍色的蛇尾上卻有著這麽一道蒼白色瘡痕,咋一看其實也是挺觸目驚心的。


    “那麽,我看看……就從我最感興趣的地方問起吧。你們花了那麽多時間和精力布局,絕對不僅僅是一個金胡子的遺產吧?我們現在應該已經身處次元寶庫的一部分了,但現在卻依舊看不到吉爾薩拉德留下來的東西,告訴我,下一步應該怎麽做,可千萬別再告訴我是靠玄學哦。”


    “這個……我並不十分清楚!這是真的!”看到陸希的眼神有些變化,艾特夏拉用近乎於哀嚎的聲音大聲道:“請您相信我吧!我確實不知道更多,隻是……隻是吾主對我說過,能讓他真正複活,重新返迴世界的唯一契機,就藏在黃金王吉爾薩拉德的王子寶庫中!”


    “你的主人?哦,帕肯斯那條被切片了的老鹹魚吧?這也是個久違了的名字呢!魔神的靈魂在某種意義上不滅的,尤其是像這種神話紀元時期就貽害至今的老魔頭,他的身體雖然被車裂,靈魂其實也被鎮壓了。你雖然是那個老魔頭的祭司,但如何能和一個被鎮壓了靈魂的家夥溝通呢?”


    艾特夏拉微微一怔,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玩味,似乎是在說:“大家都是知情人,何苦要玩這種沒格調的花樣呢?”當然,已經快被陸希玩壞了的祭司小姐自然是不敢直說,隻是有些小心翼翼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尷尬地捋了捋自己的觸須,陪笑著道:“那個,您懂得。”


    好吧,因為某位一點也不美型更不中二的宿敵君的奇怪陰謀,嗜血之王帕肯斯的靈魂早就逃脫了。這是目前困擾整個大聖堂和龍騎士團的最大事件,然而這幫享受著全世界供奉的“世界守護者”們查了兩年時間卻還一無所獲。相比起來,就連陸希都在法拉哈爾斯戰役的上空,開著七曜極光號硬抗死了戰神靈魂附身的煉金體黑龍,這也讓他得意洋洋了好久。他一直都覺得,如果供奉給龍騎士團和聖堂騎士們的經費都交給自己來玩耍,說不定全世界早就和平了。


    不過,讓光偉正的龍騎士和大聖堂這麽丟臉的事情怎麽能隨便亂說呢?反正到了現在也隻有少數人知道這一點。


    很顯然,陸希就是知道的那部分“少數人”,而他偏偏想要裝作不知道,但艾特夏拉小姐卻知道陸希知道,這就有點尷尬了。


    於是,感覺有些尷尬的陸希猶豫了幾秒鍾,順手將劍把對方的蛇尾釘到了地上,這才慢吞吞地道:“別在意,我對您沒有任何私人恩怨,隻不過是單純看那條擺來擺去的蛇尾巴很不爽而已,處女座的強迫症,你懂的!


    這一次,祭司小姐是連哭都完全是哭不出來了。她的下半身明明被直接捅了個對穿,痛得上半身直接哆嗦,卻都不敢露出了別的表情,依然艱難地維持著臉上的笑容。


    “總之,嗜血之王那個老逗比認為萬王寶藏中才擁有讓自己複原的方法?嗯,按理說,他的身體已經被車裂了,想要複原就至少得把自己的身體給拚起來才行。不過據我所知,到目前為止,鎮壓他身體碎片的五處封印的確是被破壞了不少呢……諾爾達森林,外加上阿拉比亞沙漠的,嗯,或者還要算上幽暗密林和亞特拉斯大山中的?誒,這麽一算,這個老魔頭的小夥伴們豈不是快要把拚圖遊戲完成了?”陸希微微一怔,忽然意識到,自己身為一個主角,似乎是忽略了一個非常大的陰謀呢。


    話題既然牽涉到了魔神,身邊的姑娘們也不由得一個個都將臉沉了下了——當然,不包括永遠無表情的莉姆。


    “那麽,那位深淵領主,焚燒者格裏納爾,外加他率領的那個惡魔軍團,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來的咯?怪不得他會說出什麽‘為了遠古的契約’之類的話出來。”聰明絕頂的疾風很快便做出了以上的推論,而看艾特夏拉的表情,她很明顯是猜對了。


    “惡魔要是會遵守契約,喵星人便都可以跳踢踏舞了。不過,災厄之王的確和嗜血之王是一對戀(miao)奸(wu)情(wu)熱的老基友,為對方死戰到底的可能性不大,但在必要時候調動力量出來站街倒是沒有問題的。”陸希依然覺得有哪裏不對:“不過,一整個惡魔軍團要傳送到主位麵,要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僅僅隻是為了幫你們進入次元寶庫?”


    “……不僅僅是一個,貝倫卡斯特大師!卡得因島,以及附近的海域,都是當初二次創世從大陸上割裂開來的碎片,已經脫離了大地女神瑪拉所管理的領域,而由於受到了黃金王寶藏的規則影響,更是處於某種次元紊亂的節點上。如果說,這個主物質位麵上,有什麽地方是世界結界薄弱節點的話,也就隻有這裏,以及周圍被影響的海域上了。”


    “別耽誤時間了,我的那個‘老朋友’,嗜血之王到底準備做什麽?”莫名地,陸希忽然覺得有些煩躁了,聲音頓時有些森然。


    “我們在這裏集結了萬餘名的同族,正在和海盜們大戰。這樣的調動,真的會不驚動阿特蘭蒂斯城邦的人魚領主們,以及暮光島高精靈的艦隊嗎……但其實,那一萬人隻不過是一支小小的先頭部隊罷了,整個辰海八成以上的族人都全部出動了。這是我們的戰爭,陸希?貝倫卡斯特大師,我們用於致敬至高吾主的真正祭奠!”娜迦的臉上開始散發出自以為殉道者般的狂熱色彩,和陸希所見到的所有的狂信徒們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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