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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科夫葉麗娜,陳默並不是沒有一點愛意。畢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那麽美麗,而且還在自己的麵前百依百順。


    但是陳默很清楚,自己絕對不能表現出來,或者說不能超過那條警戒線。自己隻需要稍微對她施加一點關注,讓她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好了。如果自己太在乎她,那就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了。


    如果陳默想一個情聖那樣喜歡著她,在乎她,那她最大的可能就是成為別列佐夫斯基牽製自己的工具。自己的親朋好友都被別列佐夫斯基威脅著,自己也被別列佐夫斯基控製著,根據陳默對她的重視程度,確定她的自由程度。


    陳默雖然對她有一點喜歡,但是絕對不可能為她來改變自己的立場,所以幹脆一開始就表現的對她毫不在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她自由。而隻要自己不失勢,偶爾還會想起她,幫襯她一下,她也絕對不會落入悲慘的境地。


    所以,在離開莫斯科的這天晚上,陳默仍然讓科夫葉麗娜侍寢,並且在浴室裏麵,告訴她了她現在的處境。


    之所以不在臥室裏,也是因為陳默收到了國內紅樓事件的影響,害怕對方在房間裏裝了偷拍設備。他現在不是中油的職員了,也沒有女朋友,根本不怕對方會偷拍他。這些東西對有些人是炸彈,對他來說隻是生活裏的調料,根本威脅不到他。


    科夫葉麗娜一點都不蠢,甚至可以說很聰明。一個從小生活在底層,受盡困苦,最後以自己的身體為代價,希望改變現在處境的女孩子,也不會是一個笨蛋。


    所以她在床上更好地迴報了陳默。哪怕陳默受到了郎玉甫的思想影響。想試一下走後門的邪惡想法,也在她的強忍不適下得到了實現,這一點讓陳默對她更加珍惜了。


    第二天,陳默在離開莫斯科的時候,沒有要她相送,甚至也沒有跟別列佐夫斯基說一聲對她的安排。但是在去機場的路上,陳默還是跟伊萬說了一下科夫葉麗娜的事情,拜托他照顧一下她。


    對別列佐夫斯基直接說她的事情有些不合適,但是跟伊萬說,卻再合適不過。伊萬不僅是別列佐夫斯基的安全主管。也就是保鏢頭子,更是別列佐夫斯基跟暴力集團聯係的一個點,有他照顧,科夫葉麗娜在俄羅斯境內,最少不會有人敢直接欺負了。


    迴程的航班是別列佐夫斯基直接安排的座位,這是俄羅斯航空的航班,別列佐夫斯基又是俄航的股東之一,所以直接安排了一個頭等艙。


    自從陳默直接結識了梅德韋傑夫,別列佐夫斯基的作用就減弱了不少。別列佐夫斯基也清楚這一點。他雖然不怕陳默撇開他,但是也想通過感情拉攏,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更長久一點。


    陳默的身後不僅有政府力量,有中油。還有一個陳默胡編亂造的“智庫”,在中國的影響不容小視。這對於野心勃勃的別列佐夫斯基來說,是一個很值得投資的對象。


    陳默卻知道,自己現在勢單力薄。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對象,當然不會輕易就丟掉別列佐夫斯基這個金大腿。但是抱大腿歸抱大腿,最起碼要保證自己的獨。立性和自尊。無原則的跪舔是要不得的,他若是這樣,別列佐夫斯基也不會真正看重他。


    將這種抱大腿的行為化作一種合作的模式,是陳默跟別列佐夫斯基的接觸中,做的最好的一點。現在的別列佐夫斯基不僅重視他,更是把他因為借勢得到的支持,看作了他的勢力,將他視為知己的合作夥伴,這對提高陳默在國際上的影響力,有不小的好處。


    等到陳默的手裏再有錢了,那個時候,推動新項目的阻力,也會變的小上許多。


    在俄羅斯還穿的冬衣,但是迴到了京城,卻恰逢了一個小暖陽,雖然才四月十五,但是春天剛到,卻似乎就進入了夏天。


    坐在迴城的機場大巴上,看著路邊的白楊林已經發出了綠芽,街上都有女孩子已經穿上了短裙。陳默在東直門處下了車,又攔了一輛的士,這才直接坐到了東四。


    胡同口處那排榆樹已經長出了淺黃色的榆錢,擔任著治安協管員的大爺大媽們依舊坐在樹下聊著誰家的三長兩短,這裏的時光似乎一直停留著沒變。


    他們堵了大半條路,陳默索性在胡同口就下了車。看見陳默下車,他們都親熱地打著招唿。


    隨意一點的就喊道:“黑狗,俄羅斯冷不冷啊?”


    “黑狗,都說老毛子的女孩子漂亮,那邊現在經濟不行,你就沒帶一個迴來?”


    講究一點喊聲名字:“小默,現在混的不錯了啊,出門就是國外的,下次出門說一聲,也給我們帶點洋玩意迴來。”


    “冬天去冷,現在過去也就零度以上了,不冷。”


    “高大爺,您老都快七十了,還惦記著俄羅斯的年輕姑娘啊,要不下次我把您帶上,讓您也體會一下俄羅斯的風情。”


    “他敢!”高大媽一邊納著鞋底,一邊啐道:“小黑狗,別逮著你高大爺拾掇,迴頭我叫胖丫上你家去,看你還敢不敢橫……”


    “得得得,算我怕了您了,你再說我又有心理陰影了。”


    一圈人都沒形象地笑了起來。胖丫是高大爺的大孫女,他們家結婚都早,高大爺雖然比老爺子小幾歲,但是胖丫比陳默大兩歲。小時候就又胖又壯,發育的結實的很,不要說同齡人,就是大兩歲的男孩子一般也打不過她。


    陳默小時候可沒少被她欺負,經常被搶了吃的,搶了玩的,小雀雀還被她擰過好幾次。每次哭著告了狀,都惹來一場笑。


    後來過了十二歲,胖丫就被舉重隊選走了,可是後來個子太高,又被選去扔鉛球,鐵餅,標槍這一類的。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最後進了柔道隊,還獲得過好幾個全國冠軍。如今受傷了,結婚了,當了教練,不過新家離的不遠,經常還迴娘家來。


    小的時候,陳默對她的陰影是最大的,即使到了現在,仍然還有點恐懼。別看他現在身體練的挺不錯了,也能打三五個人,但是到了胖丫麵前,他自認還不是對手,畢竟人家是專業的,自己卻是業餘的。


    胡大媽也停了手裏的活,從她的小鋪子裏出來。“小默你迴來也沒先說一聲,家裏練肉也沒買。”


    陳默奇道:“小沫兒不是無肉不歡的嗎?”


    胡大媽笑道:“小丫頭現在要跟一一同甘共苦,一一不能吃肉,她也不吃了,還不讓做。害的全家人現在都改吃素了。”


    “那魚肉可不能斷,她們還正發育呢,天天吃素可不行。”


    “知道……”


    陳默迴頭說道:“侯大爺,過不久我還要去一趟俄羅斯,不過那邊特產不多,除了貂皮也沒啥了。改天要是去發達地區,我跟您說一聲,帶點小東西迴來,就是舉手之勞。走嘞,大爺大媽們繼續聊。”


    陳默拉著行李箱跟大夥告辭,胡大媽跟著後麵問道:“那還買不買肉了?”


    “一會兒我自個去買點東來順的手抓羊肉,出門了幾天,欠得慌。”


    陳默推開了院子大門,向裏麵張望了一眼,院子裏沒人。一等他拉著行李箱又走,兩個小人聽到了聲音,立刻就從東廂房裏跑了出來。看見陳默又驚又喜,一遍喊著哥哥,一邊就撲了上來。


    不過,一一是向他的人撲了過來,直接跳進了他的懷裏,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小沫兒這個親妹妹撲的對象卻是他的行李箱。“我看看,你給我們帶了什麽禮物,要是不滿意,哼……”


    陳默在一一的臉上也親了一下,“還是一一好,小沫兒這個臭丫頭,一點也不可愛。”


    一一聽的笑眯眯的,眼睛都彎成了一輪月牙,不過還是跟陳默解釋道:“小沫兒也想哥哥,她說夢話都還喊了哥哥的。”


    小沫兒不依了,起身在她小腿上輕輕拍了一下。“你說過不跟別人說的。”七歲了,也知道了害羞,聽到一一說她的糗事,覺得格外不好意思。


    “可是哥哥不是別人啊……”


    小沫兒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嘟著小嘴說道:“反正不能說……快來幫我把哥哥的行李箱拖進去。”陳默也覺得好笑,把一一放了下來,隨她們兩個折騰。


    她們的老師薑麗文站在門口,看見陳默望了過來,笑著說道:“兩個小丫頭天天都在念著你,知道你今天要迴來,今天一天都安定不下來。”


    來了一周多時間,她比開始的時候要大方了許多,臉上的自信也多了不少。陳默問道:“平時還聽話嗎?”


    她給兩個孩子讓出了位置,笑道:“都很聽話,畢竟是女孩子,比男孩子要好管教。就是小沫兒耐性不好,經常坐不住,幸好有一一給她做榜樣,每次上課也還能堅持下來。”


    “我們都忙,還要勞駕你多費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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